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小姐,谁妻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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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见段小楼双手横展,满目焦急:“娘子,我话还未说,你就要离开了,这哪能成,你好歹让我想问你的想要告诉你的说完才是啊。”段小楼未察觉她的异样,乍听她的娘子就要匆忙离开,哪能同意。
“府中大小事务···”
“府中大小事务比得上我吗?我可是你的心上人啊~”
木雅歌怔愣定眼看她!
今日本就因为贼子作态,木雅歌惊觉自己变的奇怪非常,对于段小楼的话,经方才之事,她多少能猜晓道此人要说些何事,她怯怕难以招架,便想找些理由躲过一劫,却不想段小楼这直快响亮的一句话让她即可噤若寒蝉,呆若木鸡!
半响后···
“你,你刚才说什么?”怕听差了,木雅歌赶紧追问
“府中大小事务比得上我吗?”
“问的是后一句!”
“我可是你的心上人啊~”
此刻清楚了,木雅歌倒吸一口凉气,十八载来若星明眸初次睁的犹若铜铃般大小,心态更不能用惊愕来形容了。
段小楼见她的娘子眉目盈满愕然,才觉自己心直口快的戳破娘子久藏于心的心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低头的绞着手指头,含笑羞然慢声道:“其实,你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你的逃避来掩饰你倾心于我的这个事实,我会很大大方方的接受你的心意~”
“慢着,”木雅歌实在是听不下去,急促果决打断她的话,惑然看着眼前道着她压根就没懂的话,片刻后,惊魂未定的迟疑复问一句:“我倾心,你!?”
段小楼乖巧诚实点点头:“是啊,你自己说的啊!”
“我何时说过?”
“就是你让果姨给我送黄金糕那夜啊,你说的你的心中良人长的面容俊秀,性子温润如玉,还是谦谦君子啊,这句句都在委婉说我啊。”段小楼脸上布满欢喜娇羞的笑容道完,又连忙摆手解释:“我不是过意偷听你们说话,只是那夜实在是太凑巧了,一不小心就听见娘子你蕴藏许久的女儿心声。”
木雅歌被她的话又惊出一个生生的目瞪口呆。
段小楼笑然咬着下唇,鼓足勇气,伸手勾着木雅歌的纤细小指:“娘子,今后咱两就好好的过日子,虽说小时候我们约定是你娶我,不过现在咱们谁去谁嫁都一样。”说完,就勾着小指打算牵着她的娘子回坐,好好计划将来的美好小生活,谁知,身后臂膀一直,未拉动身后之人,转身一看,段小楼见木雅歌脚下若生了根般一动不动,不免奇唤一声:“娘子?”
木雅歌定眼看她,讷讷一问:“你是性子温润如玉,更是谦谦君子?”
段小楼打理所当然狠狠点头:“我非常温润如玉,非常谦谦君子!”
这样一个性子风风火火,急躁专横的人是如何不可思议的断言自己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啊?木雅歌讶然望她。
这般难以置信的孤芳自赏程度当真非常人所能及。
段小楼见她今日三番四次的呆滞看她,不由的玩心一启,靠近轻声笑了笑:“娘子莫不是觉得我太好了,才会这样看我看的发呆。也是,只有这样的我才能配的上我的娘子。”
“我说的人不是你。”在她自吹自擂之时,木雅歌遽然出声,凉的段小楼笑脸一滞。
片刻后,段小楼懵然一笑:“不是我?”误以为自己嘚瑟过头,引的娘子不悦,继而晃了晃扣着的小指,赔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说过火了~”
木雅歌抽出手来,双眸凝视她许久,认真道:“我说的真不是你。”
见她神色郑重不似说谎,愕的段小楼措手不及,不敢相信摇首道:“怎会不是我?难不成你说的是别人,喜欢别人啊?”
这一问反而问的木雅歌神色一僵,显然被说中心事,更是清晰的落在段小楼炯炯眼中,顿时,段小楼心下冰凉更觉得委屈之极,原来她的小鸭妹妹喜欢的是别人!一股酸楚之敢袭上心头,化作涩然晶莹泪珠涌上眼眶。木雅歌不想坚韧的贼子居然红了眼眶,心下一乱,慌忙上前用手捻着天蓝宽袖替她拭泪,却终于是来不及,段小楼已是‘哇哇’哭响。
她脆响的哭声让木雅歌心烦意乱又焦心不已,本想喝令她不准哭,可又不忍,只好像是哄小孩般,软软的哄着:“别哭别哭,待会让人给你作你爱吃的膳食。”
段小楼佛开她手,抬臂枕泪,更大声哭着:“你不喜欢我,我吃龙肉也没胃口!哇~”
木雅歌耐心解释:“难不成你还要我骗你第二次?”
段小楼不理,依旧自怜豪迈的哭着,哭的木雅歌震耳欲聋,木雅歌放弃对她的诓哄,回坐过去单手撑额的双指揉了揉隐约作痛的太阳穴,疲然一句:“再哭下去,整个府邸的婢子仆人都知晓你哭声宛若洪钟了。”
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段小楼的马上收了声,只是眼角挂着湿痕,抽噎着:“人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还威胁着我不让哭啊?”
“那你想怎么着?”
段小楼一抹泪,疾然蹲身与她面前,刚哭的红肿的双眼霎时一亮,霸道的不可理喻:“我从小就喜欢你,所以你也必须喜欢我,以后也只能喜欢我!”
木雅歌凝眉看她良久,终是长长的慨然一叹,轻声徐徐反问:“你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何处?除去儿时的一句戏言,你细细想来,你喜欢我,何处?”
“我,我喜欢你,喜欢你···”本以为能脱口而出的答案,段小楼不料自己居然张口结舌,一句话也道不完整。
见段小楼诧异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木雅歌苦涩一笑,起身推开阖好的轩窗,目光飘渺的望着院中随风飘扬的寄生与枝干的飞絮,仿若见到自己实则寄养与柳家一样,孤寂落寞一笑:“其实,你也不知道,对吗?或者,你只是被儿时那句戏言左右了,时至今日,我们也只是误打误撞的虚凰假凤,将来总有一日也会各归各位。”
段小楼虽未见到她脸上寂落神色,但却在声色中听出几分凄凉悲然,像是一根刺蜇的她心生痛,大步向前,板正她的身子,肃然正色道:“你不要想要轻易摆脱我,我段小楼认定之人是不可改变的,你为何不想你口中的误打误撞其实是上天赐予我们巧妙相遇呢?”
木雅歌嘴上微微上扬勾出完美莞尔,静然看她不语,可倾城嫣然的笑映在段小楼眼中那样的迷离不真,乃至牵强刺眼:“你不信我?”
“是,我不信你。”
轻软悦耳的柔音落在段小楼耳中,如同钝物猛的撞击她的心,击打的她脸色一下刷白。
压在双肩的手明显的失去原有的力道颓然放下,木雅歌知她的话伤她,带着几分的歉意和心中丝丝刺疼,强然一笑:“你连你自己倾心于我何处都不自知,你要我如何相信?”
段小楼张了张口,最终失落至极的黯然离开。
“对不起。”木雅歌黯哑低声的喃喃自语,胸臆间的酸楚刺疼更是纷沓而来,不禁在眼眶积了晶莹。
虽决意放下对木爹爹的依恋,可也不表示她马上便能接受另一段感情,还是如此突兀而来的感情,纵使她有点明白为何今日连连对段小楼有着异样的思绪,可这份不清不楚她也不能轻易接受。
因段小楼始终不是她的爹爹,不能给她极大的安全依赖。爹爹与娘亲年轻时风雨同舟生死同契才有的今日的凤凰于飞琴瑟合鸣。
何况木爹爹待她再好,也始终不是她的生父,心中那份凄凉不安需要的是一个待她瑰宝许她一世之情乃温暖,一个贸然而出又大大咧咧之人怎能给她一个安心稳重呢?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抽的要死~
本王的挂V公告被吃的一干二净~
爱妃们~
犹豫本王一道扔它翔~(^o^)/~
☆、第24章
“哗啦~”凉爽快意的清水扑在‘金凤’‘雨露’上;柳府马厩后两马儿舒服的甩甩身上的污浊,溅的给它们清洗刷洁的阿黄阿白全身水迹;恼得两人怒瞪畅爽舒意的马儿。
阿白扬起一掌作势要拍打‘金凤’马背;引得‘玉露’后蹄匆匆后踢护着金凤;阿黄赶紧拉着她安然后退几步,看着‘玉露’自鸣得意好似长鸣嘶笑的模样;阿黄感叹一声:“老大的马儿果真与老大一个模样,都对媳妇呵护备至;受不得丁点委屈。哎;老大出府已有两日,不知何时归来啊?”
“是啊。”阿白空踢两脚,忧心忡忡的将手搭在阿黄肩上:“黄,不若我们出乎去寻她吧,她一个人在外面没我们跟着总叫人不放心。”
“我若不是行不得远路,我早就去寻她了。”阿黄恼羞成怒的佛开他的手,只觉得臀中后,庭依旧隐隐作疼。
见他红脸羞怒,阿白霎时便明白何意,上前揽着他的腰身连连赔笑:“第一次都这般,我下次温柔便是。”
“滚。”阿黄呵斥一声变任由他抱着,转而话锋一转:“你说老大你家出走是不是与小姐闹了架受了欺负,听说前两日小姐闺房中有女子哭啼之声。”
“老大不会这么没用吧,被木家小姐欺压哭泣便负气出走?”阿白一想段小楼弱气模样便是唏嘘鄙夷。
“聿~”正两人在探讨之时,侧旁传来马儿的长鸣之声,两人循声望去,见玉露正用前蹄轻挠金凤,殷勤示好的模样被金凤一脸不削嫌弃,只见金凤潇洒甩打几次尾巴,冷傲的独自进了马厩,将可怜兮兮的玉露凉在厩外。
兄弟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联想到段小楼在木小姐面前卖乖被嫌模样,一致点头:“老大定会没用。”
“阿嚏~何人在我背后说着坏话,要是给我逮着,我非得剥他一层皮不可。”大街上,四处晃荡的段小楼搓搓鼻尖,狠狠痛骂。
前两日她失魂落魄的跑出府,漫无目的游荡,本类似与这种情断神伤时刻,天公应作美的来一场秋风忽至万物调或银雪漫天悲添凉,可偏偏两日都阳光明媚斑斓,拂面清风怡人,真是气煞了段小楼,连累的她毫无悲凉气氛的悟出她喜欢小鸭妹妹何处!
段小楼抬手遮眼望着朗朗青天,悲愤一问:“为何老天要待我如此不公?”别人盲婚哑嫁都要过一辈子,她打小喜欢之人成了她的妻子,妻子还的要她选个理由方能相守一世,世上还有几人如她可悲!
街道上行人与之交错而过,纷纷对她投以怪异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这个声如洪钟又奇怪之人。段小楼亦自感身上招来数道让她不悦的探究目光,横眉冷目的环顾四周,凶神恶煞的怒吼一声:“看何看,没看过比你们家儿俊女娇之人吗?”吓得路人避她三尺,生怕被殃及。
“哼~”段小楼冷哼一声,正提步继续游走,却听闻头顶上方传来一和善之声传来:“你可是柳家姑爷?”
段小楼仰头一望,原来茶楼二楼临窗中蔼然合笑的中年男子正俯视瞧她,她还未作回应,此人已疾步下楼立与她跟前,笑然道:“果真是柳家姑爷,走走走,到我茶楼中喝喝茶,解解乏。”话落,做了个‘请’的姿势,邀她入楼。
段小楼后退一步:“你是何人?你认识我?”
男子恍然一笑,继而道:“想来姑爷还不记得我。“指了指身后悬挂的牌匾:“我是这‘一品阁’的老板,敝姓王。曾受过木夫人关照,久记于心还参加过你与木小姐的喜事,记得姑爷的模样,适才恰闻柳姑爷的声音,便想邀你到楼上歇脚吃茶。”
原是受了漂亮岳母恩惠啊,段小楼见他满目诚挚不似别有用心的不良之人,是又觉得口中确实有些干渴,便同意随他入楼。
进楼段小楼方感这茶楼经营完善妥当生意兴隆的可一点也不比京城中的青楼差,看着厅中三两人围在一桌,摇头晃耳跟着在厅中建台抚琴姑娘哼哼两句,真是有别于青楼中醉生梦死的纯净热闹。
“这姑娘原是临县商贾之女,家道中落才迫不得已出来弹奏清曲赚些碎银。”王老板将段小楼请自二楼临近琴台的雅座,顺带给直至上楼目光仍未离开唱曲姑娘的段小楼解说一道,并为她倒了杯茶。
“有钱人家的小姐缝难能依靠着素日修身养性的才艺过度难关算得不错了,换做寻常人家的姑娘约莫只能卖身为奴或落得更不堪的下场。”段小楼收回探究的目光端起茶润了口,语气中带着难得一见的丝丝漠然,让王老板微微一愕,却又在下一刻见段小楼从怀中摸出一颗银锭子搁在桌面上:“端些茶点与我,剩下的便赠送与那个姑娘,是听曲的钱。”
这足足五两的银锭除去茶钱至少还盛有三两有余,大户人家作为打赏钱也算得阔绰,可偏偏前一刻段小楼还漠然待事,现下又雪中送炭,王老板一时之间不知她作何想,也未多加理会的收了银子,吩咐小厮做事。
不多时,小厮便送来几盘精致的茶点,段小楼伸手便抓了一块塞进嘴中,合着茶水一送下肚子,老板见她狼吞虎咽的模样,笑道:“柳姑爷,若我不是知晓你是柳家姑爷,我定会认为你这几日被人薄待了呢。”
老板说的实在却也真不知段小楼这两日‘为情所困’,还真食用甚少。段小楼口中塞着糕点,含糊不清道:“老板,我看你生意不错,要不你先招呼他人。”
王老板自觉有些失礼,尴尬一笑,将提在手中的茶包送与她茶杯面前:“这是我们新烘焙的茶,你拿回给木夫人尝尝,看何处须得改进。你今日的茶点就算是我请姑爷的,你的银锭在下也尽数赠与那位姑娘了。”
段小楼低头朝一楼一瞧,果见见收了琴声的姑娘对她感恩一笑,再敲眼前包好的茶包,段小楼戏谑的目光一扫老板,不免打趣笑道:“漂亮岳母乃品茗人中一等好手,我也是略有所闻,我那便宜岳父纵观外貌是配不得我岳母,可岳母却是心爱她的紧,你可是没半点希望哦~”
老板脸色霎时惊~变,诚惶诚恐:“姑爷,你可别乱想,我只想请木夫人品出这茶是否有还藏有拙劣之出,若没有,我便打算提一等价格售卖的啊。”
见他急的出汗,段小楼也不捉弄他了,只见老板用袖口擦汗再道:“柳姑爷,你听,这曲是姑娘送与你的。”话落,便如逃生离开。
丝竹之音沁入耳中,段小楼循声朝台中再望,只见那姑娘纤细之手绵绵拨弦,琴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