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东皇[洪荒重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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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虽然不知他为何这样说,但是说起来还是化为本体比人身的化形更舒服,当下也是痛快的同意了。
太一又等了几日之后,眼见周围满山满海全是方妖族,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主意,眼见地上没了地方,反而开始在空中驾云而坐,端得是仗着自己道行高深,不怕损耗也要混个前排。
原本是有人反对的,但后边来的没地方的真是太多了,祖龙一见却也是带了前面的修行高深的妖族都从地面上搬到了云头上,着实腾出了不少地方。
而也自持有实力的,也纷纷效仿,以至于在云上听课反而变成了实力高深的象征。
通天越看越是觉得有趣,元始却觉得太过纷乱,但毕竟不是他讲课,太一的法坛他想怎么样他都不会介意。
不过云头上这些妖族一个个却是惊骇极了——他们原本在下面的时候能隐隐绰绰地看到法坛,却没能将后面的建筑看清。
如今他们一个个在云上俯视一下便将太一建在半山腰上的仙宫看得分明,一个个惊讶之余,接着就是无边的羡慕,再看高坐在法坛之上的云床最中的太一时,也不禁心生崇拜。
果然不愧是圣人门下,和一般的妖族决然不同!就算是龙凤大战之前,那最爱华丽的祖凤在天梧桐上修建的鸟巢,那最爱奢华的祖龙在四海建立的龙宫,也比不得眼前这十分之一的精美!
而坐在太一身边的元始和通天两人也是格外引人注意,不少人开始探听,这两位是何等的来路,什么样的跟脚?居然能跟他们的妖主平起平坐?
祖龙有意宣传,就给了熬玥一个眼色,羽族的大妖中也有不少认识这兄弟二人的,待一传开赞叹地妖族就更多了。
盘古元神化得兄弟也要喊他们的东皇一声大师兄啊,这是何等的尊荣!
这边妖族赞叹,那边十二个祖巫中却有人开始脸色不好看,尤其是那祝融,怒气冲冲道:“当真是炫耀过头了,不过是拜在了圣人门下,又不是自己是圣人,有什么可炫耀的?”
烛九阴原本对那些妖族的称赞声也觉得有些过了,不过他也知道祝融的脾气,担心他闹事——毕竟人家太一传音洪荒是没错,可是说的清楚这只是给妖族听课,没说让他们巫族来的。
他们现在闹出来,反而是觉得巫族不请自来,现在闹事儿更是没理,便道:“人家也没有炫耀,不过若非我等巫族没有元神,否则我也会去那圣人门下学上一学。”
他这话祝融哪里听得下去?先前和太一签订的协议他就不满,奈何一人之力无法回天,此时哪里容得他们对妖族赞扬?怒道:“你这意思就是我巫族不好,那妖族才好?当真是丢进了我巫族的脸面!”
烛九阴给气得够呛,这祝融向来自视甚高,有意无意就要做这巫族祖巫之首,不过没人买账罢了。如今眼见妖族一统,他怕是心中也有了些想法。
烛九阴身为巫族,当然也不想让妖族太过势大,只是眼下他虽然不知太一和帝俊两兄弟之间有没龌龊,可是就算是没有,单看太一此时能够聚拢起的人心就觉太一此人不能小觑。
就算不说这些,只看此妖毫不犹豫地就能将南天割让给他们,就足见手腕了得。
他不禁觉得祝融眼界太过短浅,冷笑道:“这话你说得我可应不得,我烛九阴什么时候觉得我巫族不好?别随便给我扣帽子,还有,眼下好歹是人家妖族的地盘,虽然之前的协议里面没有我巫族不可随意出南天的这一条,但是在这万妖之中,你是不是也给我低调点?”
共工赞道:“说得好,就应该让他知道些分寸,眼下我们是来听人讲课的,不是来找事儿打架的,否则要是出了什么争端,虽然我祖巫同气连枝,互为表里,但是我共工一部可不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比如那帝江就道:“说得极是,我们今天又不是来打架的,不要来找不自在。”
祝融被他们说的面红耳赤,双眼赤红,可终究没有再行言语,板着脸站在一边,他倒是要看看这太一讲道能讲出个什么好歹来。
太一也有留意到那边的动静,祖巫们虽然是有心遮掩,但是终究只是用的小道,让他听了一耳朵八卦,因而心情舒爽——这祖巫里面也不是都不懂事嘛。
你好我好大家才好,既然他们没心情砸场子,他就可以讲课了。
又等三日,太一眼见真的是妖山妖海,天上地下层层叠叠当真是没再有地方了,便睁眸道:“时辰已到,诸人肃静。”
他此言听得周围所有妖族耳中,虽是轻声细语,却如醍醐灌顶,让他们一个个都端正了坐姿,做出恭听之态。
太一道:“盘古开天后身衍万物,除道祖与罗睺、盘古元神所化三清与巫族一脉外,其余生灵皆为妖,繁衍生息,渐渐壮大,是为族群。虽有道祖传道洪荒,让我等明白天性,知祸福,但仍有不少族人修行不济,法力低微,易受股或影响,为他人所利用,是以才被那罗睺抓住可趁之机,劲而才有了我妖族之难,龙汉初劫。”
“我虽未圣人弟子,但却未能学得圣人万分之一,今日开坛讲课也只言自身所悟与众人分享,若有德能之才,亦可等我讲课结束之后讲述自己所悟……”
太一觉得自己是没有师尊那样一讲课就能讲个几百年的能耐,他一共只打算讲课五十年,心中还打了腹稿,接着就是拉元始和通天也讲上一番,让他们随兴即可,再接着若是有大妖有兴趣,自然也能上台。
他说完这些,便开始讲课,正是从化形开始。
虽然是最最低微,但是比起真正讲那虚无缥缈地“道”,不如从这些神通着手。
众多妖族生灵听得很是新鲜,也很是振奋,他们性走洪荒多半都是依仗着自己的天赋技能点,有啥用啥,其他修炼之法很是稀疏,甚至有不少化形都化不好,有些就是狮面人身,有些就有长尾,尖耳,如今太一细细讲解,实力低微着听得如此如醉,高深者心中也是一惊,原来还能这般。
太一看过西游记,对比眼下的妖族,西游中的妖简直都寒酸地无法形容,这显然不只是因为跟脚上的差距,而是很多妖族那时已经不懂修行之法。
而通天的截教那时也已败落一千多年,足以让那被削掉顶上三花,道行毁于一旦的阐教九金仙、西方三菩萨都能重回金仙修为,而妖族传承,也有了断层。
太一看得长远,将来妖族要是和巫族真的免不了一场大战的话,妖族活下来的总比巫族多——只要有天地万物在,只要天地灵气尚存,总是会有妖族再从天地中孕育。
所以传承下去修行之法才是能让妖族一族不会彻底灭亡的核心。
从化形开始,他再讲基础道法,比如烈焰诀,避水诀等,又一一详解其中原理。
他本来就是从后世而来,因为要和帝俊斗法,这些年也都是个学霸,虽然洪荒上谈科学太扯淡,但是如果谈怎样合理讲课,鸿钧绝对不是他和帝俊的对手。
如此十数年而过,那些神通由低到高一一讲解完毕,太一睁开眼眸,见不但万妖如痴如醉,就连那十二祖巫都一脸钦羡,他才微微放心,接着道:“此前十八年我讲解的都是各种神通,但凡苦修不缀,待修为精深时自然可以一一施展,只是终究不为大道,只有修为没有心性,终究难逃灾厄,不懂避祸,最终落得灰灰。”
不等那些惊骇的妖族说什么,他又道:“下面十二年我所讲的是大道,若是有听不懂或觉无趣者可自行离开。”
接着他同样开始由浅而深地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的所悟,待讲到第八年就已经睡到了一大片,以及听的祖巫众人抓耳挠腮,个个头疼,但是又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再下面四年,仍能挺住的只有少数大妖例如熬玥等,而四年后功德圆满,太一再睁开眼睛,不禁一笑。
原来那些妖族中有些弱小的早扛不住退散了,接着就是昏睡了一大片,而那十二祖巫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很是纠结地模样,大妖中有人见他睁眼,便道:“敢问东皇,我等妖族是不是只要依言修行就可避灾免厄,修行顺遂?”
“你之心与我之心不同,与其他妖之心也不同,谁又能说你之道又修的真的是顺遂之道?”
别说道法这么玄乎的东西了,一个题目写个作文还能写的千奇百怪呢,鲜少有雷同的,他哪里能给这保证?
那大妖本来有点不甘心,通天却睁开眼睛看他道:“待百年后与你之好友比试一番就知道。”
自己学了多少东西,不找人印证终究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靠嘴上说很难让他们坚持下去。
太一笑着看他:“四师弟不如也来谈谈所悟?”
他先前回答那大妖的时候还是用上了点法门,让那昏睡过去的一干人等都醒来,再让他们退去。
既然是听不得,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通天听太一说了三十年,早就忍耐多时了,如今眼见能轮到他,不禁喜不自胜地连连点头道:“大善,正要与师兄印证一番。”
通天讲课之时,太清那边正有所感,从入定中醒来,未睁眼眸便是一叹。
他这大师兄真是好手段。
而同样在寰宇境内,帝俊依然在跟那莲台较劲——不,不如说他依然在与混沌较劲。
太一能在观盘古开天之后有感,继而成就莲台,他看太一给的玉简,见盘古开天,虽有感触,但终究与太一仿若亲临的感触不同,因而他选了另外一个着手点。
先有盘古后有天,混沌之中孕育混沌青莲之时却同时孕育了三千魔神。
双方一正一魔,只这青莲到底如何孕育?
青莲的连根下方的深渊正是孕育三千魔神之所,让他想到莲出于污泥而不染,只是有莲就应该有藕,那下方是否有莲藕呢?
这三千魔神孕育之时各有法宝,又是何来?
而盘古终究是混沌青莲所孕育的呢,还是混沌青莲本身所化呢?
这一个脑洞一开,帝俊再一想当初他将自己手中的那一半胞衣丢入含苞待放的莲花中后,莲花瞬间绽放,也不禁思维彻底发散再也收不回来。
只是因为所思一时之间牵连不上,他这边进展依旧为零,只是帝俊从不缺耐心,因而心神一转,将自身全部神念注入到青莲之中,寻那胞衣,继而依附于那一半胞衣之上。
百思不得其解,便舍身一试罢!真若不行,倒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这与他无缘的莲台再送还太一。
他这边如此,那边祖凤继续苦修,镇元子与红云也是各自苦修,一时间整个寰宇境内只剩下了茗茶这一个“大人”与五个孩童。
其中两名自然是清风明月,剩余三人才算是这寰宇境的小主人。
长辈们都闭关的闭关,出门的出门,虽有茗茶在,但是恒微眼见孔宣与大鹏之间水火不容之势越发高涨,也很是头疼。
两人里他自然是偏向于孔宣,只那大鹏在帝俊身边学得一手好剑术,与他相斗虽然每每不敌,但是每每都能让他战火高涨,因而也不好冷落了他。
再说孔宣虽然在剑术一道上不过是粗通罢了,可是另有手段,一一施展出来经常能与他占个平手,偶尔还能让他甘拜下风。
日久天长,他虽然经常在心中暗自叫苦,但也有点甘之如饴。
这日孔宣真真恼了大鹏,怒气冲冲地对他道:“你整天跟着我们俩有完没完,真是烦人!”
大鹏见他这模样,不禁冷笑一声,“你可是真会往脸上贴金,谁是跟着你,我分明是跟着恒微哥哥,难道他什么时候是你的不成?到底是谁烦人?”
孔宣眼神如刀地看向恒微,眼神不言而喻,自是让他将大鹏赶走。
恒微不禁头疼道:“你们两个本是兄弟难道就不能好好相处?怎得最近火气越发高涨?”
那当然是因为那厮跟我抢你!
两兄弟心中同时道。
只是虽然是这样想,可不管是谁都没有将这话说出来。
如今的恒微已经是俊美青年模样,言行举止既有元始的雍容又有通天的洒脱,幸而没有太清的心性。
而孔宣与大鹏虽然距离成年遥遥无期,但是道行精进之下,也绝非是普通的孩童,俩人这三十年中也都渐渐明白了许多事。
其中最紧要地就是他们的两个爹爹是怎么回事。
孔宣觉得自己的心思不能让恒微知道,但是原本是自己的恒微如今生生给大鹏撬走一半,当下也是一恼,也不辩驳恒微的话,竟是直接走了。
恒微眼见他离开刚觉得不对,正要去追就被大鹏拉住衣袖道:“恒微哥哥刚刚说的极是,只是我虽然有心和我那哥哥和缓,但是奈何他不当我是弟弟啊。”
此言说得万分伤感,恒微若不是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肯定真以为他是被哥哥欺负的可怜弟弟,可也少不得说句面子话:“你俩终究是兄弟,他会明白的。”
言罢,拂袖而去。
大鹏待他离开后金眸一眯,心中哼道,那孔宣还真是好命地让他差点就要嫉妒了。
他与恒微一同相处这些年,很是明白为何孔宣会从原本的不喜恒微变成了恨不得日日与他腻在一起,他本来想掺和一脚,可恒微待他与孔宣,看上去仿佛,实际上哪里是差了一层?
只那孔宣仍然不满,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哼!
茗茶却将刚刚的事情看得分明,如果说红云是个老好人,他就是个豆腐心,瞬间心疼大鹏极了,连忙道:“孔宣虽然是兄长,但是终究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生分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待时日长了他自然知道你的好。”
……当我稀罕?大鹏心道。
可是他却是稀罕茗茶稀罕极了,他这小师叔对待他们三人可是一碗水端平,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但每每他抱着他的腰只要一撒娇,他这小师叔就有千百种的好处都随他挑选,当真是最可爱的人了。
他金眸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儿,凑在茗茶身边道:“孔宣不喜欢我,我不想再在他和恒微身边插着,自然要搬出来住,只是爹爹和父亲两人闭关都未结束,茗茶师叔……”
“那就搬到我那处吧,只是不许你欺负清风明月。”
大鹏一派天真可爱道:“他俩虽然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