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家教同人)为人民服务!-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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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是把手机借人了吗?是那两个清洁工和宿管吧。”白兰的话里无端带了某股酸味。
“你怎么知道?”入江正一惊讶地问出声。
“因为……”
回忆起昨晚和那两个人的对话,白兰额头上青筋直冒,饶是他自诩自控力满点,也被他们气得当场捏碎了手机。
将时间倒回到昨夜。
【所以,这位清洁工和宿管,小正的手机怎么会在你们手里呢?】
终于搞清楚这两个人身份的白兰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们,没有觉得和这两个身份低微的人说话浪费时间的意思。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对于入江正一的事情他总是会不吝啬大把时间去特别关注。
【这个……】屏幕那边的两人对视一眼,决定隐瞒下没收手机的事。
听他这亲昵的口气和熟稔的称呼,这个白兰大人和入江正一似乎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要是让他知道他们没收了入江的手机生气了怎么办?毕竟这些天凉王破的大老板一向是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
【入江大人对待员工很亲和,虽然只认识了一天,但我们和入江大人已经建立起了超越普通上司与下属的亲密友好的关系,所以他一听我们手机没电就主动把他自己的借给我们玩玩。】斋藤七想了想,斟酌着回答道。
在白兰的视线看不见的地方,桂小太郎悄悄朝斋藤七竖起一根大拇指——漂亮!既替他隐瞒了没收手机的事实,又借夸赞入江的由头和上司攀了关系抱了大腿。
只可惜斋藤七一腔算计都喂了狗,那么长的一段话里,白兰只注意到了‘亲密友好’四个字,心里一阵不平。
小正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一副老气横秋严肃到不行的样子,他使尽浑身解数想要逗他一笑,可最终的结果也只是让密鲁菲奥雷增加一笔买胃药的费用而已。
小正怎么会对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青眼有加!?白兰在心里委屈地坐地画圈圈,丝毫没想过入江正一的胃疼是自己讨好人的方式太惊悚所导致的。
——因为一时兴起,在一年中工作最紧张的时期竟然翘班把人强行拖去旅游什么的,事后收拾烂摊子把自己累进医院的入江正一表示:呵呵,摊上这样的boss,何愁不叛变。
见到这两个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堂而皇之地说他们和小正的关系好,又想想自己批准入江正一管理日本分部时他难得放松的笑容,白兰心里更不爽了。
——难道离开自己就让小正这么开心?既然和小员工都能建立起友好关系,为什么面对自己时总是一张冷脸。
心里不爽的白兰对这两个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关系友好?】白兰总裁内心冷笑一声,逼问道,【有多友好呢?】
有多友好?看来白兰这是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认为他们在瞎掰了——脑回路清奇的两人半点没注意到白兰的不满。
不行,要搬出证据来才可以。
想到这里,桂小太郎果断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枚白色纽扣置于手心,郑重地对屏幕那头说道,【这是入江大人送给我的,他的衬衣上的第二颗纽扣。】
斋藤七也凑过来,手里捏着一条可疑布料,把它往屏幕前一晃,【入江大人还把自己的内裤交给我了。】
……第二颗纽扣……还有内裤!?
咔擦——
手里的爪机瞬间被捏成一摊碎片,五指一松,残片随着白兰的理智一起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掐掉视频通话了。】两个人看着屏幕里通话结束的字样,窃窃私语,【难道是没电了?】
啧,管他呢。神经大条的斋藤七和桂小太郎又继续商讨起他们的炸楼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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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稍微让人调查了一下那两个人的背景,倒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呢。”白兰突然将身体前倾凑近屏幕,仔细观察入江正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小正为什么要留两个间谍在基地呢?”
原本只是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而让人调查那两个家伙的,谁知道竟然没费什么力气就查出了他们的间谍身份。他可不信入江正一会不清楚这两个人的目的,那么还瞒着自己并且把他们留下的话可就耐人寻味了。
面对白兰的质问,入江正一脸上不见半点慌乱,而是像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发问而备好了发言稿一样对答如流。
“这两人一个隶属于幕府直属警察真选组,一个属于日本最大的攘夷组织,来这里卧底都不是个人行为。即使我们现在戳穿他们的身份把他们赶出密鲁菲奥雷,他们所在的组织一定还会派其他人来卧底。”
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镜,顿了一下后继续分析道,“与其面对一个我们无法分辨其身份的间谍,不如将计就计,把他们留在身边严密监视,利用他们向外传递虚假情报。”
不愧是在黑手党中混迹多年,凭借个人的才能当上罗塞队长还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精英人才,入江正一的心理素质是极佳的。面对这种急剧压迫感的视线仍旧能做到不慌不忙、侃侃而谈,末了,还象征性地问上一句,“白兰大人,您认为呢?”
“小正说的有道理呢。”白兰把双手搁在桌上支撑着脸,学着乖宝宝的样子卖萌似的故意眨了眨眼,似乎是入江正一的话心服口服。
“确实,一个知道底细的卧底放在身边会比较安全。”
说着,白兰别有深意地朝门口一瞥,那里,一个抱着文件正准备进门的黑发黑眼,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子僵住了脚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嘛,总之,知道小正不是故意留他们下来捣乱的就放心了,毕竟,与彭格列的作战近在咫尺呢。”说着,白兰像是厌烦了这样的对话,伸手在空中某个地方虚晃一下,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入江正一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作。
松开始终紧握的拳头,掌心处一排深刻的痕迹,是指甲用力碾压留下的掐痕,看到这些,入江正一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手心的疼痛。他机械地揉着掌心,表情一片凝重。
白兰大人最后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有意还是无意?
自己,确实是抱着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的目的把这两个人留下来的,再过不久十年前的彭格列就要对这里发动进攻了,多几个人把局面搅得更混乱的话对他们更有利。
白兰大人他……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他垂下眼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略过的一丝酸涩,开始思索对策,可大脑里涌现出的纷乱的情绪却让他难以正常思考。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没了信任,开始相互猜忌防备了呢?
入江正一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
时间很快过去,计划中的决战之日一天天拉近。
在这短短十多天里,斋藤七和桂小太郎抓紧时间,白天干活,晚上一个挖坑一个埋炸弹,一天都休息时间平均下来不足三小时。
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得这两个人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憔悴得很,引起了同事们甚至是经理的疑惑,这两人平时也没多提一桶水多扫一间厕所啥的,怎么比工地里天天搬砖的还累?
对此,斋藤七给出的解释是——他们新婚夫妻为了保持爱情热度,所以白天工作眉目传情,晚上睡觉夜夜笙歌。
“……噫。”
同事甲乙丙丁:……这种既羡慕又同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虽然有个漂亮媳妇让人很难把持住,但小伙子你也悠着点,小心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啊!
只是,众人的担忧没有能够成功传达到斋藤七那里,大家望着这对小夫妻日渐憔悴的面容,只得在心里扼腕叹息。
五天后。
终于赶在彭格列对密鲁菲奥雷发动偷袭前,斋藤七和桂小太郎总算是完成了这项浩大的工程。
若有人剖解开地面的话定会惊叹,这片他们每日来来回回被工人们的足迹踏遍的土地下,已经被挖出几十条纵横交错的地下通道,而且每一条都挖得和被压路机碾过一样平整。
引爆炸弹的日子被定下来,刚好与入江正一计划中的决战赶在同一天,也不枉他故意向他们透露出当天要派人偷袭彭格列基地的想法。这两个人得到消息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人力被抽调了大半,还要时刻担心前方的战况,那时候的密鲁菲奥雷应该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制造混乱的。
斋藤七满脑子都是那一天自己要如何给这个家族添乱,连在食堂大锅饭里面下巴豆,往厕所里狂倒垃圾导致厕所堵塞之类的下流招数都使出来了。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等到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首先陷入混乱的是他自己。
望着眼前这个突然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的,拥有令他无比熟悉的相貌却更显稚嫩,而且明显比记忆里矮了几个头的棕发少年,斋藤七的大脑啪哒一声,当机了。
“阿七!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好在,目前看来,脑袋当机的不止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丸子懒癌发作,又好久没更了_(:_」∠)_
于是这一章是不是赶脚特别的粗长呢啊哈哈哈。。。。。好吧,丸子错了qaq
☆、斋藤七你这个糟糕的恋童癖!
“阿七,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沢田纲吉的问题,脑中一片空白的斋藤七在思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嘴上已经本能地给出了回应,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阿什么七七七,你谁啊你,要叫我警官大人!!”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斋藤七:“……”
听到回答觉得相当耳熟的沢田纲吉:“……QAQ”
沢田纲吉欲哭无泪。距离他们上一次因为十年火箭筒在看守所的会面,过去了还不到两个月两个月,不是两年啊!而且阿七两次见到他的反应竟然一模一样,他到底是有多不重要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忘记?
斋藤七回过神来尴尬地轻咳一声,垂下眼便看到沢田纲吉控诉地看着自己,脸上一副‘你这死鬼又把我忘记了’的,仿佛小姑娘看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样的幽怨表情。
斋藤七一时没忍住再次:“……”
“那个……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沢田纲吉打断,后者木着一张脸,似乎已经不对他的记忆力抱有任何期待,干巴巴地做着自我介绍,“我是沢田纲吉。你想起来了吗?”
这时候如果阿七再问一句‘沢田纲吉是谁’的话……他就把阿七的头摁进地板里,绝对!沢田纲吉在内心咬着牙想到。
好在斋藤七还没作死到这个份上,他‘哦’了一声后马上郑重其事地解释道,“其实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
斋藤七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在他辩解的同时,沢田纲吉的头顶全程都奔跑着一系列“我不信我不听,你这个肮脏的大人就少狡辩了”的彩色弹幕,不由截住话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年头难得说一句真话也没人相信,话说自己的信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斋藤七心里有点小郁闷。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变得这么,嗯……娇小?”
沢田纲吉在听到‘娇小’二字的时候抽了抽嘴角,解释道,“我是从十年前来到这个时代的,通过十年后火箭筒。”
“…………………………”
斋藤七听到回答后沉默了几秒,过了好一会儿懒洋洋地‘切’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原来是十年前的啊。”
他再次低下头,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稚气未脱,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少年。
稚嫩的五官还没张开,看不见未来的风采,顶多只能说上一句清秀。暖棕色的眼眸里满是少年人特有的清澈,还没有沉淀下经历风霜后的沉静与从容。所有一切都是一半相似,一半又让他觉得陌生。
如果说在他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岁月不可改变的话,大约只有那种始终如一的包容的气质吧。
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什么诈尸啊回魂啊死而复生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一股脑地在脑海里过了一圈。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对这些荒诞的想法抱有一丝期待的。想着如果真的是鬼魂的话……他应该会在任务结束以后多看几部恐怖片,努力克服一下对鬼神的恐惧,然后再装作淡定地和他好好打个招呼的,和他好好聊聊在三途川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用一大桌好吃的把他留住,让他别再回阴间……
可是现在看来果然是想多了。
因为他早该明白十年后的阿纲已经不可能再站在自己面前,带着这样鲜活的表情。
想到这里,斋藤七不由轻叹一口气,心中百感交集。他伸出手按在年少的沢田纲吉蓬松的头发上,轻柔地摩挲着,缠绕在指缝里的发丝有着柔软而温暖的触感。
“十年前的你还真矮,小小的一只。”斋藤七不知是感慨还是怀念地小声说着。
沢田纲吉抬头,正好对上斋藤七暗淡的目光,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又仿佛是没了力气一样疲倦地垂下,声音有些怅然若失。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拧了一下,产生一种尖锐的疼痛来。他茫然地长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斋藤七在难过,也知道他为什么而难受,可正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无能为力。
十年前的他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动作,甚至于他的存在本身,都可能变成又一次伤害——那就是不断地提醒亲近的人他已经死去的事实。
身处在陌生的未来,同伴与自己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出于紧张的适应训练中的,很少有时间来关心十年后的大家的点点滴滴,很少有时间来思考这个时代自己的死亡,又会给在乎自己的人带去怎样的痛苦。
他突然觉得十年后的自己是个混蛋——他留给自己的除了无穷无尽的恐惧、麻烦和危险,还有他无法替代他去弥补的情感。
两人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周围安静地似乎可以听见手掌摩挲头发的声音。
斋藤七首先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