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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山贼,小姐,谁妻谁-第23部分

小说: 山贼,小姐,谁妻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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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漂亮岳母,说漂亮岳母空有一副颠倒众生的臭皮囊,可惜心窝都是冰的黑的,没有半点人性的尽情奴役她。”
    脑中经不住勾勒出一位体态丰盈的妇女气急败坏的骂街,木雅歌忍不住轻笑出声:“爹爹性情本性散漫温和,娘亲性情清冷不易近人,这评断还颇为中肯,可不知娘是如何评价我的。”
    “我大娘没有评价你。”段小楼直摇头:“每每一提到你,就只会猛个劲夸我。”
    “说你?怎会?”
    见她一脸不信,段小楼忙道:“是真的,大娘每次提到你,直夸我长的比你好。儿时就在我耳旁说我长得金雕玉琢人人爱,长大了就夸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木雅歌失笑,她终于明白为何段小楼那么能自我陶醉了,潜移默化的洗脑真是太可怕了。
    “那是娘在我爹爹娘亲身上讨不到好,便加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木雅歌笑道,只是这希望先几乎也要成了失望。
    段小楼盘腿而坐,无所谓的耸耸肩:“其实,我大娘长的挺美,京城好多头牌还比上她呢。”
    “那娘与娘亲相比呢?”木雅歌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倚着软枕。
    “唔~漂亮岳母更胜一筹。”
    “那,我与娘亲相比呢?”木雅歌眸光流转,故意一问
    “嗯~?你与漂亮岳母?”
    段小楼迟疑的看向木雅歌未听出她话有深意,只见木雅歌几缕柔亮乌丝懒懒的躺在鲛绡薄纱上,白皙娇美的笑颜上带着几分酥媚韵味让人不禁酥骨醉魂,宽松的衣襟大方的展露出精致锁骨,下面若隐若现的浑圆春~色勾人心弦,止不住遐想连篇,气血膨胀。
    段小楼只觉身子开始燥热,干咳心虚的转移想要一探究竟目光,如实道:“娘子与漂亮岳母相比,自然还是漂亮岳母美些。”
    木雅歌笑颜一凝,她当然知晓在姿色上,大晋无人能胜木夫人,可段小楼诚实回答,还是让她不由气恼,还未开口,又听见眼前之人伸手过来,为她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字字真情实意:“不过,漂亮岳母再美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岳母的身份,我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娘子才是我心目中天下最美之人。”
    简单直白的真切话语顿时让木雅歌舒眉莞尔,低眉看看不漏春色的衣襟,嫣然而笑:“夜了,正人君子,早些休息。”
    遮了夜明珠,针落有声的内室里一片漆黑,方才段小楼朴素真挚的话带着甜甜,满足,欣喜,期待等美好感觉在心田蔓延,木雅歌不由在黑夜中有些醉意。
    “娘子,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段小楼担忧怯弱在黑夜中突然响起。
    “何事?”
    “你能不要再摸着我的胸部睡觉可以吗?我,我不适应。”
    “···那只是个意外。”
    木雅歌白她一眼,这个人总有能力在她感动万分时将这个气氛破坏的遗失殆尽!
    “嗯,娘子,晚安。”
    “晚安,段郎。”
    一夜相安无事~
    才怪!
    身上丝丝凉意凉醒了木雅歌,缓缓挣开倦意甚浓的眼帘,借助窗外渗透的朦胧月光,木雅歌惊奇的发现丝柔薄被她的夫郎毫不怜香惜玉的卷走了。
    虽眼下已至炎夏,可人在熟睡之时,体温会自动下降,须得一些薄被遮身,木雅歌无奈的推了推段小楼,柔声低唤:“段郎,段郎。”
    段小楼迷糊的咕哝一声,转身睡去,幸而因她的微动,留了些薄被出来,木雅歌无声一叹,只得挤进被中,不可避免的心起丝丝羞意与段小楼挤在一处。
    谁知段小楼不老实的翻身过来,手脚一并搭过来在木雅歌身上,身上蓦然多出的沉重与某人极差的睡姿成功的将木雅歌的睡意消去了一半随意,小心翼翼的将这人的手脚移开,木雅歌呼了口气,又突见段小楼衣襟又如昨夜般豪放敞开,异于昨日的是段小楼胸前的只属于女子柔嫩白皙的两陀春~色弧圆竟含羞出‘墙’来!
    赤。裸。裸的暴露在木雅歌眼中!
    木雅歌立时脸如火烧热,羞的心跳如鼓不知如何自处,眼不见为净的将薄被一把将其蒙着。段小楼闷哼一声,大力扯开憋的她呼吸不畅的罪魁祸首,嘴巴砸吧砸吧两声,继而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继续无声酣睡。
    如此差的无以复加的睡相,木雅歌恨不得一脚踹她下床,念及她夫郎睡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将她衣襟阖好,木雅歌咬牙决定‘以恩报恩’。
    只是当眼睛落在那两处无暇白玉的高峰上时,木雅歌阖衣的手一顿,还是经不住看的有些痴迷,不得不承认,她的夫郎青丝散,安静不吵模样还颇有几分女儿娇态,玲珑身线上长有一对比她还大的酥胸,白皙圆润,傲然柔美,上面两颗粉嫩樱果展示成熟风姿不可一世的立于雪峰,清风微微一吹,两处浑圆更有些随风微颤浮动的娇弱之态。
    嗯~仿若肉质鲜嫩,手感柔和的白晃晃,肉包!?
    ‘噗嗤’木雅歌被自己不着调的比喻给乐出声,好好的一副旖旎画面被她给破坏了。
    “别吵啊~”段小楼含糊一声,继续蒙头大睡,木雅歌好笑的撇她一眼,双手带力一把将她衣襟给好好阖上,随即就寝,直至第二日两人有在段小楼失声尖叫中慌忙醒来。
    “说好的不准摸着人家的胸睡觉的,娘子你又出尔反尔。”段小楼双手护胸,咬牙含泪控诉着。
    “你夜间睡姿规矩点自可避免!”木雅歌故作镇静,低眼看着残留柔嫩质感的柔荑,也大惑不解。
    自知睡相见不得人的段小楼唧唧哼哼两声后,大度的原谅她再次被她的娘子轻薄的事。
    几日后,段小楼护着胸,终是忍不住的火爆咆哮:“你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哪有人连连几日都那么‘巧合’摸着别人的胸醒来的啊!!??”
    木雅歌脸上突然粲然一笑,让人恶寒连连:“段郎,今日晨光甚好,且容妾身为你洗手做羹汤?”
    不堪回首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段小楼心有余悸的猛摇头,木雅歌见她有所收敛,脸色也恢复如常:“这几日你在府安生点,我去金陵几日便回来。”
    段小楼着衣的手一顿:“今日就要走?我也要起。”
    木雅歌想了想,同意道:“那你快些,果姨来报,江姑娘已在大厅等候了。”
    “哦~”
    已朝外迈出金莲的木雅歌忍不住回头看看正胡乱穿衣的夫郎,不解的眸光更故意在那突起的娇胸深深看了几眼。
    究竟是怪衣襟做的过太香艳,还是怪那对肉质鲜嫩肉包太撩人?
    怎会接二连三犯同样费解的错误!?

  ☆、第35章

柳家马车朝向相距几个郡县的金陵出发。
    马车内四平八稳与平地无异,段小楼大口撕咬着从锦盒中拿出的香喷喷肉包;口中含糊不清道:“娘子;你去金陵做何事?后面那辆马车的江姑娘跟着咱们一起去又做何事?我;我前些天忙着读书,都忘了关心这些事了。”
    “我去是谈生意,江姑娘跟着去是为了解惑解怨。”
    “解怨?她又被什么人欺负了吗?”
    “天下哪有那么坏人到处欺凌人。”木雅歌见她吃的包子碎末全落在衣襟上,经不住似斥若嗔的瞪她一眼;捻起衣袖将段小楼衣襟上的碎末轻挥掉:“方才在府中见你喝了四碗粥吃了五个肉包;怎么还未吃饱?早膳用多了不好!”
    段小楼被她关切举止惹的心中一暖,今早被人‘摸胸而醒’的轻薄之事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嘿嘿一笑;摸摸微鼓的肚子:“古人云;宰相肚子能撑船;我不是也宰相也能撑半条船,区区几个包子又算的了什么?且我吃了那么也不见长肉,还真点浪费粮食。”
    木雅歌听闻那句‘不见长肉’,眸光不由自主的游移到被束的平坦的胸腹上,脑中即可浮现出昨夜的旖旎香艳画面,猝然霞飞双颊:“许是以形补形了。”
    “哈?”段小楼听的惑然,随手又拿出一块肉包递给木雅歌:“娘子你也来一块,我们家厨师做的包子比京城大酒楼做的好药好吃。”
    白皙鲜嫩的肉包在眼前,木雅歌手心仿若又重现那抹柔嫩丰盈手感,修长的玉颈烧出一片赤红,段小楼见状大呼一声:“娘子,你发烧了?”
    伸手过去想要探额,被大小姐偏头一躲,又见小姐几乎是咬住下唇不知是发恼还是发羞,命令道:“我戒了,你日后也不许再吃!”
    “诶?”
    “不准诶!”
    行了几日路程,在马儿精疲力尽之时,柳府众人终于到了金陵之地,碍于入夜,临近找了间客栈落脚。
    “小姐,肖俊走前派遣之人正在楼下等着回话。”二楼雅房内,果姨为她倒了杯茶水:“说是按着肖俊的吩咐,接我们到府上休息,只是没想到小姐提前两日到来,才来得迟,方还一个劲的跟我赔罪。”
    木雅歌接下茶水,面容携带淡淡倦意:“不怨他,是我们自个提前了,让他不必麻烦,我们府上的人现已休息,不易再动,明日在随他去肖府,你让人如实回他便是。”
    “我这就去。”
    果姨去了一会复而又折了回来,正卸下头饰任由如墨青丝垂泄的木雅歌见她面带忧色,欲言又止,不由蹙眉紧张道:“难不成她在外闯祸?”
    她,自是指落了脚就不见踪影的柳家姑爷,段小楼。
    果姨好笑的拦下失了往日优雅之仪,神色匆忙朝外而出的大小姐:“姑爷乖的紧,她在催促小二给你烧水沐浴,她也是十八之人,哪会还如孩子般到处闯祸,你也对她自信些。”
    木雅歌松口气,脚步往回迈,为果姨倒了杯茶请她入坐,颇感无奈道:“你又不是不知她的性子,血气冲动,好打抱不平,看着她不闯祸一点也不比我跑商轻松。”
    “可她比跑商更有趣更得小姐欢心不是吗?”
    “果姨~”
    “好好好,果姨不说了。”果姨笑了笑,脸渐渐正色,道:“小姐,生意谈妥后,你真要将江姑娘引荐给肖俊?我有些担心。”
    “你担心肖俊会迫害这位多年前夺了他外祖父家业而栖身与金陵的仇人之女?”木雅歌不以为然的微微一笑:“但凡我有心想要合作之人,我定会仔细查清对方底细。肖俊表面看来是夺了江家家产,其实也不过是物归原主。他接手江家后,兢兢业业做事,为人光明磊落,我找人暗探过,他在金陵的风评日渐上升,就连江家曾经做事之人也心甘情愿为他做事。江父对江姑娘关切有加的确是个好父亲,可惜暗地与贼匪勾结,榨取不义之财,也不能轻易被肖俊扳倒,江姑娘乃闺阁小姐,不深知其父生意上的事。”
    果姨闻言宽了心,又道:“所以小姐邀江姑娘来此一遭是为了避免江姑娘将来有一日不明其中在金陵惹事端,于她与肖俊都不好。”
    “毕竟是个姑娘,单身上路若遇到贼匪后果不堪设想,况且我与她有共处公堂情分,举手之劳的事又为何不做。再者,她来此金陵可以再帮我试一试肖俊?”
    门外,正为寻肖俊而来道谢木雅歌的江凌燕恰巧听闻最后一句话难以置信。
    难不成木雅歌并非有心帮她而是在利用她?
    江凌燕脸色即可惨白一片,不敢相信的朝房门艰难的挪了挪脚,侧首竖耳仔细聆听,生怕听漏一个字眼。
    房内,果姨愣了愣:“小姐不是信与肖俊的吗?”
    “我是商人,商者多奸,做不得‘奸’商,又怎能日进斗金呢?”木雅歌弯唇一笑,玩笑道:“若肖俊见了将姑娘不再为难迫害,我也可放下八分心与之合作,这不是一石二鸟吗,有‘利’不‘用’且不浪费?”
    越听越心寒,心冰凉到极点。
    好一个一石二鸟!什么共处公堂情分,分明是假,想利用才是真。
    江凌燕有如晴天霹雳,脸颊惨白无色,柔弱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一个箭步向前,是要拿问木雅歌,又生生的止了步。
    她现在拿什么质问木雅歌,她现下不过是个落魄之女。
    溢出眼眶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心中一片凄楚哀鸣,江凌燕不由阖上泪眼,爹爹说的没错,卑微身份只能让她被四下欺凌欺骗。
    先有仗势欺人的吴乾,后面假仁假义的木雅歌。
    ‘必要时心狠手辣’
    江父临终前的话还言犹在耳,江凌燕仿若受了蛊惑般深信不疑,再睁眼时,泪迹已干,一抹阴狠之色在眼中转眼即逝,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笑意,片刻后无声离去。
    “恩怨清楚后,果姨你准备些银子给江姑娘身边那个叫顺儿的女婢,江姑娘心高气傲不会接受他人施舍,她们主仆有些银子傍身日子会好过点。”
    “小姐有心了。”果姨欣慰道
    木雅歌呷了口茶,忽想起段小楼,不由眉心微微颦:“那人怎么去了那么久?”
    “要不,我去瞧瞧?”
    木雅歌摇头道:“你今日也乏了,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得事让你忙,待过一会儿,她未回房,我会叫店小二去看看。”
    果姨也有些累的,不多推诿,回房休息去了。
    厨房内,段小楼忙活了半天终是亲自烧好了水,喜滋滋分至两桶,左右手各拧一桶,不费吹灰之力的提起来快步朝外奔去,刚跨出门槛转弯时,就被一个匆忙而至小丫头转了个满怀。
    这一撞湿了下摆不说,好不容易烧好的水也被意外淌了大半,还未看清楚人段小楼就先恼了,大吼一声:“你火烧屁股啊?跑这么快做什么?”
    原这丫头一随江凌燕一同而来的顺儿,顺儿被她穿耳魔音震得脑袋嗡嗡作响,见段小楼凶神恶煞模样,当即就被吓的呜呜大哭。
    段小楼一惊,慌张道:“你,你别哭啊,别人会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你个大男人就是欺负一个小女子。”
    顺儿哭着抬头,段小楼一下就看清楚她的脸,喜道:“你不是江姑娘的女婢吗?大家都是熟人,你就不别哭了哈~?”
    顺儿知晓他是柳姑爷,抽噎两下也止住了,只是眼泪还在眼中打滚,见她被自己吓的这样,段小楼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看自己烧好的两桶水,试问道:“要不,要不,我送你两桶水,你别哭了,这两桶水可是我亲自烧的。”
    顺儿本就是到厨房打热水,段小楼此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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