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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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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沉重负荷,并没有摧垮他的意志,所以对方的话,他听得很清楚,虽然知道会是这样,可是他亲口说出来,却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伤人。
  眼见他半晌不反应,东方玉恼羞成怒地攥住他肩上的发,让那张一直藏在阴影下的涂了脂粉的小脸,无所遁形地暴露在烛火之下,“我问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声音低哑,却无比清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狼狈和委屈,波澜不惊的表情里只有无边无际的平静和坚毅,东方玉心中烦躁,再没了其他的心思,甩开手里的人,便径直从正门走了出去。
  杨昭摔在宽大的桌面上,怀里的银子四下里滚出来,剧烈的咳嗽带出大片殷红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  汗···感觉不小心把自己虐了一下···
  一章比一章字数少,郁闷!!!

  ☆、困境

  看着刘妈妈万分愧疚的表情,杨昭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带着这几年里,他赚到的最大一笔钱,离开了万花楼。
  回到村子,他找了个阿玉不在的空挡,将那包银子送到了他家里,他不是贪财,只是与其让阿玉拿着去那种地方挥霍,不如他替他拿回来贴补家用。
  那晚在场的,除了阿玉,还有几个他们同村的少年,所以杨昭担心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流言蜚语传得很快,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说起来也更加随便,他知道任何辩解与反驳都是苍白无力的,更何况,在阿玉心中他都已经黑了,别人怎么想,他还会在乎吗?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没了,他那个弱得相当不堪的小身板经过一番闹腾更差劲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婆婆没有一丝一毫责备他的意思,那句“孩子,我们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怕别人说。”几乎让他当场就放声大哭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条小命单薄得很,也不敢再穷折腾,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婆婆一起,给人洗衣服,然后去山上采些野菜,菌菇什么的,维持他们贫寒的生活。
  阿玉再没来找过他,就是有时候偶尔遇到,他也时刻遵守着他们并不认识的承诺。阿玉不再护着他,那晚万花楼里的事情也被人有心无心传成了各种版本,大人嫌他晦气,小孩更是瞧不起他,就连牛叔也在他媳妇儿的耳提面命之下来得少了,杨昭很感激他多出的那二十年的尽管苍白却依然珍贵的人世经历,否则,如果自己现在真的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六岁孩童,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勇气活得下去。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离开这里,但是他太弱小了,婆婆年纪也大了,真的走出村子,恐怕过不了多久,他们祖孙就会暴尸荒野,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忍耐和等待,忍耐那些他无法改变的东西,等待一天天煎熬的成长的时光······
  东方玉见到家里多出的那一包银子,自然也知道是哪儿来的,就算母亲逼问了一通,他也只随口说了句是朋友给的,结果他那个死板的老爹二话不说就扔到了河里,这可真是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也不知道那小鬼知道了会心疼成什么样。
  他知道那小鬼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他只有自己一个朋友,他们现在闹翻了,那些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还不知道要怎样新仇旧恨一起算,那小子乖得很,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好几次,他就那么远远看着,看着他被一群小孩儿围着,丢石头,丢泥巴,一遍遍地骂着那晚自己骂过的又或许更加难听的话,虽然心中愤怒,他却始终那么冷眼看着,心疼是有,但若是那个小子永远不懂反抗,那样又怎会长大?更何况,那天把他欺负成了那个样子,他恐怕早就恨死他了。
  一转眼,春天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夏天伴随着鱼塘里的阵阵蛙鸣,踩着轻快的鼓点,降临到人世间。
  帮着父母做完了乱七八糟的琐事,东方玉难得忙里偷闲,挑了棵大树,翻身上去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目光朝远处扫过去,却正见两个粗壮的汉子,在一个半亩见方的鱼塘边上,捞鱼捞得快活,他郁闷地吐出叼在嘴里的草叶,奶奶的,偷东西偷到这里来了!
  他翻下大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脚踩住对方的渔网喝骂道:“哪里来的偷鱼贼,胆子倒不小!”
  二人看样子也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只是茫然地对视一番,其中一个对着东方玉道:“这位小兄弟,你怕是搞错了,这就是我们家的塘,我们捞自己家的鱼,怎么算是偷呢?”
  东方玉愣了一瞬,驳斥道:“你们当我是傻子吗?若不是认识这鱼的主人,我会管这无聊的闲事吗?”
  闻言,另外一人似是有些明白过来,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小兄弟倒是仗义,不过怕是你不知道,这鱼塘是我们三个月前从柳河村的一户人家手里买来的,你若是不相信,我们也不妨把契据拿给你看看。”
  说着对方竟真拿出了一张薄薄的契约,眼见真凭实据,东方玉忍不住皱眉道:“他好好的,把鱼塘卖了做什么?”
  两人摇头道:“这我们就不知了。”
  他悻悻地收回脚,有些懊恼地回到树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郁闷了半天,似乎终于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也是,那小笨蛋因为自己连累也不能去卖鱼了,留着个鱼塘,他们一老一小也打理不过来,倒不如卖了钱实在!
  “小鲢子,还疼吗?”老人看着破旧的小床上缩在一起一头冷汗的孩子,心急火燎地道。
  虚弱的孩子摇摇头:“婆婆······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乖,听婆婆话,看大夫去好不好?”老人低声哄道。
  杨昭喘着粗气哑声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还不到······到呢······”
  知道孩子倔强,老人劝了半晌,也只能认命地坐在床边,想起杨昭那个无情的亲生父亲,不由长叹一声,抹着眼泪一遍一遍念着不知哪里听来的经文,祈祷让他的好孩子赶紧好起来。
  “阿玉啊,怎么好些日子没见着小鲢子了?”
  听见母亲问起,东方玉忍不住咧咧嘴:“我怎么知道?”
  母亲闻言,不由皱眉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不知道谁整天嚷嚷着小鲢子是他的心肝宝贝,这会儿你倒不知道了?”
  被母亲奚落一番,东方玉脸上一红,有些气恼地道:“哎呀,你烦不烦,别跟我提他!”
  未等母亲再说话,父亲已经脸色铁青地从外面走了回来,看着越发难以管束的儿子冷声道:“阿玉,跪下,他娘,去拿家法来。”
  东方玉愣了一瞬,不可思议地道:“爹,我又怎么了?”
  父亲气急地指着他:“又怎么了?你说说又怎么了!我若不是今日赶集去了村外,恐怕还不知道你在万花楼干的好事!小鲢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要那样羞辱人家!你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说的,孩子那么小,你要他今后还怎么做人!”
  东方玉心上一阵发紧,却仍是倔强地挺直了脊背,“谁让他去那种地方?他敢去就应该想到后果,我不过是给他个教训!”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人一脚提在小腿上,膝盖一软,就跪到了堂前的地上。
  “阿玉啊,你让为父说你什么好,小鲢子不过就是个孩子,他懂什么?这么小的娃儿没爹没娘已经够不容易了,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跟人合着伙地欺负他,难道那一条一条的红鲤鱼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阿玉,我们做人要凭良心,你看看你干的那些事情!”父亲气急败坏地道。
  东方玉自觉理亏,垂下了脑袋,低声道:“做都做了,我能怎么办?”
  “混账东西!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事就要想办法补救,像你这样一味逃避责任算什么本事!”
  东方玉听着父亲疾言厉色的责备,心中恼火,一个挺身站起来,“补救,你让我拿什么补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那小鬼让我当成妓、女嫖了,难不成要我八抬大轿把他娶进门!”说罢,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存稿不发,我自己都着急···果然不是当作者的料···

  ☆、妙手回春

  一时冲动跑出家,东方玉心中也是乱成一团,虽然知道他爹说得没错,可是事情都成这样子了,要他怎么办?难不成要他去一个个跟人解释,他真没把那小子怎么样,荒唐!
  无所事事地逛到镇上,他一边踢着路上的石子,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小兄弟,等等!”
  东方玉闻声,顿住脚步,左右看了看,正见街边的一家药铺里,急匆匆地走出个中年人,一身直裰长袍,头戴万字方巾,容貌倒是平和。
  东方玉有些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你叫我?”
  来人点点头,自我介绍道:“小兄弟莫要奇怪,我是这寿合堂的大夫,那个卖鱼的小鲢子你认识吧?”
  “认识啊,你找他有事?”
  大夫接过药童手里的药包,递给东方玉:“没什么事,就麻烦你将这几包药带给他,他身上的是内伤,不吃药好不了的,你叮嘱他,千万别硬扛。”
  东方玉闻言,顿时有些着急地道:“什么意思?什么内伤?他什么时候受的内伤?”
  大夫轻叹一声,捋捋颌下的胡须:“三个月前。”他说完了,对着面前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应该知道吧,我记得和他一起的人就是你。”
  东方玉回想起来,还是跟钱佑那个王八蛋打架的那一次,忍不住皱眉道:“他说只是肋骨错了位,怎么会这么严重?”
  大夫微微一愣,摇头道:“错位?岂止是错位?肋骨断了,内里也受了损伤,我问你,那孩子是不是还有咳血的症状?”
  “是,是。”东方玉连连点头道。
  “那便是了,就是大人伤成这样也扛不住,别说个孩子了。”
  东方玉想起杨昭对他的隐瞒,忍不住心头火气,错位?瘀血?倒是能编!偏偏自己这个蠢蛋竟然就相信了!
  他提了提手里的药,担心地道:“大夫,吃了这些药就好了吗?”
  大夫凝眉道:“这倒不敢保证,也不知那孩子有没有听我吩咐好生静养,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带来我看一看,对了,你告诉他,药钱,诊费什么的,都不必挂心,我也知道他拿不出钱。”
  “拿不出钱?”东方玉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大夫摇头道:“孩子死犟,拿不起药钱,连药也不肯吃,我本想送他一些,却一直等不到人。”
  少年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大夫见他一脸不解,有些恍然道:“不是你还不知道吧?你被抓进衙门以后,要五十两银子,衙门才肯放人······”
  东方玉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紧紧攥着手里的药包,拔腿就往回跑去,难怪他没有钱吃药,难怪他要把鱼塘卖掉,难怪只要能赚钱,那种地方他也去,那个笨小子是真的穷疯了,是自己亲手把他逼疯的,两年,他知道那个笨小子付出了多少辛苦才攒够了十两银子,因为自己,竟然全部用来给一条野狗赔命,他不敢想,他一分钱没有,连鱼塘也卖了,那么这三个月,他吃什么?他是怎么活的?而现在又怎么样了?
  一路跑回村子,他满脑子都是昏暗的烛火下,那张涂了脂粉的,明明可怜得要命,却还要极力隐忍的小脸,还有那双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
  刚到村口,东方玉便一眼看见了倚在树下的老妇,当下三两步跑过去,走进一瞧,才发现她脸色惨白,嘴角带血,印堂发黑,肋下一道剑伤,血液将那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染得格外刺眼,东方玉顿时大惊道:“婆婆,婆婆,你醒醒,这是怎么回事!”
  老妇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虽然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地道:“阿玉啊······小鲢子长这么大,就你这一个伴儿,我已经······不行了······你送送他,这孩子生来······受得苦够多了,这是······老天爷在怜惜他呀······”
  “婆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方玉万分心急地道。
  “阿玉······小鲢子交给······交给你了······”东方玉惊叫一声,可是李婆婆却已经没了声息。
  他顾不得多想,将老人的轻轻放好,三步并作两步闯进了不远处的茅屋,屋子里的景象,让他当场就掉下泪来,一张破旧的小床上,一个瘦得不成样子的小人儿,紧紧蜷成一团,脸色发青,眼窝深陷,嘴唇发紫,床头放着半碗已经凉透的野菜汤,他最宝贝的存钱的陶罐,空空地躺在茅屋的角落里,空荡荡的屋子里,仿佛弥漫着一股让人恐惧的死亡气息。
  东方玉丢下手里的药,两步跨到床边,一把搂住床上的小人儿,惊叫道:“小鲢子,你醒醒,你醒醒,我来看你了,是我混蛋,是我该死,我知道错了,你别吓我!”
  他说着,一把抱起怀里的人,冲出门去,一路狂奔起来。
  庆安镇西街,坊肆林立,人群熙攘,拐角处一家药铺门楣上,红底黑漆,笔力遒劲,写着“寿合堂”三个大字。
  几个药童正蹲在药炉前卖力地扇着炉子,一个中年大夫,正捻着金针满头大汗地往床上奄奄一息的小人儿身上刺去,门口蹲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两手抱着头,双眉紧锁,两眼通红。
  仿佛又找到了上辈子的感觉,杨昭觉得世界一片黑暗,但这种黑暗却让他觉得很安全,自从哥哥去世以后,这种对于黑暗的归属感就一直伴随着他,他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大概是要死了,这种类似于解脱一般轻快的感觉,明明知道危险,却依然让早已万分疲惫的他难以抗拒,他觉得自己可以沿着黑暗越走越深,一直到尽头,可是尽头是什么?他却突然觉得背上浮起一层冷汗,立马停下了步子,他记得,尽头就是牛头马面那两个骗得他这么凄惨的王八蛋,他不要回去,不要重新投胎,他好不容易才活到这么大,再重活一次,他非疯了不可,更何况,重生一次,已经实属不易,这个世界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起码还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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