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是修真不是长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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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人形的月饼被自己搂在怀里,胡乱地抚摸着的时候,那泛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更能引起张潮生欺负他的心思。
手下轻轻用力,揪了揪月饼享受地贴在脑后的耳朵,“快变回人来让我摸摸。”
月饼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翻了个身子,肚皮朝上,眨眼之间变成了一名身着青袍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潶の悾煋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7…28 21:05:33
青の翼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02 10:33:50
染魄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06 09:22:56
Biong~
☆、能不能矜持点!
张潮生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上月饼的脸蛋,手下富有弹性的肌肤软软滑滑 ,让他爱不释手。月饼不满意地嘟起嘴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揉毛就算了,竟然还要捏我的肉肉!”
“这叫肉肉么?这叫脸蛋子!”
张潮生隔着衣服挠了挠月饼的腰身,满足于对方敏感地蜷起来的身体,得意地笑了两声:“哈哈,人形还挺敏感的嘛,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呵呵哒,闭上嘴!一张嘴就破坏气质。”
“嗯?你让我闭嘴?好呀~”
张潮生就着月饼躺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翻身把月饼压在柔软的床铺之中,以吻封缄。
长长的湿吻过后,月饼呼吸不畅,趴在张潮生的怀里。一头青色的长发变得凌乱起来,头上的呆毛一不小心就翘了起来;一双狭长凌厉的眼眸变得柔和又迷离,泛着些许水光,到让张潮生联想到了媚眼如丝这个词语。
不过等到张潮生的视线移动到月饼变得微微红肿的双唇上,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许多,用力抱紧月饼,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张潮生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整个身体浸泡在浴桶之中,冰凉的冷水浸没过自己的身体,张潮生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要多愁有多愁,脱力似的靠在浴桶边缘。
妈个叽的,赶紧解决后宫,解决龙霸天,解决戒灵!
老子要回去成亲啊好嘛!老子要洞房啊!在这么下去早晚变成性无能!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月饼已经围着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包饭卷,整个身体埋在其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尖来。
听见张潮生开门的声音,被子卷轻轻一抖,但是人却没有出来。张潮生深感两人谁在一个床上对自己实在是巨大的考验,没忍住叹出一口气来。
包饭卷听见这声叹息,又更大幅度的抖了一下,露出来的脑袋尖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下连脑袋尖都看不见了。
张潮生没有办法,走上前去把床头的被子卷扒开,却没有找到月饼的脑袋,只揪出了一顶假发来。
假发之下是一双蜷缩着的脚,这双脚的指头紧紧蜷着,显示出主人的紧张来。
“呵……”没忍住笑出声来,“好吧,你把脚放在自己要睡觉的枕头上面,晚上你还能睡得下去?”
脚的主人没有应答,只是把脚向着包饭卷内部缩了缩。张潮生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只,挠着他的脚心。
包饭卷剧烈的颤抖起来,张潮生的不懈攻击之下月饼到底没能忍住,哈哈大笑出来,自己从包饭卷里爬了起来。
“哈哈哈!别动我,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别、哈哈!别碰我哈哈哈!”
月饼笑得剧烈,努力地缩着脚尝试收回被张潮生握在手里的那只脚,却抵不过对方的攻势,被其挠着脚心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把一床被单弄得凌乱不堪。
“再让你不听话,还敢逗弄我!你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抱着你睡觉忍得多辛苦,再不听话就把你办了!”
张潮生收回手来,月饼赶紧缩回脚,抱着脚掌蜷在床角,脸上涨得通红,脑袋埋在被单之中,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和脖颈来。
“又不是我让你忍的,明明就可以……”月饼声音闷闷地,小声地从被单间冒出一句话来,听得张潮生头上冒出两个十字来。
魂淡!老子他嘛的是为了谁忍了这么久!
妈个叽,魂淡!
不过张潮生自持是一名有修养的大唐人士,还没有见过父母长辈呢,三媒六聘都没齐全,名不正言不顺啊。
所以还是要赶紧回家请师父做主,让自己明媒正娶把月饼扛回家……
张潮生这种观念在月饼看来显得如此没有必要,反正狼族一生只会有一个爱人,根本就不会有族人干涉别狼对伴侣的决定啊,反正是别狼的感情。
所以说自己和潮生现在肯定算的上名正言顺了,到底为什么要忍着不做啊!
明明两个人有很多次都很冲动的说,自己也……
不过月饼又想到以后可能会见到潮生的师父亲友,又开始紧张起来,倒也冲淡了心头的怨念。
张潮生从衣柜里又抱出一床被子来,和原来的被子一起卷了两个被窝。把月饼放在其中一个被窝,对方一直蜷着身体有些怨念又任由张潮生动作。月饼老老实实地被塞进被子,张潮生却走到床的另一边,进了剩下的一个被窝。
“从现在开始咱俩分被窝睡觉,以示清白!”
月饼不满地嘟囔了几声:“为什么!我才不要!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觉!”
张潮生狠狠地动摇了一下,到底忍住了。
妈个叽,何止是你睡不着,我觉得我也睡不着。
但是最近自己和月饼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睡在一起,不止是晚上有苦恼,早晨起床的时候更是……
而且总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啊!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张潮生还是忍痛暂时放弃了抱着月饼睡觉的特权,坚定地盖上被子,关灯。
“想都别想,除非系统让咱俩去见师父,否则成亲之前咱们都要矜持,懂么?矜持!”
“居然跟一只狼讲矜持……神经病!”
张潮生缩了缩肩膀,装睡。
月饼看他装睡的模样也没有办法只能赌气地转过身去,等着对方忍耐不住。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睡得着!
到底是夜深了,白天上了一天的课,晚上又想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刚才还在那种情况之下洗了一个冷水澡……身心俱疲的张潮生所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月饼不满地发出鼾声的张潮生,对方动都没动,根本不醒,只好放弃。
眼珠一转,月饼把自己的被子随便的团了团扔到地上,掀开张潮生的被角钻进被窝。
让你矜持!矜持个鬼哦!
看我明天早晨怎么折磨你!
上午过半,入冬以后天亮的时间不断推迟。即使已经过了半个上午,天色也不像春日那样明媚,反而有些单调落寞。
这寒冷萧瑟的天气倒正适合用来闭目养膘,张潮生这才醒转过来,第一个反应便是搂紧怀中的月饼,迷迷糊糊地在对方的额头印上一吻。
嗯?月饼怎么在我怀里了?
张潮生恍然清醒过来,想起昨晚临睡之前自己说过的话。
难道是我睡觉的时候不自觉的把月饼抱住了?
但等他探起头来见到床上只有自己身上盖着的一床被子,而原本属于月饼的一床却被其团成一团,随意地丢在地上,他便了然的放松了身体,一头躺下。
魂淡,竟然趁我睡觉偷袭!
现在的情况不妙啊,刚睡醒的男人……
月饼睡姿相当豪迈,侧身趴在张潮生的怀里,两条长腿一条伸在张潮生的身边,另一只搭在他的身上,大腿正处在某个不可言述的部位。
此时那个部位传来清晰地感觉,越发精神起来。张潮生再也扛不住了,一把掀起被子,不顾身边用手臂环绕着自己的月饼,挣脱对方,光着脚跑进浴室。
妈个叽,今天绝对不洗冷水澡!我坚信我的意志可以战胜一切!
月饼睡梦之中被人一个被角甩在脸上,整个人迷迷蒙蒙的从睡梦中醒来。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见房间里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以及从浴室方向传来的关门声。翻了个身,感受到身边的空位,这才明白是张潮生起床发出的声响。
搞什么啊,起个床弄出这么大的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抱过身上的被子,团了一半放在张潮生躺过的位置,月饼盖着一半又抱着一半,用被子代替了张潮生,脸靠上被头,腿也搭上被子的中段,再次呼呼大睡。
还没睡够啊,继续睡……
今天正是周末,艾尔·穆拓挑了周六的午后,来到张潮生告诉他的别墅门前。
伸手按上门边的魔法门铃,等待。
门铃响了三次,才被主人打开。如果不是确定这周周末张潮生一定会在家中,艾尔·穆拓几乎都要以为对方出门去了。
“穆拓少爷,你来了。”
“请不要叫我少爷,我只是一名学生,而您是学院的老师。”
张潮生笑了笑没有言语,转身将他让了进门。对方微微点头,侧着身子进入门内,自觉地弯腰从鞋柜拿了一双拖鞋,换下脚上名贵精致的高档皮靴。
这个举动为他加了几分,张潮生对他略有改观,认为这个少城主在清醒的时候还是很知情识趣的。
“其实真论起来,你这个不算是病症,而是一种特殊的诅咒。”
张潮生刚请对方做下,还没等倒上茶来,便抛下一颗炸弹,直接震住了坐在那里的艾尔·穆拓。
“诅咒?!我……是被人下了诅咒?您是治愈能力者,也能解除诅咒么?”
☆、艾丽莎
艾尔·穆拓想起自己之前见到张潮生的时候感受到的那股让人精神清醒的力量,忍不住问道。
张潮生微笑摇头,将茶杯茶壶放在二人中间的茶几上,为各自斟了一杯温热的红茶。
“呵呵,看见这壶红茶,倒让我想起了当初在穆拓时与你交谈的场景。”,张潮生抬起手来端起茶杯,遥敬对方,“我当然不会解除诅咒,不过对于你的这种情况我却独有心得。如果换成其他的诅咒,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这不打紧,只要您能够想到办法就好。”穆拓前倾的身体在听到张潮生的话语之后渐渐放松,腰板也直了起来,靠后倾斜着依靠着沙发,托着红茶优雅地品了一口。
“味道不错。”
听到对方的客套,张潮生没有当真,也知道自己泡茶的水平说不上好。但是赞美的语言总会让人心情愉悦。张潮生客气地端起自己的茶杯,进入正题:“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观测你此时的病情,这个诅咒是直接影响你的命运,趁着你还清醒,我来看看你的状态。等到了晚上,我会再检查一次,你可有意见?”
艾尔·穆拓不假思索地同意:“好的,我现在也是走投无路。只要您有办法……”
“我说过,我并不能保证效果,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在我这里你的问题得不到解决,我估计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艾尔·穆拓浑身肌肉一紧,神色在不明显的地方变得紧张起来。握着茶杯手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更显得骨节分明。
“我相信您……”仿佛呢喃一般,艾尔·穆拓再不言语。
二人喝完一杯红茶,张潮生打破沉默。
“好了,我现在看看你的情况,你只要在这里静坐闭眼就行。”
对方放下茶杯,直起腰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眼皮之下的眼球不住地抖动着,看得出其内心的紧张情绪。
张潮生便将自己的精神力从眉间的白痕之中探测出去。灰白的银色光华渐渐弥漫开来,笼罩上艾尔·穆拓的身体。光华就像显影药水一般,将艾尔·穆拓头顶的一团福禄气运扫描出来。
此时其头顶正上方悬浮着一团说不上凝实但也说不上分散的团装云团 ,这便是艾尔·穆拓的气运云团了。这块气运不像张潮生与月饼二人一样的凝实,但是也不像钟鸣那样散到快要崩溃,而是像一块不大不小的棉花漂浮在对方的头顶。
这种情况应该算的上正常,不至于发生命运颠倒的情况。但是对方的福禄气团却有一个明显的不同之处,他的气运颜色有异。
张潮生从来没有见过艾尔·穆拓这样的颜色的气运,本来气运颜色都应该是与法则之力差不多的灰白之色,但是艾尔·穆拓的气运却不是银色,而是深得发黑的灰黑色,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染了一样。一看就令人生厌,充满恶意。
这就是他由此症状的现象之一么?倒是与钟鸣不同,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的研究带来一些成果。
张潮生凑上前去观察艾尔·穆拓头顶的那团气运云团,发现其并不是每一处都是深灰,最外层的颜色越浅,越向里越深。张潮生猜测到,在这云团的中央,其颜色很可能深如墨汁,浓郁到化不开。
还是渐变色呢,有什么讲究么?
《福禄宝典》中并没有提到这种情况,张潮生见到了新的变化,兴奋之余又有点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此时已经将近五点,再过不久天色就会黑透,张潮生便能够观察到对方心态变化时其气运发生的变化。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艾尔·穆拓的神色开始在焦躁不安和跃跃欲试之间变换,张潮生凝神向着对方头顶看去,只见云团忽大忽小的一收一缩。一阵压缩一阵扩张,极为不稳,之后竟然慢慢旋转开来。
随着旋转,云团中间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中央正悬浮着一滴纯黑色的滴状物体,其上延伸出无数条急不可见的黑丝,缠绕着艾尔·穆拓头顶的云团,并且源源不断地输送着黑色的物质。
就在天色完全变为黑夜的那一瞬间,黑色的滴状物忽然从其头顶的漩涡中飞了出来。延伸出来的数万条黑色丝线竟然拉扯着比其大上多倍的气运云团缓缓移动,气运云团竟然被这滴奇怪的东西拉扯着开始动了起来!
看着这滴“墨水”延伸出来的细丝托着福禄气运的云团,如同蜘蛛托着猎物一般,将这团福禄气运向着下方拉扯,一路来到脚跟。黑色“墨水”径自停在了艾尔·穆拓的两脚之间,自转起来。
延伸出来的黑丝也随着它的旋转扯动着云团转动,又形成了一个中空的漩涡,将“墨水”围在中央,直到漩涡渐渐停止,艾尔·穆拓脚下的一团变成了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