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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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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兵荒马乱的换衣服,门忽然被撞开,成才一脸慌张跑进来:“贺鞘……贺鞘人……搜过来了!就在,就在前边那条巷子……”
袁朗咬咬牙,眼珠子转转,把高城和马小帅换下来的衣服迅速用一个小布包包了,四下看看:“快,把炕铺了!”扯过被子把高城裹住,然后一把扯散高城的头发,马小帅一把抓住他手腕:“你干什么?”
袁朗皱眉:“你们想被抓走?别愣着,赶紧和许三多烧热水去!”
“这……你这和我们被抓有什么关系?”马小帅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因为是一稿,所以没有彻底检查过,发现明显的逻辑错误或者名字错误请及时通知我!谢谢!




第12章 (二)
袁朗哼了一声,手下不停,很快高城的头发结成一个女人的呙堕髻,袁朗看看,扯了几把,松散了不少,乍一看倒是像个女人,不过一看脸就会露馅,袁朗咬咬牙,拿过刚才切伤口的小刀几下给高城剃了胡子,用布子擦擦,招呼成才:“把门口对联的红纸扯一块过来!”自己快速脱掉外衣,里面是一件雪白的内衫,和大红散腿裤,许三多和马小帅张大嘴看袁朗把自己内衫和大红裤子给高城穿上,自己又穿好外衣。成才把红纸递给他,袁朗用一张红纸在高城脸上涂涂抹抹,然后从灶旁抓了一把草木灰,在高城脸上一抹,高城就成了一个脸色灰败,看起来就快不行了的女人,袁朗最后将那个包了血衣的包包塞进高城盖着的被子里,大家眼睁睁看着高城腹部隆起一块,感情高城不光扮女人,还是孕妇。
马小帅庆幸高城昏迷着,不然非跳起来不行。不过他也佩服袁朗的飞智,这样就能掩饰那些刚才高城流的血了。
就在贺鞘士兵冲进院子的时候,袁朗将半盆血水倒在高城身下的褥子上,然后把被子往上拉一些,露出穿着大红裤子的一双腿,和用布子裹着的一对脚。
贺鞘兵看到院子里站着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都过去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成才急忙点头哈腰:“兵爷,我们住这儿!”
“干嘛不进去,站在院子里干什么?”看起来是这个小队带头的那个贺鞘人用生硬的中原话问。
成才按刚才袁朗教的,一边哈腰,一边说:“我表嫂忽然要生了,可是这附近找不到稳婆,我表哥在里面接生,我们……不好进去看……”
“生孩子?”小队长显然没想到遇到生孩子,犹豫了一下,指着身边的一个小兵:“你,进去看看!”
小兵一脸倒霉相,推开门进去,小队长趁机也看了一眼,只看到穿着大红裤子高跷的腿,急忙扭头,呸呸呸的吐了几口,连说:“晦气!晦气!”
小兵进去看到一个女人支着腿,旁边还有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男人看见小兵进来,急忙用被子遮女人下体,只是太急了,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小兵还是看到褥子上的血水,再看看女人高隆的腹部和半张灰败的脸,好像就快没气了,小兵急忙跑出来:“血呼啦擦的,还没生出来,那女人看样子不行了……”
话还没说完,听见里面那男人喊:“快找个稳婆来,快啊……人快不行了……大出血了……”
一队人都显出一副触了霉头的嫌恶样,纷纷退出院子,到门口还一人吐了一口。
等到这些兵走远了,三个人才走回屋里,看着一屋狼藉,无语。马小帅边帮高城换衣服边说:“你咋知道那些贺鞘人不会进来细看?”
袁朗拿着自己沾了水的内衣,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说:“贺鞘人的习俗里,生孩子是最脏的,男人看见会走霉运,所以他不会进来细看的!”
“谢谢!”马小帅很真诚的看着袁朗。
袁朗走过去看看还是奄奄一息的高城,无奈的说:“他这样可不行,他需要找个地方静养,我看这地方还行,让他在这儿养两天,我会派人送药过来,许三多和成才,你俩怕吗?怕就搬去内城,不怕,就留在这里!”
成才本来想说怕,可是许三多比他快了一步:“不怕,小帅一个人不行,我,我们做个照应!”
成才翻白眼:“这次是没事儿,万一再查回来呢?那生孩子能生几回?”
许三多没话说,却依然执拗:“那也不能丢下他们……”
“行了行了!”袁朗揉揉额头:“成才说的对,我一会儿就让人送药过来,我去想想办法,给你们找个地方,高城醒来就走!”说着开门离开了。
正值中午,巴达绷着脸站在城楼上,昨晚他们已经撞开了这座城,城上只遇到一个抵抗的兵,受了伤,现在锁在据说以前是那个叫高城的侯爷的府邸的地牢里,用尽了刑具,可是那人一句话也不说,说实话,相比那些主动投诚的中原人和这座城里谄媚笑的恶心的有钱人,他更欣赏那个兵。可惜连他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一个都司过来,身后一队人押着一个残兵,行礼后说:“巴达将军,抓到一个睿朝兵勇!”
巴达低头,那人瞪着眼睛看他,他仔细看了两眼,一挥手,都司拖着那人下去,不一会儿人头呈上来,巴达看都不看一眼,冷哼一声:“好好找那位高侯爷,要活的!”
这时,一个小兵跑过去:“巴达将军,大汗请您去临时府邸!”
“好,我马上就去!”巴达让都司继续挨家查找,自己上马向临时府邸去了。
袁朗靠着魏夫人给的路条,很快赶到自己的府邸,可是看到门口的贺鞘人,他迅速退后,躲进一边的树后面,然后走进后面的小巷,直接走进一边的齐家老酒店,齐桓看见他,一把将他拉进后院:“小王爷,你的府里去了不少贺鞘人!”
“我看到了!”袁朗摆摆手,说:“你这里还有退烧和伤药吗?”
“还有一些,小王爷受伤了?”齐桓急忙过去拉他。
袁朗摊摊手:“我没事儿,我遇到高城了,他病得很重,你送一些退热和消肿的伤药过去,就在外城的祠堂边……”
“这个时候拿着伤药跑出去是找死,怎么才能把药送过去?”
“你和吴哲商量!”袁朗说着自顾自走进齐桓的卧室,倒在床上:“我歇会儿,天黑了叫我,我去找魏记布行走一趟,总不能连家也舍了!”
齐桓没辙,出去吩咐在后院酿酒的薛刚和马建给袁朗准备吃食,自己从暗道去吴哲那边商量怎么送药去了。
一个时辰后,吴哲书铺里的伙计小海两手空空的走出书铺,身上揣着魏夫人给袁朗的那张路条,顺利通过重重关卡,很快走到外城,走到祠堂边上的破屋敲门:“袁公子让我送药来的!”
屋门开了,小海闪身进去。马小帅上下打量小海:“药呢?”
小海呵呵一笑,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里面竟然穿着一件棉衣,成才把碗放在桌上,小海使劲拧棉衣,没一会儿就挤进去两碗药,小海把湿棉衣又穿上,笑眯眯的说:“这衣服是新的,绝对没问题!这药分量够,一次半碗,每两个时辰一次,明天早上我还会来送药,如果到时候高侯爷醒了,我就送你们进内城!”说完快速离开了破屋。
马小帅看着那两碗药,忽然说:“总感觉那袁朗不是普通纨绔子弟!”
成才也是一脸疑惑。许三多端着碗跑去灶边热药去了。
是夜,祠堂边的破屋,四个人都挤在土炕上,马小帅小心的抓着高城的手,高城已经喝下第二次药,身上的热明显退下去,只是人还没醒,不过脸上潮红已经褪去,呼吸也平稳了。马小帅折腾了这一天一夜,此刻挨着高城睡着了,可是手里还死死攥着刀,随时都会扑起来的样子。
成才和许三多挤在高城另一边,成才小声说:“今天咱们没去上工,恐怕会被掌柜的开了!”
许三多也压着嗓子说:“贺鞘人都破城了,估计醉霄楼今晚不会开业了吧?”
“但愿如此!”成才叹了口气:“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往南走!贺鞘人占了云州,以后去南边更难了!”
许三多的肚子忽然咕噜的叫了一声,成才说:“你饿了?”
“还行!”许三多有些不好意思,他们晚上没敢出去买吃的,街上也没有铺子开着,家里也没有存项。所以他们都没吃饭。
“那个袁朗也不懂送些吃的来,饿死了!”成才抱怨。
许三多说:“他能送药过来就不容易了,吃的咋拿啊!”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说不定明天咱们就可以到内城了!”成才拍拍许三多。





第13章 (三)
此刻袁朗正躺在魏夫人卧室的床上,魏夫人脸色是满足后的粉红,她往袁朗怀里拱了拱说:“放心吧,明儿我就让王弟把兵撤出你的府邸!不过你要和我去见见他!”
“见我?”袁朗轻佻的摸着魏夫人的脸:“莫不是要把你嫁给我?”
“想得美!”魏夫人轻笑:“我的婚事是父王在世时钦赐的,王弟也没办法更改!不过他今天倒是说什么统治中原,还是中原人合适,他大概想让你做个官儿,治理云州!”
“哎呀呀,你还不了解我?若是问我云州这地界什么好吃,什么好喝,哪儿的美人多,我还说的上来,要是问正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你也知道,睿朝皇帝不允许我参与政治,我也干不了什么官儿啊!”袁朗声音中有些惶恐。
魏夫人急忙安抚:“看把你怕的,就是挂个虚名而已,王弟自然会派人帮你!”
“先不管这些,你明天先给我把府邸弄回来,我总要有个住的地方啊!”袁朗一副耍赖的样子。
魏夫人用手指点了一下袁朗的头:“我倒是有心不给你府邸,你就乖乖留我这里多好,可惜……”
“可惜什么?”
“过几天我要随王弟回望都,母妃想我了,这一去,没有半年回不来!”魏夫人遗憾的感叹,带着深深的不舍,用力抱住袁朗的脖子。
“啊?大汗刚攻克云州就要回去?不接着打了?”袁朗似乎很惊讶。
“巴达带一部分大军还在这里,不过暂时要休养生息!再说我母妃身体不好了,王弟最孝顺了,一定得回去照顾母妃才行!”
袁朗轻轻的嗯了一声,眼睛在黑暗中眯了起来。
鸡叫头遍的时候,马小帅觉得身边的高城动了一下,马上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高城迷迷糊糊的皱眉,慢慢睁开眼,看着马小帅发愣。马小帅眼泪都要下来了:“侯爷,你可醒了!”
“这是……”高城一动,肩部就疼的厉害:“嘶!”
“别动!”小帅急忙按住高城:“小心伤口!”
高城动了一下,发现伤口虽然还疼,可是明显没有原本的那种刺痛了:“你……找到大夫了?”
“说来话长!”马小帅给高城递过来一碗凉茶。
高城喝了一口,扭头看一边睡着的成才和许三多:“这是……?”
“这是他们的家,昨天就是他们救了我们!”马小帅慢慢将高城扶着坐起来,把最后半碗药在锅里热热,端过来:“侯爷,先把药喝了,一会儿再和您说昨天的事儿!”
高城皱着眉将药一口喝了,马小帅放心了,醒来就好了,不用一点一点的灌药,伤也好得快一些。放下碗,马小帅将昨天的事儿一点一点说给高城,高城昨天其实昏昏沉沉也记得一小部分,隐约记得有个男人给自己取断箭,听到袁朗的名字,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原来是他!
马小帅不记得,可是高城记得很清楚,袁朗说起来应该是自己的表哥,是母亲哥哥的儿子,不过被皇上驱出皇籍,终生禁于云州,自己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是一来战事繁忙,二来皇帝有令,不允许地方官员和袁朗一支来往,所以一直都没见到这个人,没想到最后还是他救了自己。听马小帅的说法,这人也不是传言中那个不可救药的纨绔子弟,败家子。
忽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马小帅的讲述,许三多和成才也醒来了,都紧张的看着门,马小帅走到门边,压低声音问:“谁?”
“送药!”简单的两个字。
马小帅开门,进来的不是昨天送药的小厮,而是一个年轻的书生,书生进来看到高城坐在炕上,作了一揖:“在下吴哲!”然后将手里的一个小包袱放下,打开,里面有干粮和一些小瓶子。
吴哲走到高城身边:“我看看高侯爷的伤口!”
高城背对吴哲,马小帅慢慢解开布条,露出狰狞的伤口,吴哲皱皱眉,拿过一个瓶子,倒出一些液体,屋子里的人都闻到浓重的酒气,吴哲用干净的白布沾了酒,把伤口清理好,又把另一瓶子里的药粉倒上,用自己带来的白色药布包上:“伤口没问题了!侯爷能走动吗?王爷会尽快派人过来带你们进内城!”
吴哲将一个装水的小囊袋交给马小帅:“这是药,还是一次半碗。我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高城呆呆坐在炕上,直觉袁朗在云州的根似乎有些深,这个书生不同寻常,眼光明锐,走路无声,显然是会武的。这样的人是一个纨绔子弟能驱使的吗?更何况,他叫袁朗“王爷”,袁朗可是被褫夺皇籍的人,怎么说也不应该叫“王爷”了吧!
与此同时,袁朗正站在原来的侯爷府,如今贺鞘大汗临时府邸大厅的地上,额头都是汗水,早没了平时风流倜傥的俊俏,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一边的魏夫人,魏夫人坐在一边心疼的说:“王弟,他胆子小着呢,不和你们这些骑马打江山的粗人一样!”
呼其图嗯了一声,鹰隼般的目光依然落在袁朗身上,看着他的双腿在石青色杭绸直裰下哆嗦,额头的汗水一颗一颗的沁出来,顺着两鬓往下流,他想擦又不敢动的样子,终于收回目光,用生硬的汉语说:“王爷请坐!”
袁朗腿一哆嗦,差点儿跪下,声音有些打颤的说:“回大汗,我,草民已经被驱出皇籍,不敢当……”
“没什么不敢当!”呼其图淡淡的说:“你身上流着袁家的血,和睿朝皇帝同出一脉,自然就是王爷!坐吧!”
“谢,谢大汗!”袁朗斜签着坐下,趁呼其图喝茶的时候,小心的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呼其图放下茶杯,他急忙坐直。不过一举一动都落在呼其图眼里,只有自己听得见的轻蔑冷哼一声。
魏夫人安抚的拍拍袁朗的腿,袁朗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呼其图放下茶碗,语气依然客气:“其实请王爷前来,是有事相商!”
袁朗又要站起来,呼其图摆手:“就坐下说吧!”
袁朗躬身,慢慢坐下。
呼其图接着说:“我和图兰要暂回望都,巴达对云州又不是很熟悉,所以想让王爷屈尊暂管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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