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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61部分

小说: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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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间无二,你要收好

  良久,他从心里问自己,难道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小时候,他觉得腹中温饱,家庭和睦就是最好,可他却心心念念要去闯荡江湖,长大些,他觉得手里有钱,遇事不慌就是最好,他却向往快意恩仇,无拘无束,再后来,他觉得权势在手,一呼百应就是最好,他却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似乎的确是他一直在试图用自己的想法来左右他……
  明明心心念念要去闯荡江湖,却仍旧那么认真地允诺他不会离开家,明明对他那些小打小闹不屑一顾,却仍旧会跑前跑后帮他接单收钱,明明那么看重《葵花宝典》,可是他出手去抢的时候,他眼中除了惊,却没半点怨色,那个从小狂妄霸道的家伙似乎一直在用他独有的温柔包容着他的一切……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懂他的,也一直坚信,懂却并不代表纵容,可是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好,就真的是好吗?他觉得心无所虑,自由自在就是很好的生活,既然这样,为什么他还要留在日月神教与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尽管知道那很好,可也许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么他想要的又是什么?大概是一个人,想看着他,想陪着他,看他站在最高处,让整个江湖仰望,只要能让他达到目的,他不介意失去他认为的最好的生活……
  那么对阿玉来说呢?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女人他真的在乎吗?子嗣他真的介意吗?旁人的目光他真的会放在眼里吗?如果在乎,想必也不会风流大意妻妾成群,如果介意,想必现在早就儿女绕膝,如果真的看重旁人的目光,想必也定然不会入了日月神教,成为世人眼中为恶的魔头……
  也许很快就会再次出现的杨莲亭吗?不该爱上他吗?似乎就像爷爷所说的,他没资格替任何人做决定,那么东方玉爱上谁跟他又有什么关联?情之一字,无论结果如何,总会让人飞蛾扑火,奋不顾身,即便粉身碎骨,想必身在其中的人,也不会说出半个悔字。世间好人无数,他却偏偏钟爱那一个,既然自己都割舍不得,又有什么立场决定东方玉该爱谁……
  或许的确不该埋怨命运,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而每个人都该有选择的机会……
  说不清道不明的纷乱情绪似乎已将他以往坚如磐石的心防狠狠冲开了一道豁口,最终在心内汇聚成一片汪洋。
  ……
  杨昭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虽然胸口仍旧有些痛,但被任我行一掌震伤的心脉爷爷已为他疗过伤,心中感激,起身去寻,人却已踪影全无,只余桌上的一张字条。
  “小子,爷爷已化仙而去,从此再不回返,那郝家二小子我已帮你送下山去,旁的你须多加保重,好自为之。”
  爷爷他……是回到那个正常的世界去了吧?这么潇洒……真好……
  拿起床边泛黄的旧册页,他面上不由浮起一抹惨笑,费尽心思得到它,却终究要让一切回到原点吗?
  暗室中的黑衫人随着周身真气流转,一张青白的脸许久方才恢复一丝血色,任我行不得已再度运功将体内异种真气逼入各筋脉之中,抬手抹去额上的冷汗,反噬后果着实惊人,奈何叫他散去数十年功力,那是万万不能,心烦意乱地步出暗室,看见候在堂中的手下,待得听罢几人所报,一时又是怒上心头,一连几日,日月神教上下竟然连一个小贼都抓不到,真真是奇耻大辱!
  方自沉吟中,他一时间心念电转,忽得眼中一暗,面上竟跟着浮起两分笑意,“总归出不了日月神教,你们照本教说的去做。”
  天边明霞缭乱,观景人醉袖迎风,李严看着园中已有三分醉意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仍旧尽忠职守地上前禀报道,“教主已有动作了,主子须快做打算,想好应对之策。”
  “他有什么动作?”
  “清查叛逆之机,也是清除异己的绝佳机会,各堂之中已有不少堂主香主或杀或囚了。”
  东方玉冷冷一笑,“好啊,既然他已经先动手了,我也不必再等了。”
  李严有些迟疑道:“主子,如果现在动手,就等于跟教主硬碰硬,没有名目,胜算只在五五之间。”
  “五五之间,总归也不是没有,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等到他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吗?”
  “杨昭,你打算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石桌上的人已经劈手砸了手中盛酒的白瓷杯,“别跟我提他!”
  李严忍不住低叹一声,他能想到的,恐怕他这主子也早已想到了,说来讽刺,连他自己也从没想过,杨昭和教主……这一局设得简直绝了,以《葵花宝典》为名使得他们放松警惕,却暗地里安排杨昭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东西盗走,再以追查为名,大肆搜寻,罗织罪名清除异己,让人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尽管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朝这最坏的地方去想,可是匆忙之中接下任我行那一掌,即便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他那小徒弟却半点异样也没有,成德殿内外,人多势众,哪能轻易逃脱,思来想去反倒多亏了教主相借的那“一臂之力”,凡此种种,实在叫他想不出半句话来为他开脱。
  发泄过后,东方玉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大,毕竟那人早几天前已经跟他摊了牌,是他自己蠢,怪不得任何人,他从没想过心中根深蒂固的信任会在一瞬间分崩离析,那些因为一个人而产生的天真的想法也都跟着成了笑话,如果手边有面镜子,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比九年前更加狼狈,他东方玉前半生遭遇过无数背叛,却从没有一次,让他觉得像现在一样落魄,难堪,他终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自负,他信誓旦旦对自己以及所有人说过永不会背叛他的人,却以最出其不意的方式几乎将他击垮。
  “你看着安排吧,我已没有输不起的东西了。”他说罢,已是起身向外走去,步履间竟已失了平日里的稳健从容。
  杨昭坐在后山的悬崖边上,正心情不错地刻着手里的一块木头,已带了几丝冷意的山风扑在脸上,让人格外清醒冷静,他没想到丢了神教至宝,任我行会走这样一步好棋,最初察觉时,他也不由感叹了一番,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既然已经决定让他自己做选择,那么他这番所作所为也就丧失了原本的意义,结果反倒阴差阳错为任我行给东方玉挖了一个大陷阱,那人现在怕是要恨死他了吧。
  原本心烦意乱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却还会碰到如今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人,正踟蹰间,崖边的人已经回头唤出了声,“阿玉,怎么不过来?”
  东方玉微微一愣,似乎难得见到对方心情这般好,他犹豫一瞬,终究还是认命地走上前去。
  看着他手里刻了一半的木头和满地的木屑,他定定神开口问道,“在刻什么?”
  杨昭冲他笑笑,“一会儿就好了。”
  东方玉心头一颤,少年这一笑竟比那三月春花还要灿烂几分,平日里如何哄怎么求对方都是一张死人脸,怎么今日心情这般好?是因为他说的那个目的终于达到了吗?他不愿再想,只是有些怅然地弯腰坐在对方身边,看着他专注地雕着手里的东西。
  “还记得第一次在黑木崖上见面吗?对,该是第二次了,你叫我雕一个你,我那时被你吓着了,故意雕得乱七八糟,难得现在有功夫,补你一个。”他自顾自地说着,手上已麻利地刻下最后一刀,又仔仔细细地打磨光净,这才递到对方手里。
  东方玉看着手中的木雕,那是现在的他,二十六岁的东方玉,“比我好看。”
  杨昭低声笑道:“想不到你这个自大狂,有一天也能说出这么有自知之明的话来。”
  东方玉眼中带着几分苦涩,“得的教训多了,总会学到一点。”
  杨昭盯着他手中之物,“这个你要收好,别丢了知道吗?你以后不会再收到第二个了。”
  “好。”他神色复杂地点点头。
  “阿玉,别恨我好吗?”阴差阳错害了你,并非我的本意,别恨我,总是忘了考虑你的感受……
  感受到身边人一瞬间表露出的让他措手不及的脆弱无助,东方玉忙闭紧了酸胀的眼睛,伸手将人大力按进怀中,口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坚定,“不会,我永远不会恨你。”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和机会。”怀中人似有深意地低声呢喃道。
  东方玉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崖,轻轻点点头,是,所以你不选我,我不怪你。
  少年挣开他,起身拍拍衣上的枯草,又恢复了以往平和冷静的神色,“我走了,该去见教主了,想必教主还有事安排。”
  少年的背影隐入层层荒树,东方玉望向满山黄叶,西风蔓卷,今岁晚秋,似乎比起往年平添一色苍凉。                    
作者有话要说:  爷爷:只能在开头和结尾被拉出来救场的npc伤不起QAQ

  ☆、就擒

  北苑紧闭的黑漆木门外,杨昭看着为难地守在外面的紫衫卫,“教主仍在闭关吗?”
  “杨掌事,管事说了,教主闭关,概不见客。”
  杨昭点点头,“麻烦你再跑一趟,就说我这里有《葵花宝典》的下落,看教主怎么说。”
  那人听闻,不敢迟疑,立即转身前去通报。
  不多时,眼前的木门“吱”得一声被推开,杨昭看着门内脸色不愉的任我行,一如往常般冲人拱手一拜,“参见教主。”
  “《葵花宝典》在哪里?”
  杨昭略一颔首,抬眼挑眉一笑,“教主会知道的。”
  回到东阁,一身黑衫面上已带了几分憔悴的男人,长叹一声,将手中之物小心地放到书房里的桌案上,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他从不是自怨自艾的人,纵是此事对他打击颇大,可再如何穷究也于事无补,为今之计,恐怕还是须想好应对法门才是关键,若是当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也就只有放手一搏了。
  “主子!李严传话来说,出事了,请主子立马去北崖。”李玄匆忙赶来,神色慌张地道。
  见状,东方玉心上也不禁紧了两分,李严无事不会让人带话,看来这次的事情不算小。
  待得赶到北崖,眼前之景顿让他悚然大惊,似乎是受了伤,有些狼狈的少年被紫衫卫与数不清的黑衣教众重重围在阵中,任我行铁青着一张脸,面上是近乎扭曲的狂暴之色,黑木崖上下似乎都已得到消息,片刻之间,北崖方寸之地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东方玉双眉紧拧,神色凝重地问向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的手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严沉默一瞬,摇头道,“我不知道,或许……我又错了。”
  东方玉嗅着空气中弥散开来的血腥气,强自定下神来,看向不远处撑着手中的直刀,大口喘着粗气,脚下一片血红的少年,手上一个大力,掌心已经不自觉攥出血来,都怪他,只顾着自己的情绪,见面的时候就该发现他不对劲,没事刻什么木雕,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还什么不会再有第二个!该死的,怎么没发现呢!
  少年的视线越过四周仗剑执刀的黑衣教众,冷笑着望向人后须发皆张的黑袍长者,“任教主,真气反噬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任我行强自压下起伏不定的胸口,他没想到杨昭不但有胆子背叛他,竟然还想杀他,更没想到北苑前几番缠斗竟吸不得他的内力,对上这小子的内功,吸星大法居然全然失了效用,更可恶的是,后来好不容易引出他的功力,却谁料吸入丹田,竟与自己体内所有异种真气全然不同,此番平衡又被打破,压制不住的真气再度肆意流窜开来,若非前日自己那一掌已经伤了他,也许他今日真会死在这个深藏不露的小子手上,简直可恨之极!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为可怕几分,几步走到人前,冷声暴喝道,“快给本教杀了这个叛徒!”
  “杀了我?任教主,难道你不想找回《葵花宝典》了吗?”少年抬手蹭掉嘴角淌出的鲜血,笑盈盈地道。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任我行面上变了变,“交出《葵花宝典》,本教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少年探手入怀,摸出一卷泛黄的纸页攥在手中,“是这个吗?”众人瞧着纸面上的四个字,立时屏住了呼吸,尽皆露出一副惶恐不安的贪婪的神色。
  少年口中溢出两声轻笑,手一扬,眨眼之间那令所有人心向神往的东西已化作漫天齑粉。
  不少人顿时又惊又怒地狂呼起来,原本心有忌惮,此时也立刻无所顾忌地抽出了兵器。
  “别急,你们看不见了,但我可以念给你们听啊,好东西要大家分享才对。”少年眉眼含笑,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只轻咳一声,崖上噪杂之音顿消,立时一片死寂,众人只听他缓缓念道,“今练气之道,不外存想导引,渺渺太虚……天地分清浊而生人,人之练气,不外练虚灵而涤荡昏浊……气者命之主,形者体之用……”
  虽辨不出真假,但所有人亦不敢大意,众皆屏息凝神,生怕漏听一字,少年悠扬清越的嗓音如有风送,在一片死寂的山崖上无比清晰,娓娓道来的词句被这样的声音送至耳边,与其说是神功秘籍,却更像是吟风颂雨的诗句,说不出的干净动听。
  任我行闻他所述,果然是《葵花宝典》之中的内容,心中大恨,再看众人面色各异,却无一不在用心颂记,一时又觉可笑,又觉可恶,再听时,那别有用心的小子竟正要道出关键,任我行当即摸出袖中的令牌挟着极大的杀气,飞掷而去。
  杨昭说到“欲练神功”四字时,已经自觉住了口,他虽乱七八糟念了一通,但真正《葵花宝典》里的东西,其实根本没有几句,看着这些人渴望的神色,心中亦生出一种难言的悲切,天下第一并不是容易抵挡的诱惑。
  众人见教主发怒急欲制止他,不禁对少年方才所言立时又信了几分。杨昭偏头避开直朝面门飞来的东西,颊上一痛,侧脸却还是被劲风刮出一道血痕。
  “还不将他拿下!”
  众人听闻这借着内力震得人心肺皆移的狂喝,立时心有不甘地从天下第一的迷梦中醒来,再见少年低着头已无意再说,不敢违背教主的指令,也忙提起刀剑涌上前去。
  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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