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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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蓝晶体也不惊慌,在空中欠了欠身体道:“祝长留上仙和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它刚说完,花千骨便笑出了声,这冰晶也太会溜须拍马了。跑到白子画身边道:“师父,我没想到它那么能说。”
白子画眼中杀意渐消,面上仍旧阴沉:“这物从何而来?”
花千骨见师父面色不善,便将这冰晶的由来一五一十地说了。
当日那个山野村夫竟是这冰晶的化身?!
“师父,那村夫不是人只是一块石头,一块石头而已。”花千骨见师父面色铁青,急得冷汗都下来了,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就像,就像敛魂石一样。”
那能一样吗!敛魂石没有石灵,这个冰晶可不一样!他心里吃惊的不仅是那块冰晶和在北海时见到的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千里之外的北海,冰晶竟化作人形找到了小骨。
白子画缓缓起身,走到那冰晶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你既然是故意找上小骨,又不希望她与我一起,为何还要编出刚才那一段谎话。”
浮在空中的冰晶没有丝毫畏惧,淡淡地道:“她是我的主人,只要她开心就好。”
“是吗?”这块冰晶比北海见到的那些小很多,这是巧合还是故意蓄谋,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白子画不敢大意,手指虚划,在空中结下了一道符咒牢牢地将冰晶锁在其中。
“主人,救命啊——”那冰晶发出最后一声哀嚎。
“师父!”花千骨大惊失色,看着毫无生气的冰晶从空中落下,落进白子画手中。
“此物还是先留在师父这儿,等查明出处后再还你。”心中有许多疑问,无法一一说明,只待弄清真相再告诉她吧。
见她担忧害怕地拿指尖碰了碰那冰晶,察觉到再无反应时不由秀美微皱,满面委屈地看着自己道:“师父,它不会已经死了吧?”
白子画深吸一口气,不过是块石头,你还担心它?心里别扭说出来的话也冷冰冰地:“我只是将它暂时封印,死不了。”
花千骨揣测着他的脸色,也知道多说无益,早就让冰晶自求多福了,可它还是要跟来。哎!
☆、重回长留(一)
发生了这件怪事后,白子画这几日时常注意天象的变化,接受到长留传来的消息也都很太平,众派满意,仙界安宁,连玉帝和王母都开始策划着要搞一次群仙宴,预邀的帖子已经飞在他的小院子里了,上面写着:长留上仙白子画及夫人花千骨。
花千骨看着那一排烫金小字嘿嘿傻笑,是不是整个仙界都不会反对她和师父在一起了?
白子画心中虽对先前种种的问题疑窦丛生,可见她高兴,自己也受了感染忍不住勾起唇角。倚在窗前,被她抓住右手来回摇晃,小徒弟的另一只手上还拽着请帖在他面前扬了扬:“师父会带我去吗?”
明知故问,不带她能带谁。
花千骨也不期待他的回答,她本来就是故意的,掩着嘴笑,笑出了声,满屋子都装不下的雀跃之态。
抬手拂了拂她的长发,只要她欢喜就好,想去哪里都可以,只是貌似大家都知道他隐居在此,这哪里还有“隐”的味道?泄露消息的一定是笙箫默,这家伙就见不得自己悠闲。
果不其然,他刚想到这个师弟,笙箫默就到了。
“师兄,千骨,近来可好啊?”他笑眯眯地看着两人不避外人的十指紧扣,还以为师兄果然听了他的话,不再拘泥形式,该上的时候还是上了。
不过小花花可不像上次那么乖巧了,粘得师兄有些紧,偏偏师兄还很受用,语气温柔得像春风拂面:“小骨,我和你师叔谈点事,你先去把昨天教的那套剑法再练一遍,等会为师要来检查。”
“那,好吧。”花千骨有些不情愿,谈什么事要支开自己嘛。转念一想,今日还未练功,便也不再缠着他,提了鹤鸣就走。
笙箫默刚要随白子画进书屋,他那师兄却转头望着花千骨的背影唤道:“小骨,累了就休息会,厨房有你喜欢的香芋芡实糕。”
“知道啦!”
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跑开,笑就溢上眉梢眼角。
笙箫默抬头望天,看来自己又是多余的了。
“师兄,我还不知道你会做吃食啊。”
“嗯,小骨喜欢。”
本是要调侃师兄太宠爱娘子,堂堂的长留上仙还亲自洗手做羹汤,现在听他一本正经地认了,只得暗自叹气,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两人对坐饮茶,尽聊些天气啊,棋谱呀,大师兄摩严爱生气等等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到最后笙箫默有些不耐烦了,倒不是他不喜欢和师兄聊天,只是温暖的室内让人发困,而正事还没说呢。
挑眉看着依旧笃定喝茶的师兄,歪着身子打了个哈欠,直入主题:“什么时候带千骨回长留啊?”
“我想问问她的意见。”白子画瞥了他一眼,这个笙箫默把自己隐居的地方弄得人尽皆知,就是不想给他清静,要把他逼回长留。本来回不回去倒也不是很重要,但出了妖神之力的事后,心里常觉不安,回长留也好寻些资料,况且小骨在长留也能安全点。
笙箫默折扇一收,笑道:“这个简单,现在就问。”
就这样,刚在厨房吃了第一块小糕点的花千骨便被唤进书屋征求意见了。
“小骨,不要勉强。”白子画有些担忧,她,不喜欢绝情殿吧。
“师父在哪我就在哪。”花千骨微微一笑,望着白子画的眼神中满是柔情蜜意。
笙箫默在一旁轻咳两声,将那二人旁若无人地深情款款之状敲醒,道:“师兄要跟我回长留,你可愿意?”
“师弟!”白子画不满地瞪着笙箫默,他什么时候说一定要与他回长留了。
花千骨点了点头:“长留不能没有师父,师父陪我出来那么久,是该回去了。”
笙箫默哈哈一笑:“就知道千骨懂事。走吧,师兄。”
“小骨,没有什么该不该的,我只想你能开心。”
“只要有师父在,小骨去哪里都很开心。”她蹲下身握住白子画的手道,“六界苍生和小骨一样需要师父,况且绝情殿桃花开得好,小骨还想回绝情殿做桃花羹给师父吃呢。”
“嗯。”白子画心下感动,握着她的手不愿放开,既然小骨愿意回去,他也应该放下了,只是若要再让他为了六界去伤害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
长留八千弟子知道尊上重回绝情殿,自是兴奋不已,适逢长留的沐剑节,更是大肆庆祝了一番,连古板到不近情理的摩严都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大殿设宴,花千骨本不想参加却被白子画拉着去了,看着弟子们的敬拜,她极不自在,始终低着头,总觉得坐在白子画身边辱了师父的名声,寻思着找个机会躲避下,不料那一声声尊上夫人让她又惊又喜,更是局促不安。
白子画瞧那小脸通红,伸手握住她的手,相视一笑,有他在,什么都不要怕。
火夕和舞青萝终于在妖神一战后与她再次相见,自是感慨万千,当年来长留修仙的人里面,也只剩他们了。
幽若坐在身边,小嘴不停地说笑话给她听,攀着她的手臂道:“师父你总算回来了,终于可以亲自教幽若法术了。”
花千骨看着她有些内疚,身为师父从未教导过她,还总是让她为自己担心,只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好好弥补。一片欢声笑语中,少了朔风、十一师兄,还有糖宝……
晚宴后三尊议事,花千骨便带着幽若先回了绝情殿休息。独自站在露风石上,脚下千山依旧,想起师父曾经说过,应当心怀万物,将这世间的一切当作自己生活的世界,去感悟去保护,可自己似乎并未做到,因她而死的人那么多……
如今,师父回了绝情殿,做回心怀万物的长留上仙,不再不问世事,避居山野,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而自己只要陪在他身边,乖乖做他的妻子,相依相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总好过妖神时的两败俱伤……
感知熟悉的味道在身后,花千骨刚想回头便被他温柔地圈住,靠在那人怀中心里全是满满地爱意。
“在想什么?”白子画见她站在露风石上,白裙飘飘,有种凌风散去的感觉。他其实并未与师兄弟议事,而是独自去了木塔请罪,身为长留山的罪人,怎能再忝居高位,只是师兄师弟不肯,十六阁长老不肯,就连各派也不肯。他无法,只得已待罪之身仍占三尊之首,只是掌门之位再不能做了。以前觉得,平生所愿便是扶正道不衰,守长留永兴,护八方安宁,可是当失去小骨时才明白,没了她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也做不了。肩上担子越沉,背负的责任越多,竟越是害怕不能护她周全。罢了,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可以与她相比的。
那背影纤细瘦弱,不过既然回来了就有再养回来的时候。白子画突然想到一句话,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怕她冷,怕她飘走,怕她……哎,怎么觉得自己的想法孩子气十足。
花千骨与他脸贴着脸,想起当年师父握着她的手教弹琴,当时也许就已经爱上师父了吧。她微微笑道:“师父,现在很幸福啊。”
“是啊。”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能够安静地抱着她,就是幸福。
☆、重回长留(二)
白子画回了长留后,大小事务日益增多,送上绝情殿需要决断的文书每日都有。幽若也从贪婪殿搬了回来,为了历练她,白子画总会在书房督促这个小丫头,有时还会下到长留大殿商讨事宜,对花千骨的修炼有些放松,总是叮嘱她自行练习。毕竟经过了四次双修,她已是长生不老,御剑和一些法术也掌握得当,只是离修得仙身还欠些火候,不过这也急不来。白子画想着等下月幽若正式继任掌门后,再好好为小骨调息,早日飞升成仙。
看着师父和幽若忙进忙出的,花千骨心里有些怪怪的,怎么师父成了幽若的师父啦?坐在桃花树下捡桃花,心想要不然去大殿看看他们在说什么吧,坏坏一笑,招来鹤鸣遛下了绝情殿。
还没靠近大殿呢就看见幽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来。花千骨偷偷地将小丫头招来身边道:“议完事了?”
幽若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两人忙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开始偷听。
怪只怪摩严声音太大,大门呢又未关紧,一字一句便落进了二人耳中。
“妖神之力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子画,你身上真没异样吗?”
“没有。”白子画的声音平静淡然。
大殿里沉默了片刻后,只有笙箫默不可思议地叹道:“怪不得上古众神付出了整个神界毁灭的代价才封印了妖神之力,看来这股力量很顽固。”
“子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笙箫默忙阻止道:“既然如此,师兄还是不要讲了。”
摩严轻咳一声并没理笙箫默,直逼白子画道:“你与那丫头成亲时,可发现她有过其他人?”
“师兄!”白子画厉声喝止,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那丫头一向交友不善,东方彧卿、杀阡陌等哪个不是搅得长留天翻地覆。何况你忘了,神器动荡之前,南弦月竟来长留提亲,说是受人所托要娶花千骨!”摩严越说越激动,估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关注到自家师弟越来越铁青的脸,“如此不知检点……”
“够了!”大殿震动,白子画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此事我自会查清楚,不劳师兄费心了。”话完拂袖而去,吓得花千骨和幽若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幽若,小月是来长留提亲的?”
“嗯,尊上没跟你说呀。”
花千骨想起师父自长留回来后发生的一些事,便也了然当时他们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便也忘在脑后了。
“他代谁来提亲?”
“不知道,他非要见到你才肯说。”
难怪师父那么生气,自己是在莫名其妙招桃花啊。
当即御剑回绝情殿,只是绕了一圈,喊了半天都没见白子画。
师父去哪了呢?
想着观微一下,却被结界拦在了塔室入口处。师父在塔室?
为什么设了那么强的结界?花千骨满腹疑问,做好桃花羹后便端着去塔室前等他。
白子画出来时吃了一惊,她站累了就坐在地上端着桃花羹发呆。“小骨,地上凉,还不快起来。”
“师父,你脸色怎么不好?”她探头朝塔室中望了望,檀香袅袅,并无什么不妥,“在里面那么久,做什么呢?”
“没什么,修炼而已。”白子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走吧,尝尝娘子做的桃花羹。”
花千骨自是乐意陪他,只不过修炼而已,还要设结界,师父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花千骨趴在白子画身边,心里纠结着该不该问师父?
余光扫见小徒弟心不在焉,白子画倒先开了口:“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想去七杀看看杀姐姐。”
白子画愣了一下:“怎么想去那儿了?”
“也没什么就是人之常情,想去看看他。”花千骨揣摩着白子画的脸色,见他不为所动便知道自己的理由在他那里站不住脚,又道,“当日杀姐姐为救小骨出蛮荒耗尽功力就此长睡不醒,小骨复生后总该去看看吧?”
这下可戳中了白子画的心,那时大家都在救小骨,偏偏号称最爱她的自己却要把她重新关回没有希望的蛮荒。想到这些,心中酸涩,淡淡地道:“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花千骨急忙挥手道,“小骨一个人可以的。你看小骨现在又会御剑、又会法术、功夫也不弱,再说了后来单春秋他们也对我毕恭毕敬的,所以绝对安全,师父放心。再说了,长留事多且杂,师父刚回来又要出去总是不大好,世尊会怪我的。”
白子画闷闷地想,这恐怕是在堵我的嘴吧。“去几天?”
“五天就够啦。”
白子画看了看如此兴奋的小徒弟,去七杀需要五天?更加郁闷道:“三天吧。”
“啊,师父,三天太短啦!”花千骨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两天。”白子画不为所动。
“师父,好师父。”花千骨摇着白子画的手臂不停撒娇,只有两天时间她会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