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弃治花[剑三+综武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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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敌在暗,她在明,在这座宅子里虽然勉强算得上安全,但她也不是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看着的。
因此无花建议她去和白飞飞一道睡,说是幽灵宫主若连护她一个的本事都没有,那也难怪情路坎坷了。
说实话洛子言并不懂这两句话有什么因果联系,但难为白飞飞听了居然没有生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愿意的话倒也无妨。”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她自然应下。
到了这天夜里她才知道,白飞飞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你还真来了,我本以为这么好的机会,你会抓住同叶城主……”
洛子言简直要被她气死,“……你不要在拿这个逗我了好不好!”
“哪有逗你,我说真的啊。”白飞飞掰着手指给她算,“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不睡岂不是亏了,难道你还怕他不乐意吗?”
“……”
白飞飞又道:“这你不用担心啊,像他那种性格的男人,都说了喜欢你了,那便是要打定主意跟你过一辈子的。”
“……你又知道?”
“我知不知道,你现在拐去右厢房问问他不就知道了。”白飞飞脱掉外衣,走过来掐了她的脸一把,“况且你这么可爱,同为女人我都想亲亲你,我就不信他把持得住。”
原本心情差极的洛子言被这番对话搞得心力交瘁,不过倒是没再始终想着洛煜的事情了,瞪了她一眼爬上床,“睡觉吧!”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至于这么紧张吗?”白飞飞也爬了上去在她边上躺下,“不过说实话,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两情相悦又有何不可呢?”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白飞飞话多起来比无花还多啊!
“况且你的叶城主风姿卓绝宛若天人,怕是在那华山上有的是小道姑看上了他吧。”
这句话倒是没错,洛子言也记得当初见到过的那几个小道姑,虽然连相貌都记不大清了,但依稀还能想起来,都是唇红齿白的美貌小姑娘,总而言之,并不比她差。
白飞飞说的不错,这样风姿卓绝宛若天人的人,怕是走到哪里都有的是人喜欢的。
那他到底看上她什么呢?
当初从天工坊内醒来时救了他帮他料理了胸前的伤口?
……听上去就毫无说服力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在存新文
所以跟榜单更新,就是如果下周如果一万的榜单的话我就保持隔日更啦XD
没榜的时候也隔日更
坦白说这么冷我很丧气啦不过两年不更新是我的错所以还是会认真写完哒~
新文6。20开坑,欢迎提前预定~
☆、蝙蝠公子(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飞飞的这一番话,洛子言做了个极为旖旎的梦。
大概能算得上是当初在船上那个梦的后续,画面浮浮沉沉,若隐若现,感受却没能被隔断,醒来的时候洛子言头晕脑胀得恨不得将自己裹成一团。
白飞飞坐在那梳妆,听到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动作,偏头看了她一眼,“快起来吧。”
“不要。”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发闷,“我再睡会儿。”
脑海里还是叶孤城对着她笑的画面,洛子言本/能地想再闭会儿眼,抱着被子不肯撒手。幸好白飞飞也不是很想理会她,听到她说不想起来后就出去了。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洛子言终于将头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对着帐顶发起呆来。
下床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外头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并不大,只扰人心烦,中秋刚过,天气却仿佛完全凉了下来,不习惯穿太多的洛子言才拉开门就被冻了个结实。
是个灰蒙蒙的雾天,庭院内的花草树木都勉强只看得清一个轮廓,廊下的文竹倒是长势喜人,她双手抱肩蹲下去看前些天发现的一株的大黄,并没有发现有人站到了她身后。
等终于站起来时后背却正好贴上那人胸膛,混杂在雨水味道和泥土味道里的清淡冷香就这么闯入了鼻间,洛子言感觉到他握住了自己的手,语气似有不满,“很冷?”
“还好,没想到下雨了嘛。”她也心安理得地让他抓着,时不时用小指挠一下他手心。
太奇怪了,分明是个让人看着就觉得冷的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却暖和得过分。
思绪乱飞的时候她又想起昨夜那个梦和白飞飞说的话,实在是没忍住,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小?”
“不是嫌弃。”他语气无奈,“只是觉得你会遇到比我更合适你的。”
“这样啊。”她转过身去搂他的腰,“那你以前喜不喜欢我?”
叶孤城不说话,她就一直看着他不罢休,眼神里全是温软的哀求,“说嘛,不喜欢也没关系的啊——”
要真说了不喜欢估计又要一个人生闷气,叶孤城心想。
但他也不想说假话,只能含糊道:“不能说很不喜欢。”
“好了不逗你玩了。”她笑了笑,松开手从他怀中退出来,在他尚未收回手的时候又牵了上去,“反正我喜欢你。”
而且喜欢很久啦。
*
洛子言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障,但洛煜那边却是相当不好。
如果说最开始他还在怀疑袭击自己的人是不是来自五毒教的话,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可以确认,那三个人就是五毒弟子。
但他还是想不透,他们为什么会提到洛子言。
如果说五毒教知他来意而不想把凤凰蛊给一个与五毒牵扯了好多条人命的唐承烈的话,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偏偏那三个五毒弟子在第一次伏击他的时候,说的苗语里夹了一句“主人要的是她兄长的活人别下太重的手”。洛煜的苗语算不上好,但这种简单的也还是能听懂。
洛子言一个在万花蹲了十六年才好不容易出一次谷的小姑娘,到底会被谁盯上?
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是从那天工坊里醒来的人了。
洛煜虽功夫高,却半点不熟蛇虫鼠蚁和南疆那边的各种旁门左道,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撑到裴元赶到。
这会儿凤凰蛊的事倒是其次了,他只希望唐司绫别也因为洛子言的事给一道被拖累了,但说实话,哪怕没有洛子言的事,她一个唐门弟子,跑到南疆来,本就是件算得上自寻死路的事了。
只是为了唐承烈的话,大概她也是不怕死的。
洛煜这一生活到现在,从没怵过任何人,唯独拿她毫无办法。他不能眼看着唐司绫去送死,如果一定要用谁的命去换回唐承烈的,那不如就用他的好了。不是他大度,只是出于私心希望她一辈子都记着自己而已。
这些破事说出来大概只会惹得洛子言不高兴,所以他并不想说,却没有料到来了南疆之后,会是这样一个局面。
躺在山洞里给自己清蛇毒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发现洛子言喜欢上了那个剑客的时候他相当犯愁,和凌霜商量了一下,觉得她多半是没戏的,不如早日让她熄了这份心算了。
再后来得知她还是执意要出谷去纯阳宫找那剑客,洛煜也极为无奈,只能拜托叶云深找人一路护着她,他也想过,若是早知道她居然有那么喜欢那个剑客,倒不如早点顺了她的心意,反正横竖有他和裴元在,能保她过得开心。
诚然感情不可勉强,但若是太大度了,最后受苦的不还是大度的人。
就好像他同唐司绫一样。
蛇毒还是没被清干净,四更天的时候,洛煜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浑身都提不起劲,伤口处肿得完全不能碰,如果不是服了出发前裴元给的解毒丸,此刻怕是已经无法动弹了。
裴元给他的时候说:“我估计你会用得上。”
他知道这东西的金贵程度,本不想要,还是被裴元一句你死在外头我不替你养妹妹给堵回去的。
“还有阿言的事,你们就别瞎掺和了。”裴元皱着眉,一脸的不屑,偏偏还要维持着端方君子的风度,“你看看你们两个,自己的事都一团糟,还好意思凑一起管她。”
“我只是不想她为那人神伤太久而已。”
“你搞了这么一出,那人就算对她有几分意思,也只会拒绝她了,这还不够她伤神的?”裴元道。
“这不一样。”洛煜听见自己微不可闻的叹气声,“总会好的。”
“这种事若真有这么简单。”裴元瞥了瞥他的包袱,“你现在便把包袱放下,去什么南疆,他唐承烈的死活与你何干?与我何干?”
别的不说,他还心疼那解毒丸呢。
“……我说不过你。”洛煜无奈极了,“反正现在我也管不了。”
“你管好你自己罢,我年纪大了,不喜欢出远门,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去南疆给你收尸的。”裴元还是那副懒得对他多做理会的态度,“虽然我关心我师妹的终生大事,但嫁妆我是不想出的。”
洛煜苦笑着应声,“我知道。”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还是裴元说得有道理。
但是此刻也不是后悔的好时机,他要用尽力气去掐着自己的手心才能保持意识的清醒,降不下去的热度让他提不起丝毫力气,还要分出心神听山洞外的动静,着实难以支撑。
从万花赶过来,再快也勉强,洛煜并不怀疑自己有可能撑不到裴元过来就被抓了,毕竟这会儿他已经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唯一庆幸的是之前找着的这个山洞还算隐蔽,短时间内应当还能保证他的安全。
到底是亲生的兄妹,他在南疆受着煎熬,洛子言在扬州也始终心神不宁,连着几日都睡不好,经常半夜梦见洛煜在南疆遇险的场面,自己的太素九针却扎不到他身上救不了他,醒来时又急又怕,虽然知道是做梦,也控制不住要掉下泪来。
白飞飞同她睡在一处,自然知道她每天夜里惊梦中喊出的那些话,但也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只能让叶孤城白日里多陪陪她。
叶孤城也是个不善言语的,除了跟她待在一处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幸好洛子言呆在他边上的时候还算能保持镇静。
饶是如此,她也迅速消瘦了下去。原本便十分瘦弱的身躯现在看上去风一吹便要折断,连宫九看了都咋舌不已,“要不……换个合她口味的厨子?”
“怕是她什么都吃不下。”无花长叹一声,“她这兄嫂二人,也着实太能折腾了一些。”
“哇你这话有本事当着洛煜面前说吗?”
“人都不在,说几句又不会怎么样,何况我也没说错,这事不就是他们太能折腾了才变成这样的。”说到这里他眉头蹙得更紧,“而且我怀疑这件事也与上官金虹有点关系。”
“他手有这么长?都伸去南疆了?”宫九并不相信,“若真有这么厉害,他生前又怎么会——”
“他生前面对的那人,毕竟是——连他这样的人都忍不住赞叹的人物,虽然不曾见过,但我多少能够想象。”无花停顿了一下,举了个能让宫九跳脚的例子,“就好比,疯子你这么聪明,却还是输给了陆小凤嘛。”
“……我从没赞过陆小凤好不好!”宫九崩溃脸,“你还不如说你输给了楚留香吧。”
“没什么差别。”
“差别很大!”
“说正事。”无花正色道,“这件事不光涉及到洛煜,还涉及到唐司绫,你别忘了,上官金虹那一臂是谁废掉的,能同时牵扯到这么多人,还和唐司绫有点旧怨的,也没别人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中秋过后半个月,上官金虹又一次送来了一份战帖。
但这一份给的却是原随云。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坑啦
☆、蝙蝠公子(二)
原随云接到这样一份战帖居然也没什么反应,只淡淡地问了句,他约的是什么时间?
“五日后。”无花合上那战帖,颇为苦恼地皱了下眉,“这便不是很好办了,你的功力不是被裴元全封住了吗?”
“他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找我也不是真想跟我约战,无非是想看看万花谷对我的态度罢了。”原随云想起当初裴元拉着他陪秦破风对打时候说的话以及当时自己作下的保证,一时慨然,“我走一趟便是,让疯子暗中跟着我便好。”
“为什么是疯子?”无花露出一个非常受伤的表情,“我一直以为你比较信任我的?”
坐在一旁听着这种对话的洛子言连嫌弃他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也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转过头去看了看脸色入常的原随云,深觉干坏事的确是需要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的。
宫九没有什么意见,“没问题。”
“那疯子你准备准备,记得出手的时候用上你在万花偷学来的东西。”
“等等等等?他偷学了什么?”洛子言不解。
“学了点判官笔法。”无花耸了耸肩,“只要别用洛煜用过的那几招,唬人还是可以的。”
“……我哥哥不知道他偷学了这个吧。”洛子言吃惊。
“他经常不在,怎么可能知道。”宫九笑得阴测测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也就学些皮毛装个架子罢了,骨肉我是学不会的。”
这个说法听上去真是令人???
但不管怎样,他们三个还是联合起来把这封战帖给回了。
上官金虹和原随云,九月初九,约战扬州城。
*
事实上裴元用金针封住原随云功力到底是怎么封的洛子言是清楚的,但她始终局限于医书上的理论,从未动过手,在这个关头上,更是怕自己一个手抖,帮他解封的时候害他走火入魔。
白飞飞让她别理会了,有宫九在,原随云肯定出不了事,上官金虹的功夫比宫九还是差了一些的,只要宫九别犯病一切好说。
然而不犯病的宫九,又怎么会被称为疯子呢。
所以这个重阳节过得也是十分不省心。
离了万花,她也没了饮菊花酒的心思,干脆没酿,却不想无花居然记得这茬,当天上午在扬州城内的市集上转了一圈,午间提了几坛酒回来,说是正好过节加送行。
宫九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你说得好像我跟瞎子要去死一样。”
约的依然是酉时,到还来得及好好吃上一顿晚饭,与宫九的无所谓不一样的是,原随云始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脸色,“你少说几句吧。”
无花买回来的酒虽然也有三坛,但几个人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