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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金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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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见过比你还傻的人,我已经说了,我不要你,为什么要把命都给我。“白砚,白砚,白砚。”我坐下来,自己地声音仿佛已经把我的身体掏空了,心在难过,灵魂在游荡。
还是,还是,没了。
对不起,白砚,我已经不能再看你一眼了,我不忍心拿这些东西去拼凑你,我已经失去你了。这个世间,再也没有白砚这个人。
为什么我不能哭的更多,我已经哭不出来了。白砚,我还能为你做什么?烧了这座山,然后再杀掉更多地人为你报仇,直到杀不动为止。还是劝慰自己,心若止水,看开一些,就此把你忘记,忘在记忆中最美的时刻。一纸白,砚墨无色。也许,预示着要不留痕迹。又或者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地,未造生时,先造死。
我笑,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我真地要劝慰自己?
我站起来,晃晃悠悠,杀戮过后,一片凄凉,我也许该从这里离开,找到一个可以安慰我的人,也许扑进他怀里我就能哭出声,竭力痛哭一阵睡着,醒来地时候学会遗忘。
我往前走。
“小清雅,这就要走了?”一贯轻松调皮的语调响起。
我的背脊徒然僵直。整个人不敢动一下,仿佛我站在平静的水面,轻轻一动就会破坏这份美好。半晌我才用颤抖的语音说:“再说一句听听。”
身后一阵轻咳声,“小清雅我都想好了,我可能没有资格再拥有,但是我可以是你的。不管你爱的是谁,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猛然转过身来。
土坡上趴蜷着一个人,飞跳起眉毛,正直无害的脸颊,散落的长发显得年少而有一股儒生气,苍白着嘴唇仰着脸看我。
我准备跑过去。
白砚吃力地笑笑,“等等,你再想想,到底想不想看到我,现在选择还来得及。”身体还有一半挂在山坡下,“我只要一松手,你就也可以当我死了。”
我的脸瞬间变色,“白砚,你开什么玩笑。”
白砚说:“我不是开玩笑,也许今天你会为了我没死而高兴,可是以后等你选择两难的时候,也许你会想还不如我已经死去了。我死了你会一辈子怀念我,我活着你反而会因为我的存在而左右为难。但是对于我来说,无论生死都是一样的,我的心为你不会改变。”
我鼻子一酸。
白砚说:“好了,别哭,我是逗你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去死,我是听到你喊我的名字,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现在没有了力气,你快拉我上去。”
我破涕为笑,跑上去,拉住白砚的手,然后把他的肩膀圈在怀里,使劲把他拉了上来。他身后青色的衣衫已经破去一大片,露出了糊满鲜血的后背。
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白砚的伤口,突然之间被他捉住了手腕,那是一只因为爬行而破损的手掌,开裂的伤口扎刺着我的皮肤,手掌收紧,手指紧而有力,我挣脱不开,也不敢动。
我眼前一黑,唇瓣一热,被吻了个正着,是一个狂热而略带绝后余生的吻,轻咬了我的下唇,柔软的舌探进我的口腔,漏*点而又温暖的接触,越是深吻,抱得我越紧,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捏进身体里,勾起我的舌尖紧紧地吸允,我不由地弓起背,可是逃不开,刚刚经受巨变,不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里上居然都在放弃抵抗。点击实在太差,只能两更喽,讨论区的回复我好像用不习惯。
TO:葬花妹妹,好久不见啦,呵呵,谢谢一直支持我呦。答,往后就知道鸟,恐怕小碧碧情路坎坷啊。嘎。
TO:千宠宝宝,这,剧透部分就先不说了,估计乃们也看出个大概了。主这里永远没有悲剧。汗,看从哪个角度看了,么有十全十美。正式当成小三。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错错错
唇分,他却在我嘴角边微笑。让我能仔细感觉到他嘴唇的弧度,他呢喃,“省着最后这点力气,就为这个。”满足地叹气一声,“剩下的都交给你了。”手臂颓然落了下去。
我的心再一次跳的飞快,我抱紧白砚,听到了他细弱的呼吸声,却然后什么也做不了,呆呆地抱着他在落日的余晖下静谧了良久。“清雅,清雅。”迷糊中喊我的名字,手指颤着到处寻找。
我立在旁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转身离开,还是伸出手去,我迟疑着,想起白砚说过的话,说的关于他与温清雅的往事,那些或许是被我遗忘了的往事。
我把这两日从白砚和楚辞那里听到的话串起来,得到了一下结论:我和白砚很早以前就认识,那时候白砚的眼睛不好,我治好了白砚的眼睛,然后和他在一起。后来有一晚在江陵城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受了刺激,虽然活了下来,却把以前的往事都忘记了,然后我不知道怎么从江陵城跑出来,跑去了我和白砚小时候生活过的村落,白砚在那里找到我并把我带回了金宫。再后来就是我从月桂树下醒过来,可是忘记所有一切的我,居然兜兜转转,阴差阳错地和流暄在一起。
无论怎么想,这应该是对我过去最正确的理解。
所以当白砚面对我的时,那些感情得不到回应,他才会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是他从来没有跟我好好说过这些,如果他早些说起。也许他就不会独自一个人默默承受那些痛苦。我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万事太平,没心没肺地活着。。www;16K.CN更新最快。
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的话。我该如何面对白砚,又怎么去处理我的感情。我。流暄和白砚,不再是一个简单地感情解答题。
就算是我和流暄在一起,而不去问我的过去,我对白砚也会一辈子愧疚。我欠他从始至终对我的情意,欠他我遗忘了那些过去而让他在无人地时候独自一个人孤寂。我欠他对感情有始无终,摇摆不定,甚至可能欠他百年以后让他也留下一些遗憾。白砚,这么仔细地想起来,我竟然欠你这么多。而这些都是我无法弥补的。
我地手忽然一紧,我望过去,白砚的眼睛睁开少许,他看着我的脸,我的面色肯定不好看。我忘进他黝黑的眼眸,抿了一下嘴唇,用沙地声音说:“白砚。我欠你那么多,对不起。以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以为白砚会淡淡一笑安慰我。或者有那种宽慰的眼神,甚至是默契的心照不宣。可是这些都没有,而是僵硬地带着淡淡愧疚,难言张开嘴,没有说出话。直到我握住他的手,他才说:“清雅,其实那个人不是我,那个人一直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他都不曾放弃,这么多年一直都坚持着,你感觉的没有错,那个人就是……”我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我摇头,“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说太多。”
白砚笑,拉开我的手,“你的心感觉地是对的,谁也替代不了,这么多年……他等着你实现你的诺言,也许,我们终究是要错过地吧!相信他……我什么都不求,这样就好。”他有点喘息,精神又虚弱下来,“我没有他那样的心思,我当时也不知道她地性格是受你地影响,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爱的那部分是……我故意那么说,就是想让你误解,所以我说自己不够君子,你明白吗?你就是你,跟我地过去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在一起很好,也应该在一起了,他这些年过的很苦。我知道我不应该回来掺和一脚,我知道这是楚辞对付流暄的计谋,但是我控制不住,只要想到你可能有危险,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白砚的话我听不明白,但是我知道他是在宽慰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来我也听不清楚。
白砚说:“清雅,你知道你是谁吗?你是……”
我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已经忘了我的过去,我只需要过现在的生活,做现在的自己,不必追究过往,白砚你是这个意思吗?”
白砚笑一声,“我爱的不是过去的你,我爱的是现在的你,是直来直去的你,是拿起剑来张扬的你。但是我晚到了。”
不,不是你晚到了,是我忘记了,我们之间本来可能有过诺言,本来要追求永久不变,可是这世间的事总是变化多端,谁也意料不到。
白砚再一次地昏睡过去,可是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攥住我的手。
楚辞说的那些话,让我烦躁不安。我的家人,江陵城,我,到底在流暄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流暄真的没有伤害过我的家人?也许这只是一句话就能问清楚的事,我却可能没有那个勇气问出口。因为如果我问出了事实,我是否是要为家人报仇,会用手里的剑,用流暄教我的武功来对付他。这样的结果,我想都不敢想。
想起不久前流暄病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陪在他身边。望着他,跟他说话,晚上我抱着他,告诉他不要害怕,用我的体温去温暖他,那一段时间我心里虽然难过,但也是放下一切心防与流暄最贴近的时候。未来,我们这样的日子大概不会存在了吧!他微笑着被我扑倒在地的瞬间,我像烙铁一样帮他烘干衣服的瞬间,他调琴温柔看我的瞬间,他勾起嘴角幸福的微笑,他冲我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指,我要反复在脑海里深刻,永远永远都不要忘记,我要让它带着最华丽的色彩,藏在我的心中,我会把它包装好,一层层地小心翼翼裹起来,不让它沾上一丝灰尘。我会告诉自己,那是我最珍惜的东西,那一幕幕是要用我的一生反复回味的东西。
也许到老了,要死去的时候,我会告诉别人,我最快乐的日子,是在这片白色的森林里,不是因为这里有鸟叫,静谧地让人觉得身心宁静,而是我相信,那些日子里我和流暄的感情是纯净的,那时候我信任他,爱他,我的心里不曾有芥蒂,我想永远地贴进他,了解他,那时候我们中间没有任何人,也不曾有太多扰乱我思想的事。
那些日子,天地之间,只有我们。
还是错丫。可怜滴流暄,叹一口气,流下鳄鱼的眼泪。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三十七章 误会 分离 又到了感情转折点了,后面略虐呦
流暄因为金宫受了那么重的伤。
现在白砚又为了我差点死去。
我是这两段感情的目击者。可是在心里对比一下,看到流暄的伤口,我心里留下的痛竟然比此时此刻看到白砚的伤口要强烈的多。也许感情真的没有什么理智的分析,人的心真的不是拿道理就能够控制的。
“伤的太严重,我又找不到合适的草药,恐怕很难恢复像以前一样了。”
草堆上的男人笑着靠在那里,仿佛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黑色的眼眸里却透着股浓浓的喜悦。
看得我越发不自在,半天才接着玩笑的口气掩饰,抬起眼,“诶”了一声,“我说的可是你的身体。”压制着心底的烦乱,故作平常地说:“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将来受罪我也不会……”
绑着布条的大手压在我的手背上。“已经为我浪费了一天时间,应该去找他了。你不必左右为难,我不会强迫你,只会跟在你身后。”
我的手攥起来,“白砚,别这么说。”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我只能起身看着脚尖走到山洞外去,流暄应该不会有事吧,我总不能一错再错,不顾白砚的安危,再一次地往里闯。
我在外面透够了气,走回来的时候,白砚正手里拿着那串红石头的手链来回晃悠,我想装作没有看见。
白砚却笑一声,“你躲着,可是我却没脸没皮地要问你,经过这么一次劫难。我的衣服都炸成了灰,它却安然无恙,既然你把胭脂都拿走了。就再满足我一个心愿。”
我把手伸了出去。。wap;16K.Cn更新最快。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在我没有弄明白前。那串手链已经安静地躺在我的手腕上。
我低头看在阳光下闪烁的红色石头。再等等吧,过几日白砚的伤势控制下来,也许情况又会不一样了,到那时候再往前说不定会容易一些,我宽慰着自己。
等来等去。没想到先把风遥等来了,风遥看着我和躺在洞里地白砚,有些惊讶,尤其是在看了白砚的伤口知道他没有大碍以后,反反复复地将目光在我和白砚身上来回兜转。
我顾不得去研究风遥心里想了什么,而是上前急急地问他,“你怎么现在来了?流暄怎么样了?你有没有遇见楚辞。”
风遥目光沉下来,看着白砚,回答我的话。“楚辞受了伤,我没有守住最后地要道被他逃了,主上脱离险境以后一直在找你。”眼睛死死盯着白砚。像是在询问。
我几天绷着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流暄没事吧!”
风遥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半晌像是回答命令一般僵硬地说:“没事。”
“他现在在哪里?”
“主上在回金宫地路上。”
原来已经回去了。流暄的情况现在由风遥转述给我。我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局外人。
“如果现在我们赶路,追上主上应该没有问题。我来的时候。主上特意吩咐要放慢回去的速度,所以……”
未等风遥说完,我已经摇头,看向地上的白砚,“不行,白砚受了伤,路上颠簸会让伤口再度裂开。”
风遥猛地转过头来,眉毛纠结在一起,伸手指着洞口外,“现在外面有几匹马,你随便选一匹,骑上马快走几步就能赶上,白砚由我来负责。”
我被风遥地神态吓了一跳,随即我发现他的目光盯在我的手腕上,我不自在地把手放下来,“不行。”咽了一口吐沫,“这几天都是我照顾白砚,白砚因为救我受伤,我不能把他假手别人。”
风遥站在原地,忽然冷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攥紧了身边的剑,咬住了牙,扯得身后的斗篷“刺啦”一声,“随你便吧!”转身走了出去。
白砚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你还是骑马去追流喧吧,看风遥这个样子,我不放
我摇头,“不会的,流喧不会有事。”知道楚辞受了重伤,流喧已经没有大碍,我的心放下来,注意力自然也转移到了其他方面。
不知道见了流喧我会怎么样?我说:“白砚,江陵城的人都死光了吗?”
白砚说:“我把一些年纪稍小的控制起来,等待主上下命令。”
我说:“白砚,在攻打江陵城地时候,你有没有听说一些其他事。譬如……”
白砚静静地看着我,“你在想什么?楚辞跟你说了什么?”表情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紧张。
我平静地回视白砚。你也知道对不对?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你也知道那晚发生的事,你紧张是因为想要替谁隐瞒真相,“你们想就这样瞒我一辈子吗?”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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