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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帝王攻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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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便收着,管它有何用处,看着心里高兴也成。”段白月道,“以后还想要什么,尽管说出来便是。”
    楚渊将珠子收回去,坐回桌边继续将汤羹吃完,又喝了盏茶漱口。
    段白月觉得自己又有些走火入魔,就连他擦嘴,也觉得甚是赏心悦目。
    楚渊道:“段王可以回去了。”
    段白月:“……”
    楚渊与他对视。
    段白月问:“隔壁也不能睡了?”
    “一张硬板床,如何能舒服。”楚渊摇头。
    段白月心道,这里床倒是软,但——
    “段王。”楚渊打断他的纷飞思绪。
    段白月叹气:“也罢。”
    横竖今日是十五,也该回去服药运功。
    段念正在客栈等他,桌上还有一封南摩邪写来的书信。
    段白月问:“可以不看吗?”
    段念苦了脸:“王爷饶命,若不看,南师父怕是要将属下喂虫。”
    段白月只好头疼拆开。
    里头却是一张武林秘籍——是真只有一张。八个招式,一段内功心法,看着也不难,叮嘱每月十五运气回转周天。
    段白月又抖开另一张纸,就见密密麻麻天花乱坠,将此武功吹嘘了一通。既能独步武林,又能雄霸天下,更能包治百病,小到风寒头疼脑热,大到男子阳痿不举,甚至还能治妇人小腹疼痛,产后血崩。
    段念看得胆战心惊:“王爷当真要练?”
    段白月反问:“为何不练?”
    段念语塞。
    这还有为何。
    随便哪个正常的武林中人,拿到这张所谓的“秘笈”,应当也不会想要练吧?
    段白月端起桌上汤药一饮而尽,而后便进了卧房。
    段念只好惴惴不安守在外头,生怕自家王爷不慎练出毛病。
    毕竟南师父看起来也不是很靠谱。
    西南王府,段瑶正趴在南摩邪背上:“师父!”
    “不行。”南摩邪一口拒绝。
    “我又不想练,看看也不行?”段瑶用脸蛋拼命蹭他。
    “说不行就是不行。”南摩邪锁好暗格,随口敷衍,“瑶儿看错了,这里头没有菩提心经。”
    分明就有啊!段瑶眼底充满怨念,看一眼也不成?
    师父简直小气。
    
    第二十三章 城外金山 蓝姬在雁回客栈
    
    不得不说,这回南摩邪送来的内功心法虽说看着荒诞,倒是颇有些用。在练过之后,段白月觉得周身清爽利落,连内力也比先前稳了不少。
    段念总算是松了口气,担心了一整晚,生怕会走火入魔。
    吴家车行里依旧人来人往,段白月寻了一处隐蔽树梢,一直盯着那座破败客院。一连过了两天,果然又有一架马车驶了进来,依旧是先前那个伙计,先是从车上将货物一箱一箱卸下来,再逐个背进去,都是木头零件自然不轻,看起来累得够呛。
    待他又背了一箱东西进去,段白月也趁机跳入院中,透过破烂窗棂往里看了一眼,就见地上果然有暗道入口,平日里被几块破木板遮着,若不多加留意,很容易便会忽略。
    粗略计算了一下那伙计往返一趟所用的时间,段白月心里生出主意,打算下去看看里头究竟有何古怪。
    院里还剩最后三箱,伙计提起一口气,将货物使劲扛到肩上,沿着暗道台阶慢慢往下走。段白月悄无声息跟在他身后,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方才到了平地,也不知究竟是往地下挖了多深。
    地道光线足够暗,那伙计肩上又扛着一个大箱子,看着也不像是有武功底子,因此也未觉察身后有人。只是自顾自往前走,等穿过一段长长的地道,前头才出现星点亮光,以及说话声与做工的声音。
    见着伙计来,里头的人纷纷同他打招呼,而后便又低头各忙各。段白月隐在暗处,看着里头的情形,眉头微微皱起。地道尽头的大厅里少说也有百余人,靠近墙壁的地方竖着货架,上头整整齐齐堆满了各类木头零件,工匠与工匠之间分工明确,整整齐齐坐成三排,配合默契无间,看起来已经磨合了有一段时日。
    那伙计将箱子放下后,便又擦了把汗出去抬剩余两个。段白月并未随他一道出去,而是又留神观察了片刻,确定最后的成品便是装进那个木头匣子里,再上一遍漆,等干后就堆到墙角,等着被运往别处。
    空气中飘着淡淡花香,若有似无,很是熟悉。先前段瑶在养蛊的时候经常用来炼毒,名叫蝶翼兰,算是起个药引的功效。地道另一头传来吭哧吭哧的声音,是那伙计搬来了最后一个木箱,段白月照旧跟在他身后,一道出了暗室。
    驿馆内,楚渊正在看折子,便听四喜公公在外头通传,说是段王来了。
    “看来是有发现。”楚渊抬头看着他,“否则不会这么早便回来。”
    “若再没发现,那徐之秋也未免太滴水不漏了些。”段白月坐在桌边,“今日又有一批新的零件被送往荒废客院,我便跟下去暗道看了看。”
    楚渊一愣:“你跟下了地道?”
    “不能跟?”段白月显然也没理解过来他的意思。
    楚渊皱皱眉,却没说话。
    段白月想了想,又笑:“在担心我?”
    楚渊耳根一红,眼底有些薄怒——更像是在怒自己,为何方才一听便沉不住气。
    “既然敢跟下去,我自然有分寸。”段白月也没再继续逗他,将话题主动拉回来,“那伙计不像是会功夫,并未觉察到什么。地下暗室挖得很深,里头如我们先前所想,有约莫一百个工匠,井然有序配合默契,想来便是那些所谓‘出去做大生意’,让邻居都眼红的人。”
    “一百来个,这么多的人?”楚渊问,“在做些什么?”
    段白月道:“不认识,看起来像是某种机关,全部装在当日我们看到的木匣中,而且似乎还有蛊毒。”
    “如此复杂?”楚渊眉头紧锁。
    “虽不认识是什么,不过大致零件是什么形状,我也记了个七七八八。”段白月道,“可要找人问问?”
    “找谁?”楚渊猜测,“天羽?”
    段白月点头:“他虽说年纪小,却是这城里最好的木匠,平日里又爱听说书看故事,说不定当真知道。”
    楚渊首肯:“好。”
    “白日里人多眼杂,晚上我再去将人带来。”段白月道,“时间还早,外头在耍灯火戏,想不想去看看?”
    “出门?”楚渊迟疑,“若是被人看到要如何?”
    “看到就看到了,有谁还规定皇上不能出门看戏?”段白月闻言失笑,“我易容便是。”
    在屋子里待了一天,的确有些闷,楚渊便也没再拒绝。
    外头露重天凉,临出门前,段白月取来披风,轻轻替他覆在肩头。
    四喜公公乐呵呵想,西南王可当真是体贴,还特意挑了条厚实些的。
    所谓灯火戏,无非是民间艺人哄小娃娃的手法,搭个台子扯快布,唢呐一吹锣鼓一敲,就能演一出天仙配。城里的大人们吃完饭没事做,路过时也会驻足多看几眼,人多,也热闹。
    戏是没什么看头,楚渊却挺喜欢站在人群里。没人发觉皇上就在自己身边,大家伙都在说说笑笑嗑瓜子,笑容朴实又真切。
    于是楚渊眼底也就染了笑意。
    段白月买了包炒瓜子递给他:“加了盐津粉,甜的。”
    楚渊好笑,与他对视了一眼。
    “怕什么,朝里那些老臣也看不着。”段白月在他耳边低声道,“没人会跳出来说有失皇家体统。”
    楚渊从他手中抓了把瓜子,悠哉哉慢慢嗑。
    台上咿咿呀呀,用沙哑的嗓音唱着戏。待有情人终成眷属,台下掌声雷动,都说是佳话一段。
    楚渊也往台上丢了一小锭碎金:“走吧,回去。”
    段白月替他系好披风,用臂膀隔开人群,与他一道回了驿馆。
    四喜公公笑着替两人打开门,心说难得见皇上这样,眼睛里都带着光。
    “若是喜欢,下次再带你去看别的。”段白月帮他将披风放在一边。
    楚渊点头:“好。”
    “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去将天羽带过来。”段白月道。
    “向冽在。”楚渊道,“让他去吧。”
    段白月闻言迟疑,转而却又欣喜。
    
    这似乎还是第一回,他主动将自己留在身边。
    
    楚渊别过视线:“只是个小手艺人,先前没见过你,省得受惊。”
    “是。”段白月拉着椅子坐在他身边,“我这般凶,还是不要乱跑得好。”语调很是严肃。
    楚渊值当没听见,伸手倒了杯茶。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羽被向冽暗中带来驿馆。由于先前已经见过一次皇上,知道挺和善也不凶,因此这回已经放松许多。
    楚渊拿过旁边一叠纸,叫四喜递给他:“小先生可知这是何物?”
    段白月易容未卸,站在他身后充侍卫。
    “这个?”天羽翻看了两页,摇头,“没什么印象。”
    “不用慌。”楚渊道,“慢慢看。”
    天羽闻言不敢懈怠,又仔仔细细看了许久,方才吃惊道:“莫非是鬼木匣?”
    “鬼木匣是何物?”楚渊第一次听这三个字。
    “这可是祖宗明令禁止的机关盒。”天羽有些犹豫,“不过草民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先前从未见过实物,甚至连图纸都没有,只听老人在给小娃娃讲故事的时候提到过。”
    “为何要明令禁止?”楚渊问。
    “这……”天羽跪在地上,“老人都说,先祖原本只想制出一门暗器,可杀人于无形,在危急关头保命。于是便潜心研究多年,谁知最后逐渐魔障,临终前终于造出了鬼木匣。使用之时打开,里头便能万针齐发,针头淬毒,针孔内藏有蛊虫。一个鬼木匣打开,就算对面有七八十名男子也难以招架,无论是谁,只要被蛊虫所侵,顷刻便会毙命僵化。”
    “如此阴毒?”楚渊皱眉。
    段白月也在心里摇头,若徐之秋当真在私造此物,可当真该杀。
    “鬼木匣也曾风光过一阵子,直到后来族人因此自相残杀,酿成了几次灭门惨案,才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先人下令,将所有的鬼木匣都付之一炬,连图纸也在全族人的注视下化成了灰。”天羽道,“自那之后,大雁城才重振旗鼓,制出各式桌椅板凳车马床,逐渐有了木匠祖师的名声,而鬼木匣也成了传闻,再也没有出现过。”
    “原来如此。”楚渊道,“所以当今世上,该是无人见过鬼木匣才对。”
    “理应如此。”天羽点头。
    “有劳小先生了。”楚渊示意四喜,将他带下去领赏。
    “公公请放心。”天羽将银票揣进袖子里,“草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四喜公公笑呵呵,让向冽将他暗中送了回去。
    敞亮人,到哪里都讨人喜欢。
    “十有八九就是了。”段白月道,“我今日去那地下暗室时,的确闻到了一丝蝶翼兰的香气,此花产自西南,只有炼蛊时才会用。”
    “混账!”楚渊眼神冰冷,显然怒极。
    段白月在心里叹气,轻轻拍拍他的手:“气也没用,事到如今,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最该做的事。”
    如此多数量的鬼木匣,显然不会是被江湖中人买走。大雁城的木具销路极好,连南洋的商人也抢着要,若是想在正常货物里藏几千上万个木头匣,可是轻而易举之事——光是一批普普通通的红木大衣柜,里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塞上几百个鬼木匣。
    而别国愿以重金购得此物,目的为何,不言自明。
    一个鬼木匣,便有可能是数十大楚将士的性命,想及此处,楚渊只恨不能将徐之秋千刀万剐。
    段白月站在他身后,温暖干燥的双手轻轻覆上双眼。
    楚渊身体一僵。
    “眼底不要有杀气。”段白月声音很低,“这些杀戮之事,我做便好。”
    “徐之秋,他哪来这么大的胆?”楚渊狠狠站起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段白月道,“被诱惑不算稀奇,那可是一座金山。”
    楚渊道:“无论他先前卖出去多少,从今日开始,此物断然不能再流出城。”
    段白月点头:“好。”
    两人说话间,四喜公公又在外头报,说向统领有要事求见。
    “宣!”楚渊坐回桌边,示意段白月暂时避在屏风后。
    “皇上。”向冽进来后行礼,“府衙那头有了动静。”
    “什么动静?”楚渊问。
    “魔教的人又去找了徐之秋一回,两方达成协议,明日午时要去猎崖山挖金山。”向冽道。
    “徐之秋要亲自前往?”楚渊又问。
    向冽点头:“是。”
    “辛苦向统领了。”楚渊道,“继续盯着他,看看那座金山到底有多少。”
    向冽领命离去,心里依旧纳闷。
    为何屏风后又有人。
    这到底是谁,怎的天天待在皇上卧房里。
    段白月问:“我也去盯着?”
    “倒是不必,有向冽就足够,人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楚渊道,“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好。”段白月蹲在他身前,“时辰不早了,休息?”
    楚渊摇头,心烦意乱。
    “就知道。”段白月无奈,“方才还没觉得,此时看你这样,我倒是真想将徐之秋宰了。”
    “若当真违律,自有大理寺办他。”楚渊道,“国法大于天,没人能逃得脱。”
    “你看,道理你都懂,就偏偏要与自己过不去。”段白月站起来,替他将衣领整好,“就算这一夜不睡又能如何,除了熬垮身子之外,似乎也无其他用途。”
    楚渊道:“朕不想听你讲道理。”
    段白月一笑:“不想听道理,那要说什么,情话行不行?”
    楚渊闻言一怔,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什么。
    段白月眼底带笑看着他,烛火之下,眉眼写满温柔。
    然后四喜公公便听屋内“哐啷”一声。
    片刻之后,段白月从房内出来,坐在台阶上淡定看月亮。
    四喜公公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他。
    皇上这性子,急不得,急不得。
    第二日吃过饭,徐之秋果然便鬼鬼祟祟,坐上马车出了城。
    虽说有向冽盯着,不过段白月还是一路尾随。横竖在驿馆也无事可做,不如出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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