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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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疏桐笑容一僵,自己不纯洁吗?好像这已经是几百年的词了,谁叫薛意浓勾她来着,那一下下怎么过瘾,自己就有点颠三倒四,暴露了本性,徐疏桐慢慢的把手缩了回来,刚才差点就要解薛意浓的裤腰带了,只是……腹部以下,忘记没有内容了。
嗯,没事儿,她回去以后多翻翻典籍。
正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爱海无涯多研究!
徐疏桐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道:“我知道皇上很纯洁,您不说,我也是知道的,我没别的什么意思,真没有,您别乱想。”乱解释了一番,也还难掩刚才暴露在空气里的甜蜜气息,薛意浓悄悄的碰了徐疏桐的手一下。
“时候不早了,落雁她们要找人了,我们回去吧。”
“嗯。”到底手牵手的,提着灯笼回去了。
躲在梅花树后的两只,看她们走远了,这才长舒一口气,薛渐离也放下了捂着余时友眼睛的手,甩了甩手臂。抱怨道:“这两人真能叽歪,一说就说这么久,就一个破荷包,有必要这么神经兮兮的么。太俗气了,我那没见过世面的四哥就这样被骗了,小凤你别担心,那个徐疏桐现在也不算赢了多少,改明儿有空,你做十个八个的送给四哥,让他知道,不是徐疏桐会做这种小玩意儿,你也会的。我们要从数量上击垮那个狐狸精!”
余时友:“……”
薛渐离似乎没有发现余时友的无语,要怪就怪她把灯笼给灭了,只能看见影子了,刚才薛意浓那一片儿,有灯笼照着,这会儿那两人一走,周围黑魆魆的,就剩下风声与树枝之间唱着鬼哭狼嚎的歌儿了。薛渐离继续说道:“可惜我女工不行,又没什么人送,小凤,要不你有空送个给我放放东西,挂着也好看,让人家觉得我有市场,别好像没人要似的。”
“……”
“走吧走吧,别光顾着说话了。”她取了打火石出来,将两只灯笼点亮了,这一照,就觉得余时友满脸霞红,说不出的诱人,不免纨绔病又犯了,嘿嘿的笑了两声,手已经摸了上去,“哟,看见本公子就害羞成这样,要不要给本公子做个小妾,暖床叠被……”
“啪!”余时友的手已打上了薛渐离的手背,“这病到现在还没改,敢对我动手动脚,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一箩筐,还不挂了心愿,早点回去,省得太后她们担心。”
“切,真没意思。小凤你也学学人家徐疏桐,人家虽说狐狸精,但多会来事儿,别说我皇兄,就连我看了都眼馋的很。我也是心醉了,要我是个男人,准把她给办了,这点我皇兄不行,他从小就胆儿小,只剩下被拿捏的份喽。”
“……”余时友狠狠的戳了薛渐离的脑袋,“你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还男人心,女人身,这么大了,一点规矩没有,要是被人听见你这离经叛道的话,非拿你浸猪笼,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混话,让人听见笑话你。你呀,越大越不正经,我都怕你了。”她自顾自找梅花树去,留下薛渐离在那,只觉得被余时友戳过的地方,似乎要烧起来。心好像都跳快了,怪哉,一定是看了四哥没臊的‘表演’,才会心里乱糟糟的。
“小凤等等我嘛,这里天黑,你就别走了,这里的树最高,人家说挂最高的才会有福气。”她们待在薛意浓和徐疏桐待过的那棵树前,薛渐离伸手就把两人的心愿帖子给拿了下来。
余时友不解,“你这是要做什么?”
薛渐离露齿一笑,不过不是春风吹不尽的梨花白,而是贼兮兮的笑容,而且她的语调还很是正经,“向皇兄学习!”如此大的帽子,让余时友摇了头。
还真是有什么兄长,就有什么妹妹。薛意浓前脚摘别人的心愿,后脚就被自己的妹妹也给摘了心愿。
“要是让皇上知道,只怕甚怒之下,体无完肤,你何必要跟他做对,这样做,讨不到好果子吃。”
薛渐离拍着胸脯道:“你就放一百个心,有我薛大侠做事,自然不会被人发现的,四哥又没有十八只眼睛,怎么会看到。好了,你的心愿呢?我给你挂。”
两人硬生生的把薛意浓和徐疏桐的位置给霸占了。
挂完了心愿,念出来的久了,两人又回了坤园宫。只是一回去,薛渐离立马神神秘秘的对余时友道:“小凤你想不想知道他们都写了什么?”
“不想。”
“切,真没趣儿。我自己看。”然后绕有兴致的打开,发现薛意浓当真写了她说的话,“四哥还真的相信梅花树,自古:事在人为。”她已经没什么兴趣了,随手拆开了徐疏桐的,不由得脖子伸长了,大叫道:“小凤,你快过来看,快呀!”
余时友还以为发现了什么,过去一看,里头竟然是空的。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薛渐离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说道:“她骗了四哥,她什么也没有写,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四哥去!那女人是个骗子。”她这样大呼小叫的,余时友让她小声儿点。
“这里人多嘴杂的,你真是一点儿都不小心,没准儿这里就有她的人。”
薛渐离方止住了,贼头贼脑的望了一遍四周,确定没人才小声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都别说,人家写不写,关你什么事。要是你向皇上揭发,你说皇上会怎么说,皇上首先会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薛渐离不做声了,“难道就任由她欺骗四哥?想来你也看得出来,四哥这次陷进去了,他现在全身心的都在那女人身上,对你多不公平,明明你才是真对四哥好的人。”
“那又能说明什么,皇上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未必皇上不知道她在欺骗他,但是喜欢了,就会变得傻乎乎的,甜蜜蜜的,你把皇上的美梦戳醒了,他能不怪你吗?而且,对我并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渐离,有句话你说错了,我并不是对皇上最好的人,我只是嫁给了他而已,这是两件事。”
薛渐离只觉得脑袋上,有无数只明黄色的小麻雀儿在绕来绕去,她都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皇宫终究是不适合她的,太多的弯弯绕绕,她还是去江湖的好,打打杀杀,好直接,好不美妙。
她轻松的‘哎’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躺倒了,只两条手臂撑着,头向后仰去,“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愿望?我告诉,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多调。戏两位美女,只望老天爷看在我长得风流倜傥的份上,多给我塞点福利……”
而余时友回给她的眼神,分明写着三个字:没正行!“快别歇着了,看时间差不多,我们也过去吧,别让太后她们等着。”
薛渐离懒懒道:“不忙不忙,再歇一会儿,四哥那里估计还在浓情蜜意,十分不舍呢。”知道余时友对自己的哥哥没有意思,想来也就不伤心了,所以说话也就没有必要顾忌太多。
余时友想一会儿,道:“可不是么。”
且说薛意浓和徐疏桐一路回去,无话。两人只是并排走着,握在一起的那两只手似黏了胶水,再也分不开似的,薛意浓十分紧张,因此握得紧紧的,还觉得自己出了汗。
回到锦绣宫中,屋子里的人闹个不停,老远就听见他们在吆喝,显然玩牌的兴致高涨,才不多久,已经分出胜负,存惜的面前堆一堆铜钱,其余几家惨败,面有菜色,落雁自然也是其中一位,叹道:“不愧是夫人身边得力的人,连玩牌都这么奸!”
存惜要将钱还给她,怕她心里惦记着这事,闹个不愉快,而且自己是客中,有很多事需要麻烦落雁这位皇上身边的红人,但落雁执意不肯要,“我那里是那些个输不起的。”
总之,话都让她说尽了。
徐疏桐跨步进来,就听见有人在夸自己‘奸’。
存惜见着两人回来,喊了一声,“皇上,夫人,你们要不要来玩两局?奴婢老是赢觉得没劲儿。”
众人:“……”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分明就是‘见好就收’,想要逃跑。不过当着皇上的面,他们又不好说什么。
薛意浓道:“不了,朕马上还要去太后宫中,今年说好一起守岁,不可失言。”她看了一眼徐疏桐,有些歉意。
徐疏桐推她,“皇上金口玉言,自然不好失言的。”她低了声,悄悄说:“我等你回来再睡。”薛意浓欣喜不已,面不改色,严肃的点了下头,徐疏桐失笑。
存惜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骨碌碌转个不停。走过来和徐疏桐一同将薛意浓送出来,嘱咐人跟好了,这才回屋,两人跑小厨房说悄悄话去了。
薛意浓被人簇拥着来到养息宫,与薛渐离、余时友二人打了个照面。薛渐离乖觉的叫了一声‘皇兄’,余时友也福了一福,一起进了屋。
见她们全体都到,屋里坐着说话的来了精神。这时薛定山也吃过了,来这里一同坐。与其同桌的驸马早早告了退,留三位公主,与几位侯府小姐在这里住。
薛定山正在说几位驸马的不是,就见他六十好几了,中气十足,批起人来,一点不嘴下留情。“你看看,一个个才多大年纪,就跟我告退说累了,难道比我年纪还大点儿,瞧瞧那副耷拉着脑袋的样子……”看见薛意浓,他就招呼她们坐下,“意浓你来的正好,正好听听,我正说你的姐夫们,你要以他们为镜子,切不可走他们的路子,年纪轻轻不懂得保养,竟在女人堆里乱折腾,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了,你也给我记住。”
薛意浓道:“是。”
忽然薛渐离开了口,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似的,‘咦’了一声,众人循声望向她,她笑道:“也没什么,我刚看见四哥那里的荷包到是怪好看的。”
众人见她这么说,都往薛意浓的腰间望去,那正有一只猫脸的荷包,鼓鼓着个脸,肆冬是小孩子,忍不住拍着小手掌出声。赞道:“真可爱!”
薛意浓一时之间没有防备,窘窘的。
薛定山望见,沉了脸。“意浓,这种东西你也好挂出来,要是让人看见,你国君的脸面往哪里摆,也是,你如今身在重位,那些个浅皮子的都赶着要讨好你,也不知道哪个丫头想得你的好,快把它摘下来,莫让人瞧见。”
☆、第61章 贺太后疑心意浓感□□,新年里皇后却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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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这话都没意见,只是薛意浓却不同意,对她来说,这是心上人送的,尽管徐疏桐打马虎眼说是放东西的小包,但也是她的心意,万不可因为别人说几句,就不用了。
她垂眸道:“朕不会这么做,这是做东西的人的一片心,朕不能辜负了人家。”她把荷包翻了个面,就有一只凶神恶煞的老虎在那瞪眼睛。徐疏桐知道她喜欢老虎就给她绣了,当然,背面还笑她是大脸猫,都很贴合她,外头似老虎,喜欢的人面前就成卖萌猫的性格。
她这一转,肆冬惊奇着,张圆了嘴,用手指着对她娘道:“娘,是老虎。”
薛定山才不管这玩意儿是不是精巧,他在乎的是一向听话的薛意浓顶嘴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了这点小事,让他下不来台,不由得大怒,凶狠的像一只老虎似的,似乎随时都要吃人。
他生来尊贵,是先皇的胞弟,先皇在时,对他向来爱护。如今做了太上皇,更是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哪知道薛意浓会跟他顶嘴,这是小雀儿长硬了翅膀要飞,不把他这个老爷子放在心里,甚怒之下,拍了桌子,口道:“放肆!”桌上的瓜子、花生各色点心,被拍的桌上到处都是,顿时一片狼藉。
贺太后看情形不对,立马出来劝止,恐他父女二人起过多挣扎,“太上皇这是做什么,太过年的,发这样大的火多不吉利,何必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吵架。”
薛定山指着薛意浓,对贺太后道:“你看看他,越来越不像话了,做了几天皇帝,就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这还没怎么着呢,要是怎么了,他眼里还有谁,都是你这个做娘的太宠他了。”
贺太后本是出来说和的,哪想自己也被牵连进去,数落了一顿。心里终究不好过,“好了,您就吵吧,吵翻了天,让天下人笑话你们父子。”她不管了,总之,管了里外不是人。
而薛渐离在旁,略略吃惊。她说起荷包,不过是想让薛意浓难堪一下,哪晓得惹来父亲的大怒,还有四哥的叛逆。在她的记忆里,四哥的温驯是出了名的,甚至让她狠狠鄙视过的,一个男人一点血性也没有,而今再见,只有那句话可以解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难道爱情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让他冲昏了头脑?
薛定山余火未熄,硬要薛意浓跪下认错,薛意浓自然不肯,“你个不孝子,以为当了皇帝就了不起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当,我就可以把你废掉。”他这话是带了怒气,本意并非如此,他对这个儿子寄予了太多的厚望,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是这个荷包的出现,却让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他深深的意识到,有那么一个人,而且可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比他更能影响到自己的儿子,并且迫使儿子来跟自己对抗,他从未畏惧的心中,蒙上一层微不可察的恐惧。
他要通过强硬的方式,使薛意浓明白,谁才是真正能左右她的人。
薛意浓一直未发言,她冷冷旁观,淡淡道:“这个皇位本来就是父皇的,父皇想要拿回去,尽管拿回去就是,想要给谁,给谁就好。”
她浑然不去在意这个位置,尽管很多人为了登上这个位置,耍阴谋,搞诡计,隐忍潜伏,费尽心思,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但她那么淡淡的一说,让薛定山的心无比的失落,挫败。
其余人听后,脸色为之一变。
太后道:“意浓,不可胡说。你现在是这个天下的主子,怎么能说这么任性的话,不要忘记你肩上的责任。”她急了,怕薛意浓真的撂挑子不干。
薛意浓把太后那点心思,慢慢的在心里磨着,她知道太后最怕别的什么人来坐这个位置,毕竟那些个藩王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过去她对他们和他们的母亲百般打压,要是他们坐了皇位,她这位太后,很可能会过的无比凄惨,她是最不乐见别人坐这个位置的。
尽管嘴中说出了些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