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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59部分

小说: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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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你恐怕是见不到了。”面前人语气平静,神色如常,牢房里的暗光使得他面上的半张鬼面具越发阴森可怖。
  丘长岭瞧着少年冷肃的神情,青筋暴起的两只手力大得几乎要扯断腕上的铁镣,狰狞的面貌,大张的阔口,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我要见教主,我是冤枉的,东方玉害我!东方玉害我!”
  杨昭不顾他暴怒的姿态,上前拉住他颌下的长须,直视着那张狰狞怨毒的老脸,轻声细语间仿若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听说喊冤而死的恶鬼,找不对仇人,泄不了怨火,就入不了轮回,今日不若我也做件好事,实话告诉你,东方玉带回来的那个人叫廖成,这个他知道,我知道,向问天知道,就连教主,也是知道的······”
  盯着对方目中瞬间放大的瞳孔,杨昭拿出手中的丹药,捏碎了外层的红色药壳,露出里面灰色的一枚小圆球,“看见了吧,这个就是教主赏你的。”
  “不!不!不!”他惊恐地看着对方手里的药丸,劈手便欲抢夺,面前的鬼面人却已先行一步,一手捏住他的左脸,一手将那枚脱壳药丸塞到他口中,右手在他喉头一捏,咕得一声响,他便已将药丸吞入肚中。
  不再理会身后惊天动地的哀嚎声,杨昭拍拍手,大步跨出牢门,或许他能叫他死得容易一些,可教主的恩赏,谁能拒绝?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连死······都是一种奢侈!
  听得苑中侍女的回话,苑外久候的人,渐渐敛去眼中的波澜,按下腰上的弯刀,捋捋颌下稀疏的短须,尽管不甘心却不得不重新思量起自己如今的处境,任我行日日闭关,理事时间少之又少,即便见了他们亦是敷衍搪塞几句便觉不耐,虽然不知教主打得什么算盘,但东方玉如日中天却是事实,而到现在他手中却只有一个青龙堂,地方上能号令的也只是寥寥,再观东阁不仅高手云集,东方玉更是童百熊一手提拔起来的,风雷堂即便不听从他的号令,想来也必然站在他那边,就连玄武堂的人,似乎也明里暗里被他收买,教主不发话,硬碰硬,他没半点胜算,而更关键的是,想必过不了多久,神教上下就都要接受教主的恩赏,服下那枚恶毒的三尸脑神丹,据说一旦发作,丹中所藏尸虫便由僵伏而活动,钻而入脑,咬啮脑髓,痛楚固不必说,更且行事狂妄颠倒,比疯狗尚且不如,他原本亦是不信,可是瞧见丘长岭的死状,却已由不得他不信了。或许是时候暂避一时了,任我行不会信任东方玉,东方玉野心勃勃也必不肯久居人下,不如就让他们先斗上一番,到时两败俱伤,还怕没有他的机会吗······
  得知东方玉再度以身为饵,重创嵩山派几大高手,几乎搞垮了左冷禅一半的身家,杨昭也不禁有些意外,那家伙虽然有仇必报,似乎也不至于为了整治别人,再冒一次把自己也搭进去的风险,不过既然已经有了结果,对方是怎么想的也就不再重要,左冷禅那里想必会对他生疑,不过那也没关系,如今黑木崖上东方玉气候已成,左冷禅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再者说,只要左盟主还惦记着《葵花宝典》,那么就仍旧不得不信任他。
  夜色渐凉,山间风起。史登达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呼喝怒骂声,不由暗自思量,自从有了杨昭这个内线,师父对付魔教向来是一帆风顺手到擒来,没想到如今却栽了个大跟头,说不准还会迁怒到那个便宜师弟身上,若是师父从此对杨昭失了信任,不就是断了他的财路吗?这可如何是好!
  未等他细想,便听到传唤,他忙快步走进室中,低眉顺眼神色恭敬地道:“师父。”
  左冷禅怒气冲冲地冷喝一声,“这次的事,你师弟为何不曾知会我们?”
  史登达吞了吞口水,“师父,您跟魔教中人联手这两次可都是越过三师弟谈的,想必他也被蒙在鼓里,再者三师弟一早就说过,那光明左使阴险狡诈,不好对付,叫我们别去惹他,昨日我已见了杨昭,他亦是百般自责,叫我向师父告罪呢。”
  “即便越过他,可是这等大事,他在魔教地位不低,怎可能一点风声也未曾听到?”左冷禅面上怒色不减。
  “这······”
  似是想到什么,左冷禅神色一滞,若有所思地点着身前的桌案,“我懂了,这小子怕是在警告我呀······”
  “师父,这是何意?”史登达有些费解地皱起了眉头。
  左冷禅冷哼道:“警告我,离了他办不成事情,叫我不能看轻了他!若想对付魔教,须得时时刻刻受制于他!”
  史登达犹豫道:“师父还是勿要多心了,无心之过也好,刻意为之也罢,若是无心之过,那是最好,若是刻意为之,不正说明了他有求于师父,介意在师父眼中的分量吗?再者师父须想想,您还指着他帮您寻那件东西呢。”
  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左冷禅面上也立时敛了怒色,意味深长地点头道:“说得对,去告诉你三师弟,叫他不必介怀,师父知晓他的难处,好好为师父办事,我不会亏待他的。”
  “是,师父,弟子明白。”史登达暗自松了一口气,低声应言道,摸摸袖中大叠的银票,不觉在心中大叹一声,师弟啊,师兄可没白拿你的钱······
  北苑中,秋风飒飒已催开园中瑟缩的雏菊,一身绛色衣衫的年轻男人,长身玉立侍于园中,对着石桌前有些漫不经心的人,低声回禀着此次行事的结果,尽管知晓对方正神游天外,东方玉亦不敢怠慢,加之难得心情好,他也斟字酌句地将事之前后娓娓道来,这次花了大力气,冒了大风险对付左冷禅,有多少收获他毫不关心,最重要的是消了心头的猜疑,左冷禅那个伪君子,想要他东方玉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人给他卖命?实在是怎么看都不配!虽然自己那个肚子里一堆弯弯绕的手下,还想再来一次,试试杨昭与朝廷的关系,他却已是不愿再陪他玩下去,这次有心试探,已叫他心中不安,被迫去怀疑自己最重要最亲近的人,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好受的事情,至于那第二种疑虑,还是找个机会亲自问他的好,可能杨昭会瞒他,却绝不会对他说谎。
  未等他说完,紫衫卫却捧着一封书信匆匆来报,“教主,不好了!向右使下山了!”
  听得此言他心中虽惊,面上却未敢表露分毫,抬眼去瞧任我行的脸色,见他看罢手中的信件,已是勃然变色,大掌一拍,手边的石桌立时一声巨震碎裂开来。
  东方玉在前言事,任我行却是半个字也不屑听闻,心中正兀自在推算阳池穴和阳维三十二穴,在这五十四个穴道之间,如何使内息游走自如,既可自阳池亦可自阳维入阳陵,不知不觉间,一个按捺不住,内息便游走开来,旁若无人开始行功,然瞧见下人送来的那封情真意切的辞别信,大惊之下,怒由心生,体内真气一时也随心绪乱了章法,穴道之中顿如焦雷击打,痛楚难当,一刻不察,喉中已是涌出一口暗血。
  见状,东方玉心头巨震,虽知任我行在嵩山受了伤,未曾想伤得这般重,到如今竟还未痊愈!若是这时候趁他不备······
  强压下胸中的意动,东方玉不由暗自叹息,虽然机会难得,可是即便任我行受了伤,自己怕是也相差甚远,莽撞冒进,恐会得不偿失,思及此,他面上忙换上一副关切的神色,“教主保重。”
  调息半晌,方才稳住体内乱窜的真气,察觉自己在这个狡猾的属下面前露了底,心中更是恼恨非常,任我行强打精神,铁青着脸道:“这个向问天,实在是无法无天!”
  东方玉小心翼翼拾起飘到脚下的信纸,打眼一瞧,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恭恭敬敬递上前去,“教主,向右使只说出教云游,想必不日便会回来,教主无须太过烦恼,保重身体,才是神教之福。”
  伶俐的下人忙上前接过他手中平展的书信,任我行沉吟一瞬,面上露出两分和色,点头道:“东方兄弟有心了,向兄弟这一走,教中事务想必又要搁下不少,这样吧,中秋之日,本教传你《葵花宝典》,你往后便替本教好好打理神教吧,至于向兄弟,他既想散心就随他去,其他待他回教再说。”
  闻言,片刻的失神后,他忙屈膝跪倒:“教主,属下何德何能。”
  任我行摆摆手,“东方兄弟无须过谦,本教一早便有此言,你可莫叫本教失望。”
  东方玉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多谢教主厚爱,属下万死。”
  走出北苑时,东方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原本他下一个准备对付的就是向问天,没想到此人这般精滑,竟然不声不响逃下山去,这样也好,离了黑木崖,他便有一万种方法了结他,可是按理说向问天离开黑木崖,总坛已经没有了能够节制他的人,这个时候任我行应该愈加防备他才对,没想到却说出要传他《葵花宝典》,将教务交给他的话,实在是令人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这个星期好勤劳QAQ,好纠结,其实到小玉玉成为东方不败的时候,这个文看着差不多也完满了,不过看起来倒更像是YY笑傲江湖前传的感觉,考虑要不要再往后顺正文内容了,纠结ing···

  ☆、坦诚相待

  崖下山石殷红如血,石下一片长滩,水流湍急,北面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条宽约五尺的石道,道间教众把守严密,数个黑衣教众拥着身材魁梧的老者行在道上,正撞上迎面而来步履从容的少年,童百熊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都是他当时举棋不定,使得东方玉不仅安然无恙回到黑木崖,还将两湖攥得更紧,日日坐大,如今黑木崖上显然已无人能与他抗衡,虽然东方玉表面上仍旧对他热络尊崇,可是太多事情,他已经说不上话了,尽管后悔,事已至此却也无可奈何,只等他与任我行两败俱伤,再徐徐图之。只是眼前的少年,实在让人摸不透,尽管怀疑过他与东方玉的关系,可是这小子深得教主信任,没有证据,他亦不敢妄下断言,可若他当真是向问天的人,那又为何连向问天都迫于无奈,离开黑木崖暂避锋芒,这个小鬼反而仍旧有恃无恐……
  杨昭看见来人,亦是没什么好脸色,两人新仇旧恨实难历数,可惜现在东方玉还需要他的支持,童百熊年长岁高,望厚德重,子弟众多且皆在教中,牢牢把持着风雷堂,所以一时半会儿还动他不得。
  跟在童百熊身后的丁穆见自己的好朋友神情冷淡,很是目中无人地从旁走过,再看主子铁青的脸,心头也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恐怕整个日月神教也只有他一个人心里清楚,杨昭在为谁卖命,他虽然也觉得那个心狠手辣的东方左使不值得,可若不那么固执,他也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鲢子了吧……
  山下镇中的酒馆里,严英跟一众紫衫卫看着姗姗来迟的少年,忙排着队将他猛灌一通,上次在树林里遇到朝廷围捕,每每想起来,他都觉得背上直冒冷汗,虽然这时候东方左使如日中天,他本不该与杨昭太亲近,可毕竟救命之恩放在那儿,他为人虽不地道,却也懂得什么叫恩怨分明,这才瞅了个闲空,将人约来好好喝一顿。
  “杨兄弟,大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往后啊,咱们做事还是收敛些,毕竟风水轮流转,谁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
  杨昭笑意深深地灌下碗中的烈酒,“严大哥何来此说?”
  严英口中顿了顿,斟酌道:“我是说啊,如今左使势大,杨兄弟也须为往后多做考虑啊……”
  杨昭放下酒碗,眼中露出几分揶揄之色,“大哥这话说得不实在,叫人难懂。”
  严英闻言,犹豫一番,半晌叹息一声,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那日教主召见左使,已说了中秋之日便传他《葵花宝典》,让他代理教务,这《葵花宝典》是什么?那是神教至宝!你想想,如此这般,左使离教主之位难道还远吗?”
  ……
  装醉从酒桌上离开之后,少年面上终于露出两分急色,离中秋没有多少时候了,可是如何接触到《葵花宝典》他到现在仍旧是一筹莫展。
  正神思恍惚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杨昭忽然被迎面而来的醉汉拦了个正着,待得看清一身仆役装扮的张允,一瞬间的诧异后,耳边只剩下一句极轻的话语“主子在前面的云梦阁等你”,再看时那人已融进人群,没了影子,杨昭不觉怅然一笑,允哥似乎还是那么不愿意见到他。
  片刻的失神后,思及方才从严英那里得到的消息,杨昭也不得不敛下旁的情绪,举步朝前走去。
  看眼宾客成众,生意兴隆的青楼,他心里难得还是尴尬了一瞬,没想到东方玉会把见面的地方选在这里,不过想来也清楚,有那个让他们二人争锋吃醋大打出手的艳娘在,这里大概是光明左使和刑堂掌事同时出现,唯一不会惹人怀疑的地方了。
  稍稍推开面前虚掩的窗,瞧见楼下方一进门,就被一群女人粘住的少年,东方玉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郁闷至极地冷哼道,“这群女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那个没长成的小子会比本使更和她们眼缘吗?”
  齐武守在一旁,面上扭曲了一瞬,他家主子连这种醋都吃……
  好不容易被艳娘解救出来的杨昭,跟着她走到二楼最北面的绣房,两人进屋之后,艳娘指着他通过房中隐藏的通道径直去到隔间。
  嗅着来人身上的酒气,东方玉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怎么喝成这样?”
  知道主子有话要说,齐武忙知趣地退开守在外面。
  “找我什么事?”杨昭开门见山地问道。
  东方玉将人拉到榻上坐下,“我有话问你。”
  杨昭点点头,“说吧。”
  许是因为喝了酒,面前人的脸意外地染上了一丝绯色,东方玉伸手拿下他脸上的半张面具,朦胧的烛光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烘托出几分平日里难见的柔和,总是泛白的嘴唇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房中的灯火,那点突然加深了的红,竟然让这看起来总是冷淡又无趣的人一下子鲜活生动了起来,刚准备开口说正事的东方左使见状眼中一亮,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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