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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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忙叩头道:“属下怎敢,实在是属下弃暗投明,全靠向右使指点,属下确实是心存感激,二来,属下自任刑堂掌事一来,手段过激,对教中元老也多有冒犯,属下担心若是自己做了堂主之位,其他人恐怕会颇有微词,三者,属下无论资历还是功劳,实在是不足任事,况且,属下认为,自己在刑堂,会对教主更有用处。”他说罢,看了任我行一眼,垂首道,“还望教主收回成命。”
任我行沉吟一瞬,点头道:“如此便罢,你先下去吧。”
听罢,杨昭忙千恩万谢地躬身退下。
任我行看着少年退出去的身影,脸上似乎更加凝重,少年的坦白照理说该叫他放心才是,但是他却总种难以言说的危机感,明明怎么看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却每每不自觉地产生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莫不是自己当真老了吗?少年很聪明,他这个教主也还没糊涂,青龙堂堂主之位怎么说也不可能让一个毛孩子来做,向问天或许真的是个合适的人选,或许他该停下那些毫无意义的试探,他根本没必要去信任谁,他只需要利用杨昭来制衡东方玉,所以他忠不忠心,有多少忠心似乎也并不重要,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给他足以威胁自己的权力,一个东方玉的诞生已经是他的疏忽,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犯第二次错误,起码现在,他还不想从教主的位子上下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不知那小子从哪里听来的说辞,倒是不错!
原本因为杨昭未能成功拉拢吴钦而颇为不悦的向问天,在成为青龙堂堂主之后,这份不悦也立刻被冲散到了九霄云外,尤其是在知道这一切还都是那个少年一手促成的之后,更是半点不快也没有了,反倒不时有种自比伯乐的得意之情。
杨昭一边道贺,一边一一解释当日任务失败的具体原因,向问天摆手道:“杨掌事不必自责了,当日事发突然,你与那吴钦也无甚交往,措手不及在所难免,不过,有件事我倒是要问一问,那些杀手中,自然也有我的人,我倒是很奇怪,如此大好的时机,杨掌事不借机除掉东方玉,因何还帮助他逃亡?”
杨昭点头道:“实不相瞒,杨昭临行之日,右使曾有言,教主暂时还不想除掉东方玉,而且属下也有为自己打算的地方,属下能有今天,个中原因右使定然清楚,属下的存在就是为了打压东方玉,如果东方玉一死,那么属下也就无甚作用了,所以,属下为了自己的前程,自作主张,保了东方玉,实在是有负右使厚望。”
向问天摇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杨掌事,你很坦白,这一点倒是说得不假,如今,我向问天受你恩惠,他日定不会忘了。”
杨昭忙摆手道:“向右使莫要折杀属下了,小子能有今天,全靠右使栽培,再者教主之心,岂是我等能够左右,若不是教主一早便有了这般念头,属下又怎会有机会进言,右使的能力手段教主自然心中有数,不须我这等外人多说。”
向问天微微笑道:“杨掌事谦虚了,东方玉就让他再活一阵,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
······
夜色渐深,刑堂里一如往常般阴沉晦暗,坐在偏厅里的少年,丢开手中的文卷,一手撑着下颌,一手轻点着面前的漆木桌子,若有所思地低喃道:“五岳盟主,该出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再搁路上跑了,两只凑一起啥正经事也干不了,回来吧,剧情还是要进行下去滴···
☆、大家都想要葵花
杨昭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黑脸汉子,“师兄,师父此番有何吩咐?”
史登达顿了顿,给他将杯中的茶水斟满:“三师弟,是这样,三师弟在魔教这些时日,可曾听说过魔教的《葵花宝典》?”
杨昭愣了一瞬,点头道:“自然知道,《葵花宝典》传言乃魔教至宝,天下第一的武功绝学,一直是历代教主保管,旁人不可得见。”
史登达一脸慎重地道:“师弟,此番师父吩咐之事,便与此书有关,师父交代,希望三师弟能够借机取得《葵花宝典》,送回嵩山。”
杨昭故作惊疑地道:“师父也对它感兴趣?”
史登达摇头叹道:“师弟有所不知,这《葵花宝典》乃是天下第一的魔功,是为害武林之物,为重振武林正道的声威,师父希望师弟能够得到此书,好让师父当众销毁,一来震慑魔教,二来也是为武林除害。”
杨昭面上不变,心中却是冷笑不已,这帮伪君子,伪得那还真叫一个彻底,毁掉?恐怕他拿到《葵花宝典》第一步不是毁掉,而是二话不说便“挥刀自宫”吧!
“师兄,我记下了,不过烦请师兄告知师父,《葵花宝典》历来为教主保管且收藏甚为严密,想得到它,短时间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任我行如今并不信任我。”
史登达忙点头道:“这个师弟不用担心,师父也知此事不易,只要师弟他日回嵩山时,能拿到此书便可。”
杨昭神色慎重地应下,接着问道:“师兄,师父近来可有什么打算?”
对方思索片刻道:“不瞒师弟,师父如今正在筹划五岳结盟的事情。”
“哦?这不是好事吗?师兄为何愁眉苦脸?莫不是进展并不顺利?”杨昭疑问道。
史登达皱了皱眉:“确是有些不顺利,五岳剑派向来相安无事,突然说要结盟,师父怕其他四派不响应。”
杨昭放下手中的茶盏,意味深长地道:“师兄,你回去告诉师父,五岳结盟是武林盛事,另外四派交给我来解决,由不得他们不答应!”
史登达闻言大喜道:“师弟有什么好办法?”
杨昭不以为然地冷声笑了笑:“师兄,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师兄回去告诉师父,只管好生筹划,到时候结不结盟还是师父说了算。”
“师弟,此事若成,师弟为师父便又立一大功啊!”他一脸激动地道。
杨昭面上谦虚地摆摆手:“师兄莫要这般说,为师父办事,是我这做徒弟的天大的荣幸,到时我还指望师父发话,许我早回嵩山呢。”
“师父放心,师弟委屈自己,留在魔教,可谓是劳苦功高,将来莫说重回嵩山,就是接任掌门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他连忙恭维道。
杨昭连连摇头道:“师兄,这话可不要乱说。”
······
杨昭没想到,左冷禅这时候就已经开始打《葵花宝典》的主意了,不过只可惜呀,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会比他更急切地想得到那东西了,只是,照现在的情况来说,任我行看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拿出来,当然,他也并不着急,现在要做的,只是给那个野心勃勃的便宜师父送上一份大礼。
向来沉闷冷郁的成德殿上,今日似乎格外热闹。
杨昭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看着殿上一片吵嚷,一个香主照例汇报了一些地方上常有的日月神教与其他帮派的冲突,加上前些日子,文长老,郝长老的相继遇害,一下子就惹恼了脾气火爆的几个堂主。
任我行一双浓眉皱得死紧,有些不耐烦地怒喝道:“都吵什么!”
“教主,那些正派人士欺人太甚!”
“教主,不能这样下去呀!如此我神教威严何在?”
“教主,文长老,郝长老的仇不可不报哇!”
······
任我行看了眼底下一言不发,最近很是安分守己的东方玉,又看了眼目不斜视事不关己的杨昭,最后将目光定在了最近似乎很是春风得意的向问天身上,“向兄弟,依你之见,地方上应当如何处理?”
向问天似乎是早有准备地上前一步道:“教主,地方上我教与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之间的矛盾历来根深蒂固,难以避免,我教若是想整治他们一番倒是容易,但是却并不是根除矛盾的办法,依属下看,我等应当集中力量发展自己的生意,依神教的财力,迟早有一天会让他们无法立足。”
“向右使,你这方法虽能处理问题,但是太不解气,难道我等就能容他们欺到自己头上来!”一个长老连连摆手道。
向问天看了眼座上无甚表情的任我行,不再多说,恭顺地退了回去。
任我行看着下首左侧的东方玉:“东方兄弟,你说呢?”
东方玉闻声,上前道:“回教主的话,属下以为向右使思虑妥当,不失为一万全之策。”
任我行见他如此谨小慎微,心中不由得意,这头狼的爪子,终于也磨平了些,思及此,他不由看向边上进来深得他心意又立功不少的少年,“杨掌事,你有何高见?”
杨昭恭敬地上前两步道:“教主,属下以为,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屡屡与我神教作对,实在是罪大恶极,教主大人大量,不与他们一般见识,但是长此以往,他们必然得寸进尺,不将我神教放在眼里,甚至有些猖狂之徒,一再叫嚣要铲除我教,这等狂妄之人,若是神教置之不理,必然有损我教声威,以属下之见,那群正派之人,不过是群外强中干,贪生怕死的软骨头,神教不如一次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江湖上当之无愧的武林至尊!”
“说得好!”他话一说完,底下顿时有人出声响应起来。
杨昭此一番话,可以说是极具煽动作用,既贬低了武林正派,又大赞了日月神教,那些教中向来眼高于顶,妄自尊大之人,自是十分受用,杨昭相信,就连任我行,听见“武林至尊”四个字,心中也不可能一丝波动也无。
罗长老看了眼那个他向来瞧不上的小鬼,此时反倒有几分亲切,“教主,杨掌事说得不假!”
杨昭顿了顿,接着道:“不瞒教主,不仅文长老,郝长老已遭毒手,前日里我与东方左使巡查两湖,更是屡屡遇到那些正派人士的追杀,我等虽幸而逃过一劫,但是由此可见,那群正派之人已然猖狂到了何种程度,今日敢混入奸细,派人刺杀教中元老,他日难保不会再祸乱总坛!东方左使,杨昭所言,可是属实?”他说着笑意盈盈地看向一边的东方玉。
“回教主,杨掌事说得没错,确有此事。”东方玉一边面无异色地向任我行回话,一边在心里骂翻了天,这小鬼哪是什么“小鲢子”,分明就是只“小狐狸”!谎话说得慷慨激昂,义正言辞,还心安理得!
任我行沉吟一番,眼见教中多数元老皆有此意,点头道:“既然如此,众位便好生安排下去,叫那些伪君子也知道知道我神教的厉害!”
散场之后,杨昭落在最后,看了眼脸色铁青正欲离去的向问天,上前两步拦住他:“向右使借一步说话。”
向问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杨掌事,不知有什么要知会本使。”
杨昭微微笑道:“右使莫怪,杨昭正是为了对抗五岳剑派之事,想与右使商量一番。”
向问天闻言皱眉道:“杨掌事,现在与他们正面冲突对神教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杨昭压低声音道:“右使此言不假,但是此事虽对神教无益,然对右使却是有益无害。”
“哦?此话怎讲?”
杨昭顿了顿,道:“右使刚刚接管青龙堂,堂中却无右使亲信,而地方上的力量,右使也及不上东方玉,此时不正是右使培养提拔心腹的绝好机会吗?”
向问天面上有一瞬间的波动,抬手拍拍少年的肩膀。“杨兄弟,你很好。”
“右使过奖了。”杨昭垂下眼帘,露出一副谦逊的姿态。
李玄看着坐在花园里嗑瓜子儿的李严,忍不住皱眉道:“大哥,你没事做吗?一天到晚瞎晃悠什么?叫主子看到成何体统?”
李严吐出嘴里的瓜子壳:“你以为我愿意呀?我这不是没事儿干,闲得发慌吗?”
李玄有些吃惊地道:“平日里你最忙,这倒稀奇了,如今两湖一代主子好不容易清除了异己,正是巩固势力的好机会,怎么一点儿行动都没有,就连齐武最近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李严长叹一声:“我哪儿知道?主子一句‘以不变应万变’就把我打发了。”他拍拍手站起身来,“没劲,我找我小徒弟玩儿去!”
李玄忍不住拉住他:“大哥,你别给主子找麻烦!”
李严无辜地看了他一眼:“主子不找我麻烦我就烧高香了,我就串串门儿还不行吗?师父关心徒弟不挺正常的?”
······
杨昭从刑堂出来,正见着外间一脸惬意地品茶的人,“师父怎么来了?”
“闲着没事儿,来看你审犯人喽?你还不欢迎啊?”
杨昭要命地看了他一眼:“欢迎,怎么不欢迎,只要你不怕你徒弟哪天变成这里的犯人。”
他凑到少年跟前,微微笑道:“我不是想着看你是不是有事儿要我帮忙吗?”
“他有什么打算?”
李严故作不知地道:“谁呀?”
杨昭看着自家师父没个正经的样子,任命地道:“清剿五岳剑派的事情,你主子东方玉有什么打算。”
闻言,正喝茶的人一口水呛在喉咙里,连声咳嗽起来,“咳咳······我说······咳咳······你小子,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
杨昭抱着双臂,好笑地看着他:“那师父是打算告诉我正题,还是打算继续听我说话?”
李严看了眼少年嘴角挑起的不怀好意的笑,露出一副见鬼的神情,“行,臭小子,连师父也戏弄!主子什么也不打算干,要不我能闲得发慌,搁你这儿乱晃吗?”
杨昭点点头,那家伙还不蠢,懂得韬光养晦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卷黄纸,递给面前人,“师父,你看看这个。”
李严大略浏览一番,当即变了脸色,一把拉住面前的少年,神色凝重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昭似笑非笑地道:“我是什么人,师父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我记得刚进东阁那会儿,师父不是已经把我们都调查地彻彻底底,仔仔细细了吗?”
“五岳剑派的内情,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你叫我如何不怀疑!”
“师父希望我是什么人?”他不以为意地反问道。
李严郁闷了一瞬,“你个欺师灭祖的浑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