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韩剧同人)行走的男神[综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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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安娜冷笑,“我们说过在一起吗?”她挽着李孝信的胳膊,“从头到尾,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pao·都没打过,连一·ye·情·都算不上。”
“你是不是不行啊?”李孝信将话还给柳时镇,伴随着哀嚎声,是他被柳时镇突如其来的揍了一拳,眼冒金星鼻子一热,他摸到了鼻血。李孝信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到在地,他咧着嘴望着发疯的柳时镇。
安娜急忙拉住柳时镇,没不成功,无奈之下只好整个抱住他,她双肩微微颤抖,不只是她还有愤怒的他。喊着:“求你放过我,求你走好不好?”
怒气上涌的柳时镇忽然定住了,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说好。纷飞的战·火中,他都没有害怕发抖过,今天,站在她面前,听她的话,让他一个铁血硬汉,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他扯着嘴角笑了,退后一步,从她怀里出来,“我对你掏心掏肺的好,比不过一个你觉得对你有利的人?”他指着李孝信,“他能给你什么?他能给的,我也可以!你跟我说啊!”
“如果今天没被你发现这件事,我们可能还会继续过段安稳的生活,可是……”安娜轻松的耸了耸肩,“你觉得事到如今,我们还能回头吗?”
柳时镇舔了舔嘴角,有些被气的发笑,他双手叉在腰间,“如果没被发现?”他沉默着笑了笑,仰着头深呼吸,他死抿着嘴,又是深呼吸,“安娜,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
“不跟。”安娜毫不犹豫的应着,她走上前一步,逼着柳时镇往后退一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
柳时镇点点头,指了指李孝信,又点了点她,拍着胸脯,一字一顿的说:“是我傻。”说完,转身就走,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用力踹了门一脚,他回头对着他们说:“祝你们白头不到老,断子又绝孙。”这才负气而去。
一路黑着脸冲到车里,他坐在主驾上,插了好几次的钥匙也没对准位置,甩开钥匙,猛力的拍着方向盘发泄,好一会儿后,他渐渐的冷静下来,又后悔刚才最后一句话,“啊……怎么就那样说了呢,早知道应该说的好听点。哎,要疯了!”
柳时镇自言自语的懊悔,“真应该好好地说,啊,但是做不到啊,是个男人看见自己女人跟别人一起,谁还能冷静的说话?”他挠了挠头,扭头又朝酒店方向望去,一直坐在车里看着。
“没想到你这么有难度?”李孝信接过毛巾敷在鼻子上,瞥眼向安娜看去,“去洗澡。”
安娜笑的仪态万千,挑起他的下巴,“我来li·假了,下次。”
“所以我是白挨了一拳?”李孝信挑眉,不一会儿又接到电话,他对安娜嘘声走到窗边接电话,回来后对着安娜说,“我得赶飞机回国了。”他在安娜眼睛上吻了吻,食指轻轻擦过那双相似的眼眸,“你知道我电话的,来韩国打给我。”
没多久之后,李孝信出来了,柳时镇赶紧低头趴在方向盘上,直到走远,他才抬头,看了看手表,过去十分钟。
唔,看起来什么事也没发生。
柳时镇手指翘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叩打方向盘,怎么觉得李孝信这个人很眼熟啊,哪里见过?他回想,除了部·队还有哪里?
他掏出手机,搜了搜,“什么捧回无数奖杯的金牌导演,无数男女追求的偶像,身价过亿,啊西,这种人……”搜完才发现,这不正是新晋的年轻才俊导演,“肯定骗了很多无知姑娘的嘛,安娜也是……”
如此一想,觉得安娜迟早还是会离开李孝信的。在克制回去找她的冲动后,柳时镇回家了,洗了个澡蒙头大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才认识她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退·役。多边冲突,发动空·袭,他们这队负责援助,在黎明前,他们到达烟雾弥漫的战·地——莫布里镇。
在歼·灭敌人之后,他们开始巡逻附近。
日出东方,太阳一点点的升起,光芒投向大地,将整个笼罩在阴霾中的小镇照亮。
全副武装的他们,地毯式搜寻附近山坡,在一个小山洞里,他第一次看见安娜,蓬头灰面的姑娘,握着镰刀缩在角落,尽量避开搜寻的光。
当光打在她身上时,那种如同猎豹发现猎物的冲击力,在她身上爆发出来。安娜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柳时镇在队友开枪前先出声制止,他对安娜说:“我们是维和部队派来的救援,现在没事了。”
安娜防备的眼神依旧没有松懈,只是稍微退后了点。
柳时镇发现她腿上的伤,指着说:“你受伤了,我们带你去医疗队。”他试图表示友好,朝她伸出手,却被安娜打开。在商量后,确定她无伤害性的前提下,他们才离开了。
那年,他二十三岁,正是年少气盛,热血方刚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小小的个子里,竟然充满了暴力的力量,不畏生死的朝他扑过来。
他空的时候,拿来药和纱布看望她。“我能帮你,相信我。”他曾试图让她相信自己,可是安娜只是冷眼的扫过那些东西,带着抹鄙视的神情,“我不需要你可怜,如果没事请你离开。”
他看见安娜的腿上绑着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
“这个是消毒的,这个是纱布……”他将东西说明及用途一点点的告诉她,并且说:“东西我留下,如果你不想因为感染而死的话,最好还是按我刚才说的法子重新包一遍。”
柳时镇从未想过,只是一个照面,一次意外的帮助,会让他们两个人命运纠结这么多年。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咩~~~这么可爱【大雾】的真的不收藏个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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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一觉到天亮的柳时镇是被电话吵醒的,店员在那边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核心内容就是一句话:老板娘把店里的钱全部取走了。
睡得迷糊的柳时镇随口应着:“拿走就拿走呗。”睁眼盯着天花板看了看,猛然坐起来,按理安娜昨夜这么一闹,“我马上来,她人呢?”
“还在呢。”
他交代一定要留住安娜,倒不是说她不能拿那些钱,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安娜倒是怎么了,睡饱了头脑清醒了些,他反思了安娜近来的行为举止。
没有什么异样,两人相处也是越来越自然,难道真的是她变心了吗?
当柳时镇狂踩油门到了蛋糕店时,安娜已经不在这里了。店员告诉他,老板娘只是说在隔壁看看装修,然后他们在来看的时候,没有人了。
他跑到咖啡馆一看,残留着半装修好的店,阁楼上空无一人,甚至连为数不多的行李都搬空了。安娜,就这样,再一次,不告而别!
柳时镇气的发笑,对着空荡的房间踹了几脚。好,非常好,这个女人,狠到家了!他翻箱倒柜,想要找出一丝她还没走的证·据,翻到最后,他猛地砸了几拳在桌上,扬起无数灰尘。
楼下传来讲话声,柳时镇竖起耳朵听了听,立马跑下楼只见苏姗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说着话,她看见他,连忙跑过来,“恭喜你和安娜要结婚啦。”
“她是这样跟你说的?”他不可置信的问。
苏姗顿了顿,“她说把店卖了,要去韩·国。不是和你结婚,难道还是和别人吗?”看着柳时镇渐渐黑下来的脸色,她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虽然她不太明白。
柳时镇故作轻松的一笑,拍着她的肩膀走出去,边走边自嘲:“她确实是和别人走了。”带上墨镜,他站在佛罗伦萨老街的阳光下,只觉得日光倾城,也未必温暖。
那是从心底冒出来的冷。
纵使烈火灼烧也不会有温暖。
他一个人,从老街走到了老桥,站在桥上看着不属于他的风景,想起那日跟着安娜一路上的情景,他背靠在铁栏上,双手后撑在铁索链上,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有没有人和他一样,被心中所爱抛弃?
有没有人和他一样,处于又一次失恋中?
哦,她说了,连约·pao都算不上。“柳时镇啊,柳时镇,你在这里干什么?对着一个明明不爱你的女人,念念不忘,你傻不傻?何况她还卷走了你所有的钱,干脆就跳河算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小伙子,我的同心锁好用吗?”路过的大叔瞧着他眼熟,想起是之前买过锁的,因为他特别要求,刻在锁上的名字,用了好几种语言,让他记忆深刻。
柳时镇长叹一口气,微微侧目,下巴一扬,“喏,都掉河里了,跟鱼儿作伴天长地久去了。”
“那你应该再买一对。”
他笑着摇摇头,“不用了。”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买来自己跟自己锁吗?
回到三百七五号民宿,发现他出去的一天时间里,房间变了样啊,变得……干净,简洁了。他冲到主卧里,果然安娜带来的寥寥无几的衣服,都没了,洗漱台上的生活用品都不见了。
他大力甩上门,那个女人难道是看着自己出去,然后快速进来拿走了所有的东西吗?连个只言片语都不留。
打开冰箱拿出一打啤酒,灌了几口,将整个人抛进沙发中,他一手搭在靠背上,一手翻着手机,“喂,给我买张机票。”
徐大英在那边想了想,“有什么发现吗?”
“想见你行不行?”柳时镇吼了一句,他又说:“没事,只是发现我被人耍了,我需要回家一趟。”
徐大英没多问,只是问了机票日期和时间,便挂了电话。
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倒头窝进沙发,他看见茶几上放着枚钥匙,还是他选的那个猴子吊坠的钥匙。柳时镇坐起来,捞过钥匙抛开,只听见很清脆的撞击声,他这才又躺回沙发中。冷哼着说:“倒是知道要把钥匙留下。”
空荡荡的天花板,如同他的心一般空荡。他厌倦的翻身对着沙发靠背,又嫌弃太闷,辗转两下都觉得不舒服,他抬手遮住眼睛,长长地喘着气。
整个人都觉得很累,身心俱疲。
能不能,再回到那晚,他不去酒店,行不行?
徐大英给他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第二天下午到韩国,真好他能在家又睡上一晚。柳时镇接到徐大英的电话,嗯了几声,便起身收拾东西。
他想好了,蛋糕店就继续开着吧,算是一种投资。
这里房子要退了,反正是月付的,已经跟房东说话不续租了,这个月还剩下十来天,已经被骗了那么多钱,无所谓这点了。他破罐子破摔似地,将衣服一件件塞进去,到箱子关不上。
柳时镇发疯似地将东西全部倒出来,颓废的跌坐在地,双手让额前拨着头发往后刷。不得不承认,前一刻,还自以为幸福的生活,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个人,不爱自己了。
再一次,失去她了。不论什么原因。
他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之后,平静的将东西捡起来,一样样折叠好,摆放好,把屋子内外都整理一遍。趴着冰箱边,捡回来那枚扣着猴子的钥匙扣,和他那把些钥匙全部留下。
这才提着行李箱出门。
坐在候机厅里,柳时镇回想这一路来,他们俩的关系……
认识于零六年,因A国空军对B国南部边镇莫布里进行空·袭,他们是被派遣出去的救援部队。
意外发现受伤的她后,柳时镇会时不时那些东西给她,而她多数时候是拒绝的,甚至对他都是排斥的。
“你多大了?”他蹲在她跟前,见她挖着什么东西,“这里有什么?”
安娜白了眼他,继续挖,等到柳时镇凑上来要看,她才不耐烦的将篮子给他看,轻轻地说:“答谢你的。”
热带的莫布里镇,夏日里的风席卷着热浪而来,却在她那声轻柔的话语中,变得温柔,像是春风般拂过他的心头,有些暖,有点痒。柳时镇抿着嘴笑,“你叫什么名字?”
安娜忽然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军靴上,“麻烦你让开,送了点东西,就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吗?我还不知道你的呢。”
他好笑的望着她,“原来你是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告诉你啊……”
“不必了。”安娜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从篮子里小心翼翼的掏出挖来的野菜,朝柳时镇挥挥手,他好奇的凑上去。
“我叫柳时镇,你呢?”面对面靠近她的时候,柳时镇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她一抬头就,他的脸,近在咫尺。
安娜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防备的看着他,让他脱下迷彩服外套来。“你是想现场劫·色吗?”虽然是这样说的,他却依旧脱下外套给她,只剩下铅色的短袖。
谁知道,安娜是拿来装野菜的,她小心翼翼的将野菜放到外套里,包好递给他还,自己挎着篮子和小锄头回家了。
拿着一包野菜的柳时镇哭笑不得,对着安娜的背影喊着:“喂,洗衣服很困难的,告诉我名字作补偿啊。”
她边走边伸手挥着,随着风声,传来她的名字,两个字:安娜。
柳时镇抱着衣服笑笑,落日金色的余晖将大地照的十分柔和,像他融化了的心一样。在枯燥的战地生活中,她像一道坚毅的防线,让他有种想要挑战的感觉。
抱着一包野菜的柳时镇回到部队,将菜洗干净,晚上留着加餐。谁知晚上没有等到那个时候,突然医疗队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声,身为组长的他自然要出去看看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
“是一个受伤的妇女。”医疗队负责人白教授这边跟他说着,那边指挥人立马进行抢救。在这里,曾经的炮·火地,有人受伤也是很正常的,他没多做停留刚要出去,被一个火急火燎的人撞了个满怀。
“安娜?”他看清怀里的人,是黄昏时才分开的姑娘。
而她此时根本顾不上他,也没管他是谁,扒开他的手要往里面冲,被柳时镇拉住反抱在怀里,“里面在给病人处理,你不能这样贸然闯进去,会害了别人的。”
听到这里,他才觉得怀中的人稍微安静了会儿。
他顺着安娜的背,总觉得她像个刺猬,却不知道什么人能令她如此着急,宽慰她说:“安娜,去那边坐着等,好不好?”
她似乎又回到了初识时那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