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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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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顺从得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怎么不似以前那么兴奋了?
  正想着,桃花羹便已煮好。两人用完桃花羹后便回了寝殿。
  花千骨取了一桶桶的热水倒在浴盆中,整个殿内水汽氤氲。
  “小骨,小骨?”
  “嗯?”她茫然地回头看他。
  “在干什么呢?”白子画微微皱眉,怎么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整个人心不在焉的。本想去书房处理几封飞翰,现在也没心思了。
  花千骨微微笑着,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服侍师父洗澡啊。”
  白子画倒好像是被惊到了,好半天才道:“不用了吧,一个法术而已。”
  花千骨俯身试了试水温,正好。拉起白子画,极温柔地帮他除去外衣,道:“师父常说,道法自然,不能总依靠法术的。”
  “可是,这……”白子画感觉很变扭,这次小徒弟已经不是偷看自己洗澡了那么简单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帮自己洗澡。
  花千骨解下他的腰带,一层层褪去,最后去解他的中衣。白子画脸色微红,有些局促,看她双手灵巧,不禁仰天长叹,看来这宽衣解带的手法都被她偷学去了。
  “师父忘了新婚之夜,你还让我多多练习呢。”花千骨哪想得到那么多,看着他又红了几分的脸揶揄道。忍不住想亲他,师父就是面皮薄,在chuang 上不是很威风嘛。
  他暗暗叹了口气,脱去中衣后又蹲下身要帮他脱去中裤。
  “小骨,我自己来。”他看她蹲在身下,感觉怪异,温热的水汽使人有些晕眩。
  “服侍夫君难道不应该吗?”清纯的小脸,在这香艳的场合下竟分外认真。
  白子画只得认命,这个徒弟娘子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他泡在水中,最初的尴尬好了些,甚至还有奇怪,刚开始自己怎么会突然害羞了。按摩着肩膀的那双手恰到好处,软硬适中。微微有些沉溺,在水中放松下来,由着她滑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摩挲,仿佛一身的疲惫都得到了缓解。
  眯着眼睛,太过适宜得就要进入梦乡,突然感觉那双手移到了自己的下 sheN,好吧,只是停在了大腿上。一个激灵,猛地握住她的手:“小骨!”
  “怎么了?”花千骨只想让他舒适,其他也并未想太多。
  什么怎么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自己也有敏感的地方吗?手臂抬起,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白如羊脂的秀丽颈脖,一个吻深深地印了下去。舌尖的抵死缠绵,花千骨被他紧紧箍住,几乎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炙热而深情的吻让她几乎要堕下泪来。
  “嗯,师父……”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软软地伏在浴桶边,想推开他又不舍,如果能在他吻中死去,也好过生生分离。
  白子画自水中站起,打横抱起她,将两人身上的水分蒸干,窝软绵的大床上,将她裹进怀里。
  。。。。。。
  起伏之间,是最完美的统一。

☆、雾笼长留

  平明时分,白子画从入定中睁开眼,身旁的花千骨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她这是怎么了?平日睡觉都是张牙舞爪的,常常一夜醒来就见小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脚也是乱搁的,今天怎么那么乖,这是一夜未睡吗?
  自然而然地担心起来,看不见她的脸又不想吵着她,便将仙力凝结,安神定魄的真气灌入她的体内。轻轻地起床,去厨房做了些小食,想着一会她睡醒后就可以用,便以真气护住热量,留了传音螺在床边,这才放心下到大殿。
  一早他才看到昨日晚间从天山来的飞翰,冥界恶鬼大批出逃,不仅搅得冥界天翻地覆,更席卷了天山派。神器玄镇尺受到波及,震荡不已,甚至泛出妖冶的紫色光芒,天山一派上下惶恐不安,掌门尹洪渊向长留求救。
  白子画阖上飞翰,这玄镇尺在尹洪渊手中惊险万分,若落在恶鬼手中,利用神器大肆作乱,六界将又是一场灾难。
  传音让掌门幽若、摩严和笙箫默来大殿议事。
  “看情况天山已经支撑不住了。”摩严看了飞翰,如实道。
  白子画颔首,看着在一旁睡眼迷蒙的幽若道:“掌门怎么看?”
  幽若只睡了一个时辰,困得七荤八素,听师祖问她只得打起精神道:“我们马上去天山救援,保护神器。”
  “嗯,此次掌门就与我和世尊同去天山,也好多多练习对战经验。”白子画淡然地说完,摩严表示出了极大的支持。
  幽若听闻像散了架一样,早知道就不说话了,这仙界第一派的掌门真不是人做的,伤神费脑还要外出打怪,改天要求求师父,让她吹吹枕边风,好让尊上早点将掌门之位收回去。
  笙箫默看着幽若拉得不能再长的脸,心下不忍:“不如我与你们去吧,让掌门坐镇长留。”
  “不行。掌门经验不够,还是从实战练起吧。”白子画是因为怕恶鬼会掉头袭击长留,有笙箫默在他至少还能放心,若换了幽若,信任度急剧下降。况且小骨在这儿,长留绝不能出事。
  笙箫默是颗七巧玲珑心,白子画心中所想他总能猜到一些,思索道:“不如二师兄坐镇长留,我与大师兄、掌门同去?”
  “那怎么可以!”摩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反对道,“子画是仙界的中流砥柱,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能不去吗?你没看到,冥王的飞翰、尹掌门的飞翰中都多次提到希望子画出面,你让他坐镇长留,仙界同道会怎么看,长留及子画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
  笙箫默颇为头痛,大师兄也太直肠子了,他这个二师兄哪里想离开自己的宝贝娘子哦。
  “可是,二师兄的伤怎么办?”他瞪回摩严,心里有些幸灾乐祸,难不成你还不顾二师兄的伤了?
  “不必再议,就这么定下了。未时出发,掌门和我先去,劳烦师兄带众弟子尽快赶到。”白子画毋庸置疑的语气,打断了那些再有异议的声音。他如何不想在她身边,但好歹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光,想来也不必急于一时。
  只是他这个决定刚做完,不得不愧疚地看着正站在门外的花千骨。
  她怎么来了?摩严心里不满但也只是轻咳一声,倒还颇为识趣地招呼那两人下去准备,留下这对师徒夫妻两两相望。
  白子画知她刚来,便将恶鬼上天山一事解释了一番,握住她的手道:“事出突然,不过好歹也就几天时间吧。”
  “几天?”
  “最快三天,最慢七天肯定回来。”
  花千骨心跳得如在捶鼓,却机械地点了点头:“那,师父一路小心,要注意身体,不要受伤。”
  白子画似乎也松了口气:“放心吧,没人伤得了师父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绝情殿上的桃花开得再好,也终有落下的一天。
  “师父。”花千骨突然叫住他,小跑几步环住他的腰,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清香,不愿松手。
  不知为何白子画也有些心绪不宁,也许有被她感染的原因,小骨似乎比以前粘人了很多。抱着她吻了吻,只能哄着:“小骨乖,师父很快就回来了。”
  见怀里的人点了点头,环住他的手臂紧了紧,垂着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的光芒,不由地叮嘱:“如果闷了想出去玩就跟你师叔说一声,不要单独行动,敛魂石也不可以摘下懂吗?”
  “好。”细若蚊蝇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翅膀掀出了一场风暴。
  白子画斟酌地道:“如果要去七杀玩……”
  “我哪都不去,在家等师父回来。”花千骨轻轻地打断他,踮起脚想去吻他。
  “嗯。”俯身含住她的唇,甜甜得如蜜一般,心里反复回味着她的话,她说要等他回来的。
  望着那御风而去的身影消失在天际,花千骨才流下了一滴泪,环视着整个绝情殿,她的梦在这里启航,也将在这里陨灭。
  绝情殿静得如死域,师父不在她就懒得点灯,在黑暗里坐了一夜,一直到天光大亮,她才从墟鼎中掏出冰晶,颤颤巍巍地将它抛在空中。
  “主人,您想清楚了吗?真的要去找司音神女?”
  花千骨动了动已经麻木的双腿,嘶哑地道:“我不能不去管他,也不能当作不知道。”
  是啊,真的无法骗自己,每日他只要不在身边就开始提心吊胆,那痛不欲生的画面让她感同身受。可他在身边了,又开始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痛,她说不出口,也不敢哭出声,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司音神女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依旧坐在寒潭边的断崖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想清楚了?”
  “是的。”
  “你愿意离开他?”
  心一下就被抽紧,闭了闭眼道:“是。”
  “很好。”她从怀中抛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扔在花千骨面前,“这里面装有忘川水,拿给他服下。”
  花千骨捡起绿色小瓶,道:“他不在长留,我想等他回来后……所以,再给我们一天的时间。”
  司音神女凝神想了想,双掌飞舞,一颗纯白色的珠子从墟鼎中飞出,慢慢地如雾气扩散开来,向远处弥漫,渐渐地盖住整个长留山。她手指轻点,空中结成了一张金色的小网,飞快地笼罩住花千骨和她手中的绿色小瓶。
  冰晶在一旁惊呼:“司音神女!”
  花千骨茫然地看着冰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音神女跳下断崖,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道:“既然白子画不在长留,忘川水还是保证新鲜度的好。花千骨是自愿答应的,她就必须接受将来所有的一切。”
  “你做了什么?”花千骨惊恐地倒退了一步,可她没觉得有一丝的不适啊。
  “当你给白子画服下忘川水做成的药引后,整个长留将再无花千骨!”
  “你,你什么意思?”花千骨更为惊恐,未知的命运全在她的手里。
  司音神女颇为好笑地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拍了拍那柔嫩地脸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么主意,等到治好白子画你就想与他相认。是吧?”
  花千骨的确想过,她不能没有他,若没了他,她不知道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当白子画喝下忘川水后,你这花容月貌也将被隐藏,整个长留没有人能记得你,你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花千骨的心一凉,挣扎道:“瞒得下长留你能瞒住整个六界吗!”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司音神女神情漠然,扫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不过,你也可以反悔。这瓶子上有结界,白子画回来后就给他服下,若过了时辰即刻失效,你就不必再承担这些了。只是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花千骨面如死灰,无望地道:“我如何相信你?你又怎么向我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司音神女转身,仰首伸眉,举天为誓:“我以神的名义起誓,只要花千骨履行她的诺言,我必将在三月内治好白子画的噬心之痛,保他平安健康,如有违背,愿受天谴!”
  本是湛蓝的天空,赫然劈来一道紫光,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裂开一条细缝。花千骨眼中见到的是一头相貌诡异的妖兽,四爪前伸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发出一声怒吼,随即消失不见。
  天空依旧碧蓝如洗。
  “这是上天对司音神女的警示。”沉默不语的冰晶缓缓开口,一切都尘埃落定。
  “放心了吧,我承诺你的一定会做到。”司音神女于心不忍,又是一番劝慰,“白子画此次去天山保护玄镇尺,也是天意,玄镇尺可封印爱与记忆,你二人早就缘尽,何苦勉强。他所有的劫难都是你带来的,若不是你他还是那个六界之上,万众敬仰的长留上仙。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吗?既然为他着想,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一颗心早就痛到麻木,干涸的眼眶甚至都流不出泪。“妖神之力呢,你准备怎么办?”
  司音神女在林间徘徊,似乎感到此事的确棘手,从未见过她眉头紧皱,如今哀叹一声,朱唇薄启:“妖神之力我会与白子画共同想办法抑制,不过重点还是在于你,我的同道姐妹,司水神女。”
  “我?”她瞬变的脸色让花千骨感到无措。
  司音神女收起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板起面孔,严肃地道:“我与妖神之力被共同封印几万年,若不是你的血也解不开这封印。解铃还需系铃人,等你真的有一天想通了,妖神之力自然会被重新封印。”
  花千骨听得更是如坠云雾:“什么意思?”
  司音神女已不想再多说,眼眸中流出一丝怜悯:“我已起誓保护白子画,自然不会让他出事,你还是好好想想眼前的事吧,至于以后的事,水到自然渠成。”

☆、长别永寂

  白子画在第三天的傍晚匆匆赶回,皆因笙箫默传音给他,长留上空出现紫色裂天痕纹,惊诧不已下以最快速度剿灭恶鬼,并交由师兄摩严与掌门幽若后便日夜兼程。一路上心神不宁,只在踏上绝情殿后才有稍许的平静。
  琴声悠悠,如泣如诉。露风台上的白衣女子正在专心抚琴,脚下千山如故,只是,应了那句词,“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
  琴声戛然而止,她已满面泪水。当年师父就在这露风台上第一次教她弹琴,而今时光荏苒,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在这里了,绝音至此,弦断有谁听。
  暗叹一声,一切皆有命,她这个不祥之人也许正如司音神女说的那样,只有所有人都忘记了她,一切才会好起来。
  收起古琴抱在怀里,转身正要离去,抬首伸眉,这才见白衣仙人已在露风台上。
  “师父,你回来了。”花千骨没想到他竟然站在身后,想要擦泪已是晚了,忙别过头去,指望风能将泪吹干,她不想这副模样地令他生厌。
  “小骨。”他走到她面前,远处夕阳已落入海中,只有残云几朵在烧红的海天之中自由飘动,墨色般的蓝从天而降,一点点要将这艳红的色彩吞没。
  “你哭了?”他双眉紧蹙,擦去还挂在眼角的泪。短短几天,怎会如此消瘦,好似被风一吹就走。
  “我只是想你了。”她展颜一笑,挽上他的手臂,“小骨准备了师父最爱吃的菜。”
  他顺着她的意,心底不免疑惑,那琴音中的悲凉凄绝之意,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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