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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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摇头,“不是,我想赌的更多一些。”虽然输了是赔不出,但是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的,对于江陵城的行动,我就是那么的肯定。白砚笑得很暧昧,“你是怕你那个朋友万一输掉了,没钱赔出来吧?可是如果你输掉了,是要做杂役还的呦。”我点头,“我知道。”对人不能这么好,有时候她不会领你的情。我又说:“我知道!”话说出口,我愣了,白砚也挑挑眉。刚才白砚没有说话,好像是我隐约地记着以前是谁这么说过,于是就下意识地去回答了。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过来,“温清雅屋里的灯亮了。”“温清雅回来了。”是刚才八卦我的那群人。我和那些人只隔着一扇门,白砚的笑容甜甜的,可是我看着他,心里却有点发毛。“我们进去看看吧,说不定白砚殿下在她那里呢。”嗤笑声传过来。“照她的意思,白砚殿下随时都有可能在她那里呢!”笑的更厉害,“她以为她是谁啊,笑死我了,”我不在意她们嘲笑我,好像更在意万一她们说说的真的推门进来。那群人说话很清晰,大概是想让我听的更清楚,基本上已经跑到我的门口吵闹了,我感觉到她们仿佛就趴在我的脊背上,现在说说笑笑,开开玩笑,下一刻说不定心血来潮就要扒着门缝往进看。如果被她们看见我和白砚这么晚了还在一起,那我以后真的再也说不清楚了。“白砚殿下那么忙,哪有闲心来找她,我看她是故意编出来骗小莫的。”崇拜者的口气总是酸溜溜的。我两边担心,根本顾不过来,这才听听外面的人讲话。等缓过神来,白砚就靠着我很近了,他脸上带着浅而神秘的笑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腰,然后依靠在我身上,两个人就一起倒在了门板。我想推他,可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手抵着他的胸膛,一点点地使劲。白砚平时看起来很文静,可是没想到力气很大,只是笑着轻松地搂着我,我就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吹气,随着他的呼吸,我的脸开始越来越热,他低笑一声。门后讨论的声音也忽然停下来,周围静寂的可怕,灯光在跳跃,白砚身上仿佛有一种让人纸醉金迷的气息。听不到那群人说话,我现在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从窗户或者门缝往里望。白砚的伸出另一只手抵上门板。我紧张地看向窗子,就怕有人正站在那里。白砚向我侵袭过来,完全地把我抱进怀里,外面那群人原来是在说悄悄话,说完以后大家忽然笑一声,吓的我脊背发麻起了好多鸡皮疙瘩。白砚又轻笑一声,就像在咬我的耳朵一样,纯粹是用气息在说话,低喃着有一股特别的魅力,“要不要打开门,让她们看看。”他的手开始在我背后摸索着,仿佛真的在找门把,吓得我拿开推着他的手,反手压在他握着门把的手背上。我刚刚觉得安全了,想呼一口气,可是突然觉得脖子一热,整个人都僵起来,差点喊出声,白砚,他竟然吻了我的脖子。更可怕的是他的脸开始向我脸靠近,他那形状漂亮,薄而温热的嘴唇刚刚才吻过我,现在就又要落到我的嘴边。我抽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他的吻就落在了我的手背上,他的那双乌黑到底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被迫盯着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痛,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用手指细细地摸我的鬓角,“还记得吗?我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你跟我说,睁开眼睛以后,会发现世间比想象中的更美。”我没有听懂他的话,我猜测他说的这些,如果是温清雅的话,一定能明白。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变得有些难过,伸出手去安慰他。白砚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乌黑的眼眸没有受到安慰,相反的变得更加的空洞,“你去找他了?”口气不温不火,说不上温柔。找他?我下意识地摇头。白砚挽起我的手,“身上都是药膏味!去哪儿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白砚的口气缓和了一些,“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相信什么人,我是怕你被人骗了。”白砚又挂上懒懒散散地笑,“知道金宫是怎么来的吗?是那家伙为一个女人造的。”我的心忽然怦怦地猛烈跳了两下。白砚继续说:“就算是那个女人死了,他也不会再爱上别人,”他的目光一转,“除非是替代品。”白砚伸手帮我整理了一下鬓角,“要知道越痴情的男人,对其他人越残忍。”******************收粮票,PK票,统统都拿来做甜点****************算是甜点吧,丫头们。不是甜点也是豆沙包啊。小白是死毒药,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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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看朱成碧
白砚走了半天,我躺在床上半天也没想明白今天的事。白砚还是流暄,这都是温清雅惹下的祸,本来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我好像渐渐地陷入其中。想起我和流暄一起站在月桂树下的样子,我的心就乱的不得了。才刚刚一天,一天时间啊,难道我就喜欢上了别人?这怎么可能。金宫啊金宫,你怎么跟温清雅一样这么粗俗。金宫。我忽然愣住了,想起了白砚的话,“知道金宫是怎么来的吗?是那家伙为一个女人造的。”我的名字,为什么也叫金宫。还有白砚,他眼睛里那种难受的样子,好像受了伤一样,他在我面前说他和温清雅的往事,而我竟然也不单纯地像一个听众那样冷静。白砚曾经说过:“你不再看我的眼睛了。”今天他又说:“还记得吗?我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你跟我说,睁开眼睛以后,会发现世间比想象中的更美。”这些是不是说明,白砚的眼睛曾受过伤?温清雅已经和他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今天好像突然之间听了两个爱情故事,一个是主上建金宫的,一个是白砚和温清雅的,我转过身趴在枕头上,把脸埋在里面,其实没有一个是跟我相关的,没有一个是我的,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听到这两个故事的时候还那么难过,甚至有一些痛苦。闻着手掌上的药香,不知不觉就坠入梦中,好像自己也来到了一个药房,那里有一个和自己很亲近的人。我仿佛浮在半空中看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子拉着手说话,“姐姐真的要离开江陵城?四处行医?”正在砸药的女孩笑笑,“是啊,我不喜欢习武,只喜欢跟着师父背着药箱四处游历,你知不知道,这次回来前,我们去了一个小村庄,里面有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惜看不见。师父说,他的眼疾很难治,需要调理好长时间才能好,我们这次离开江陵城,还要到那个村庄去,我一定看着他的眼睛好起来,然后告诉他这个世间有多漂亮。”女孩子说的很高兴,眉宇飞扬,笑起来异常的温柔。拿剑站着的白衣女孩撅了撅嘴,有点不高兴,但是她想起什么,立即也笑起来,“江陵城里也来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比我们要大一些,听说是楚辞哥哥的表兄,叫流暄。”砸药的女孩子有了兴趣,“哦”了一声,鼓励妹妹接着说。“师姐们说,流暄小时候在江陵城住过,他那时候长的圆嘟嘟的,很可爱,大家喜欢逗着他玩,推过来,推过去,看他脸红的样子。”“这次他回来,有些怪怪的,整个人冷冰冰的,不爱和别人说话,而且师姐们说,他跟小时候一点都不像了。”姐姐问:“难看了?人都这样,长大以后是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了。”“不是的,”妹妹反驳,“以前流暄是挺可爱的,可是这次回来,长相全变的,比以前不知道好看了多少,楚辞哥哥都被比下去了。”姐姐反脸看着妹妹,忽然一笑,“那你喜不喜欢他。”“姐,你说到哪儿去了!”妹妹握着腰间的剑,继续说:“他的武功底子很好,但是因为突然回到江陵城,上早课的时候,师父从来不让他演示课上学的功夫给大家看,可是有一天,因为学的非常难,经常演示的几个师兄师姐都没学会,后来师父问,谁学会了今天这几招。他就去了,演示了一遍,师父看着他越看越高兴,现在他已经成了师父的得意弟子了。”姐姐看了看妹妹笑着说:“还说不喜欢人家?你就喜欢漂亮的男孩子,漂亮的,武功高的,聪明的,他好像全都占了。不过你要小心啊,这样的男孩子,其他女孩儿也喜欢。去年啊,不知道谁说,能我再回来,就跟我一起去游历,可是今年,她就学了武……”妹妹想反驳姐姐,可是停了停却接着说:“不过,他有一点很奇怪,他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而且我听师姐们说,看到他睡觉的时候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师姐们说,受到过惊吓的人才会这样,流暄回江陵城的途中爹娘都死了,自己也差点死掉,他一定受了很多苦,是不是啊姐?”姐姐抬起头想了想,“是,那他一定是受了很大的伤害,或者是对不好的事还记忆尤深。”妹妹自言自语地说:“他到底受了什么伤害呢?”姐姐笑笑,“好奇啊,好奇也不准随便去接近人家,我们都还小,不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喜欢了人家,接近了人家,然后又不要人家,那他不是很可怜?”妹妹笑笑,“不会的。”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不会。姐姐忽然说:“金宫,你还记不记得老祖宗说的一句话,‘得金宫者,得天下’。”妹妹说:“姐,那是玩笑话。老祖宗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妹妹沉下气,开始学老态龙钟的模样,“金宫这丫头啊,单纯,没有心机,不像现在的女孩子总是装矜持,装聪明。我们的金宫是个宝啊,得金宫者得天下啊。”妹妹学的模样,让姐姐笑起来。妹妹说:“那是老祖宗高兴了,说有了我就像有了天下,指得是她自己。”姐姐整理好手里的药草,“只不过怕别人不是那么想的,我看你楚辞哥哥就天天念叨着这句话呢。金宫,因为这个,姐姐好担心你。”妹妹笑着问,“担心什么?”姐姐顿了顿说:“担心有一天,因为这句话,会让你不自由。金宫,我们家族世世代代效忠江陵城,我没有学武加上身体不好,才能在外面游历,可是你呢,你不一样,有一天是要坐到很高的位置上。人的位置高了,就会变得复杂,要做和身份相配的事,还要考虑许许多多问题,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了。”******************收粮票,PK票,统统都拿来做甜点****************哎哎呀呀序幕拉开一角,大戏将要上演,同志们排排坐好。教主去开会了,大家要投票哦,明天见。投票的话很简单,点击下面带★★★的链接,点击三次,教主好接着有米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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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战的开端
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出了很多汗,用手背一擦冰凉冰凉的,翻了一个身,往桌子上望过去,那里有一张白砚留下的银票。这家伙什么时候把银票留下的?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我爬起来,叠好被子,嘴上抿了一根彩绳,一边束头发一边去看桌子上的银票。估计这是白砚身上最小金额的银票了,可也足足有五十两银子,天呐,我怎么能拿着这么一笔巨额财产众目睽睽之下去压赌。反正借都借了,现在想其他的也来不及了,绑好头发,洗了脸,拿上佩剑就直奔押赌房,路上碰见许多人,大家都笑嘻嘻地说:“温清雅,干什么去?押的时候手痛快了,现在后悔来不及啦。”很多好事的人跟在我后面看情况,我跑进押赌房,里面管事的头带党轻蔑地看我一眼,“这里不退赌。”门口的一种八卦党夸张地奸笑,直哆嗦着耸肩膀,嘴咧的跟瓢一样,“温清雅等着去杂役房吧!”早课时间都快到了,这些人还气定神闲地看笑话。我看着管事的头带党,又瞅瞅他上面挂着的白砚画像,我掏出银票,说:“再押一些,赌江陵城会赈灾。”喧哗声顿时静寂下来,地上掉跟针都能听到,我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下大家都听清楚了,开始面面相觑,管事的头带党也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说:“麻烦您快一点,早课时间要到了,我要去上课。”头带党僵硬地磨墨记录,然后我得到一张押赌条,我从人群中走出来,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看我,我在不远处看见了紫苑和她身边的小莫。紫苑笑着看我。小莫本来应该是眉角上扬的,可是看见了我,脸上顿时没有了什么表情,我注意到小莫身上穿着崭新的裙子,衬得她比平时漂亮了几分,这条裙子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她说赢了钱以后要去买来穿的,显然在她实现愿望之前,紫苑已经帮她实现了。管事的头带党仿佛现在才反应过来,大声喊着,“温清雅,压了五十两!”听到这话周围都是抽气的声音,小莫的脸色瞬间变了,冷笑一声,别过脸不再看我。如果是我,我也会生气,有五十两能拿来押赌,不能拿出一些来给朋友买裙子。我扶着腰间的剑往前走,紫苑能买给小莫裙子,也就是说即便小莫输了赌,她也会替小莫把银子赔出来。这么一看,我今天这遭算是多此一举了,甚至还加深了我跟小莫之间的矛盾。紫苑真是把什么事都想到前面了。早课又上的浑浑噩噩,不过押赌的人都有点忐忑不安,恨不得想立即听到什么消息,我看着手上干瘪下去的水泡。下课以后,就看见有人拼命地往小赌坊跑,我慢腾腾地站起来,也往赌坊走去,怎么也要听一个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方面和其他的赌鬼一样盼望着自己赢钱,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江陵城会赈灾。那些钱如果不拿出来然后被瓜分掉,都用在正途上,也许江陵城还能和金宫僵持一阵子。成了空壳子的江陵城,虽然有百年的根基,可也架不住被内部的奢华腐败逐渐地动摇了。江陵城要拿钱出来赈灾,而我现在在干什么?我怎么会无动于衷,还跟着押赌?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让我慌乱起来,扶着剑往前跑,好像是要在金宫里找一个出口。直到我的前面站了一个人,我才猛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