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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夏日雷雨-第6部分

小说: 夏日雷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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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雷可是有什么心事?”坐下歇息的时候何向宸问道。
  三人论年岁以何向宸最长,聂景明其次,骆惊雷反倒最小,只是聂景明生来瘦小,又习惯称骆惊雷为兄长,故此两人到是反过来照顾聂景明。
  “为何这么问?”骆惊雷看着好友,纵使和他一样坐在地上也觉得要文雅许多。
  何向宸笑道:“五年了,说不上对你了如指掌,却也能说对你多有了解,你在比武时虽习惯全力以赴,招式霸道,像今日这般含着发泄意味的招式却是少见。”
  他刚说完,聂景明也附和道:“确实如此,惊雷哥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大可跟我们讲,我们才不会告诉他人呢!”
  “……”骆惊雷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点变化皆在好友眼里,遂道了声:“多谢,我并无他事,只是心中有一事尚未想明白,他人也无法相帮。”
  听他这么说,两人也放下心来,毕竟他们中最稳重的就是骆惊雷了。三人席地相谈今日状况,临近傍晚才回了屋,晚膳也是一同在孙大娘家中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萌芽生长

  下山住在孙大娘家时夏秋雨是极为轻松的,骆惊雷他们三人都去跟着何舒云学习了,晚上用过晚膳还要去书房习字,夏秋雨也将这事扔给了何舒云,自己先行回了屋,只是这日,刚踏入屋中就惊觉有人。
  夏秋雨小心查探,那昏倒在他床头的竟然是师父白芍,只是此时白芍极为狼狈,衣衫不整的模样,出手滚烫的身体,学习医术的他一眼便知师傅身上发生什么了,压下怒意,赶紧叫孙大娘帮她备一桶热水准备沐浴之用,又取来退烧的药丸给师傅服下,这才细细查探他的情况,竟然伤的十分严重,叫他心疼的同时更是愤怒。
  等热水搬进屋子,夏秋雨褪下白芍的衣裳,擦拭衣裳下伤痕累累的的胴体。夏秋雨不敢将他全放进水中,只好沾湿布巾擦拭身体,布巾所过之处皆让白芍痛的皱眉。
  擦拭完身子后,夏秋雨又取了最好的伤药,为白芍摸了厚厚一层的药,这才穿上亵衣盖好棉被让他好好歇息,做完这些,他才松了一口气。
  骆惊雷刚进屋就闻见伤药气味,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进屋。
  “师傅……”
  “嘘!”夏秋雨连声制止。
  骆惊雷这时也发现了床上的人,皱眉地走近,没想到是师祖白芍,而且有些奇怪,见师傅招呼他出门谈,他点点头,两人轻声出了门。
  “雷儿……”夏秋雨有些犹豫,不知要如何说起,“无论发生何事,师傅在这儿之事我不想其他人知晓,过会儿你出去知会孙大娘一声。”
  “好,”骆惊雷点头,也皱着眉,“师祖现在可好?”
  夏秋雨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给师傅上了药,师傅身体底子好,今夜就该能退烧了,此事……”
  “师傅,师祖之事我们都不好插手,一切等师祖醒来如何?”骆惊雷不知觉间拉过夏秋雨的手,夏秋雨心中被师傅白芍之事所扰,一时也没察觉。
  白芍在夏秋雨房中这事被瞒了下来,只有他和骆惊雷以及孙大娘知道,平日吃食也是孙大娘私下做好送过来,连聂铭原也不知晓。
  三日后白芍才醒过来,却依旧憔悴非常,夏秋雨异常心疼,这几日衣带不解的照顾自己也有些憔悴了。
  “雨儿……”白芍轻轻的叫唤如叹息一般。
  夏秋雨喂了白芍些温水,也不应答,坐在床头看他。
  白芍竟然浅浅轻笑起来,说道:“连累了雨儿啊。”
  夏秋雨摇摇头,问道:“师傅可还有不适的?”
  “没有,我很好。”白芍说罢闭上眼,像是累急了,不愿再说话。
  犹豫了好一会儿的夏秋雨终究没有问出口,叹气地将杯碗拿出屋去。屋外骆惊雷已站了很久,见夏秋雨出来,脸上带着憔悴,看的骆惊雷异样心疼,想也未想,连忙一把拉过他。夏秋雨见他的担忧很是欣慰,这些年他们相依生活,亦师亦友,亦是家人,彼此早已熟悉对方,也将对方放在心尖上。
  “我无碍,师傅醒了,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如今我也无法宽慰。”
  “恩。”在骆惊雷心里白芍自然是比不得夏秋雨的,因白芍而让夏秋雨劳累,不得让骆惊雷恨起了那个伤了白芍之人。
  所以,五日后叶璇寻来之时,骆惊雷二话不说,执剑向他刺去,何向宸和聂景明起初不明就里,不敢贸然上去,其他人亦是,只是骆惊雷明显不敌他,又见夏秋雨难得冷面下来,也没有阻止,他们二人也就都上去帮忙了。
  要说叶璇的武功,连白芍也是比不过的,更何况骆惊雷曾是叶璇亲自指点的,自然比不过,就算何向宸和聂景明上去也无甚大用,只是如今叶璇心力憔悴,丝毫没有比武的心思,一招不慎就要骆惊雷在肩上刺了一剑,手腕也被聂景明的丝线紧缠,渗出血丝来。
  “够了,雷儿,送客!”夏秋雨冷声说罢,将大门一关,转身离去。
  众人不知其中深意,不敢插手,何向宸和聂景明随骆惊雷收了手立在门外,与叶璇对峙。
  “他在,对不对。”叶璇气息不稳,盯着大门,也不处理身上的伤。
  骆惊雷皱眉,看他同样狼狈的模样,完全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用没什么音调的声音说道:“师傅让我送客,你可以走了。”
  叶璇呼吸一滞,转过头来看他,眼里布满血丝,对他道:“让我见他!”
  “我无法做主,”骆惊雷摇摇头,“他也不会见你。”说完就不再理他,进了屋,剩下的人也不敢再看热闹,只好都散了去,只留下门口站着的叶璇。
  ………………
  “师傅……”骆惊雷进来的时候见师傅正站在师祖白芍的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进,他有些心疼,顺着心意从背后拥住他,15岁的他已经和夏秋雨差不过高,两人相依偎着,也不多话。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白芍的声音,“雨儿,进来吧。”,夏秋雨对骆惊雷点点头,两人携手进屋。
  这几日白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白芍已经穿戴好衣服了,见他们眉头紧皱,也猜到了事情。
  “他来了。”这是程陈述句,而非问句。
  白芍也不指望他们答话,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今日我便回山上住,你和雷儿暂且住在山下吧。”他们之间的事终究是要解决的的啊。
  “师傅当真爱他?”夏秋雨就不明白为何受这么大的伤还要试着去接受那个人,何为爱,何为情,问世间情为何物?
  白芍自己也不知道何为爱,只知道终究是放不下,当初明知后果还是委他身下,现在的结果也是他该去承受的。
  “爱如何?不爱又如何?”说着已然踏出房门。
  叶璇在见到白芍时已经快昏过去了,只是那份想要解释,想要挽回,想要道歉的执念一直支撑着他,他看着白芍走近,看着白芍用手拂过他的伤,对他轻声道:“跟我来。”
  这三字就像另一个咒语,让明明没有力气的叶璇再次提出力道来,紧紧看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白芍身后,村里的人只敢靠边看着这两人,等到他们走出村子,这才小声讨论这两人究竟是谁。
  ***
  白芍带叶璇离开后,夏秋雨的心情还是受了影响,纵然不是自己的事情,他也会考虑许多,连带着前些照顾白芍的日子,让夏秋雨整个人清瘦了一圈,旁人不知真相,连何舒云也不知从何劝起。
  适夜。
  “雷儿,你带我去何处啊?”夏秋雨无奈地被骆惊雷拖着往山上一路走了好些距离,现在还不知目的。
  骆惊雷也不答话,借着月光,在山中行走如履平地,眼快快到了,脚步又快了一成,呈现在两人眼前的,竟是一汪温泉,泉池不大,全面还冒着热气,空气里还散着温泉特有的硫磺味道,明明已是初夏,夜晚的深山里却神奇的还有寒气,唯有这里透着暖气,让人倍感舒适,如此佳境,也不知道骆惊雷是如何寻到的。
  “师傅心境不佳,此地适合散心。”骆惊雷难得解释了一番,说罢站的稍远些,示意夏秋雨可以试试温泉。
  夏秋雨也知自己最近情绪不好,没想到雷儿对此竟然如此上心,心中颇为感动,也就没有计较那么多,当真褪了衣裳裤袜下了水。泉水上飘着暖气,让下水的人看不清模样,只是骆惊雷知道,水下的是一副多么吸引他的身子。
  十五岁的少年郎,并非迷茫道什么都不懂的孩童,皇宫多得是颠鸾倒凤的戏码,如今又亲眼见到白芍与叶璇的纠葛,让他从心底真正萌发了一颗种子,名为夏秋雨的种子,那颗种子上还刻着他的名字,这是只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而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发芽生长,再也拔出不去。
  听见夏秋雨在温泉中舒服的喟叹,他嘴角上翘,池中的人与他相处了5年之久,他的温柔,他的随性,他的懒散,还有的一言一行就像是用刀子刻在他的脑海里,任凭谁也抹不去,直叫他想要一刻不停的独占。他曾对何向宸说过,尚有事情未曾想明白,如今他却想明白了,会关注这人的一言一行,会因他调笑自己娶亲之事而生气,会看到消瘦而心疼,会见他郁郁而想法子寻他高兴……这感情或许究竟是亲人之情多些还是爱人之间多些他尚未弄明白,只是,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只要是这个人,只要将这个人握在手里就好了!
  等骆惊雷回神再看时,池里的人竟是已昏昏欲睡,大概是连日的郁闷让他难以安眠,今日总算是放松了心情,骆惊雷再次笑了,如此温柔,轻柔的将他从池里抱起,随手将地上的衣物盖在他身上,施展轻功,趁夜色朦胧赶回了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前往赴宴

  几日的相伴,夏秋雨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与其操心师傅白芍,不如将心思放在弟子骆惊雷身上。不知不觉间,夏秋雨的心也越来越放在骆惊雷身上,他的生活中心似乎只有骆惊雷,他的生活计划与打算都只为了骆惊雷,他自己却一点也不自知,而骆惊雷自然是非常乐意这种变化,趁着师徒之情,一点一点地向他靠近,两人变得更为亲密了。
  “娘,夏先生和惊雷哥哥可是起了?”厨房做了些酸梅汁,孙大娘刚打算叫聂铭原给她新添的丫鬟去看看夏公子醒了没,就看见儿子从大门外过来。
  “我也不知,刚打算差柳丫头去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了这是?”午时刚过,外头的太阳让聂景明的额头出了薄薄一层的汗渍,孙大娘心疼地给他取丝帕擦擦。
  聂景明任孙大娘擦完汗,这才说道:“方才我见一只灵鸽落入我家,看着眼熟,应该是夏先生的那只,今日他们在书房的软榻入了睡,而那鸽子跑去夏先生的屋子,也不知是不是什么急事?”在他印象里,夏秋雨以往接到鸽子传来的消息,都是立即动身回山上的。
  午睡是夏公子雷打不动的习惯,平日也是要未时了才醒过来,现在未时初,夏公子恐怕没有醒来,不过雷少爷和该醒了,孙大娘略思索一番,道:“雷少爷该醒了,那鸽子除了夏公子和雷少爷,只有你和宸少爷能碰得,你去取了信,给雷少爷送过去。”
  “行,我这就去。”说罢便要转身离去,孙大娘拽住她,呵道:“我话还没说完就急着出去,这风风火火的毛病什么时候改?你看看人家雷少爷和宸少爷,多稳重……”
  聂景明一听就知道老娘的唠叨犯了,自从老娘有了身孕,简直是逮到他就教育,他又不敢反抗,有时候骆惊雷和何向宸都要受了牵连,偏偏夏秋雨说她是孕期生理反应大,连着性子也改了点,叫大伙儿让着点,聂铭原更是成了二十四孝好丈夫,任孙大娘教训。
  “是,娘,我会改,这会儿事急,孩儿先走了。”然后从孙大娘手里抽出衣角,风似得跑了,看的孙大娘直瞪眼,道:“臭小子,若是他们醒了,就让人端些酸梅汁进去!”
  “知道知道了……”
  ※※※
  午睡对于骆惊雷而言可有可无,不过他很是享受与师傅一起安睡的休闲时光,只是他醒的一向早,睡也不过小半个时辰,而师傅是要足足睡上一个时辰才肯起的。
  骆惊雷忽的听见书房门“叩叩”小声的被敲了两下,他放下手里的书,小心地抽出被师傅压住的衣角和发丝,见他只是小翻了个身,并未要醒来,这才轻轻出了门。
  “何事?”
  聂景明见他出门,声音依旧低沉,也知道他顾忌屋里的人,谅解地取了纸条和一块小小的令牌给他,“你家灵鸽送来的,亏这令牌小,挂在它脖子上,飞过来都是摇摇晃晃的,这会儿都累得睡着了。”
  骆惊雷接过东西,点点头,转身便要回屋,又被聂景明拦住,笑道:“我知你心思,让你离开他一会儿也难,只是我娘交代了,若是你们醒了就让人端来酸梅汤。”
  “不用,他还没醒。”骆惊雷的心思旁人或许只当师徒情分,可是何向宸和聂景明是知其一二的,此时聂景明拿来说笑他也不会动怒,毕竟这是两个暗地里都支持他的朋友。
  “行,那我不叫人送了,你们忙吧。”聂景明识趣地离开这个越来越冷面霸道的好友。
  骆惊雷再进屋时,夏秋雨还是醒了,问了句:“怎么了?”明显没睡醒的样子,连眼也没睁开,声音低沉懒散,微微皱着眉,像是打算再睡一会。
  骆惊雷看的认真,将这幅别人永远看不到的模样都刻在心里,重新上了榻,不着痕迹地贴着他,轻声道:“灵鸽送来了信,我尚未看,师傅可要起来?”
  夏秋雨听见耳边低沉而温柔的声音,热气洒在耳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起来,刚动,身边人将他扶起,靠在身边人的身上,打了个哈欠,这才将抬眼接过纸条。
  骆惊雷拥着他,安静的看他,低下的双眸,闪过一丝满意。夏秋雨不是将三纲五常伦理道德放的过重的人,若不是骆惊雷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必定过得没心没肺,性子如同白芍一般冷淡,现下他习惯了为骆惊雷操劳打点,两人越走越近,浑然不觉现在的姿势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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