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小姐,谁妻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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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正是接客高峰时辰,段小楼无需个个招呼,驾轻就熟的摸着去往老鸨的路线直奔而去。
激动的推门而进,却惊见自家两个娘在榻上亲昵,惊呼一声,赶紧捂住眼:“大娘,二娘,我回来了。”
段小楼大娘与二娘,仓皇分开,狼狈的整理衣衫,段小楼大娘夜霜被人突然冲进房间,坏了好事,心中姨怒,瞧定来人是段小楼,又惊又喜的快步上前,一掌拍在她脑门上,高兴道:“小兔崽子,你怎么回来了。”
二娘语怜见段小楼安然而回,欢喜的同时不免瞪了一眼不把房门官好的某人:“小楼,你是独自回来的?”拉着段小楼的手坐了下来。
“恩。”段小楼见两个人穿戴整齐,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拉着语怜的手,下一刻偎依进语怜怀中,十足小女儿姿态:“二娘,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我呢?”
“我也很想大娘!”
段小楼刻意强调令夜霜得意不少,语怜笑瞪她一眼,低眉关切道:“最近可有麻烦?”她与木雅歌女子成婚一事恼的沸沸扬扬,就连在京城的她们都有所耳闻,心中有些许担忧。
“二娘莫担忧,我们无碍。”段小楼笑嘻嘻的直起身子,眸光闪闪的看向夜霜:“大娘,我想向你借点银子。”
夜霜笑意一僵,登时与段小楼拉开距离:“不给。”
知晓与大娘商谈只会浪费唇舌,段小楼带着期翼的眸光转向好说话的二娘,只她还未出声,语怜便宠溺的扯了扯她的嘴角:“想要多少?”
“一百万两!”
“什么!?一百万两!?”夜霜惊掉下巴:“你怎么不去抢啊?”
“这么大一笔银子,你想做什么?”语怜愕然问道
“我们想要从新夺得皇商需要银子打理,可眼下柳家财力不济,所以···”
“不给!”夜霜道
“你们要重夺皇商?皇商不是已落在吴家大势已定了吗?”语怜惑然道
“局势有变,他坐不稳皇商位置的。”话音落地,段小楼撒娇似的晃了晃语怜衣袖:“二娘,求求你,只是借,不是要···”
“好了。都是成亲的人,还似个孩子似的。”语怜好笑的佛开她的手,起身去取银票,夜霜见状惊慌的揽着她的去路,野蛮的伸臂,只是双臂还为完全打开,就被语怜毫不留取的点了穴道:“真是视财如命!”
夜霜一动不动的,大叫惨叫道:“那你还要谋财害命!”
眼睁睁看着语怜取出一大笔银票,痛心疾首的闭眼不敢在看一眼,只听语怜温柔的道:“这是我们经营楼里的所有积蓄,多的也拿不出来了,权当是你成亲的嫁妆吧。”
段小楼感激的颤然接手,双眸一红道:“二娘,等我赚了银子,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语脸笑然的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我与你大娘无嗣,百年以后这些银子还不是留给你,只不过提前而已。”
“我带进棺材陪葬也不留给小兔崽子!”
夜霜气急败坏的说完,可无人理她,直到语怜嘱咐段小楼回房休息,她方感觉道眼前有人。
睁眼一看,本想好好幽怨一顿,却见语怜笑的狡黠,不禁骇然起来:“想不想继续方才之事?”
“想!”夜霜脱口而出,*一刻重语千金,银子的事稍有再说:“你先解穴,一动不动,怎么办事。”
“交予我就好了。”说罢,将人拦腰扶进帐幔之中,夜霜···失足成恨无绝期。
另一头,为柳家打理西南米田的杨老来报,说是今年米粮大产,令木雅歌犹为大喜,一旦过了割收季节,柳家就有米销售,目前最大问题是银子短缺,一时无法打通人脉关系。
“小姐姑爷来信了。”果姨兴冲冲的进了书房,将段小楼信件呈给木雅歌。
木雅歌拆开信,一阅数行,嘴角渐渐浮起淡淡的欣喜笑意,果姨瞧她模样,自己也乐得高兴:“小姐。姑爷说了什么事?”
木雅歌将信折叠好收起,笑道:“她此次折返回会为我们带回所需的一百万两银子。”
“一百万两?”柳管事惊笑道:“姑爷还有这番能耐?”
木雅歌也笑道:“我也奇怪她是怎么说服那个视财如命的婆婆拿出这么大笔钱的。”
“不管如何,当下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了”果姨道。
木雅歌恩了一声,提醒道:“段郎带回银子一事,你们切勿说出去,以免节外生枝。”
果姨与柳管事连连点头称是,的确要防范宵小之辈。
事与愿违,段小楼带着一百万银两的消息不知为何会不胫而走,在成阳闹的人尽皆知,柳家女姑爷大摇大摆的带着银子回成阳要重振柳家,就连要回北方的吴越也有所听闻,心生忐忑;又停步在成阳。
“燕儿,你赶紧再找来些江湖人士对付段小楼,让她永远也回不了成阳!”吴越在堂内来回踱步,神色凝重不安。
“老爷,莫过分担忧,柳家身陷绝境,妄想翻身近乎不可能。”江凌燕上前为他捋了捋后背,蹙眉疑惑道:“再者,若真心负隅顽抗,怎么会招摇过市呢,我恐其中有诈。”
吴越反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柳家虽受重挫,可根基还在,今年柳家西南米田大产,我们不得不防。好不容易得到的皇商之位,不能被被她们动摇分毫。”
“老爷···”
江凌燕还想进一步劝解,吴越坚持己见得动了怒道:“燕儿,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江凌燕无奈一叹,心下也明白吴越这种杯弓蛇影的若没有背后势力的照拂根本就成不了大事,不管段小楼是否真的带回百万巨款,她唯有再次重金请了江湖上专门为人消灾的人士,在京城到成阳做埋伏,以绝后患。
不多日,成阳又盛传一件惊天大事,柳家女姑爷在回成阳途中,被一群心狠手辣的贼寇惦记上了随身携带的百万银两,引来杀身之祸,掉下万丈悬崖,做了薄命红颜。
作者有话要说:除开这章还有五篇完结···
最后一章本王要码肉肉~
到时要的同学给个邮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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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燕儿,你当真确定段小楼掉下悬崖?”
吴府内;吴越不可置信的又一次追问;得到的依然是江凌燕笃定一笑:“千真万确;妾身亲眼所见。”
江凌燕面上平静;内心却激喜非常,甚至与吴越一般难以置信,若不是她这次不放心的跟着;亲眼见段小楼不敌杀手;求生无路,绝望的一跃万丈悬崖;她也不敢相信段小楼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消失于世。
就连此刻,她还清晰记得段小楼当时全身浴血凄楚狂笑,心有不甘的恶狠狠咒骂,真实的让人如临梦幻。
一想到木雅歌得知此消息后定然会伤心欲绝,肝肠寸断,江凌燕笑的欢喜,笑的狠戾:“悬崖深不见低,陡峭岩壁蚰蜒无路,段小楼纵身下去,必会粉身碎骨,木雅歌有心寻尸,可惜她无路可走。”
“这件事你办得好,办得好!”吴越大喜过望轻抬着她的柔荑,轻轻拍着:“段小楼身故,木雅歌定会无心恋战,你着着实实的为老爷办了件大事,你说,你想要什么奖赏,老爷都依你。”
吴越示好的嘴脸已让江凌燕开始作呕不适,不留痕迹的抽出手来,福身拉开距离:“老爷哪里的话,老爷是燕儿夫君,让老爷办事是燕儿福气,哪敢有什么求什么赏。”
“话不能这么说,老爷知晓那日老爷的话是重了点,可那是情急之下的无心之失。”吴越未有察觉,继续笑道:“不若这样,老爷知晓你与木雅歌的恩怨,那我就成阳一片的米铺全交由你打理,让你再慢慢蚕尽柳家米铺怎么样?”
“谢老爷。”江凌燕可以牵动嘴角一笑。
米铺如何,生意如何,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她只想对付木雅歌,这次彻底伤了木雅歌,她就心愿已了,满足了。
浓浓乌云悬挂高空,令人心情忍不住沉了起来,柳府远远望去,只见刺眼的丧幡随风扬起,阖府上下如乌云压顶,陷入一片沉痛之中。
府内女婢家奴身着白缟素,每每路过大堂见到堂中檀香木制的棺材,都忍不住哀然一叹,痛惜万分。
柳家姑爷虽是个女子,性子也风风火火了些,可却是个狭义热肠的好人,待他们家小姐也真心的好,没想到最后却闹了个红颜薄命,尸骨无存的下场,里面只有一块带着碎布,真是令人措手不及,惋惜低泣。
“雅儿又没用膳。”木爹爹愁然回房,拖步到临床望空的木夫人身后,从后紧紧圈住木夫人的腰身,闷声道
“她受此变故,食不下咽也是情理之中。”天幕更加灰暗起来,陡然一条细长的闪电撕裂苍穹,照亮了木夫人平静的面容,压顶天雷轰隆隆的震耳欲聋,让人心惊胆颤。
“她哭出来我还放心些。可她一言不语的恹恹倦膝在床,两眼神空洞的令人害怕。夫人我很担心。”木爹爹将头埋进木夫人的玉颈青丝中,顷刻,木夫人感知到颈潮湿一片:“小楼虽做事冲动,却是个好孩子,待雅儿也是真心的好,你说她怎么就···”
木爹爹抽噎的无法诉说,木夫人暗叹一声转身捻起衣袖拭了拭她通红的眼角:“夫君,你仔细闻闻,闻什么?”
木爹爹红着眼,不知木夫人所指。
窗外雨淅淅沥沥下着,雨水汇集成丝顺着青瓦倾斜地上,绽出更多更广的雨花,偶尔一声惊雷劈裂在耳,惊诧的紧。
“潮湿的雨味。除了雨味儿,我什么闻听不到。”
木夫人拉着她坐在床沿浅笑:“我为闻出半分潮湿,只闻淡淡雨后花香。”
“雨后初晴的清新之味?”
“恩,骤雨清洗,万里晴空,夫君,看事不要流于表面,冒昧相信,假象也成真。”
木爹爹愁眉不解的看着木夫人,她家夫人说话总是这么别有深意,让她捉摸不透。
只望,雅儿心中这个春雷早早消散,平安迎来初晴。
悠月阁内,死静沉沉。
木雅歌卷膝在床尾,双眸直愣愣看着床单,眸子毫无焦距,憔悴的令人看了痛心。
人这样,说没了,就没了。
初闻噩耗,她始终不信,从段小楼带回一百万两闹的人尽皆知,她就猜测,这是段小楼的一个计谋,虽不知具体是什么计谋,不过,她想着定是一个可以打草惊蛇,引君入瓮的一计。
那时她还能一笑置之,直到段小楼到了该回府却还未回府的日子,她才开始忧心不安,而这种忧心随着日子的推长而越演越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她终于按耐不住的带着人到始发点瞧个明白。
时隔多日,那片地上激烈打斗痕迹犹在,木雅歌怔怔看着石壁,地面划过刀痕的惨烈景象,她不敢相信段小楼真被人暗袭!?
登时如被魔物魇了般,恍惚了心神,随着地上干涸却灼的她心痛的血迹寻去,她眼睁睁看着血迹断在悬崖边上。
悬下云层氤氲,让人看的不真切,木雅歌发疯般四处寻下悬的路,却绝望的找不到任何一条出路。
怔在悬崖边上,木雅歌摇摇欲坠令人担忧不已,忽地,她晃眼间见陡峭壁岩上长有一颗歪脖子树,上前还飘荡着零星碎布。
木雅歌认出那块碎布是段小楼衣袍一角,不顾一起的飞身下去寻它,好在木夫人早派了着韩飞跟着她,在她小心拾起后,也单手扣在岩壁隙罅中,平安将她带回。
寻回了碎布却粉碎了段小楼生还的希望,她知道那颗歪脖子树若非受到重物压榨,绝不定断枝染血。
“小姐。”
果姨不知何时进房,木雅歌木然无知的令她心疼的厉害,心里有千言万语的开解话语,在木雅歌空洞无神的眸子下,亦苍白无力,唯有站在床沿在她抱人怀中,希望能暖一分她的心,哪怕半分也行。
“果姨,她当真不在了吗?”木雅歌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问的凄凉无助。
果姨忍不住湿了眼眶,不敢回答。
“她若还在人世,怎忍心瞧我这幅模样?所以,她是当真不在了,对吧?”木雅歌问的飘渺,问的令人心碎。
“小姐你这模样,姑爷知晓会心疼的,所以,求你···”果姨抽噎不已,感觉小腹一凉,低头一看,木雅歌已直起身子。
“她不知道我也会疼吗?”木雅歌抱起段小楼所用的软枕紧在怀中,忽的一下愤力朝外一扔,凄冷嘲笑:“我怎么就看上这么嘚瑟的家伙,带回一百万两了不起吗?如今如何?人没了,银子也没了,她不是要带银子回来吗?银子呢,银子呢?”
她不落泪,吼的平静理性,却更甚歇斯底里的宣泄,让人看得心疼百倍。
“小姐···”
“活该她尸骨无存,她这种人,她,这种人··”木雅歌沙哑的销了声,滚烫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倔强的不让它低落。
重新靠着果姨的小腹,木雅歌喃喃道:“果姨,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若是早听爹爹的话,不争这个皇商,她就不会落的这个下场。”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小姐。”一个女婢突然惊慌的闯了进去,瞧见大小姐与果姨哀痛抱在一起,生生的住了口。
果姨擦了泪,忍不住斥道:“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女婢受责缩瑟一抖,又听闻果姨又问:“冒冒失失到底是什么事?”
“吴家的吴姜在府外说想要凭吊姑爷,还说有要事相告小姐。”
“要事!?黄鼠狼且可信之?”果姨恨道:“即可赶走,这种事以后不准在问!”
“是!”想来温和长者果姨如此动怒,令女婢瑟瑟出阁回话。
“回来。”
女婢还未出去,木雅歌即可唤住了她:“你出去让吴姜在一品阁等我。”
女婢诧然,见木雅歌毋庸置疑的神情,带着不解照她所说的去做了。
“小姐!”女婢走后,果姨愕然见木雅歌下了床榻,从墙壁上取下软剑隐没在外衫下,不由大惊,阻了她的去路:“你想做什么?”
“吴姜不会无故寻我,他说有‘要事’,我信他真有‘要事’。我也想听听他说的要事是不是我想知晓的事。”
“小姐想要知晓姑爷是不是被吴家所害,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