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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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没有说话,再看时,眼前已出现一间精雅的小舍,身前人做了个手势,“请吧,教主就在里面,进去瞧瞧。”
方一进门,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只见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
杨莲亭笑睨了眼身前发傻的人,“看见了吗,这就是教主的闺房,他在这里为我绣花,为我制衣,服侍我起居,还乖乖躺在床上等我临幸……”
他话未说完,两眼赤红一身杀气的人已是失控地将兵器挥向了他粗壮的脖子,谁料下一瞬,腕上一阵剧痛,竟是一枚绣花针透骨穿过,“铛”得一声,兵刃落地后,只听得内室一人说道,“莲弟,你带谁一起来了?”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杨莲亭道:“是你的老朋友,他非见你不可。”
内室那人道:“你为甚么带他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爱见。”
一道劲风卷起绣着一丛牡丹的锦缎门帷,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脸有诧异之色,“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阿玉……”杨昭一脸不可思议地哑声唤道。
那人低笑两声,“你忘了吗?我已经改了名号了,往后莫再叫错了。”
见二人叙话,杨莲亭不满地道:“罗里啰嗦地作甚么,快快了结了此人。”
“是,是,莲弟莫生气。”他说着看向身前被他废了右手,指尖正滴答滴答往下掉着血珠子的人,“小鲢子,你得罪谁不好,怎么偏偏得罪了我的莲弟啊?”
“你……要杀我吗?”他眼神复杂,不可思议地道。
那人叹息一声,“小鲢子,你莫怨我,谁叫我爱惨了他,莲弟说的话,我怎能不听呢?”
“你爱他?那我呢?”他颤声道。
那人掩唇一笑,“你么?你的话,我便发发慈悲,叫你死得痛快些好了。”说着指尖轻动,缀着红丝线的绣花针已离了手。
他只觉心口一痛,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猛得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脸焦急,正使劲摇着他意图将他从噩梦中唤醒的人,空洞的眼睛慢慢恢复了一丝光亮,他失控地坐起身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阿玉,别离开我……”
东方玉蓦地被人死死抱住,听着耳边沙哑哽咽惶恐不安的声音,压下胸中的担忧与心疼,未及开口,只觉肩上一热,身子也跟着一沉,勉强将人拉开,见他脸上惨白如纸竟已是昏了过去,唇边血迹更是红地刺眼,顿时大惊失色,忙唤了下人去请大夫来。
深夜被暗卫硬带上崖来,心中各种怨念的矮胖子神医,瞧见披头散发,里衣外只披了件外袍一脸忧急的教主大人,也忙正了神色走上前去。
东方玉心急火燎地扶住要弯腰行礼的人,一把就将人提了进去。
平一指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掩住面上吃惊的神色,一番诊治过后,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他是怎么回事?”东方玉见状,一脸不安地低吼道。
平一指捋捋胡子,“不瞒教主,杨掌事他是走火入魔了,现在已无大碍。”
“走火入魔?怎么会这样?”东方玉又惊又怒道。
“想必是心魔难除。”他摇头斟酌道。
送走不相干的人,东方玉坐在床边不禁陷入沉思,那个杨莲亭的出现,或许又让他想起了过去那段最无助的日子,想起这人醒来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他不禁摇头失笑,看着尚在昏睡的人,伸手捏捏他的鼻尖,“傻小子,怕我离开吗?似乎怎么想,要害怕的人也该是我才对吧?”
小心地将人挪到床里,他挨着床沿躺下,伸手将人揽进怀中,轻吻着怀中人的额角低声呢喃道:“是我错了,已经过去的事却非要翻出来。”他伸手摸到床头的桃木珠子,握进掌中,还是不要再惹他难过了,用上三分力道,谁知竟没能完全捏碎那珠子,他忙即摊开手来,瞧见雕花的桃木已经碎开,藏在里面的却是一颗金灿灿的蟠龙珠,东方玉心下大惊,下意识地反掌掩住珠子夺目的金光,再看安静地睡在自己怀里的人,一时之间,内心狂跳不止,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能再查下去了!
天色渐明,杨昭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神色倦怠的人,有些内疚地道:“阿玉,对不起,我昨晚……”
东方玉脑中兀自盘桓着那珠子的来历,面上却未露分毫,轻拍了他一巴掌,将额头贴上他的眉心,“没事不要胡思乱想,不论什么妖魔鬼怪都有我来替你挡,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一辈子,什么都不要想,听到没有?”
杨昭想着昨晚那个梦,又看看面前近在咫尺的人,也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患得患失,大概真的紧张过头了,那双漩涡一样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光采,“阿玉,知道我梦里发生了什么吗?”
东方玉怔愣一瞬,这小子向来脸皮儿薄,没想到竟然愿意把那个吓得他半死的噩梦告诉他,说来哪能不好奇,“什么?”
“我梦到另外一个人,他会说话,会办事,会讨你的欢心,你喜欢他,不,你爱他,他把你藏起来,我怎么也找不到……”
听明白之后,东方玉的脸瞬间就绿了,“感情你小子担心老子移情别恋哪!”
面前人抬起那双漆黑的眼睛,“可你从来没说过恋我。”
东方玉噎了一瞬,一张脸也成功地由绿变红,最后成功地黑成了锅底,气急败坏地道:“奶奶的,老子都给你压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你这小混蛋变着法儿地玩老子,我说过你一句没有?你当是个人老子就给他当女人用吗!”
杨昭抓住他的手,微闭了闭眼睛,无比虔诚地道,“阿玉,你不会明白我在怕什么。”
东方玉心内叹息,怎么会不明白,他前半生行走江湖何等风流,虽说也不是没碰过男人,可终究还是更喜欢女人些,如今因为《葵花宝典》不能人道,两人又稀里糊涂滚到了一起,想来他是怕,在他的纵容里掺杂了太多亲情和亏欠的成分,所以远不如他的感情来得纯粹,可是他东方教主就算再没脸没皮,也不能上赶着叫他骑吧?
片刻的失神后,他反应过来时,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探入他衣内,东方玉万分崩溃地踹了他一脚,“你可还伤着呢!”
“给我疗伤吧,阿玉。”那人说着已经将脸埋进他胸口,唇齿并用掌控了那片他再熟悉不过的敏感地带。
“嗯……嘶……这样,我怎么给你疗伤啊……”
双手并用剥开那层碍事的里衣,“我记得《葵花宝典》里有一个双修的方法,我们试试。”
“娘的……上床还要找个好听的借口……”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江湖
李严瞥眼主子耳后新添的痕迹,面无异色地轻咳一声,再这样下去,他这个做下属的不会长针眼吗?秀恩爱也请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啊……
“关于杨昭的身世,别再查了。”
李严怔愣一瞬,“主子知道结果了?”
东方玉神色凝重地摇摇头,“本座不想知道了。”
闻言,堂中眉头紧锁的男人一脸好奇地道:“属下能知道为什么吗?主子,你知道,我很好奇。”
东方玉低叹一声,拿出怀里的金珠,“那颗桃木珠子,里面藏着的,是这个东西,再查下去,不知道会扯出多少秘密和麻烦。”
李严看着他手中巧夺天工,精致无比的物件儿,脸上也不由浮起一丝震惊之色,“看来小徒弟来头不小啊……”
“不必我说你也清楚,寻常人家出不来这种东西,只有一点,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他从我身边带走。”他一脸肃然道。
“岂止是寻常人家,如此看来,我那小徒弟轻则便是皇亲国戚,重则说不定就是王子皇孙,哈哈,竟没发现身边儿还有这等贵人!”
东方玉也不理会他的玩笑之语,“你既知道,就该清楚怎么做。”
李严迟疑一瞬,“主子的意思,连杨昭也要瞒着对吗?”见对方不说话,他摇头道,“主子不觉得,他有知道的权力吗?真相一旦揭开,说不定等待他的就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若是杀身之祸呢?”东方玉冷声道。
李严轻笑一声,“主子何必自欺欺人,荣华富贵那还好,越是杀身之祸,岂不越说明小徒弟贵不可言?”
“他有我就够了。”东方玉面无表情,语气果决。
“够了吗?哪怕亲生的父母兄弟?”
见他一脸木然,并不答话,李严也不再追问,沉默一瞬,很是知趣地退了出去。
支颐坐在花园里的人,看着手中刚刚得到的消息,眼中闪过一丝幽深复杂的光,明玉山庄这些年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秦三会做生意,庄上不缺银子用,秦九为人又仗义,常有些落难的江湖人前来投奔,他这个所谓的背后当家人,本来就没什么正邪之念,德叔他们又都是受他连累,半路出家淌了这趟浑水,所以这方面他插手的地方就多了些,结果没想到闹得整个山庄的人也跟他一样正邪不分,如此一来,这明玉山庄倒真像是座避难所了,东方教主保持沉默,正道之人就更不敢有所作为,毕竟虽然明玉山庄亦正亦邪,却也还不是真正的邪道,若是贸然动手,岂不是反将它推向魔教?如此一来,这些年,三方反倒相安无事,而明玉山庄似乎也隐隐成为江湖上在正邪之间起到制衡之力的存在。
杨昭进来时,就看见那人神情复杂两眼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阿玉,你看看这个。”
被唤回神思的人,看罢他手中的信条,神情一瞬间变得森冷无比,“我天涯海角地追杀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
杨昭有些担心地握住他发颤的手,“要我叫人把他送来吗?”
东方玉摇摇头,“我跟你一起去。”
阳春时节,山明水秀,杨昭放下车帘,看眼镶金饰玉,宽敞华美,就连脚下也垫着毛毡的车厢,皱眉道:“骑马不是很快?干什么坐车,这要坐到几时啊?”
靠在车壁上一脸闲适的人捻起几上的糕点送到他嘴边,“坐到几时是几时,急甚么。”
“就算不急,也用不着这么奢侈吧?你是怕路上碰不到打劫的是怎的?”吞下嘴边的点心,他一脸无奈地道。
东方玉面上露出一个洒脱不羁的笑容,探身凑到对方近前,“那你说,贼人是得多大的胆子,敢打劫你我?”
温热的呼吸拂在脸上,对方温柔放浪张狂自负的俊脸近在眼前,马车晃晃悠悠却跑得很稳,他眼中暗了暗,或许坐车真是不错的决定。
……
攥着缰绳老老实实赶车的暗卫,听着里面的动静,直臊得满脸通红,一身邪火,主子啊,这还有一个人哪!
“混蛋!你想做到几时啊?”车里长发披散,衣衫凌乱的人死死搂住身前的人,马车这么颠动作还这么大,是想弄死他吗?
“做到几时是几时,急甚么?”面前人眼睑微抬,露出眼底火一般灼热的欲色,平日里总是神情淡淡的一张脸却在此时仿佛眉梢眼角都藏着笑意,明明是最轻佻放浪的情态却总能让人瞧出隐藏其中不顾一切的执着占有和无比虔诚的温柔珍视,和上眼中最露骨的心念,竟有种说不出的摄人心魄。
被压在下方的人,无比崩溃地叹息一声,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做都做了,也顾不了这些许,气闷地翻身反将人压下,低头吻住那张很欠啃的嘴,瞧见身下人迷乱惑人的神色,面上也多出两分得意的笑容,伸手捻住对方的下颚,“小鲢子,你以前喜欢我却不说,是不是害怕被我压?”
下面的人抬手扶住他的腰,似笑非笑道,“你想多了,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有那等本事,某个风流成性到处留情的家伙,我一早就想收拾了。”
“呵,摆明了说你吃醋,我会更开心的。”
“收拾你一辈子。”
他低头亲亲那张难得说句情话的嘴,“悠着点,别因为老子惯着你就一天到晚没节制,天天这么玩,到时候不行了可别跟我哭。”
“谁哭还不一定呢。”
“你他娘的慢点!老子的腰!”
……
不似黑木崖那般神秘诡谲,青山翠岭之上的庄子倒也相当气派,东方玉神色复杂地抬手搭上身边人的肩膀,原本对他来说,绝对无法容忍这非正非邪的第三种力量的存在,正邪对立古来已久,如今日月神教在他手中,若想一统江湖,对付那些伪君子可谓全无顾忌,可这明玉山庄却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刀,两方相斗,它立场不明说不准会突然发难对付哪一个,原本最先考虑的就是扫除它,谁知这地方竟和杨昭渊源这么深,如此一来倒叫他也有些难办了,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个明玉山庄能够全然听命于他家这口子,那倒也无所谓,可关键是,这人看起来并不很上心。
“小鲢子,你可要把你这个东西看好啊,可别将来一个不小心叫人在背后捅了我,那可就全完了。”
杨昭背上僵了一瞬,“感情你还真想一统江湖吗?”
东方玉朗声一笑,揽住他的脖子将人搂到跟前,凑到人嘴边一口亲了上去,“你不就是我的江湖吗?”
怀里人没理他,挣开他的手便大步朝前走去,他有些郁闷地挑挑眉,再看走在前面那人耳尖一抹诡异的红,顿时忍不住大笑道:“堂堂明玉公子,你这是害羞了吗?”
待到大门外,两人收起了轻佻,不再笑闹,徐容欢喜地迎上来,“大哥!”
杨昭看着面前的跳脱爽朗青年也很是开心地道:“容儿又长高了。”
徐容尴尬地瞧了他一眼,“我都成人了,你怎么还跟爹一样拿我当孩子?”待得看见对方身后的人,他面上不觉有些迟疑,张张口,一时又不知道叫什么好。
“你要是愿意,叫他大嫂也行。”
闻言,青年顿时胀红了脸,东方玉别有深意地笑道:“叫什么本座不介意,只是你就不怕教坏小孩儿吗?”
此话一出,青年的脸更红了,他明明都成年了,谁是小孩儿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