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不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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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言!为什么第四只箱子里面还有个箱子,是不是放了暗器?”程洛转头逼问某人。
“没有啊,我困了,先睡了,夫人也早些就寝吧。”说着扔掉披上的外套,扯了一抹笑,钻上床去了,怎么可能放暗器呢?
程洛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挑挑眉毛,带着笑意掀开可箱子。
唐明言早已经咬着被角憋笑了。
程洛爬上床来,掀开她的被子,满面绯色,“唐明言,你个小色狼。”
唐明言眯着双眼,“我怎么了?”
“你,你,你竟然……”
“啊……”
“没有道理就要使用暴力吗?”
“你还说……”
“啊……我好心好意给你准备礼物逗你开心,你就这样对我。”
“唐明言你个小色狼居心不良!”
“没有啊!”
“唐明言我还没成年呢。”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
“唐明言你个小色鬼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你想多了!”
“唐明言!”
“啊!”
程洛换上一身新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左照右照,摆着或稚嫩,或妖娆的表情,瞟向坐在床踏(不要误会错别字哦,床踏是床底下放鞋的那个扁长平木凳)上后背靠着“门槛”的某人。
“好看吗?”
忍住打哈欠的冲动点点头,“好看好看。”大小姐几乎已经把一大箱子衣服试了一半了,什么时候可以睡觉啊?
程洛到她身边晃晃拨浪鼓,“喂,你很困吗?那就一直摇着拨浪鼓,这样既能让你不困,也能让我知道你没睡觉。”
“呵呵……”
“咚咚咚咚……”
这才是拨浪鼓的用途啊!
过了好一会儿,倒是程洛先睡着了,趴在床榻边上,试了衣服太多,太累了,想躺下歇会,就着了。
唐明言把拨浪鼓放在一边,乐嘻嘻地感叹,“大小姐您终于睡着了!”
她钻进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总不能让大小姐就这么和衣而睡啊,又废了好大的力气,扒了她的衣服,盖好被子。
闭上眼睛感叹,“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翌日清晨,洗漱完毕,唐明言在外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叹口气,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她获得了一个很深刻的感悟,自作孽,不可活啊!
刚想摸摸脖子左边,怎么有点刺痛的感觉,就被抱着胳膊的程洛一把把她撞到一边,学着她的姿势伸了一个懒腰。
早餐,依旧是那几个人,李员外望着唐明言欲言又止,有欲言又止。
“喂,李员外,有事您直说好吗?干什么老看着唐明言。”
李员外清咳一声,“小友啊,您昨日做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啊。”唐明言咽下刚喝的一口粥,一脸迷茫。
圆桌在,李员外坐在对门的方向,唐明言坐在李员外右侧,李之秋坐在李员外左侧,程洛则坐在唐明言旁边。
李员外指了指唐言明的脖子,他看到的地方刚好程洛看不见,李之秋能看见一点。
唐明言闻言摸了摸脖子,蹙眉,“怎么好像有血珈?”
“过来让我看看。”程洛突然听了这句,一脸严肃的拽过她,看她的脖子左侧,一下子从脸蛋红到了脖子跟,那明晃晃的血印,分明是她昨日用牙咬的啊!
吞吞口水,“走走走,我带你去上药,李员外你等下派人送些药来到我们房间。”
程洛转了唐明言的身子,那明晃晃的血牙印便也晃疼了李之秋的眼睛,她的嘴唇甚至有些泛白,桌子下面指甲已然陷进肉中。
“爹,我回去读书了。”
“哎?”
李员外看着满桌的早餐,也没了胃口,叫人给唐明言送了药去。
唐明言被程洛推搡着一脸茫然,“怎么了?我还没吃饱呢!”
“回去再说!”
唐明言望着铜镜里面脖子左侧的椭圆形血痕,“不用上药了,已经结珈了。”
程洛站在一边,喏喏地说,“对不起,没想到伤的这么重。”
唐明言看着她这表情啧啧称叹,“你能保持这状态一天吗?”
程洛掐起腰,“你是笨蛋吗?痛都不知道看看!”转而又弱了气势,伸出小手去,轻轻碰触着那里,委屈的眼里面渐渐有雾气聚集的趋势。
“不疼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哭什么?伤的又不是你!”
“笨蛋,痛你不会叫吗?”
我叫了啊!
“是是是,我笨蛋,咱能把那亮晶晶的银豆子收回去不?”
“我心痛啊!”唐明言捂着胸口作痛苦状。
程洛破涕为笑。
书房
李之秋疯狂的搜索着野史传记,满桌子都是书本,她靠在书架上,看一部书正看的津津有味,满面霞飞。
看见那两个娃娃如此情景,分明是动了真情,可是女孩子也可以和女孩子在一起吗?她不懂,也没听说过这种事,于是,翻了好多好多的书。
功夫不负苦心人,她终于在一本帝王纪中看到了这种事,皇帝好男宠,而后宫之中也不乏宫女与宫女私通交合之事,甚至还有太监和宫女,叫什么假凤虚凰。
那本书上写着几个大字《后唐秘传》,是近来市井上颇为红火的一本小说类书籍。
原来男孩子可以喜欢男孩子,女孩子也可以喜欢女孩子。
把书都放回远处,李之秋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景色,神色越发的坚毅起来。
“竹儿,上次番邦的那瓶祛除疤痕的灵药呢?”
竹儿慌忙的从一堆药瓶中找出一瓶,是这个吧?上面贴的字条被蹭掉了,不过这种药瓶的只有两种药,一种是去腐消肌的,另一种是祛除疤痕的,应该差不多吧。
“小姐!”
“嗯。”李之秋看着药瓶,嘴角弯出弧度。
“咚咚咚……”
“进来。”
李之秋进去,“老师,这瓶是番邦的灵药,有助于……程洛小姐这是何意?”
程洛堵在门口,笑眯眯地说,“夫君正在沐浴,李小姐可能不方便进去。”
“这瓶是药,你给她上上吧,祛除疤痕的,哼。”李之秋拂袖而去。
“怎么了?是不是来送药的?”
唐明言昨夜睡眠不足,反正无事,正昏昏沉沉的打算早睡?午睡?反正就是睡觉。
“是啊,是啊,来,我给你上药吧。”
唐明言迷迷糊糊的表情突然清明起来,“程,洛儿,不用上药了吧?”
程洛脸上现出红晕,“干嘛突然那么亲密的叫我?别动,上药。”
“一定要上?”
“非上不可,老实点。”
唐明言攥紧了下袍。
“你做什么一脸痛苦的表情,只不过是上药罢了。”
唐明言勉强扯开了嘴角。
“什么?你说那瓶是去腐消肌的?”李之秋恨恨地跺了跺脚,跑了出去,想着唐明言应该在洗澡还没涂上药膏,才稍稍安心点。
程洛推开门一脸不耐烦,“李小姐又有什么事?”
李之秋来不及顺气,“药膏没用吧?”
“用了啊!”
“什么?那药膏拿错了!”
李之秋焦急的跺了跺脚,跑进屋去,“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是昨天的第四更!
11点半就更好了结果等待上传,网页一直转圈圈,转到12点多,一怒之下关机睡觉。
来来来发表一下你们的意见,是希望快点长大还是慢点长大呢?
么么哒,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你们说了我不就知道了。
☆、针锋对局开
“老师!”
李之秋冲进去掀开罗帐,就见唐明言正躺在那里。
“老师你没事吧?”怯怯的问道。
唐明言坐起身来,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你别告诉我这药膏是你送来的?”
李之秋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是竹儿搞错了。”
“算了,没事,你回去吧。”唐明言放下手,叹气躺下了。
“老师,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洛怒视着她,“好了,你先出去吧。”
待李之秋出去后,程洛赶忙爬上床,看她的伤口,“去腐消肌膏是干什么的?会怎么样啊?”
“也没什么?顶多是疤痕以后大一些,深一些。”
“什么?”程洛一怔,联想到她抹药时的动作表情,“你早知道是这种药了是不是?”
唐明言苦笑,“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那你就那么受着?”
“你不是说非抹不可吗?”
“我怎么知道?她明明说是祛除疤痕的药。”
“没事,不许掉眼泪,这样,以后呢,如果你要想欺负我,你就看看它,然后就不许欺负我了好不好。”
“不好!不能欺负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程洛绷着个小脸,当然眼眶要是不是红的就更有威势了。
“你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我就少欺负你一点。”
“一点?”
“一点点。”
“那还是一点好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有如小白马过一小道缝隙,转眼间已经来到冬天。
李之秋重新修订了自己的计划,既然软的硬的都不行,那就挂着羊皮卖狗肉,徐徐图之。
因而她跟唐明言发展成很正经很友爱的师徒关系,和程洛也发展成了和谐的小伙伴关系。
程洛只以为上次在那听书的地方唐明言说的很明白,李之秋也表现的很伤心,已经彻底摧毁了她那颗恋师的小心肝,也就放心下来与她一处玩耍。
于是乎,凉州城近半年都很热闹。
“李小姐和唐夫人来了……”
“什么?李小姐和唐夫人来了?快快,快点啊你!”
两人走进铺子里面,李小姐身后跟着的是竹儿,而唐夫人身后跟着的则是第一叛徒天一。
面前一排小厮各自端了各式的珠钗首饰,一名老板模样的人笑嘻嘻的躬着身子上前,“李小姐,唐夫人,咱们珍宝阁的最新品都在这了,你们好好瞧瞧,喜欢的随后送到府上。”
李之秋随手拿了一支镂空雕凤金钗戴在头上,“程洛妹妹,你看我戴这个怎么样?”
程洛仔细瞧了瞧,“嗯,这个镂刻功夫一流,做工精致,正配之秋姐姐呢。”
转而随手拿了一根白玉簪子,眼前一亮,玉质剔透无暇,云纹图样,又有螭龙翻腾的浮雕。
“唐夫人好眼力,这根白玉螭龙发簪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不仅玉质上乘,而且可是巧手朱班亲手所制。”
“哦?好东西易求,朱班所做的东西却不好得,这簪子我要了。”
“唐夫人是给唐公子买的吧,唐公子丰神俊朗,正配着呢,嘿嘿。”说着亲自拿了锦盒放好,天一正要接过,被程洛截下,“我自己装着吧。”
李之秋面色一苦,转而一笑,招来竹儿,“老板,这白玉簪和那金钗我们都要了,就当我送给老师的吧。”
程洛一笑,“不用,那金钗还是当我送给之秋姐姐的吧,天一。”
她送给唐明言的,要李之秋出钱算是怎么回事?当年她撬她墙角的行为可还停留在记忆深处呢。
天一会意,立刻递了银票过去。
老板接过银票,轻扫一眼,立刻揣进怀里,乐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唐夫人,李小姐,再看看,这里还有不少精品的。”
“李小姐,我们胭脂铺上了新品,您来瞧瞧……”
“唐夫人,我们绸缎庄又来了新料子,您来看看……”
各大店铺店小二必知守则新规,太守来了可以不管,李小姐和唐夫人现身市集而他们却不知道的,斩。啊,不是,你就卷铺盖卷滚蛋吧。
“不用!”李之秋俏脸凝冰,吓得旁边老板立即后退两步,李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说书舍之中,一名小厮急忙跑入一个包厢,“唐公子,唐夫人她们过来了!”
“什么?你们两个,快下去,快啊,阿三,把道明到安放过来吧,快。”
“是!”
原来这小厮正叫阿三,往另一处厢房去了。
道明道安一人身旁缠了一名女子,而两人的目光都放在……对面那人的身上,哀怨中含着愤怒,不解中流露愁情。
“唉,你不要靠他那么近。”
“喂,你别靠过来。”
“小花,小草,你们怎么回事,地字包房的人等好久了,快去快去。”
小花小草闻言对视一眼,“知道了知道了。”
道明横一眼道安,“哼,美人在怀感觉不错吧。”
道安冷哼一声,“是你自己很享受吧。”
“呀,不好,少夫人要是知道我们没呆在少主身边就惨了,快回去。”
踏雪无痕,来去如风,唐明言转头,很疑惑的看着道明道安,“咦?你们两个哪里去了?”
“回少主,我们,我们吃坏肚子了。”
唐明言点点头,“我怎么觉得,你们一来,这空气里面平白多了几分胭脂气。”
两人对视一眼,“我们不小心打破了一盒胭脂。”
“哦……这样啊!”
唐明言嘴角一勾,作恍然状,紧盯了说书的。
“只见那银枪如雷似电,反手一挑,左贤王立时跌到马下,封喉毙命。”
“好。”唐明言小手一拍,大声叫好。
“夫君一大早就不见了,我就想定是来听说书的了。”程洛熟门熟路地走进包厢低下身子,逼近唐明言。
“是啊,今个先生要讲大破匈奴的事,我一早就来了。”
唐明言本是躺着,此刻偏了身子坐起来,指指台上,“刚刚讲完,讲的特别好。”
“老师对说书这么喜欢,不如,我让爹爹讲先生请回府里去,天天给你讲好不好?”
“听说书嘛,听得就是个热闹,所以观众特别重要,还是来说书舍听比较有感觉。”开玩笑,成天呆在府里谁受得了。
“怎地,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