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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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难免嘟囔,“就知道借花献佛,皇上未必肯用您的东西。白费心思。”
“那又如何,他不吃,我吃。”
剪水:“……”
肖芳得知发生了这样的事,心中清楚何人所为,只感叹一番,见薛意浓平安,心中欢喜,也来过锦绣宫问候了几次。
宫外,贺太后知道后,心里放心不下,亲自过来看望,看到他们都没什么事,也就放心了,不知道念了多少‘阿弥陀佛’来感恩,少不得又往寺庙里撒些香油钱。
又见二傻粉团可爱,尤其长的像薛意浓,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来了就招呼二傻,“意疏,到皇祖母这边来。”
二傻呆呆的看了她两眼,极不情愿的走了几步,学步车的轮子骨碌碌的转着,很响。她走到离贺太后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任由贺太后再怎么招手也不肯过去。
“意疏过来呀,到皇祖母这来。”
二傻仍旧愣愣的,像是想着什么心事,眼睛四处划拉着,然后动了,贺太后心头一喜,发现她去的是别的方向,不由得十分尴尬。
走廊里,存惜正端着小点心飘然而过。
二傻拼命的划拉着自己的小短腿,奋斗,拼命,要追上,“存惜姑姑。”
存惜停住脚,望了一眼远处的贺太后,对着二傻笑了笑,走了过去。弯腰与她抬起的脑袋说话,“怎么了?二公主。”
“吃。”她小手臂勾了勾,当然勾不着盘子。
“饿了?”
“饿。”
“我们去太后那边吃好不好?她正在看着我们呢!”
二傻想了想,“好。”跟在存惜后面,去了贺太后面前,存惜请了安,把托盘放下,拿出一个小碟子,放了一个小圆点心上去,又拿了木勺,还端出一小碗豆浆,放在二傻的学步车上,那里有定做的小槽,卡位的正好,二傻就当着她们的面吃东西。
一个人安静的吃着,挖着小勺。
贺太后看着,又是欣慰,又想呕血。她为数不多的与孙女互动的时间,被无视不说,还要看着她吃的云淡风轻,这到底是什么品格。
“存惜,二公主很喜欢吃点心吗?”
“回贺太后的话,不是。二公主不挑食,现在是她的茶点时间,她每日都要吃个小点心,喝一小碗豆浆。还有……”存惜看了一眼贺太后确定她心情不是很坏,才道,“二公主不是故意要伤您的心,她人很小,分不清楚您对她的疼爱,请您包容。”
贺太后点点头,她没说什么。孙女是吃货,她承受的起,而且那一勺一勺的往口里送的好胃口,跟薛意浓一样。“哀家明白,不会怪她的,小孩子都是这样,有吃的就什么都忘记了。”
“是啊,她将来一定会成为知书达理的好公主,然后好好孝顺您的。”存惜说这话的时候,是睁着眼睛说的,因为连她自己也有些不信。
贺太后只是笑。
贺太后回去后,隔了一天,皇后也派人进宫慰问。她派了胭脂送信进宫,胭脂将信面呈薛意浓,薛意浓读后,问道:“你家丞相的病好些了吗?”
“回皇上的话,老太爷的病好多了。”
“那就好,皇后每天照顾,很辛苦吧!让她多多休息,保重身子,别丞相的病好了,她到倒下去了。”胭脂一概应‘是’。“朕本来打算亲自过去看看的,奈何最近事物繁多,一时之间走不开,你既然来了,就替朕带个口谕,让他们都好好休息。”
胭脂道:“是。”见薛意浓除了关心之外,也无甚话说,心里难免可惜,不过想想也就算了。自去回命。
☆、第127章 有个胆肥的瞄上皇后了,谁说皇后是苦逼党
127
大约一两日后,康定王府收到了宫中的快件。薛轻珠看后,连叹出声,“哎!可惜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被发现,这回宫中戒严,想要再用这样的方法是不能够了,好在皇上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做的,我们还有机会,再想办法吧!”下面的心腹之人,点头称是。
数日后,林红莲配出解药,给众人服用。还给二傻的用了糖衣包裹,叫做‘糖衣炮弹’,小家伙没尝出滋味儿,不断的要着吃。
徐疏桐笑道:“胡闹,药也是你能乱吃的,小心父皇知道,狠狠揍你,让你成麻子脸。”
二傻‘哦’的张着嘴,不晓得‘麻子脸’是啥。
丞相府。
余时友这几日在这里耽搁,余夫人请来阁子里的姑娘教导她。那姑娘名叫‘无商’,极其美貌,见了就有十分的喜欢,况她说话有江南人的甜糯,一说话就让人酥倒了一半。
余时友虽是女子,也自觉难以抵挡。且无商教她做的事,又是这样难以启齿,刚开始还极为抵触,一段日子后,到也习惯。
这一日,两个唇齿相交。无商自是十分投入,睁开眼看着余时友,却见她脸面白皙,毫无反应,心下十分黯然。
事毕,无商感慨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她表面上是在问余时友,其实自己却十分清楚,“以后再无见您面的机会了。”
“你保重。”
“您到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不愧是国母,任何时候都端庄如故,要是换作我……”换做她怎样,她到没有说,“我也知道,对您,我有非分之想,也许您觉得可耻,但我们风月中人,看惯冷面冷心,自是不敢奢望的,遇上您,是我的劫难。”
余时友连称不敢。
“您会看不起我吗?”
“不会。”
“也对,连看都不看呢!哪里来的看不起,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这就告辞了,皇后。”
余时友道:“不送。”她看着无商一段到门口的路,就回头望了她三遍,眉头那样的深锁,那样的使她不忍,她只能咬着嘴唇,道,“去吧!”
无商离开了。
余时友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自语道:“我又伤了别人的心,可是我也很伤心的,希望无商不要怪我,我也有我的身不由己,我的身份,我的家人,我走不出的围城,我已经伤了渐离,这辈子都无法回报别人的情谊的我,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了别人的心呢!无商,来生再报。”
无商出了丞相府,坐上了素朴的轿子,轿子抬出去一段路后,眼看离丞相府远了,轿子停了下来,轿夫掀开帘子让无商下来。下来后,上了前面停着的一辆马车上,那马车较其他的马车更加的大,更加的宽敞,更加的豪华。
车夫从车上跳下来,跪在地上给她当凳子踩,上去后,车里坐了两个穿着华丽的丫头,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十分秀丽。见她上来,连忙道:“小侯爷您回来了,怎么样?想对她说的,说了吗?”
无商蔫蔫道:“说了。”
“她怎么说?”
“无动于衷,哎!我这没事出来瞎搅和一趟,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那么冷漠的女人,有什么好,本来是玩的,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真是无法想象,我颜无商也有今天。”
那两个丫头笑起来,“谁叫您以前伤了那么多人的心,现在怎么样?报应来了,不过她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她可是皇后。能亲皇后的,可只有皇上,您可赚大发了。”
“胡说。能亲皇后的,当然是喜欢她的人,皇上什么的,算什么东西。反正这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她就是我的人,我不会就此罢手,既然偷我的心,那我就连她的人也一起抢过来。”
那两个丫头直呼,“您疯了,您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不管,谁叫她先惹我的。动了我的初吻,我就要她负责任。”颜无商只顾说些赌气的话,那两个丫头都快笑岔了气。她没好气道:“笑什么笑什么笑。”
其中一个丫头道:“小侯爷您以前不是说,和多少人共渡**的,怎么一下子连初吻都没有送出去,搞了半天平时都在吹牛呢,您的风流形象都是唬弄我们的呀!”
颜无商的脸涨的通红,结巴道:“谁吹了,我一个女人,怎么能随便亲人呢!这回是例外,哪知道人家真要教这个,我是带着颤抖豁出去的,我的清白,呜呜,亏大发咧。”
另一个丫头对第一个说话的丫头道:“好了,你别再说小侯爷了,快让小侯爷把衣服换了。”
第一个丫头道:“是。”从马车的暗箱里拿出男装,镜子,化妆盒一个不少拉出来。颜无商就在车内换下衣服,又从侍女手里接过衣服穿上,解散了头发,束了发,描浓了眉毛,勒紧了腰身,换了朝靴,再配了把折扇,腰间挂了玉佩,香囊,乍然一看,一个绝妙的公子。
两个丫头收了工具,给她拉好衣服,道:“小侯爷,您什么时候进宫觐见皇上。”
“就在这几日,好了,回阁子吧,听听朝廷里又有什么消息流出来。”
马车夫催着马向阁子的方向去。
又过了约莫两天,余时友拜辞了祖父、父亲、兄弟,祖母、母亲等人,搭上马车回宫了。
余夫人百般不舍,不断的挥手,“小凤,路上平安,有空记得回来,大家都惦记着你。”
余时友在车窗口与众人挥手作别,马车渐行渐远,众人才回府。
且说余时友坐在马车上,两个丫头陪侍左右,笑嘻嘻的看着她,看的余时友极为不自在,她道:“怎么了?”
胭脂道:“没什么,就是为您高兴。”
“高兴?为何?”
“您不是思想开悟,要接纳皇上了么。”
余时友扫了她们一眼,“谁说的。”
胭脂嘴快道:“怎么不是,不然干嘛费那么多的功夫,不是要争宠是什么?”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爹娘祖父、祖母他们担心。很多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子,我和皇上的关系,也是如此。这不是我争不争的问题,而是感情的事,从来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喜欢就没办法,我若争了,恐怕皇上连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马车一直往皇宫的道路前进,马蹄声踏在路上,显得格外的单薄、凄凉,还有些刺耳。
忽然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马车前方,马匹被突如其来的人惊到,不断的嘶鸣,车夫极力控制着马缰。车里的人被这一下,闹的人仰马翻,不断的撞到肩膀还有头部。
胭脂和玉簪想要护住余时友,自己又照顾不好,问道:“皇后,您怎么样了,撞到哪里了吗?”
余时友揉揉脑袋,“还好,没事。”又问外面的车夫道,“怎么了?”
车夫惊慌的回道:“娘娘,前面有人。”他吓的感觉自己连脖子都要僵硬了,哪里还能正常的思维和动作。
余时友掀开车帘子,一看,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刀身上反射/出的银光很刺眼,再一望四周,百姓早惧怕被祸及到自己,不是闭门不出,就是躲到暗处,透过窗子开过来一条缝隙向外偷窥。
她心道:“完了,这下完了。”自己出来时没有带仪仗队,又没有告诉宫里自己今日回去,肯定不会有人来接应,想当个低调的皇后,结果,不能够啊。
胭脂、玉簪纷纷问她,“娘娘,怎么办?”眼前这情况太不乐观了,就他们四个不会武功的,逃也逃不了。
余时友轻声道:“我怎么知道。”问她,她也没个对策,她想了会儿,问道,“本宫素来不跟任何人结仇,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来害本宫?”
那些杀手哪管这些,彼此看一眼,就冲了过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余时友并不就此放弃,“他出多少钱,本宫加倍!两倍,三倍,四倍……”眼看那些人越来越近,她几乎都要闭眼等死了,想不到她是历朝历代以来,唯一一个莫名其妙死去的皇后,且不知道幕后操纵的是谁。
就在这危及的关头,她身后跑出一辆马车,里头的人未至,一把扇子却飞了过来,先抢出两个美貌的少女,又兼得一个公子,那公子接过扇子仍旧握在手里,与黑衣人冰刃相交,游刃有余的样子。
胭脂、玉簪顿时大为放松,摸着胸口。还好,英雄来的及时,她们这条小命算是保下了。一面在马车里观战。
只觉得兵器相交,眼花缭乱。
不多时,高下已分。那些杀手都被那位拿扇子的公子一扇封喉,倒在地上。
余时友一直观战,只觉得那公子颇为眼熟。他转身过来,从她身边过去时,向她看了一眼,让余时友睁大了眼,她嘴里做了口型,说的是‘无商’。
那公子确实是颜无商,是那个在丞相府里装着阁子里姑娘的无商,她向余时友抛了个媚眼就上了后面的马车,她出来帮忙的两位侍女也进了马车,车夫乖顺的驾驶马车往皇宫而去。
余时友看着,一时说不出话。心里有太多想问的,结果还是静静的坐了下来。
胭脂、玉簪都说这公子好漂亮,美的简直不是人,“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又狭义,又不求回报,就连通个姓名都没有。”
两人热乎的谈了半天,发现余时友没个动静。她如雕像一般呆立不动,她们都以为她吓傻了,上来安慰她。
余时友道:“没事,本宫很好,如果马车没事,入宫吧。”
“皇后,那位公子……”还谢不谢了。
“人家又没有报姓名,可见是真不望报,我们何不成全了人家,走,入宫。”
到了宫里,余时友直接回了坤园宫,并未和任何人谈起路上遇刺这件事。
御书房中。薛意浓正在接见新晋的护军侯颜无商,他因为父亲的关系,得以提前继位,这次是专门来向薛意浓面见,来办交接的。
薛意浓想不到他这样年轻,而且貌美异常,看着已经十分舒心,问道:“在军多久?”
“回陛下,微臣从会走路开始就与父亲在一起,父亲在军中多久,微臣差不多也是,这次他老人家身体不好,想要卸掉军务,颐养天年,派微臣过来向陛下说明。”
“嗯,你父亲信函中很是推荐你担任他的职务,朕深知做父亲的心,但还是要考察你的实际带兵的能力,你敢吗?”
颜无商道:“陛下只管考验。”她说话颇为自信,对薛意浓,因为余时友的缘故,刚开始还有些不满,毕竟在她眼里,皇后这样好,为什么皇上舍得撇下这样的妙人,这个人一定不是个好东西,不晓得珍惜。
等见到了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