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倾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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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用毛巾擦着湿发以及从头发上顺滑入领的水珠打量我,就在我们目光交汇的一刹那,瞬间我就明白了
他是GAY
而我也知道他百分之两百也看出来了我的性取向,别问我为什么,有些人,明明就是第一次见,什么都不了解却能够箸定
他微扯起唇角,走到他表弟面前的时候揉了揉他表弟的头发,他比浮游高了好几公分,因此浮游虽然看到他胳膊抬起来却不躲过而微微抱怨了句,“别摸头”
我则微眯了眼,说实话,那个动作放到我们这种人身上来说,太过于暧昧,我猜他是在昭示他的所有权,哪想,他微笑着走到我跟前儿俯身看着我双眼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
“你深邃的眼眸里饱含寂莫”
如果我没眼花的话;他似乎有意无意的用舌尖儿勾了下嘴唇;我微微拧了下眉后无话
直到再次见到他,是在岑叔家的后面那座小山上,当时仅有橘黄色的晚霞照耀着大地,将那些郁郁葱葱的树叶儿草身染上层不真实感
我立在窗口处吸烟,听到不远处有人的呵笑声,寻声看去,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型青年并肩坐在山头上谈笑风声
一人微勾唇角静静倾听,偶尔点一下头,美得优雅
一人侃侃而谈的挥舞胳膊,说到兴起甚至会抚掌大笑,美的张扬,不正是那个叫桐生的么?
他们又聊了多久,我就站在窗口看了多久,直到无意间他的视线与我视线相撞后蓦地一惊,然后又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对我灿烂一笑
我不禁勾了勾唇角,没过多久,只见他身侧的男子优雅的从衣袋里掏出手机,一脸幸福的接了个电话,然后起身低头好似是邀桐生去他家坐坐,桐生笑着抬脸看向男子指了指我的方向,男子迷茫的脸在看向我后莞尔一笑,对他摆了摆手就从下山的路走了
他静坐着吹了好几分钟的晚风,对我远远的“嘿”了声
我不太习惯于他们这种扯着喉咙长声吆吆的喊法,就对他挥了挥胳膊
“上来”他放低了声音,却又刚好让我能够听得见,我对他点了点头,从岑叔家里出来带好房门爬上了那座让我感觉很好的小山
走到他跟前儿我站在原地看了看对面的方向,只见刚走的男子正往那栋新修的近六十来万豪华三层楼房里去
他轻轻说了句“苏和”
“嗯?”我疑惑垂头看他,他抬脸对我勾起嘴角“他叫苏和”他把眼神转向对面“对面那栋房子就是他们两……个人修的”
“哦,不错”
我淡淡应着
“我羡慕他们”
低低的语气的确满含艳羡,只是,当时,我一度以为他羡慕他们的房子,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所谓的羡慕是指的何种
我不动声色的坐到他跟前儿,学着他的样子看着遥远的天边,一朵朵白花花的云朵错乱的交杂着
回神时,发现他正出神的望着我的腿,正确的说起来是,望着我支起来的右腿,发现我看他,他抿了抿唇笑说“褶子也很漂亮”
“什么?”
他轻轻笑了笑,一副柔媚的偏了偏头重复说“你的腿形很漂亮,裤腿弯出来的褶子也很漂亮”
毛病,我张了张嘴,看他那满脸的灿笑没有吼出来
他的皮肤也很白,确不若岑素那种少年通透的白,而是像凝脂的白,挨他跟前儿坐着,偶一阵微风拂来,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种淡淡香味儿
他见我看他出神,继而对我邪邪一笑说“不如……我们做吧”
“什么?”我大惊出声
“哎啊”他笑着掩了下唇怪我说“干嘛吼的这么大声,吓了我一跳”
我心说,那我是被谁吓了一跳?
“你这样说很容易让人想……”
“就是那种意思”他笑得很正经,说出的话却……,我沉默且疑惑的盯着他,想看他到底是啥意思
他说“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这个见世面的意思,我只能连想到某些方面,终于,他脸上露出极力掩藏的羞耻及紧张所掺杂的奇怪表情
只是,很可惜,我说“我可不是被人压的人”
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柔媚的淡笑着摆摆手说“那我被压总行了吧?”
说实话,他脸上出现的柔媚表情,我一直认为是他的长相所致,只因他对浮游做出的一些动作,让我不得不猜测他对浮游的心思,因而,我不得不怀疑他的某种属性
而对于我俩这种根本还不能算熟悉的人面前,居然能这么自然的谈论那个话题,多多少少让人感觉有点汗
我有些微讶的瞪着他,他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摊摊手“有那么吃惊?”
“你……不是喜欢浮游?”
他不置可否,只稍稍变了点脸色回问我“与被压与否有关系吗?”
不是关系,我沉思半晌“因为再怎么看那小子也不是能压人的样”
他听后噌的从我身旁站了起来,一脸愤怒的冷冷睇着我,差点儿撞到我下巴
“干啥?”
我问了句废话,只见他一脸严肃的盯着我吼“说我就说我干嘛要扯上他?”
我呵笑一声,原来是说到他心上人跳脚了
☆、那时
看着他气冲冲下山的身影,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与这个朴实乡村一点儿不着边际的违和感
见他突然停到了一纵茂盛的草丛旁回过身来望了我一眼,我勾了勾嘴角,起身拍了两下屁股上的尘土,与他不前不后的下了山
沿着小路,他走到那幢三楼小豪宅里与人说了几句话,我则从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点燃了,慢慢往公路上走去
不到两分钟,他出来了,紧跑两步,挨到我跟前儿笑说“我这算不算引狼入室?”
我吸了口烟,没言语,只说“去哪里?”
他一句废话没有,答了俩字儿“我家”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啥心思,随即一张脸笑成了花的形状,向前伸出胳膊高兴的喊了声“小东西”
我就真瞅见一个小东西从老远的地方像风一样扑到他怀里,等到他抬头,才看清,原是一个小男娃儿,七八岁长得有些可爱,被桐生抱在怀里猛亲了几口,有些夸张的叫着“我的乖乖”
我有些无语
小孩儿乐呵呵任他亲,末了脆声声叫了句“桐生叔”
我一口烟呛进肺里咳嗽了几下儿说“还以为是你儿子”
他瞪了我一眼,像老熟人一样斥我道“别乱说,是苏和的孩子”完全没有我们还是陌生人的认知
谁?哦,脑子里转过一弯有点明了了,原是刚才那座豪宅的主人,我有些戏谑的瞅了那娃一眼,见他正蒙蒙的盯着我,便不由的笑了声弯腰看他叫道“小少爷?”
这个词儿第一次从我嘴里蹦出来,不知道为啥,觉得叫着贼爽,不免又多叫了几声,娃倒没说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瞅着我,倒是一旁的桐生蹙了几下眉淡淡看了我几眼,一副看疯子的眼神儿,嘴里的话却是对他怀里的娃说的“小顾别理他,快告诉叔今天在学校乖不乖呀?”
那被叫做小顾的娃一本正经的扳指头算着他一天大致在学校的过法儿,惹得一旁的桐生又是搂着他亲又是搂着他笑,末了,还是起先和桐生一起坐山顶上那男人出得门来,又跟桐生聊了几句,顺带的桐生还把我跟他简单的介绍了下
那个男人叫苏和,长得也是很漂亮,虽然与桐生的美是不一样的,嘴角却是一直挂着淡笑,好像很亲和
他听见桐生介绍我时,说是才认识不久的朋友,就有些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我几眼,然后领着小孩儿便走了,只是我有些不解的是,为何那男人在看到我以后,又看桐生时,眼里竟有些忧心忡忡的意味?
我真是大不解
我们沿着小马路走了近二十来分钟,一路上遇到熟人,桐生都很热情的与人打打招呼,寒暄几句,我一直闭嘴不语,直到,路上遇到一中年妇女,背上背了一大堆的柴火跟桐生小声说“这不是岑娃家客人吗?”
桐生笑了笑,点点头,然后又说了几句,那妇女才走了
一头黑线的我心说,我们是去干那见不得光的事儿吗?真的是的吗?有这么大摇大摆去的吗?
为什么突然会感觉我的心理这么龌龊,而站在我身边的他那么的圣洁?(你不是一直就很龌龊的吗?)
桐生的家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房,装修不算太差,在一个小学附近,一楼开的一家小型超市,吃的用的都有在卖
进门的时候,他跟坐在货架旁的一个妇人打了声音招呼,说是领朋友上楼去了,没事别叫他
妇人看了他一眼,脸色不是太好的样子,又看了我两眼,她没说话我也没说啥
我跟在他身后,踩在楼梯上噔噔噔上楼问“那是谁?”
他不甚在意答“我妈”
没把我汗死
他们关系好像不是太亲近的样子,至少,看到他与外人打招呼的模样,和与他母亲打招呼做个对比来看的确是这样
见他开门的空档,我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必竟人家母亲正在楼下,要让我对他做些什么,突然有点心理障碍
他好似明白我内心的想法,有些嘲讽的剜我一眼淡淡道“你大可以回去”
这句话和他的表情成功的激起了我内心极度的不爽,我皱了眉就着他打开门的姿势一把把他推进屋,有些冷冷的说“你可别后悔”
不待他答话,我把门砰的一声合上,他有些嗔怪的扫我一眼说“别那么大动静”
我呵笑一声把他反手推床上,他起先忙忙挣扎,我不屑的冷哼一声问道“怎么,还没开做就后悔了?”
他唔唔的扭动了两下腰说“洗洗先”
啥?我一个当机没反应过来,他在我怔愣的当口把我从他身上掀开,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开始优雅的脱衣服和裤子望着我邪邪一笑“要不要一起来?”
我有点儿为难的瞅着他,一度以为他家洗手间在楼下,没想,他一拐身走到里间一侧拉开一扇不太像门的门,我才恍然
摸了摸鼻子从床上爬起来也开始脱衣服裤子
他家洗手间是淋浴,只是,地界儿不太大,两个大男人在里边儿束手束脚,难为他还有兴致在洗澡之余空出一只手在我身上东摸西摸
直到他半跪在我身前,把我前面那家伙半含进他嘴里,我才长长抽了口气,不顾热水浇得我们一头一脸
这家伙
我半眯了眼,将他的一吞/一吐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不断的□□下,我在他嘴里慢慢抽/送了几下,直到他呜咽出声,我拎着他胳膊一把把他捞上来,堵住了他嘴
他有意无意近距离对我半抛了个媚眼
就在我们半湿着身子滚到他床上,我重重顶了他几下后,他躺在我身下半眯的眸子直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说“对男人敞开身体,其实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我在他身上抽/送的动作一顿,那一脸的怔然好似是我眼花立极换成喜笑颜开的看着我说“别停呀”随后他把双腿盘到我腰上,自个儿就上抬了臀瓣说“更深更深的进入我”
我已撞进那满眼桃花不能自已,只能凭着本能行动,直到事后,他靠在我胸口重重的喘气儿,抬脸时,我发现那一脸的苍白好似还汗津津的
“怎么了?”我伸手要去扳他的脸,他却把头躲开埋在我心口吃吃的笑说“你很棒”
那时,我真的是什么也没发觉,也许仅是我根本毫不在意他而已
☆、该是有的
从此,桐生的家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儿,他母亲从没跟我打一次招呼,我也没对她有啥表示,该和他干啥还和他干啥
有回儿我们办完了事儿,我坐在床边抽烟,他爬到我身侧抬头看我说“你心里有没有人?”在我吸烟的当口,他不等我回答又自接自话说“该是有的”
我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淡问“为啥这么说?”
他对我弯了弯嘴角,却没说为什么,我也没为这事儿跟他闲扯,我也曾一度自问,有吗?没有吗?
没有吧
因为我一向是冷情冷性的人,没有人能进得了我心,我一度是这么认为的,当时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我和桐生不是恋人,却像恋人一样经常见面,偶尔他会跟我一起去他表弟家,要说他是陪着我教他表弟浮游,还不如说他陪着他表弟正确
他经常在我跟浮游讲课题的时候,盯着我俩陷入一种怔忡,直到浮游埋头在边儿上做题,我盯他看许久,他才能回得过神来,然后又是一张嬉皮笑脸的样子
而对于岑素,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忘了,包括他的身体,只有偶尔我在桐生家呆到很晚的时候,回来还会在老远的公路边上,看到一幢很简易的小楼房院子里开着灯,院边立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每每那时,我的心情都不是太好,甚至有些光火,为了这事儿我曾不止一次对岑素发火说叫他不要大晚上不睡立在门口当门神,我是个生活能够自理也比他强壮的大活人
他却是每每不听,每回只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有天早晨,我起得很早,下楼洗漱的时候很惊奇的看到岺家三口全在家里,岑婆喂着牲口,岑婶儿做着早饭,岑素则在院子里摆了个很大的澡盆在那堆了一大堆衣服洗,其中包括从我身上换下来的脏衣服
我把含在嘴里的水吐到院子边儿上,回头问他“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
他在那洗的卖力,对我笑笑说“那是甩干机,不是洗衣服用的”
我把眉一皱,心说哪天买个全自动回来,他又开口说“我们这用水不是太方便,都是从井里抽上来的水,不像镇上是自来水,所以,都是用手洗”他又笑呵呵的抬脸看我说“节约”
额
胎死腹中,不过看他洗的那么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心里也稍有不忍,原来我身上一直穿的衣服都是他这么用双手洗出来,并且还每天都要洗那么大堆,好几口子人,可以想见,并且,她们还要做农活,衣服脏的程度可见一BAN
想了想后,我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他手上动作不停,抬起一张迷茫的脸看我,我本欲吐出的话就那么哑在了嗓子口,对他摆摆手回过了身
有好多的事情,你不亲身经历根本就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