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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好"食"成双-第28部分

小说: 好"食"成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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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子不见,肖诚消瘦的厉害,两侧的脸都好像微微凹陷着,严重的营养不良。
  谢小唯嘴上不说,心里却心疼的要命,恨不得立刻做一份满汉全席给他恶补上,醉酒的肖诚居然意外的老实,就是沉沉的睡着,也不知道是借醉酒舒缓疲惫,还是借忙碌加深酒意。
  谢小唯帮他把衣服换下,又拿毛巾给他擦干净手脸,盖好被子,打开暖气。干完这一切,谢小唯把散落的文件收好,这才转去厨房去做饭。
  肖诚醒来是在后半夜,酒是好酒,所以上头劲儿很快就过去了,只留下大醉过后的困倦与无力。肖诚盯着眼前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干净整洁的小屋,角落里开着徐徐暖气,几株绿色的盆栽摆在窗前和桌面,让人平心静气。“哒哒”的切菜声从不远处的厨房里传来,热腾腾的蒸汽模糊了玻璃,一个围着围裙的身影站在厨台前,用心的忙碌着。
  望着这一幕,肖诚的心头弥漫上从未有过的平静、宁定,在这一刻,家族与事业的压力,外部和势力的争端,与眼前的情景相比全都一文不值。
  在这个初冬的夜晚,他品味到了二十多年来从未体尝过的温馨与坚定,无欲无求,无争无执,只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到地老天荒。
  而这种感觉,是那个叫做谢小唯的人带给他的,也只有谢小唯给得起。
  不久以前,傅久鸣还戏谑过他,质问他到底把谢小唯看做是什么人——比仆从更逾越,比朋友更随心,比家人更亲厚。
  当时的他答不上来,因为在他并不丰厚的人生字典里,好像从没有给过谢小唯准确的定位。刻意的纵容,不设防的接近,还有从不质疑的信任。
  只是没由得认为,谢小唯会留在肖诚的身边,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厨房里的谢小唯转头发现了他,喊出他的名字,微笑着捧进来一只暖烘烘的黄砂锅,又在察觉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后,大呼小叫的搬出棉外衫给他套上。
  “谢小唯……”
  “嗯?怎么啦肖诚。”
  “我想我喜欢你,”停了一下,肖诚释然的闭上眼,“不,比喜欢更深,大约……我爱你吧。”
  谢小唯伸出的手愣在原地,两人泥塑一样对视着,直到某一刻肖诚伸出手,摸上谢小唯湿润的眼睛。
  “就算第一次听到我说这种话,你也不至于高兴的哭吧。”
  谢小唯飞快的眨眨眼,发现真有晶莹的泪水从眼角簌簌坠落。
  “嗯……是啊……二十多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说喜欢,还是被肖诚你……我、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肖诚笑笑,虚指扣住谢小唯止不住泪水的双眼,遮挡住一串串欢喜的湿痕。
  “那这回我就陪你一起做梦吧,好了,这样挡住我就看不到了。”
  谢小唯破涕为笑,转而抓住肖诚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刚才睡觉的时候没盖好吗,快,先过来吃点东西,今天新买到冬笋,我炖了豆腐鱼汤,你来尝尝。”

☆、砂锅鱼头豆腐汤

  砂锅鱼头豆腐汤,再配上时下最新鲜的嫩冬笋,光一股浓郁的香味就能勾的人满肚子馋虫。
  谢小唯知道肖诚对吃的东西很挑剔,所以给他做的饭菜一定格外注意颜值。鱼头熬过汤后就拿出锅,然后把鱼身切片后裹上面粉油炸,代替鱼头继续在砂锅里滚煮。鱼块因为炸制过所以不会散架化碎,最后汤品端出来雪白干净,再点缀几段清脆的冬笋,色香味俱全。
  谢小唯给两人都盛了一碗,肖诚三下五除二就喝得干净,谢小唯又把自己的那碗推给他。
  “怎么感觉你好久都没吃东西了,家里和工作的地方没有厨师吗?”
  “有,但是做的不合胃口,懒得吃。”
  谢小唯囧囧有神,几年不见,肖诚的大少爷脾气依然见长,以前还是难吃烦吃不想吃,现在干脆进化到“不喜欢懒得吃”,如果不是今天喝醉酒被傅久鸣送过来,还不知道他那可怜兮兮的胃先生要被虐待到什么地步。
  家里暂时没有备其他东西,谢小唯又从冰柜里找出一袋子速食灌汤包,搁蒸笼蒸上。
  肖诚喝完两碗鱼汤,肚子里就有了垫底,望着谢小唯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谢小唯想起今天收到的文件,端着一盘剥好的橘子,犹犹豫豫的放在肖诚面前。
  “肖诚,你……最近跟陆嫣小姐怎么样了?有跟她联系吗?”
  肖诚拿橘子的手一顿,反射性就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了,又添了一句:“上次已经告诉你,我跟陆嫣的婚礼取消了。”
  谢小唯没想到肖诚会忽然提到这个,“我不是问婚礼,就是你最近跟她……那个……”想到肖家跟陆家复杂的关系,谢小唯居然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吗,会不会太突兀了。
  “怎么了,你究竟想问什么?”
  “餐馆!你记不记得,好多年前,你曾经送给过我一家餐馆。”
  “唔,你说‘有家’啊。”
  “你、你居然还记得?”
  肖诚理所当然道:“你的事情,每一件我都记得,只可惜当年肖家出事的时候连累到了那家餐馆,不过不要紧,如果你现在要,我随时可以在其他的地方再给你建一处新餐馆……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小唯有些惊讶肖诚最后征询意见的口吻,虽然只是小半句,但是放在这个专断独行的肖诚身上,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在酒店工作,也没有精力再去经营一家小餐馆。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想问问你,当年我的‘有家’餐馆明明不在肖家的名下,为什么还会被人强拆,肖诚你知道吗?”
  肖诚默然凝视着谢小唯,谢小唯当然不闪也不避,复杂的回望着肖诚。
  他想表达的意思,肖诚能理解吗?
  这时,厨房里传来蒸锅的滴滴嗡鸣,肖诚缓缓提起嘴角,“看来,笼上的包子蒸好了。”
  正严肃的问题居然就这么被不轻不重的带了过去,谢小唯一头黑线的把包子装盘,一端上来,肖诚就不嫌烫的把包子往嘴里塞,看起来整一个饿了三天的饥汉,不让嘴巴有一刻停歇。
  故意的,肖诚绝对是故意的。
  谢小唯明知道肖诚有意在回避这个问题,却只能默默的自己窝火,甚至管不住手的给他又盛了一碗热鱼汤,害怕他吃包子吃的太猛噎住。
  终于,肖诚咽下最后一口包子馅,才道:“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全部都知道。”
  这样一句话就足够了,谢小唯彻底松口气,他的担心准确无误的传达到肖诚那里,肖诚全部都知道。
  “倒是你,怎么会突然注意到这一块的。”
  “嗯……”这个原因说起来就有些复杂了,休假时看到的文件,在牛郎酒吧的打探,无意中注意到的线索,还真没法给肖诚一一解释。
  “你不是要做个好厨师吗?既然如此就该有个厨师的样子,守着你最喜欢的料理天地专心工作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太操心。”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毕竟从小被肖家养大,现在长大成人又回到了G市,总想着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弥补这些年来我受到的照顾。”
  “补偿就不必了,他们不会在意这个,你现在有自己的生活很好,喜欢什么就放手去做,肖家不会再拿小唯少爷的身份约束你。”
  “不是,并不只有亏欠和补偿的关系,我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为肖诚你——做一点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
  肖诚放下筷子,推开第三次吃干净的汤碗。
  “如果你一定想做点什么的话,就来给我每天做饭吧,否则的话我可能真的会饿死。”
  ++
  一顿饭吃完差不多到半夜了,肖诚伸伸懒腰,径直往谢小唯的卧室走去。直到他洗漱完、真正躺上卧室唯一的那张床后,谢小唯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肖诚你……不回家啊?”
  “我有一个月都没踏进家门了,怎么,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
  “没事就赶紧上床吧,太晚了早点睡,明天我们都要工作……你还愣着干什么。”
  谢小唯结巴了半天,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对肖诚重塑的形象再一次被无情的打回原形,这个家伙就本质上而言根本没有改变啊——霸道,自我,不给人置喙和选择的余地。
  谢小唯认命的爬上床,有过上次酒店里长达数天的“封闭”休假,他对与肖诚的独处并不抵触,何况同床共枕这种事,他俩早已不是第一次。
  谢小唯的床是标标准准的单人床,两个大男人躺上去窄小又逼仄,不过第一个上床的人很“大度”的收紧腰腹,给谢小唯让出足以躺下的空间,当谢小唯爬上去后,那人的手臂就像过山车上的安全栓一样,稳稳卡在他的胸前。
  谢小唯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小心脏扑腾扑腾直跳,肖诚从背后搂住他后,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好像真打算就着这个“纯洁”的姿势闭眼到天明。
  这间出租屋里没有安装集中暖气,两人这样紧紧抱在一起,反而驱散了刚入被窝的阴寒。只是肖诚湿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谢小唯的脖子上,像撩拨又像挑逗,谢小唯耳朵根红的发胀,紧张兮兮的一动也不敢动。
  “肖、肖诚……”
  “……”
  “肖诚你睡着啦?”
  “……”
  不回话,那就是睡着了,谢小唯嘟哝一声,小心翼翼探出一条腿,慢慢从被窝里抽出半条身子。
  结果还不待他踩到地面,胸前的手臂便长眼睛似的往后一收,重新把逃窜未遂的他捞回到被窝里。
  “肖诚你、你装睡!?”
  “梦游。”肖诚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把怀里的人箍得紧一紧,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埋到脑袋下,理所当然的把谢小唯当成了自己的睡眠抱枕。
  ——就跟以前一样。
  谢小唯想起那一年的中秋夜,推拒的动作小了小,背后的肖诚几乎用整个身子扣住了他,这是一种极度亲密的姿态,无形中却也传递出绝对的信任与依赖。
  谢小唯稍稍放松了僵硬的身体,让自己的后背贴上肖诚的肚腹,温暖相接。
  “晚安,肖诚。”
  ++
  阴天,冷风呼啸,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寒冷。
  陶言从头到脚裹好厚实的风衣,这才打开车门。一见到他,大厦门口的保安们顿时一个不差的全围了上来——有的帮他停车,有的帮他挡风,更多的则是向他弯腰行好。
  每次来万豪集团找傅久鸣,陶言都要遭逢一次类似这样的总统级待遇。也不知道傅久鸣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对安保人员形容他的,总之所有人对他都毕恭毕敬,看他的眼神甚至比看大股东傅久鸣还要尊敬许多。
  “好了好了,这些我自己来就行,你们该忙自己的事就去忙吧,不用太管我。对了,傅久鸣这会儿人在哪儿?”
  “回陶先生,董事长刚结束早上十点半的会议,现在应该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听秘书汇报工作。请您随我来,我领您过去。”
  “嗯。”
  电梯很快就来了,保安为他挡住电梯门,不过电梯里一个年轻的男人率先走了出来。
  先下后上,陶言倒不会抢这个先,只是一见到这人,他的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熟悉感,似乎对眼前的人似曾相识。对方并没有看他,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很快离开了视野。
  “陶先生?”保安见陶言还愣在原地,小声出身提醒。
  “啊?啊,好,我这就上去。”
  电梯门合上,陶言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鸿一瞥中,询问身边的保安:“刚才从电梯里出来的年轻人,你认不认识,他也是万豪集团的吗?”
  “刚才那位?不是的,那位是于董事的公子,听说人一直在国外念书最近才回来,也不在我们集团工作。因为我接过几次于董事的车,所以才知道。”
  “于……于……”陶言嘴里默念着,某块回忆渐渐明亮,他见过那个年轻人,跟谢小唯在一起!
  保安并不知道他到底在沉思什么,“嗯,姓于,好像叫做于什么晨的。”
  于飞晨,是于飞晨!他有几次到索斯特约谢小唯见面,就曾不止一次见过这个年轻的男人,索斯特的厨师,万豪的股东——?
  陶言连门也没敲,急吼吼冲入董事长办公室,美女秘书本来想惊喝,一见到来的人是陶言,硬生生把惊喝给压了下去。
  “傅久鸣!”
  “啊,今天的小言真热情,要来个温暖的拥抱吗?”
  “你……”陶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傅久鸣笑眯眯的给他倒了杯水,陶言喝完后才勉强定下心神。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急着跑过来?”
  秘书很有眼色的退出门,独留陶言在傅久鸣的屋里。
  陶言的疑问没法直说,斟酌了一下,转而从另一种角度暗示。“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现在G市餐饮业的几家龙头企业,有没有可能相互渗透?”
  傅久鸣挑挑眉,“小言,你这个问题的概念有点空泛啊,你指哪几家企业,什么样的渗透,哪种程度的渗透,有没有个详细点的标准?”
  陶言一眨不眨的盯着傅久鸣。
  “就像你所掌控的万豪,和肖诚名下的索斯特。”

☆、平民的浪漫

  
  听了这话,傅久鸣终于收起一开始的调笑姿态,正了正姿势。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你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了吗?”
  “不是流言,你就说有没有这一回事吧。”
  傅久鸣叹口气,“小言,这个问题如果我单纯的回答你‘有’或者‘没有’,都是一种不负责的敷衍态度。况且这个话题,就是放到董事会上也是要讨论好多年的重要话题,现在这会儿,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的。”
  陶言被傅久鸣这一串实话哽住,硬是争不出个一二三来,傅久鸣微笑着饶过沙发,把爱人摁到沙发上,不轻不重的为他捏肩膀。
  “怎么,这几天你见到肖诚了?”
  “没有。”陶言泄气道,不过傅久鸣会这么问,他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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