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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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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一敏吹了吹指甲,没好气地说:“照片呢?录像呢?一个都没发过来,你们还想要钱?”
  “诶,你这话可不对了。我手下的辉仔可是受了伤的,于情于理总得给点药费、安抚费吧?”
  付一敏挥挥手,支开美甲师:“受伤?办事有风险,关键是事还没办妥,你就拿这个理由跟我要钱?泽哥,当初介绍的时候可没说您这么缺钱啊。”
  “哈哈哈哈…”泽哥干着嗓子笑了,“付小姐,你家里在教育界也算有头有脸的,论起来姨丈石家也是北京的大户,要是知道你私底下搞东搞西,那可怎么好?”
  付一敏拍案怒道:“你敢?!这事儿谁都跑不了,再着说了,撑死算个未遂,要怪就怪你小弟办事不力吧!”
  “要不是一个后生仔出来坏事,哪能搞不掂?”辉哥顿了顿,心生怀疑反问:“那个后生仔听口音是北方人,不会是付小姐为了赖账派来的吧?”
  “几个小钱值得我大老远派人?!”付一敏不屑地翻了翻眼睛,正想着怎么打发,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你说的那个北方人是不是中等个头,瘦瘦白白的,长得挺帅?”
  辉哥叫来那日的几个人问了问,便肯定了付一敏的猜想,来者正是尤其。
  付一敏犹遭重击,不等下文就把手机摔得黑了屏。屈辱,不甘,愤怒纷纷涌上心头,她浑身发颤地自语道:“家里阻止不行,赶去广州不行,连他卖屁股你都要去救一把!尤其,你够绝!”
  付一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绕圈踱步,她一遍遍地拨着尤其的号码,却一直无人接听。烦躁之下,她拎起包出了门,打车到最热闹的夜店买醉。
  灯红酒绿中,男男女女在轰隆隆的鼓点里群魔乱舞。付一敏倚在吧台上叫了一轮shot,灼热的酒精下肚,她才渐渐觉出些暖意。
  “妹妹,请你喝一杯?”一个穿着花衬衣戴着金链子的男人凑到付一敏身边。
  “你丫是个什么东西。”付一敏酒意已经上头,推开男人正要离去。
  “别走啊。”男人攥住付一敏的手腕,向旁使了个眼色,三四个喽啰一拥而上,挡住付一敏的去路,推推搡搡地把她拉到了后门。
  “请你喝酒是看得起你,捅了不该捅的篓子,就没想着有人收拾你?”搭话的男人换了一副面孔,恶狠狠地说。
  不详的预感笼罩了付一敏,在闹哄哄的音乐里,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情况。她双腿发软,酒也醒了,低声哀求道:“大哥,您要多少钱都行,我给,全给……”
  男人拿起她的挎包翻了翻,不屑道:“这么点现金连买烟都不够,你家有钱,谁给?”
  “我爸妈出去旅游了,他们一回北京就给,成吗…”
  “操,哄傻小子呢?”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拿出□□逼近付一敏的脸颊,“现在给能拿钱的打电话,别耍花样,要不然先划了你的脸!”
  石慧坐在梳妆台前正涂抹着晚霜准备睡觉,手机响了。
  “姐……”付一敏的哭声从电话里传来,石慧连忙问道:“小敏?你怎么了?”
  “你快拿钱来救我,他们要十万…姐…别告诉家里…别报警……呜呜……”
  一个男人接过电话:“听清楚了?自个儿来,给你俩小时,不然哥儿几个可等不急,哈哈哈哈…”
  “这大晚上的我去哪儿弄十万?你们别欺人太甚了!”石慧竭力沉住气,冷冷地吼道。
  “哟,看不出小妞还挺横。”对方轻浮地笑了,“那就甭怪我们好好招呼你妹了,正好兄弟刚从号子里出来几个月没开荤,今儿赶上好时候了!”
  “你们别乱来!喂?喂?!”石慧焦急地喊着,听筒里却只剩忙音……
  历时八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顾海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迎上去,昏迷的顾洋被推了出来,身上插了许多管子。
  “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还未脱离危险,必须移到ICU,你们家属先去办手续。”
  顾海急了,追问道:“还没脱离危险?您说明白点!”
  “脑子里的淤血还没排净,送来的时候几度出现呕吐,得插管。”医生耐心解释着,“其实也得看他的求生意志,你们也要配合治疗,别放弃希望。”
  说罢,医生做了个借过的手势,推着顾洋往走廊尽头去了。
  顾海手脚发麻,摇晃了几下扶住墙才站稳。
  “顾洋已经掌握了石锦荣作恶的大量证据,”方奎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您要是需要,我也会作证揭发他的。”
  “哦?”顾威霆沉吟道,“石锦荣于你怎么也有知遇之恩,你为他做事这么些年,想必有些黑点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没错。”方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神色,“如果没遇到顾洋,我也许就这么错下去了。”
  顾威霆翻阅着文件,细细数来:“顾洋真是下了苦心,偷税漏税,贿赂转账,海外洗钱,就连石锦荣指示他陷害我的录音都留全了,要扳倒他不成问题。不过……”他抬眼望了望方奎,“你想清楚了?这些递上去,你可免不了牢狱之灾。”
  “当初下手就想到有这一天了。”方奎释然道,“远的不说,上次灯架做手脚要给白洛因点颜色,结果误伤了尤其,光这一点我就该好好还债了。”
  “这个老东西连孩子都不放过。”顾威霆忿忿地说,“真要论起来,你也是奉命办事,我会找个好律师帮你减罪。”
  “先谢谢您了。“方奎笑笑,又正色道:“您千万要留意杜子明,他才是石锦荣的心腹,也是安插在杂志社监督顾洋和我的眼线。真的动起真格来,他是楔得最深的一根钉。”
  顾威霆点点头,拿起红绳端详许久,缓缓说:“还是找人再编好吧,这个,可是顾洋留给你保命的。”
  方奎鼻子一酸,隐忍道:“如果真是能保命,我宁愿他不给我。”
  

☆、49。 恨不同生不同死

  《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
  49。恨不同生不同死
  夜深了,方奎扶着点滴仍站在ICU的落地玻璃前,安静地看着。
  “回去吧。”白洛因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
  “再看会儿。”许久未开口的,方奎的声音已有些喑哑,“下午和顾海还有爸进去探视了,不过半小时就被……”他抬手揉了揉眼角,苦涩地笑了:“你说,我都算不上家属,连个独自进去探视的机会都没有。”
  白洛因和顾海对视一眼,无言地垂下手。
  “我真后悔。”方奎咬紧牙关,下颌绷出隐忍的线条。
  “如果早一点能明白他的心意,也许就不会……医生也不允许我把红绳放在他身边,怕带菌……”方奎按紧胸前的衣兜,视线却未从顾洋身上移开,“那我就多站会儿,红绳就能离他近一点。”
  顾海也十分动容,搜肠刮肚却找不出安慰的话,便转身去休息室倒了杯热水,递给方奎。
  方奎摆摆手,望向两人:“你俩千万别像我和顾洋,能抓紧一秒是一秒,别等到生死关头才后悔莫及。”
  顾海握紧白洛因的手,点了点头。
  把方奎送回病房,顾海下定决心地一拍大腿:“明天去找我爸,说清楚。”
  白洛因一惊:“你准备怎么说?现在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别说他已经知道真相,就算瞒住一时,咱也不能逃避一辈子吧?”顾海望住白洛因的双眸。
  “也是…”白洛因表示同意,思付半晌道:“那我去找姜圆谈,好歹双管齐下,胜算大一些。”
  “就说你精吧。”顾海捏捏白洛因的鼻尖,眼里溢满宠溺。“因子,我不会放弃的。”顾海一把拥住白洛因,贴在他耳边说道。
  “我也是。”白洛因嘴边泛起笑意。
  第二天一早,顾海就来了部队。
  迎面碰上穿着迷彩服的孙警卫,顾海上前问道:“我爸呢?”
  “顾首长在训练场督兵呢。”孙警卫擦擦额上的汗,“过几天上头就下来检视训练成果了,正要紧。你去办公室等他吧。”
  顾海抿抿嘴,“不了,我直接去找他。”
  训练场上,一片绿色列队立正,顾威霆和几个下级在主席台上检视着。
  顾海打了个招呼,站在一旁等着机会。
  “报告首长,各营3700人集合完毕,应到3700人,实到3700人,请指示!”一名军官跑到主席台前朗声报道。
  “归队。”顾威霆此时更显威严,“全体都有,稍息!”
  齐刷刷的脚步声传来,顾威霆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底下的几千号人,沉声说道:“后天就是阅兵仪式,整体面貌还是不错的,不过还不够尽善尽美,记住,你们是战士,不能光做表面功夫!”说罢,他示意身边的团长下令:“立正!全体都有,向中看——齐!”
  这一嗓子,意味着至少一小时的拔军姿开始了。
  顾威霆走下主席台,检视着一排排的士兵,声如洪钟地说道:“站军姿是军人的基本功,也是必修课!进部队第一天,班长就训练你们站标准军姿,为什么?就是为了锤炼你们顽强的意志,炼就钢铁的纪律!”
  顾海看着烈日下笔挺的队伍,陷入了回忆。在他记事起,顾威霆就这样带兵,严厉,不容许一丝差错,手法是出了名的魔鬼。战士们从伊始的敢怒不敢言,到最后的心服口服,都归功于顾威霆的铁血政策。不仅如此,他把这一套也带回了家,对年幼的顾海也是一板一眼,从不宽待。
  “有什么事,说吧。”顾威霆摘下军帽,两鬓花白的头发浸了汗。
  看着已过壮年的父亲,顾海心中百感交集。他张了张嘴,又沉默了。
  顾威霆似乎知晓了顾海的来意,挥挥手道:“你回去吧,洗个澡换身衣服,等我回家吃饭再说。”
  “不用了!”顾海想起方奎的一席话,下定决心地说:“我和因子……”
  “住口!”顾威霆没料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没轻没重的话,几个干部只敢远远看着,父子两人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顾海坚定地直视着顾威霆的双眼:“爸,我不想后悔。”
  顾威霆气结,又不好发作,低吼道:“这种事以后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顾海突然站定,立正敬了个军礼,便小跑到队尾,加入了站军姿的行列。
  时值盛夏,中午的日头又毒又狠,没一会儿顾海的衣裤已经湿透了,几天的睡眠不足,更是让他头昏脑胀得几乎倒下。顾威霆端坐在主席台上,目光如炬地投向顾海,不发一言。
  一个小时过去了,团长低声询问:“首长,发动令吧?”
  顾威霆面无表情地说:“正步一步一动。”
  这无异于,团长脸色微滞,转身下令:“正步一步一动,一!”
  队伍齐刷刷地摆臂踢腿,绷直脚面定住了。
  豆大的汗珠滑过顾海的眼睛,涩得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顾威霆起身喝道:“一列队尾出列!俯卧撑200!”
  顾海一愣,随即回令:“是!”走出队伍,双手撑地开始做俯卧撑,每一挺身,报一次数。
  “1!2!3!……”
  顾威霆的脸色丝毫不见转晴。
  到了午饭时间,大队拉去食堂了,顾海仍在原地笔直地站着。顾威霆阴沉地站起身,命令道:“不许让他歇着,别给水,我倒要看看他能站到什么时候!”
  团长和其他干部面面相觑,顾威霆怒吼一声:“知道了吗!”一干人立即立正道:“是!”
  天空万里无云,是难得的湛蓝。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当中,剧烈地炙烤着大地。
  顾海的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双脚也没了知觉,他只能凭意志支撑着挺立在烈日下。
  “因子,我不会放弃的。”
  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转着这句话。
  过了午休,大批人马又被拉到训练场。此时,除去俯卧撑的时间,顾海已经连续站了三个多小时的军姿。
  “首长……”团长担忧地看了看顾海,“要不先让顾海回去?”
  “负重跑。”顾威霆一字一句地说。
  团长眼色微怔,见顾威霆态度坚决,转身下令:“全体都有!稍息,立正!班长出列取沙袋,负重五公斤!”
  顾海晃了晃,扣紧裤缝站直了。
  整整一下午,负重五公里,军姿一小时,匍匐前进,障碍跑,列队操练,十几个士兵或体力不支或中暑被拉去卫生队,顾海竟然尽数坚持完成了。
  顾威霆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抬头看看,日头已经西斜。
  “带队去吃饭吧。”
  “是。”团长应道,“那…顾海呢?”
  顾威霆没接话,径直走到顾海跟前,他眼底通红,起先嘴唇起皮的地方已经裂出一道道血口子。
  “你还要继续?”顾威霆沉声问。
  “是。”顾海哑着嗓子说。
  “好!”顾威霆的倔劲儿也上来了,转身大步离开。
  天色渐暗,训练场上只剩顾海的身影。
  孙警卫拿着一瓶矿泉水跑来,看到摇摇欲坠的顾海,叹气劝道:“你跟首长置什么气啊,这不是拿自个儿身体开玩笑?快喝点水。”
  顾海的嘴唇已经干得粘住,他费力地试了几次才说:“你…回去吧。”
  “你这都站了多长时间了?不吃不喝,天还热得紧,脱水了怎么办?”孙警卫焦急地说。
  夜风把顾海身上湿透的T恤吹得一阵凉意,他打了个冷颤,四肢也在迅速失温。
  “我有事求他,只要他点头,我就不站了。”顾海木木地开口。
  “行,行!我这就去叫顾首长!你别倔了!”孙警卫留下矿泉水,往顾威霆的办公室跑去。
  “报告!”
  顾威霆揉揉眉间,“进。”
  “顾首长,顾海他服软了,等您发话呢。”
  “哦?”顾威霆有些意外,又问道:“你确定?”
  “确定!”孙警卫胸有成竹地点点头。
  夜朗星稀,偶尔有风划破闷热的空气。
  顾海眼中尽是血丝,头发丝丝缕缕贴在额上,汗水把衣服浸出一圈圈白色的腌渍,在夜色中仍然触目惊心。
  顾威霆站定,“想通了?”
  顾海的眼睛动了动:“您同意了?”
  “狗屁!”顾威霆阴鹜地瞥向孙警卫,孙警卫缩了缩头,不吱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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