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古代的精彩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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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馅大、纯白面,刚一出锅,就引来轰动,一群小娃子紧紧围着大门口朝里张望,嘴里不断咽着口水。
林家村虽然基本生活有了保证,但是肉食还是少见,这样几乎全是肉的白面包子,过年的时候都难得一见。现在的地产量低,一年还只种一季,麦子更是金贵,农家人蒸顿包子,难得见到肉馅不说,白面里还常常掺和棒子面等,所以,林家给各家压回去做礼物的包子,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无上的美味。
林子墨在屋子里坐的心烦,又不好没礼貌的离开,正好看到小娃子们滴落的口水。林子墨一下就笑了,正好借机离开嘈杂的大厅,来到院子里冲娃娃们招手:“来来,排好队,一个人发一个大包子。”以如今林家的生活水平,管整村人的包子都没问题,林子墨当然不会和几个孩子吝啬。
小娃子们都瞪大眼,不相信有这种好事,等林子墨在招呼,才“呼”一下排好了队,等待他发包子。
正当众人都乐呵呵地看着小娃子们争抢包子,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这都是谁家的不懂事的娃子,来这里抢饭吃吗?”
林子墨皱起眉头,这个声音好耳熟,抬头看去,几个月不见的大伯母从一辆小驴车上下来,后边跟着一脸菜色的大伯和大堂哥。
虽然百般不愿意,但基本的礼貌得保持,林子墨站起来,微微躬身:“大伯、大伯母、大堂哥好”大伯母“哼”了一声,看都没看林子墨一眼,扭着胖胖的身子,走进了院子。后边的大伯忙道:“子墨忙着哪?别理你大伯母,她就那样。”
前边的大伯母“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吓了领包子的孩子们一跳,顾不上在领包子,四下忙散开。大伯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掏出一方绣花手帕,捂着眼唱戏一样哭起来:“我命苦啊!嫁进林家十几年,没功劳还有苦劳,如今,人家都把我当做傻子啊,男人不争气,大片的家业被老不死的便宜了别人啦。老天爷啊!你不让人活啦!”唱做念打,不时偷偷从帕子的缝隙里,看院子里的人的反应。
哦,林子墨明白了,这是昨天听大伯他们回去说了家里的变化,今天来找便宜了。院门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热闹,黄氏早就走出大厅来,气的浑身发抖,林怀德忙搀着她安慰:“娘,不要气坏了身子,你去屋里坐吧,我去看看。”周氏的脸也煞白:“是啊娘,您的身体要紧。”
看到林怀得俩口子这么孝顺,族长和老辈子长辈们也欣慰。族长上前一步问道:“林怀义,你们自从分家就没回来过,一回来就哭嚎,这是干什么哪?”林怀义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结结巴巴地:“族长,没、没什么事,就是看看我娘。”
族长看着他我窝囊的样子叹口气:“看你娘就是这么个看法?是气你娘来了吧?”林怀义羞愧地低下头,喃喃地说不出话。刘氏一骨碌爬起来:“正好族长在这,我们请族长作主。”族长厌烦地看着她:“有什么事要我做主?”如果可以,他真不想看这女人一眼。
刘氏一指黄氏:“我要告我婆婆偏心,把这么大的家业留给二儿子,不管大儿子,我要求重分家产。”林子文在后边偷偷地拽他娘:“娘,您在说什么呀?赶紧回去吧。”刘氏一把甩开他的手:“一对窝囊废,让人家骑在脖子上拉屎都不知道反抗,活该家产没你们的份。”
族长扶额:“刘氏,怀德家的产业是你们分家后所得,和你家没什么关系了。”刘氏掐着腰一撇嘴:“肯定是我婆婆在我家走后,拿出什么传家宝了,不然为什么短短时间二房这么发达。这传家宝也要有我家一份。”
周氏气的上前道:“什么传家宝?当初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剩下什么你不知道?这份家业是子墨卖了药方子赚来的,跟你没关系。”刘氏当然知道这些,不过,怎么也要沾些便宜,眼珠一转道:“他一个小孩子家,有什么药房子,肯定是传家的。”周氏无奈,只好把林子墨的话复述一遍。旁听的村人这才知道林家家财来的原因,不由议论纷纷。
刘氏眼看占不到便宜,耍起了无赖:“我不管,子墨得到药方子的时候,还没分家,这钱也要有我一份,不然我就去上告。”
族长目光严厉起来,族里好不容易出了这么聪明的几兄弟,还要仗着他们给族里争光,他绝不允许有人破坏:“刘氏,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在这么无理取闹,我就开祠堂逐出你去。”刘氏一怔,知道族长说的不是假话,当下也不敢在撒泼,可看到林怀得家的大宅子又不想放手。当下坐到地上哭道:“我苦命的儿啊,你虽考上县试,但也没钱去考府试,与其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发达,不如和为娘一起去了吧!呜呜………”
刘氏改变策略,族长也没了办法,何况林子文确实考上了县试,如果能一起考府试,说不得没准林家村又添一名生员,当下转头望向了林家一家。
☆、第32章
黄氏也没了主意,刘氏撒泼她还能说两句,但是子文也是她的孙子,让她也不好说话,叹了口气,退回了厅里坐下,只是林子墨注意到,老人的眼睛里充满了落寞。林怀德为难地看向脸色铁青的周氏,周氏把脸扭向一边,一时院子里只剩下刘氏长一声短一声的哭嚎。
林子墨看这样不是办法,弄得太僵,奶奶心里肯定不好受。大堂哥对他们也不错,他家得始终承情,想了一下,悄悄趴在林怀德耳边说了几句,林怀德大喜,这办法不错,而且是小儿子的主意,想必周氏也不会怪罪,忙对着族长道:“组长,我们毕竟是亲哥俩,没个我发达了,看着侄子不管的道理,我看这样吧,不光这次科举,只要子文能往上考,哪怕到京城考状元,我也给出全部费用。”
黄氏眼里湿了一下,低下了头,她知道这样委屈了二儿子一家,但是她也没办法,儿子、孙子都是心头肉,用针扎哪一个都疼。虽然这个儿子不近她意,但毕竟是身上掉下的肉,儿子可以不疼她,她却永远放不开儿子,这句应了那句老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周氏气的脸煞白,但温柔和善的脾气让她做不出当场反驳丈夫的事来,扭头钻进了厨房,来了个眼不见为净。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无不赞赏林怀德家大义,说不知道当初大房一家怎么对待二房的?谁知刘氏蹭地一下蹦起来,这个高难度动作,令她浑身的肥肉一起颤动,叉腰道:“这就完了?太抠啦,我们家子文还要娶媳妇,也得有营养,这样吧,也不多要,就给我们一百两………不,一千两银子算了。”
周围的人看傻子一样看她,这人的脑筋不是一般的有毛病!林怀义的脸阵青阵红,好像调色板,这时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冲上来举拳就打:“你个泼娘儿们,在这样没脸没皮,我打死你,给我滚!”老实人终于发了脾气,两个人滚成一团。
林子文忙上前把爹娘拉开,把刘氏推到一旁,小声地:“娘,不要闹了,您还不嫌丢人啊?”刘氏被震住了,喃喃地:“干嘛?干嘛?给就给,不给拉倒,干嘛发那么大脾气,我还不是为了咱家好?”
一院子的人无语,简直比唱大戏还热闹。族长抚了抚胀痛的头道:“就这样定了,怀德家大义,如果你家再出幺蛾子,这样都不算了!”
刘氏挽挽散掉的头发,又精神起来:“行,我家就吃点亏,这样定了。”大着嗓门又叫:“老二家的,赶紧给我们收拾两间屋子,让我们住下。”林子墨皱眉,为了大堂哥花点钱没事,但是这一家子再贴上来万不能。
厨房的周氏一声不吭,院子里也没人说话。尴尬了半天,屋里的黄氏开了口:“老大家的,刚刚的事就算了,不过你两家已经分家,这边是老二家的新房,没你们的份,要住的话,回老宅去吧。”
刘氏进了屋,一屁股坐下,摸着客厅里新家具,一脸的羡慕:“婆婆,别这么说,好赖一家人,我家也不是赖在这里,等清明子文他们上完坟,和他爷爷说说过了县试的事,我们就走。你看看老宅没人收拾,也住不了人不是?”
黄氏早就清楚刘氏的性格,哪敢留下她:“赶紧走,让人和你们一起去收拾,这里没地。”说着叫小树小苗:“你们一起去老宅子帮着收拾一下,抱几床被子,提些菜过去。”小树他们巴不得把这几位送走,高声答应,找推车收拾。
刘氏一看实在留不下,当下屁股一扭,白了屋里的人一眼:“好好,没人留我们,子文,咱们走了。”说着,拿起一个篮子,把刚出锅的包子捡了一篮子提着,吆喝小树他们:“赶紧底,看看这些下人怎么干活的?这要是在我手里,早提脚卖出去了。”
终于,刘氏被是在难堪的林怀义父子,一起拉了出去,等那一家子走远,院子里的人不由长出口气。
清明节还有四天,这几天林子墨把脑子里记的关于种地的记忆写了一下,他自己本身不是种地的出身,一切东西只限于书面。理论联系实际,只能依靠林怀德了。玉米和黄豆一起套种,即提高产量,也能养地;棉花掐尖能提高产量;旱烟叶子煮水可以防治一般的病虫害等等。加上前几天给林怀得写的,简直是一本农书。
林怀德还把六爷请了来,六爷种了一辈子庄稼,经验丰富。等林子墨给他解释了一番,六爷激动的全身发抖:“墨哥,真要是能成功,我代表所有的村民谢谢你,这下子大家可以吃饱了。”说着,脸上老泪纵横。没有挨过饿的人,是不能体会这种能吃饱饭的心情!
一行人还看了新育的红薯苗,掀起厚厚的草帘子,刚冒出头的小芽,绿油油地一片,在这到处光秃秃的时候,特养人眼。
农场里的养猪场也已经开工,林子墨重点交代了必须保持环境卫生,每隔一段时间用白灰消一下毒。
忙忙碌碌中,清明节到了。一大早,一家子早早起来,吃过早饭,和过来的林怀义父子一起,抬着摆的满满祭品的大笸箩,抱着卷好的烧纸,提着几挂大鞭,一起去了坟地。
阴沉沉的天乌云翻滚,下着毛毛细雨,弯曲的黄土小路开始泥泞,撑着油纸伞的上坟人络绎不绝。野生的杏花已经开放,粉红的桃花也打了花骨朵,飘摇的柳枝泛了绿,冒出一个个嫩绿色的小柳芽。
已经有上坟的子孙祭拜完开始放鞭炮,凄凉的鞭炮声时断时续。先在老祖坟前摆好供品,烧好纸,然后,林家众人才拿铁锨填好自家老爹的坟,荒草拔光,把祭品摆好,点上烧纸,一群人跪了下来。
林怀义磕了一个头,哽咽道:“爹,你老人家安息吧,如今你四个孙子俱都中了县试,再过几天就要到府里考试了,请爹保佑他们,为林家列祖列宗争光。”
回家的途中,林怀义佝偻着腰走在前边,鬓边的白发随风飘舞,四十岁的年纪却老态龙钟。林子墨想大伯也是压力很大吧?父亲的惨死,猛然破碎的家庭,让他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书生,到扛起一家的生活重担,在摊上混刀肉一样的老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性格不能自立,也导致了大伯的悲剧。
☆、第33章
告别了哭哭啼啼的黄氏和周氏,林子浩三人,加上林子文,一同上了去府城的路。本来林怀德要亲自驾车送,但是四个人和欧阳志一路同行,欧阳家的护卫就跟了十几个,连拉行李的一起算,一共五驾马车。欧阳志带了两个小厮侍候,林子墨几人都上了他家的豪华马车,林小树驾驶的马车成了专门的行李车。
欧阳家的马车是专门出长途的车,豪华奢侈。车厢板壁油成了深棕色,前边不是普通的车门帘,而是两开的木头车门,门上高高翘着遮雨檐,檐上雕刻着花鸟,门上边镶着琉璃窗,虽不透明,采光还是可以。宽大的车厢里,红木地板上,钉着红木的小方桌,固定在上边的木托盘里放着南方来的水果。
周围的地板被波斯厚地毯铺严,放着几个柔软的红缎子靠枕,坐在上边特舒服。通过和欧阳志闲聊,林子墨知道,去往府城大概三四天的路程,州城要半个月,倒是京城比州城还近些,也大概在七八天的路。
府城和州城都在他们县城的西边,京城则要一路向北行驶。一路上有欧阳家的人引路,再加上临近京城,多是大道、官道,几乎是畅行无阻,第四天中午早早到达了利州府。
利州城门和城墙,远比县城高大雄壮,蜿蜒的青砖城墙,一眼望不到头。街头更是繁华了许多,店铺二三层楼的更是比比皆是。欧阳家在府城里也有一所二进小宅子,专供欧阳家的子弟来考试暂住。
林家几兄弟没推辞过,被欧阳志一起拉了来。这幢院子不算大,胜在精巧细致,很有点江南小桥流水的架势,住着既舒服又养眼。
屋子里不再是大炕,全是雕花大床,一层层轻纱幔帐垂着,富贵满眼。林子文和林子浩他们眼里没这个,刚一住下来,就捧住书本陷了进去,真正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而欧阳志要去四处拜访欧阳家的故人,于是,诺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林子墨吊郎当。
林子墨心塞啊!好容易来趟府城,不看看这古代的三流城市,不是白来了嘛?于是,偷偷带着林小树,趁着众人没注意溜了出去。
府城里比县城繁华了不少,各种酒楼、饭庄比比皆是。林子墨带着小树溜溜逛逛,吹糖人的,能吹出人物、花鸟等的各种造型,女孩子们戴的头花制造的姗姗如生,各种花型的铜制、银质的小饰品精巧可爱。
林子墨像个纯粹的乡下土包子,看什么都好奇,把他认为好看的东西,给奶奶、娘和小妹买了一堆。各种风味小吃,也吃了个肚圆。不知不觉中,偏离了大街,走进了一条有点杂乱的小巷。
巷子里不少穿着困苦的人,来来往往地忙着。几个瘦的只剩大眼睛的孩子,蹲坐在墙边,看着过往的人。林子墨最看不了这个,正要寻找门路离开,前边传来一阵吵嚷:“新来的就是不懂事,你大爷还没找到活干,你他娘想半道截胡吗?”另一个嚷嚷:“别跟他废话,揍他娘的。”接着,“乒乒乓乓”打人的声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