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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山贼,小姐,谁妻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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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两人碎碎念朝背道而驰的汤浴室离去,木夫人与木雅歌也漫步园亭间,夜了风起,藤絮摇曳,为本就是风姿卓越的两人平添三分娴静优雅。
    每每两人独处,定有要事相酌,此次是皇帝。
    “可猜出皇帝来此的目的?”木夫人平淡直接问出,木雅歌脸色微肃,顿了顿才道:“可是为了柳家的西南米粮商权而来?”
    除此之外,她还真想不出现在已隐退的柳家有何物值得皇帝惦记上的。
    “雅儿可知朝堂上的事?”木夫人目不斜视,继续前往。
    “不知。”木雅歌茫然摇头,她只管商事,朝事与她打不上八竿子的亲戚。
    “皇商。”
    “皇商?”
    木夫人一语道破,木雅歌眸中闪过一道惊色,还未缓过身来,又听木夫人平静道:“当今皇后父族握五万世袭子弟兵,母族几位表亲执掌赋税之事或身居要职,先皇一脉只当今皇帝一字,今皇帝膝下皇子年幼,皇帝许是怕是皇后母族或父族重蹈前窦丞相只手整天得权势,所以南下想要柳家紧握国之米粮。”
    木夫人清雅柔和的声线平淡无波,眉黛间却悄然凝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忧色:“你爹爹虽今日将他请了回去,想必他日定会再微服至此。”
    “这且不是好事?”不是未瞧见木夫人忧虑,只是木雅歌当真不以为然,木夫人闻言莲步一顿,微疑的回身望定她,见木雅歌神色轻松道:“娘亲,我本也有心皇商之位,既有皇帝属意与我,又有何不妥呢?”
    “你爹爹一心隐世,你一旦入局,便无法全身而退。”木夫人神情冷凝,不见半丝在木爹爹面前的温婉。
    木雅歌不以为惧,或者说是她早已司空见惯,她的娘亲只会在木爹爹面前放下高雅漠然,流露出她少有的女子婉娴亲和。
    “只要不将爹爹牵扯进来便可。”对付娘亲这样的人,木雅歌完全明白不可硬碰硬,要避起锋芒,攻其软肋,巧妙应对:“何况,爹爹已答应我让我从心行事。”
    果真,一搬出木爹爹,木夫人脸色缓和不少,又听木雅歌后劲勃发道:“娘亲,雅儿舍不得柳家近几年的努力一夕就被吴家蚕食殆尽,况且,吴家父子是怎么样的人,娘亲多少有所耳闻,一旦吴府得势,少不得要娘亲亲自出马,到那时娘亲陪爹爹的时日可就日渐消减了。”
    吴府?
    木夫人不削冷嗤一声,这样卑微小人物,她从未放在眼里。不过,与这些小人费时,哪比得上欺负她家傻夫君有趣。
    “既你有心大事,我亦不会阻拦与你,你去放心做吧。”
    “是,娘亲。”
    木雅歌掩嘴窃笑,只要搬出爹爹,娘亲无论何事定会妥协。
    两人分到回自各自的寝卧,怀抱着不同心情,纷纷将自己的夫君段郎压制身下。
    静怡阁
    木爹爹两眼睁的圆溜溜略带惊恐的的定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极为温柔娴雅的木夫人,奈何她被点了穴道,动不了分毫。
    “夫,夫人?为何你要这般对我。”
    青丝垂泄,身着半透鲛绡,绝容似笑非笑,道不尽勾人心魂的媚情,木夫人浅笑盈盈的指尖不断在赤,裸的木爹爹身上勾画着撩拨着,一次复一次摧毁木爹爹的理智:“夫君可知今日犯了何错?”
    木爹爹欲哭无泪:“夫人,为夫很乖,从年轻到现在都很乖的,怎么会发错呢?”她的夫人好讨厌,青葱细指每每撩拨得都是她的敏感之处,撩拨的全身燥热难堪,却又不给舒适的缓解,好折磨啊~
    木夫人芊芊细指游移至木爹爹上下翻滚的喉咙出,像是故意使坏般随着木爹爹艰难的吞咽上下滑动,另一只手极尽挑拨着木爹爹的敏感,又在木爹爹身上呵气如兰,醉人的芳香与柔如无骨的娇软直刺激的的木爹爹呼吸急促连连,燥出薄汗,才幽幽的道:“夫君,你可知你今日身上淡淡胭脂味不是妾身的。”
    木爹爹一怔,诶?胭脂味?
    不是夫人的,是谁的,啊!是雅儿的。
    木爹爹还未来的解释,便见木夫人弹指烛灭,幽暗之中传来这么令人面红耳赤却危险的轻轻话语。
    “且容妾身为你侍寝吧。”
    “等等~夫人~我有话说~唔唔~”
    悠月阁。
    木雅歌顺从的偎依在只着了肚兜的段小楼怀中,心情颇好的掰着她的手指玩,而段小楼一脸呆滞的目光直视前方,显然,她还没消化掉木雅歌的话。
    她家娘子说什么来着,对了!
    那侄儿是皇帝!
    漂亮岳母是建安皇帝所出的静硕公主!!
    他们家是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
    “诶,怎么,吓傻了?”木雅歌好笑的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手。
    段小楼呆呆的点了点头:“鲜有一点。”幸好没一巴掌劈死便宜岳父,否者她就是史上首位让公主守寡的女婿了吧!
    “妾身今夜首站高捷赢了娘亲,段郎,不打算奖赏妾身吗?”
    段小楼低头便见木雅歌盈盈双眸充满炙热,忽的警铃大作,这样的娘子实在太熟悉,每晚要将她吃干抹净的前都是这样的可怕的眼神。
    可段小楼哪能逃得掉!
    木雅歌早已驾轻熟路的手指在她颈后一勾,段小楼的肚兜就翩然华丽落地,段小楼惊呼一声,惊惶无措的双臂护胸,失了防范。
    木雅歌伺机欺身上去,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将段小楼压在身下,吻似舔似咬的纷纷落下段小楼身上。
    段小楼大势已去,细碎的低低呻吟至牙缝间溢出,嘴上却不忘维护她已荡然无存的‘丈夫’颜面:“娘子,该,该你在下啊~”
    “你吃下吴家之际,为妻任君采撷。”
    “吃下吴家时!!!???”
    木雅歌附耳低语,酥人心骨,撩人心魄,然再次温柔而霸道的俯身吻住段小楼的唇,将她呜呜话语全堵在对方口中。
    弹指烛灭,榻上一片香艳浓情。段小楼被大小姐推到一次次又酥骨高峰,大小姐依然乐此不疲,段小楼痛彻的醒悟,她又在劫难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为大家想看大小姐被推,而本王又不给。
    为表补偿~
    在以后,本王就给爱妃们一次细腻悠长的肉肉~段小楼推到大小姐的肉肉~不过请耐心等待~
    ·
    下章商斗开始较真····

  ☆、第57章

时光如指尖沙;悄然流逝,无法紧扣
    一年光阴匆匆而过。
    成杨县百姓一如往常,上无天灾大事下无战乱祸事,日子平淡无波;却也知足,只偶尔闲暇之时拿吴家与柳家的商战碎碎嘴,好打发些许无聊时光。
    上一届皇商至月前退役,新一届的皇商朝廷有待斟酌。虽说斟酌;可知晓内情之人;自然明白无非是在吴柳两家择其一。
    近乎一年前北方吴家与南方柳家就已开始进行米麦并吞。西南方大多米商被柳家招之麾下,吴家得了更多北方的支持;两家利用各处地域优势,实力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大伙纷纷忍不住猜测,这天大的油水究竟会落在享有百年名誉的吴家还是商业后起之秀的柳家。
    吴府门前
    吴乾一脸的谄媚笑意携独子吴姜敬候北方贵客,在吴姜打了数个百无聊奈的哈欠与吴乾不断厉声吼骂下,那驾布置的金贵辉煌的马车缓缓哒哒驶进父子两视线。
    “十三姨驾临寒舍,真是让我们吴府蓬荜生辉。”一见江凌燕提裙下车,吴乾满脸堆笑拱手,态度端的是十足的阿谀奉承,就连一旁的吴姜听见自家老爹谄媚说话,亦忍不住报以鄙然。
    青鬓高挽,金钗玉镯,朱轮华毂,如今的江凌燕更甚雍容华贵四字,加之甚与两年前的优雅沉静气息,说是出自官宦大家,亦让人深信不疑。
    “想来小女子与吴府真是有割不断的缘分,犹记两年前,吴老爷盛情相邀,那时小女子年轻气傲,拒绝了吴老爷的好意,硬生生的斩断了缘。今日缘分复归来,终还是进来了。”
    顺儿虚扶下,江凌燕款款两步,抬眉看着被擦得一尘不染的吴府门匾,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语气轻柔,慢条斯理的所述着曾经往事,可这轻飘飘的话可吓得吴乾冷汗涔涔。
    当年吴乾对江凌燕抱有非分之想,强占不成还闹上衙门,一时间这段丑事在成阳传的沸沸扬扬,如今荣耀而归的江凌燕又岂是他能吃罪的,甚至连话也不敢接,频频拭汉。
    “外头风大,还是十三姨入堂吃口茶歇歇。”吴姜勾唇打破僵硬气氛,江凌燕凉凉的瞥了一眼头也不敢抬的吴乾一眼,莲步一开,进府。
    吴乾提心吊胆,骇怕江凌燕雪耻前事,只会吴姜几声,便识相的退出吴府书房。
    “你冷冰冰的样子可吓坏了老头子。”
    掩上门片刻,背后熟悉的男子气息渐渐近身,江凌燕并不惊恐,连丝丝惊讶也不带的毫无迟疑的倾倒在背后宽厚的胸膛中,任由吴姜完全将她环在怀中。
    “若不冰冷冷,那年我就该是你继母了吧。”两人无隙贴近,江凌燕微微侧首,两片唇瓣就若有似无在吴姜的脸上缓缓摩挲挑,逗。
    自上次北方会晤一次后,两人毫不怯怕的成了彼此各取所需的姘头。
    江凌燕借吴姜之手对付木雅歌。
    吴姜从未只会对人,妻怜香惜玉。
    吴姜未回,呵呵两声,一口叼住她的丰润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成功的激起江凌燕短促的闷吟后,宽大的双手游刃有余的解开江凌燕复繁的衣衫,一个横抱,便将婀娜身姿平放在房内软榻上,压了上去。
    江凌燕早已习惯吴姜边欢好边言商,咬牙承受吴姜一次次冲击,还不忘过问近日商场之事。
    听得吴姜事不关己的回答,江凌燕猛的狠狠将吴姜狼狈的推了下去。
    “北方吴家倾力扶你并吞南方米粮,你居然依旧还是与柳家平分天下。”江凌燕扯衣遮身,甚为动怒。
    吴姜席地而坐,单手撑着个脑袋,懒懒的道:“想来这些无用的消息你在北方就已知晓,你又何须故作动怒呢,说吧,此次来你想我帮你做何事?”
    顺耳的话顿时让江凌燕缓和了脸色,吴姜是个天生的生意人,只是无关黄白物,只要给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会回报相应的报酬。
    身子,别人,妻的身子。
    江凌燕早已深谙此道,毫无羞怯起身,白皙双腿分胯至吴姜身侧慢慢坐了上去,吴姜悠长的舒坦喟叹身顿时而起,江凌燕环住他的脖子,有条不紊的上下浮动:“户部左侍郎前十日给北方吴家传话,道现在是至关重要的关键时刻,一定不能让柳家再得半分好,叫我们赶紧想些法子。”
    吴江扶着她的腰,尽情享受温香暖玉:“南北商贾多数已知北方吴家有朝廷官员作后盾,可依然与柳家联袂。我找人查过柳家背景,干净的让人一无所获,想必家世也不简单,不是好对手的人家。”
    “无碍,只要柳家米粮商号尽毁,皇商定会落在吴家。”
    “哦,你想到法子了?”
    “法子我自然有,你只要如此···”
    话罢,江凌燕阴测测一笑便在吴姜耳畔低语起来。
    街市上如往常热闹,一短丁汉子喜滋滋的从柳家米铺购的实惠的糙米,方出米铺没几步,正琢磨着回家里和着些可口野菜,不妨撞上个行色匆匆之人,一把将他手中米袋给撞掉,立时,米‘沙沙’洒落一地。
    那人倒也礼貌,连连对汉子道歉,殷勤助汉子一道将糙米重新捧拾进米袋中,汉子忠厚老实,也不计较,闻得那人身上带着一阵清香,笑说了几句,两人各奔左右。
    柳府书房坐落数位南北米麦粮商,毫无半分南北对立,米粮不共存的态度,气氛融洽。
    北方商客在柳家暗助下,在南的小麦销量扩大不少,虽在北销量已被吴家馋尽,可结果较为以往好上两层,而南方米商与柳家联袂后,柳家作为西南米粮供应商对他们的优惠更甚从前。
    商贾,利字当头。柳家予尽好处,哪怕水火不容亦能水润交融。
    今日受邀齐聚一堂,也是为了商讨如何在今后协助段小楼夺的皇商之位,且因段小楼稳坐皇商之位,他们将来的甜头更甚今日。
    “各位想来也知今日受邀是为何事,吴柳两家实力难分伯仲,如今是生死存亡之际,雅歌请在座各位在扶助一把,一举夺下皇商之位。”木雅歌亦不废话,直告之目的。
    “木小姐见外,你我唇亡齿寒,少一不可独活,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
    “吩咐不敢。只小女不才,想到一个愚钝之法。”
    “木小姐有话直说。”
    “小女请有在座各位前辈叔伯回府之后,各在临县再开一铺,米粮较为往日在廉上一层。北方吴家渗入南方开铺,却因路资抬了一层,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广销售路,薄利多销,最后累计薄利不必往日差。”
    木雅歌话点到为止,南北商贾不笨,深明其意,这等奸猾的抢人生意,哪不能大卖,手中赚尽了银子,个个拍案叫好,上头还看不见谁家更有实力吗?
    “既然诸位叔伯亦觉可行,那就有劳各位了。”
    “不劳,待日后姑爷坐上皇商,打赏些骨汤汁给我们这些把老骨头也好。”
    “届时只有佳肴静待各位!”
    南北商客个个喜上眉俏的离去。
    “啧啧啧~娘子,你当个生意人委实可惜!”待只剩两人,段小楼忍不住对大小姐竖起一个大拇指,赞叹道:“就你这脑袋瓜子因做军师玩玩亦易如反掌,运筹帷幄,厉害厉害!”
    一年功夫就招麾这么些个颇有威名的商家,且每个对大小姐言听计从!真是厉害厉害
    木雅歌挑眉笑然,大方接受当之无愧的夸奖:“那些个商贾自然衡量过柳吴两家,吴家无容人胸襟,不得他人分他半杯羹,一旦上位,其中利害不言而喻,这些个懂得择良木而栖,显然,柳家这块‘良’木较之待人还算的上亲和的了。”
    “那是,也不看看咱家的人多随和~”段小楼抬高下巴,颇为得意:“不过要是告诉这些商人,皇帝早已属意我们柳家,估计要把他们乐的合不拢嘴,找不到北。其实,娘子我们也不必大费周章与吴家斗个你死我活,依我看,静待喜讯便是。”
    “不成。”木雅歌蹙眉道:“一则,皇帝虽有心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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