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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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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伸手覆在他的心口上,想帮他揉一揉。突然,白子画赫然睁开眼睛,眼眸黝黑,一把扣住面前人的手腕,力道之大竟让她轻呼出声。
  “谁准你进来的!”
  凶神恶煞地激怒神情让花千骨张口结舌,正想着要解释些什么,那纯色衣袖如白云翻覆,在她眼前掀起一阵风暴。
  白子画猛地一用力,将扣在手中的人推了出去。花千骨伏倒在床边,下颌撞在床沿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逐渐清醒,认出是她后,那被噩梦围绕的戾气才渐渐散去。想去扶她起来,又觉得有些不便,再怎么说如此对待一个孕妇实属不该,心里愧疚不已,原本冰冷的声音多了些温度:“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她低眉顺目,缓缓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生怕他眼神中的厌恶让自己失去勇气。
  被他推的那一下,虽及时护住却有些刺痛,她忙收敛心神,一下下抚在小腹上,默念着:“宝宝别怕别怕,没事的……”
  冰晶在脖子上跳动:“主人,别难过了,大不了我们离开这。”
  “我答应过他,再也不离开的。”她苦苦支撑着,无论怎样,只要他好起来她也放心了。
  “可是,主人你有没有想过,白子画已经不需要你了呀。”
  花千骨身形晃了晃,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确已经不需要她了,舍不得的人、不肯离开的人是自己。
  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就好,只要他好好的她也会好的,况且这腹中的孩子,或许能让她撑到他终有一天会想起他们。唇边的笑无比凄苦,他一定会想起来的。
  往后的每日照常做了饭菜等着他回来,只是白子画对饭菜基本都没什么兴趣,司音神女又常伴他左右,时常只能匆匆见上一面或是看着他的背影聊解相思。花千骨一直想不通,神界不是已经灭亡了吗,怎么她的能力如此了得,竟然让整个长留山接受了她的存在。
  幽若现在倒是回来得越来越勤快,变着花样缠着花千骨给她做好吃的。有时候还会摸摸她的肚子,说什么要认这个宝宝做干儿子,将来教他修仙。她说得一本正经,弄得花千骨哭笑不得,这个宝宝生下来就是仙胎好不好。
  “小怜,你就是太瘦了,要多吃点,这样宝宝才会壮壮的。”幽若说的煞有见识,筷子可真没停过。
  “吃饭的时候说那么多话,当心鱼刺卡住喉咙。”花千骨笑着望着她吃得欢腾的样子,早就习惯她的絮絮叨叨,每日来陪陪自己,日子也不会那么难挨。
  幽若不停地点头但依旧恶习不改,将八卦的本质发挥到了极致:“听夫人说,你是被夫君抛弃的想寻死,结果因为顾忌腹中孩子才被夫人救下了?”
  花千骨揉着额角,这个女人一直在外面胡说八道。“夫人可能有些误会,我夫君只是去了外地做买卖,他还是会回来的。”说到此处,难免心酸,连自己都敢不相信,骗人骗己,恐怕也只有她花千骨是这样吧。
  小厨房里忽然间安静下来,幽若放下筷子觉得鼻子酸酸的,连这鲜美的鱼肉吃在嘴里都变了味。
  “你夫君也真是的,怎么会放下怀孕的妻子去外地呢?”
  “他不知道我怀孕了。”
  幽若放下筷子:“那你应该写信让他早日回家呀。”她见花千骨失神的样子,脑筋又不知道转向了哪里,愤然拍桌而起道:“莫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吧?!”
  “幽若。”正想着师父的花千骨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竟会引来这种想法,拉了拉她,示意她赶紧坐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夫君,他只是比较忙而已。”
  “什么忙呀,那都是借口!”幽若想起那些凡间的弃妇们,更加恼怒,“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找回来!”
  花千骨忍不住叹气道:“幽若,别闹了……”
  好打抱不平的幽若还待再劝,眼角余光却瞥见窗外那出尘绝艳的身影:“尊上!”
  花千骨愕然回头,他怎么会在这?忙起身行礼,低着头心里不由地紧张,刚才自己和幽若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白子画虽然冷着面,但目光中却温和柔软。时至春末,花千骨也换上了薄薄的青布裙衫,她已能明显看得出身子了,也不知是不是身形太过瘦弱了,那隆起的腹部似乎比平常五个多月的还要大些。
  “坐吧,不必拘礼。”白子画跨进屋内,在她身旁坐下。
  本来面对女人他也不善言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会进来的,等回过神来,就已经坐下了。若突然就走,是不是有些奇怪?看着花千骨局促不安的样子,一句话就脱口而出:“你说你夫君只是去了外地?”
  花千骨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只能点了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仙胎初现

  倒是幽若见这两人怪怪的,气氛冷得可以,便含着同情地语调向白子画道:“尊上你不知道小怜真的好惨啊,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夫君又不在身边,单是我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到她吐得胆汁都快呕出来啦……”
  “幽若!”花千骨立刻制止她,再说下去不知道那张小嘴又要说些什么。
  白子画垂下眼眸,她们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总觉得有些刺耳。现在他却有种冲动,想去摸一摸那隆起的腹部,甚至想去听一听,或许会有胎动。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回家去,若你夫君回来,见不到你会着急的。绝情殿不适合你。”他被自己适才的念头吓了一跳,心烦意乱之下,只想委婉地将她劝走。
  只是这些话落在花千骨耳中却如遭雷劈,如冰晶所言,他早就不需要自己,更不想看到她。
  “尊,尊上,求你不要赶我走!”情急之下,忙跪在他脚边不停地哀求,情不自禁地想去拉他的衣袖,但又像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停住了。
  “不要赶我走,求你了……我,我……”她想说自己已经没地方可去了,但见他蹙着的眉,下面的话便不敢再说。
  幽若也被吓坏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要赶走小怜了呢?
  “快起来。”他心头不忍,见她紧张得都快给自己磕头了忙伸手将她扶起,眉头更是紧锁,怎会那么瘦弱?
  怜惜之心顿生:“我也不是赶你走,哎,你若愿意,就留下吧。”
  每次遇见她总让他心里不舒服,再待下去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可怕的念头,还是冷静下的好。刚才那话是伤着她了吗?为什么那眼中的绝望与凄怆让心中阵阵抽痛。
  盘膝坐在塔室中入定,她平凡的面孔总是在眼前缠绕,静静地坐了几个时辰依旧挥之不去。白子画对自己极为恼怒,怎么可以觊觎人妻!
  虽这么想着,可神识却不知不觉地搜索她的影子。
  花千骨手中正拿着他的衣衫,细细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吻了吻,抱在胸前自是一番恋恋不舍的模样。
  白子画大吃一惊,这个女人也太放肆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袖口衣襟莫非都留下过她的吻?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恼火,只觉得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本想撤了观微,但神识却没半分停顿,她已放下衣物,正引了水在洗衣。
  清水上飘着的素白衣物竟全是他的,旁边待洗的是司音神女的一些华服锦缎。
  震惊之际,目光再难移动一步,看着她将那些衣物一一洗净,晾晒好后又提了木桶将污水倒去。做完这些她已累得气喘吁吁,撑着腰想回房,走到一半,胃中抽紧翻腾,都五个多月了,那去掉她半条命的干呕还是时常发生。
  她呕得面色煞白,他的心却阵阵揪疼,心痛之症早已不再发作,怎么还会如此难过。只是一刹那的恍惚,花千骨扶着石桌的手缓缓松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白子画几乎在同时冲出了塔室,将她抱在怀里大步向屋内走去。两个人的身体,轻得却像一片树叶。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体内,这个女人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他搭着她的脉,在她身体里微弱地跳动的是,仙胎?!
  怎么回事?她的夫君不是凡人吗?那会是仙界中的谁?脑中乱成一团,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何处抽丝剥茧,最要命的是,每次只要深思有关她的事,就觉得头痛欲裂。
  她躺在那里,赢弱的身躯更显得腹部似小山,仙胎要汲取母体大量的营养,她哪里只是营养不良那么简单,仿佛油尽灯枯一般。这是疯了吗?自己都这样了,还要做那些粗活!
  他陪在她身边,心里的无名火一阵阵地往上窜,也不知道在气谁,静静地看着她舍不得移去,白子画知道这样不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又输了些真气过去,见她快要醒来,这才想起要离开。为她盖好被子,一种依依不舍之情弥漫心间,不行!不能这样!
  几乎是逃一样的推门而去,不再回头。
  花千骨在半梦半醒间昏睡了一天,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了。整个绝情殿静悄悄的,就连司音神女都不在,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哎!暗叹一口气,自从有孕以来,记忆力衰退很多,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把师父都忘记呢?
  不会的,死了也不会忘记他!
  绕了一圈,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司音神女平常也见不了几面,总是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他的。而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总要做点什么事吧,若是什么都不做,不免又要想他想到心痛。
  她提着篮子去拾桃花,弯腰觉得有些困难,索性跪在地上。那些刚刚落下的还算新鲜,可是其它的却不行。丢丢捡捡,将一番心思全放在桃花上。
  夏季刚刚来临,雨水也多了起来,前几日的肯定是不能用了。篮子里没几朵是好的,她慢慢地站起来,掂起脚尖想摘树上的,似乎高了一些。
  桃花精们也忘了她,都在偷懒打盹。
  身上汗水粘稠,花千骨越是心急越是够不着,不由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来不及惊呼,下一秒就跌入一个安稳的怀抱里。
  桃花树下,她的侧影美得如一幅画,一袭青衫,长发如云,只怕在心中描了千万遍都描不全那种恬静的美好,只得远远地望着,怕惊扰了佳人。只是来不及叹息,此刻已在危急后拥她在怀,低眉凝眸地望着,手心竟紧张得出汗。
  花千骨吓了一跳,忙离开他的双臂,不安地垂着头:“对不起,尊上,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刚才那样恐怕会让他讨厌。
  白子画暗暗吸了口气,如此近的距离,她身上的味道,熟悉又陌生。“你在干什么?”又有些头疼,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刚才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她且不是要摔伤了?
  “我,我想采些桃花做桃花羹。”花千骨看到他阴沉的脸色,更加不安,生怕他又要赶她走。
  “桃花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动不已。
  揣测着他的脸色,花千骨大着胆子道:“不如尊上尝尝看?”
  想说拒绝的,却不知为何地点了点头。
  那随后到来的灿烂一笑仿佛照亮了黑暗的心里,看着她在厨房忙着做桃花羹,浅浅的影像又要从深海中浮出,那种太过熟悉的感觉,好似昨天刚刚发生过。
  花千骨将桃花羹端在他面前,桃花的清香在鼻尖流淌。舀起一勺,粉色的花瓣在眼中晕开,他赶忙闭上眼,齿间香甜清爽,一如往昔。
  “尊,尊上?”他的复杂神情让她很担心,是太久不做,太难吃了吗?
  “很好吃。”他展颜一笑,便搁下碗匆匆离去。关在塔室里,一颗心跳得异常猛烈,她身上的味道、桃花羹的芬芳不断地啃噬着自己的心,那一刻好想将她搂在怀里……
  盘膝运功,必须要摒除杂念,这种想法实在太卑劣了!白子画满头大汗,控制不住的欲望一次次地让他一败涂地。
  司音神女不知何时已站在塔室外,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她用尽全力也没办法让白子画对自己有兴趣,可这个相貌平平的花千骨却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可是,花千骨不能走,她现在那么虚弱,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怎么向那人交代。
  沉思半晌,望着渐渐失去光亮的天空,心生一计。

☆、大殿惊梦

  也不知待了多久,白子画疲惫地靠在墙上,最后一次的失败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就这样吧,他放弃了,心魔如此强大,身体和思维总在不停地争斗,明天,也许明天就会好了。
  探手入墟鼎,红绳乌发紧紧地结在一起。他放在鼻下嗅了嗅,他的和她的味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他的谁吗?为什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脑中血管又开始不停地叫嚣,忍着头痛白子画收了结发,情难自禁地又想观微她。
  打开水镜,花千骨正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她侧着身,手搁在腹部,愁眉紧锁。
  月夜婆娑下,窗外映着一个欣长的影子,徘徊许久后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蓝布长衫的男人走了进去。
  白子画的心一下就被抽紧了。
  那个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出容貌。他在她床边站了很久,似乎在品尝她的睡颜,又似乎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弯下腰,凑近她的唇,一点点地掠夺,一点点地将她吻醒。
  她从睡梦中惊醒,捧着男人的脸激动万分,目光柔情似水,似喜似悲地喃喃低语。
  男人脱光了衣衫,又褪去她的裙衫,温柔又强悍。赤罗光洁的洞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因为怀孕而愈加包满的双汝),凸起的如小山的腹部,还有那打开到极限的的秘道……
  脑袋一下子炸开,白子画只觉得小腹热气直往上冲。那男子俯身而上,放肆地吮 吸着那红蕊,大手下探寻到那秘境处揉捏半晌,引得省 下的女人娇船盈盈。
  “我要你……啊……”他听到她的声音,搂住男人的脖子像是乞求,像是讨饶。
  一声闷哼,男人直接捣(衣湛)了进去,她轻呼一声,面泛桃花,仿佛享受到了极致,两人恍如在海浪中起起伏伏……
  这幅香艳的场景让白子画怒从心起,悲愤交加间狠狠地将水镜打翻在地。他的绝情殿上结界重重竟还是闯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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