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师-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俏丽的脸蛋瞬间覆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娇柔的小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
那些花朵将将军冷硬的线条变得柔和了几分,那刚强中带着温柔的少年一瞬间掳走了多少少女的心扉,却没人知道战场杀神的冷酷的内心。
明昊坐在轿中看到自己弟弟这么受欢迎,甚至沿途都不知收了多少手帕和荷包,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样子让担心弟弟找不到媳妇的明昊将自己的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自家弟弟在这么多女孩里看中一个实在是水到渠成的事,有了软软嚅嚅的女孩在怀,估计景栾就不能总往自己身上盯了吧。说实话最近弟弟的眼神总是让他很不自在,让他的思绪总往那个他想要忘记的夜晚上跑。
正在收鲜花手帕受到手软的景栾用眼角去瞄自己家那个一点不开窍的哥哥,就算哥哥露出一点不高兴的样子,景栾都会表现的义正言辞的拒绝掉这些乱七八糟的女儿东西。可是景栾将自己的眼睛睁的老大,也没看出这人半分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现在翘起的嘴角说明明昊对这些还乐见其成,憋得景栾都想忍不住爆发,将这些什么鲜花手帕都狠狠踏在地上,然后狠狠质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自己的在百姓中的形象,景栾克制住自己不要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只是落后他身边一点的王超逸却明显感觉身边的空气凉了不少。
明昊要把自己的功劳全都记在景栾身上,景栾略一思索便同意了,而大军的军心此时也向着这个年少的战神,因此景栾并不担心会带来什么麻烦。
比起回去将要面临诸方势力的目光,明昊觉得自己还是喜欢自在一点,做一个废物世子好像更好,就是不知自己的那个有了新的继承人的父王会不会觉得丢脸,不过他并不在意了,而且他也能在暗处帮景栾处理一些事情,而景栾则纯粹不想自家哥哥散发出自己耀眼的光芒,引来大批飞蛾扑向哥哥的怀中,他宁可让哥哥做一颗蒙尘的宝珠,却只有在自己手中才能放出光彩,只有自己才能知道这颗宝珠有多么耀眼。
比起来的时候昼夜不停的赶往战场,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凯旋归来的军队便没有那么急躁,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大军成为沿途百姓争相歌颂赞赏的对象,景栾两战将东明三十万大军打回去的事迹变成街头巷尾谈论惊叹的对象,甚至在一些茶楼还能听见关于景国魔君的评书,景栾在景国的声势名望一下子升到最高点。
景栾一战将东明打败,两战将东明驱出国土,让他迅速成为景国现今最耀眼的存在,那各种女孩倾慕的目光足以说明问题。而现在,他们终于离开那个飞沙走石,一片荒凉的战场,明昊的目光悠远,望着热闹的街市和各种房舍,他们回来了,等待他们的就会是更加紧迫的局势和斗争,不是死,就是生。
入夜,景栾手里捏着一封密信,上面的蝇头小字让景栾此时的心并不想他看起来那么平静,这不大的小字条正是朱雀派人加急送来的,上面的事如果被泄露出来甚至会震惊全国,引起朝野动荡。
景栾翘起一点弧度的唇轻轻吐出低沉的几个字“既然是你把把柄落在我手里的,我如果不好好利用,不是辜负了你一片好心吗,我的皇后娘娘”
景栾随手将那线报扔进烛火中,看着橙色的火焰将那隐隐的几行字吞没,就开始计划怎么将那条皇宫中的美人蛇宰掉了,毕竟最近他可是什么都吃过,就是没吃过曾经咬过自己的美人蛇的肉呢。
明亮的星光将此时的景栾照的阴沉,仿佛和白天那个笑的灿烂得意的少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琉璃般的眼睛闪着暗紫色的光,就像从深渊爬上来的恶魔,带着嗜血和诱惑,拽着无知的人走向深渊。
是夜,在京都忙的昏天黑地的昊泽还没来得及好好庆祝自己脱离苦海,就被另一个消息打的头晕。暗主回来了,自己不是总算不用被朱雀关在房间里面对那比自己还高的文件账册了吗,怎么自己还是没能摆脱和这些可怕的纸呆在一起的日子,他还要去追玄武呢,再被这样关下去,他家的玄武早就不知道被那个比奴隶主还能欺压别人的主子派到那个犄角旮旯去了,到时候让他怎么找,他和玄武都两个月没见着了,上次玄武还说自己会好好考虑他们的关系,这下好了,直接两个月见不着人了。
昊泽想到这里就抓狂的想要突破朱雀的封锁冲出去,鬼鬼祟祟的爬上青石围墙,但是没多一会便被一脸同情可是毫不手软的朱雀拽着领子又塞回书房。也是,逃也就逃了,明明知道朱雀等着把他揪回来,这个白痴家伙爬墙还挑朱雀房间旁边的墙往上爬,这不是犯二是什么。
朱雀满脸的鄙视看的昊泽一张俊脸憋得通红,要不是被这个家伙下了药,他至于现在连轻功都时使不出来吗,还振振有词的说怕自己被这些账册文件的数量吓到逃掉,虽然他现在是想跑来者,但是谁看到那堆满了屋子的账册不跑呀!至于选朱雀旁边的墙爬被抓回来,昊泽就更无辜了,朱雀这小子把整个宅子的围墙上都洒了他做的“销魂夺命一沾就倒七步迷魂散”就他屋子旁边的墙上没有,他不找那里爬还找哪里爬,说起这药的名字还是自己帮着起的,谁知道最后把他自己困住了,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朱雀把还在挣扎不休的昊泽仍回那个堆满账册的书房,在外面声音慢悠悠的道“主子说他要和皇后好好玩游戏,你就留在这里处理这些账册和文件,你要是不在三天后全部处理完,玄武就会被派到大漠去,到时候让你哭都没地方哭”
昊泽感觉自己现在都没地方哭,看着这些能吓死人的数量的账册,为了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也就只能咬牙拼了。都怪那个皇宫里那个不省心的皇后,刺杀谁不好偏偏刺杀那对哥俩,还要动那个杀神的宝贝,这不是找死吗,昊泽想到那张情报上更有趣的事情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皇后娘娘接下来会被那个大兄控景栾报复成什么样子,可是现在看看后面那堆纸山,只能仰天长啸了,以至于这华丽的宅子被外面的百姓传成养了狼,之后这边上的百姓都不敢轻易靠近了。
是夜,离景栾和明昊住的驿站不远的一个客栈里,景栾细细的对着玄武吩咐着什么,看着景栾埋在黑暗中那张被烛火照的明明灭灭的脸,坐在一边的明昊不由为皇后娘娘感到同情,被景栾盯上的日子,可是绝对没有那么好过的,就看我们的皇后娘娘的命有多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景栾:“哥哥,你要是吱一声我就不收这些女人的话”。
景皓:“你爱收就收去呗,我又不是耗子”。
☆、暴风雨
景国军队在景栾的带领下将东明驱逐出去,而不过几天的时间就有一种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说皇后娘娘是妖魔变的,专门吸食婴儿的血,要不怎么景国这些年就有将近几百名婴儿无故失踪,虽然近几年其他几个国家也出现了不少这样的事,但是毕竟没有景国消失的多,况且皇后娘娘年近四十但是宛如二八年华的容颜和看上去雪嫩的肌肤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不过几天,这样的流言甚至传到景国皇宫里来了。
皇后最近觉得宫中那些已经年华不在便消停度日的嫔妃们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不太对,甚至透着一种讥讽和疑虑,现在有些小宫女都开始畏畏缩缩的让她相当不满,她开始怀疑到底出了什么错,又发生了什么。
皇后让粗使太监将地上血迹擦干净,她刚刚发作了一个哆嗦的将汤洒在她身上的一个婢女,那婢女留在地上的血让她觉得自己的屋子都被这种血腥的味道充满了,皇后觉得血的味道其实并不讨厌,毕竟她天天接触这中带着锈味的迷人液体,可是那血红的一片还是应该尽快打扫干净,不然污了皇上的眼睛可就不好了。
“锦红!锦红!”皇后涂着丹蔻的指甲看起来绝对有一种诱惑的勾引,但是深知皇后的锦红现在却绝对不觉得这种血红的颜色是美丽的,反而这是种致命的诱惑。
“娘娘有什么吩咐?”锦红低垂着头,原本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也适度的收敛着,这一份保守知进退的样子让皇后还算满意,看来锦红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现在外面在疯传什么?怎么人人看本宫的眼神都不太对!”锦红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个皇宫知道皇后喝血的估计就只有她,万一皇后对她起什么疑虑,估计不只是她,她家人的小命都得赔进去。
“娘娘......奴婢保证没有背叛娘娘,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什么!娘娘明鉴呀”锦红跪在地上狠狠的叩着头,原本白净的一张小脸都破了相,白嫩的额头都磕破了皮,现在正流着刺眼的血迹。
“哦?”皇后感觉这情况有些严重了,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你细细说与我听!漏了一丁半点,小心你的皮!”皇后敢肯定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就是不知现在已经造成了什么损失。
“娘娘,外面现在都在传您是狐狸精变得,专门吸食婴儿的精血来维持美貌!”锦红话音没落便挨了一茶杯的砸,那茶杯锋利的断口划破细嫩的脸蛋,,瞬间便有一丝血红露出来。
“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无凭无据的这流言能传的嫔妃都开始看我的好戏吗!是不是你!”皇后此时没有一丁点的优雅,尖利刺耳的声调让锦红恨不得埋进土里,极度的惊惧让她全身都开始颤抖
“娘娘,我没有!”锦红一时失言,怕的连“我”字都出来了,一出口她便反应过来“娘娘,奴婢敢发誓不是奴婢说的,若真是奴婢说的就让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后低低的笑出声来,原本悦耳的声音此时带着一种压抑的诅咒“你认为你现在就能得了好死吗,呵呵,你亲手杀掉多少个婴儿了,又放了他们多少血了,呵呵,本宫也不怕告诉你,这些婴儿都已经被关在不见天日的阴暗之处整整一年才会被带出来放血,他们被抓来之后就从没有见过太阳,所以那纯净的阴气才能滋养本宫的容颜,而你将他们眼前的黑布摘下来以地窖里后,他们也会记住你的样子,永远的纠缠着你!你是不会有什么好死的,只有被本宫庇护着才不会就这么暴毙了”
锦红感觉眼前一黑,怪不得,怪不得那些孩子的眼睛上都死死扎着一块黑布,怪不得自己自从第一个杀掉孩子的晚上开始每晚都会听到婴儿的哭声,原来事实竟然是这样,自己早就回不了头。
“本宫相信你没那么大胆子,告诉你这些也是因为你好不容易有些上道了就这么死了有些可惜了,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皇后不顾地上的碎片,只是开始想着是谁发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无论是谁,这确实是让自己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状态,看来这帝位的谋划也应该提上日程了,那药......也应该加大些分量了。
于是在澧帝身体愈加不好的日子里,景栾等到了自己的封王诏书,他也终于获得了参朝议政的权力。
“呦,我们的荣亲王景栾殿下!”明昊的声音带着不多出现的调笑,就算这句由李宇轩说起来能拐十七八个弯的短句子,明昊说起来也是平淡的像水,没有多大的波澜,却让景栾听出水的柔软。顿时景栾也感到哥哥的独特祝贺。
“哥哥!荣亲王殿下给你锤锤背,我看你昨天看书都看到凌晨了,累了吧”景栾善解哥哥意的自发帮哥哥松松筋骨,看着哥哥满脸惬意的表情,景栾也感到幸福着。
明昊虽然希望赶快找个姑娘把弟弟“嫁”出去,但是面对弟弟乖巧贴心的样子还是不忍拒绝,两人就这样过了一个温馨的早晨。
“景栾,既然我们已经回来了,听说我们的好父皇现在身子越来越不爽利了,是不是也应该早点做些准备了,也不知昊泽在京都有没有把这些势力经营好”明昊总是将任何事考虑的很仔细,这确实是一个优点,但是景栾现在难得的对这个优点有些无奈,这些天好不容易自己和哥哥恢复到以前那种自然的样子,就被这样的琐事打断了。
即便如此,景栾还是将衣服里的一张纸条塞给哥哥,当看到哥哥惊讶的样子,景栾难得的被取悦了。
“这!这是真的?想不到禁卫军统领吴良竟然会干这样的事!”明昊确实没想到景栾临行前让朱雀查的大臣们的一些腌臜事竟然还真的捕到这么有用的一条鱼。
“收受贿赂,强抢民女,纵容下属的不法勾当,竟然还是京都汇通赌坊的幕后老板,实在是一个胆大厉害的人呀!”明昊确实确实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一脸正直的人竟然还能包藏着,果然这样的一面,明昊这样平时不发火的人都难得怒拍了桌子。
“这样的货竟然还在京都这样的地方混了十年,干了十年违法乱纪的勾当,这御史台的谏官们都是瞎子聋子吗!”明昊现在火气大的都能把屋子烧了。
“御史台比较正直的谏官们几乎都被我们父皇大人赶回家去了,剩下的几个不是没有什么话语权就是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这吴良怎么能在这京都里逍遥自在了近十年,不过落在我手里,这逍遥了十年的吴大人估计睡不成什么好觉了!”
“既然这人做不好自己的工作,就让他回家吃自己去吧,正好我们也可以趁机将自己的人手塞进去”明昊和景栾的点子每次都能不谋而合,让景栾非常满意自己和哥哥之间的默契,争位的序幕已经拉开,听说自己的那些弟弟们也开始不怎么省心了,还有那个好大哥现在也学聪明了,听说还在一些贫瘠的地方开免费的粥铺,送一些大夫什么的,现在在民间倒是也有不错的口碑。
看这个样子,这争位的高峰马上就要来了。就不知最后这大宝之位会花落谁家了,景栾的眼中是满满的自信和野心,他看看正在打瞌睡的哥哥,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要这个人不离开自己,那么自己便无所畏惧。失败了,不过一死而已,照这哥俩的想法看来,还真是在一个波长上,都对自己的性命一点都不在意。
明昊两人说话的第二天,澧帝没事翻翻折子,就马上气到将桌案上的一堆奏折全部扫落在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