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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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母伤心欲绝的哭泣。
大山忘不了,伍阿哥拽着他的手,声泪俱下:“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理智上,大山明白,这样做是必须的。就像唐老爷子说的:这样的处理,虽然粗糙,但却必须。让中国产生病态的;不是中央这几个人;而在外围;在各个地方;在许多因循的制度中;它是大范围的;想一次改变;是不可能的;谁都无能为力;并且学运发展已有相当时日;广范广阔;压力之大足以让所有问题一次引爆;中国承受不了;最后可能成为另一个文革;变成群魔乱舞;这一切的一切;牵扯的是政治的判断力;不能依靠的是热情……
大山能理解:宁当恶人;不当罪人的心思。
可是,他没有办法告诉伍阿哥,也不忍心对那些沉默着的伤心着的同学说,他们需要的不是讲道理,他也是!
他喃喃低语着,语无伦次,没有逻辑,只是反反复复着说话。董洁用手一遍遍拍抚着他的背,像母亲抱着婴儿一样,尽可能的给他温暖。
对哥哥朋友的遭遇,她动容,却又无奈:多少年轻的生命就此永远离开,为了一个无谓的执著。
那样纯粹的活着,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哪怕付出生命也不后悔。也许人在年轻的时候,真的容易被热血和**所激动,所以一往直前,不怕付出一切,不会为了所谓的前途畏手畏脚。
董洁虽然不能赞同这种偏执,但她不能不为之感动。这样纯粹的人,这样纯粹的想法,这样为了理想可以往前冲的人,给即将过去的八十年代,画上了一个不完美的休止符。
这样说也许残忍,可是,他们代表了一个时代,他们见证了一个时代的热情,也结束了年轻一代的**。他们之后,大家学会了为自己的前途斤斤计较,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大家学会做事之前,先把个人的利益放在天平最重的一端去考虑……那些曾经**扬溢的只为了理想可以毫无顾忌的年轻一代,于是成了绝响。
“哥,这世界比我们想像中的残忍。可是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我在这里,我们永远在一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麻烦
更新时间:2008…11…16 1:32:25 本章字数:3613
论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太阳依然会升起。
个人的悲喜,相对于宠大的人口基数来说,实在渺小的不值一提,也激不起多大的浪花。而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或者被淡化,然后人们继续前行。人总得活下去。
后院的子花正是开的灿烂的时候,绿叶白花,清香宜人缀满枝头。窗外的美人蕉也抽的高高大大一丛一丛。
都说绿色是生命的原色,满眼绿色可以让人心情愉快。居住在城市中心,不像乡下可以自由呼吸泥土和花草气息。大山就专门预订了大大小小许多盆栽,依着董洁的意思摆放,把他们居住的后院布置的郁郁葱葱。
离暑假没有多少时间了,大山索性请了假,留在家里,一边守着董洁调养身体,一边忙公司的事。
近来,公司遇到一点麻烦。
西方控制了舆论导向,许多在华投资的外国商人纷纷辙资。与公司常有业务往来的一家中外合资的纺织厂就遭遇了这种情况,间接影响到他们这边的面料需求。而且DJ。=
“做生意嘛,也不能总想着会一帆风顺,有点起伏是正常的。”大山对薰洁说,“以我们现如今的实力,这点挫折也不算什么。”
金钱到了某一个高度,便只是数字上的变化了。八一年到八九年。他们地服装厂积累下一笔旁人万万想不到的数目惊人的财富。每年,新增的利润只会更多。
自打国外开展业务以后,两年来,国外销售也带来了可观的营利,如果把那数字换算**民币,那还要再翻上好几倍。
所有的钱都存在银行里不动。倒不是想着吃利息,只是他们没有精力和时间做更多的投资,而且大山一时之间也没有另做投资的打算。
薰洁盘算着,以美元为例,对人民币的兑换比例就一年年拉开距离。于是建议大山把钱想办法多换一些外汇储存起来。
大山自己也觉得,这么多钱放在国内银行,终究是太过张扬的一件事,北京这地界,手眼通天地人多了去了,有心人通过各种渠道也未必打听不到。就趁着与国外生意往来,大头逐渐存到国外的户头上。
外人一直好奇兄妹俩个现在有多少钱,而实际上,真正清楚这事的,也只有他们自己。就是亲如韩盼等人,也是不知道的。
有一次,外公酒后谈起这事。也问过他们。大山笑着道:“一边挣钱一边投入,具体有多少天天在变,我也就没有统计……总之有很多就是了!”
唐春燕与有荣焉,“别人都说,大山和小洁两个是中国首富,这话可是不假。大山是个孝顺孩子,这几年。我们也跟着沾光,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为我们想到了……哎呀,咱们家可是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资本家!”时代不同了,有钱不再是一件需要遮遮掩掩的坏事。
“姐,瞧你这话说的,好像生活有多困难,要靠侄子贴补。你地工资也不低,姐夫在国外挣的更多。”唐援朝冲她摆手,“姐姐自己也是有钱人。自力更生多好。不要老想着占便宜嘛,你这样会给璐璐做个坏榜样。”
韩盼忍着笑斜他一眼。“援朝,怎么说话呢?大姐哪有占大山便宜?”
唐春燕就冲他瞪眼,“就是,咱们家向来是爸爸做主,样样处处讲究艰苦朴素……你偏着大山我没话说,胡乱编排我可不成……”
正所谓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经此一事,大山却是把成立纺织厂的事正式提上日程。
“咱们做地是服装厂,每年的面料用量都很大,完全依赖别人也是个问题。可是,哥,再成立一个纺织厂,你的工作量不是又要加大?咱们现在又不用操心生计,工作要因为喜欢才去做,这样比较好吧?”
“不做便罢,要做就做的正规些。建纺织厂是我们早就做好的计划,当初建厂,就留了专门的厂房,总空着也不是个事。我想请纺织业有往来的朋友帮着推荐一些懂管理有经验、人品也信得过地管理人员和老师傅,再从研究所聘几个专家做顾问,国外技术引进的问题先前就有了一点头绪……这样天时地利人和都齐全了,此时不做,更待何时?至于工作量,”
大山沉吟了一下,“这也不是问题。你见我什么时候是那种事无俱细,都要亲自过问的
会比以前多一些事情要做,应该也谈不上累不累。”想找些事情来做,不让大脑闲下来给胡思乱想提供空间。
大山忙着解决公司面料需求和建纺织厂的诸多事务,董洁在这段日子里,埋头做设计。
这项工作之于她,是驾轻就熟的一件事,只需要拿笔在纸上画来画去。大山仔细观察,发现这费不了她多少神,才放手让她去做。
去年时装周那场发布会的时装大受欢迎,销量一直居高不下。眼下虽然受了一点冲击,但是董洁相信,这样的时间并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时装本身就是件打破国界的事,更不会同政治勾勾连连,法国的销售商也是这个意见,并且建议她趁机多准备些新款。
今年地时装周,董洁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她想改为参加九零年春季的巴黎时装周,以高贵优雅且奢华地晚礼服做发表会主角,而每一件晚礼服,都需要大量地时间和人工订做。如果有精力,来年还计划另举行一场牛仔的专门发布会。所以,要做地准备工作,其实也很多很杂。
…………
六月的一天,曹浩然来访。
这段时间,大家很少相聚,既没有谈话的兴致,也没有吃喝的兴趣。该说的话,从前已经说的太多,现在只想静静的一个人呆着,或者看书学习,或者什么也不做,发呆、蒙头睡大觉。
他带来一个消息:莫志强偷偷回到北京了。
某位可以探听到内幕消息的同学,偷偷传递了还没有明文公布、正在讨论中的对他们这些学生的处理意见:只要他们坦白交代,就可以回到以前的校园直至毕业。
像曹浩然这种类似的情况,只要交代自己参与的活动就好,没有人强迫他说出参与者的名字,但必须声明支持国家的处理措施和写书面反省。
可是,莫志强的事情没有定性。他既没有被划到另类的所谓“精英”中,却也与曹浩然等人的情况有所不同。
大家私底下商量了很长时间,也拿不出个章程出来,前途叵测,真是让人担心。最后,大家便想了一个有点异想天开的主意:可不可以,让他尽快出国呢?
曹浩然就找大山讨主意来了。
这年头,出国不是串门过家家,本身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况且莫志强的情况又更麻烦了一些。
大山仔细问过他现在的情况,得知一切还可以,现在在一个同学那边落脚。
他一时也没有头绪,只是很确定一件事:莫志强的事情既然没有被下结论,那就有一个缓冲的机会,如果真的要出国,那就得抢时间了……
说到时间,他下意识看了看表,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浩然,你今天就不要走了,咱们俩个好好合计一下。我现在有点事,你等我一会儿。”
薰洁正在床上靠着看书,看到他打外边进来,奇怪道:“哥,你和浩然大哥说完话了?”
“没有?”
“那怎么回来了?你们现在一定有许多话想说,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哥就别挂着我了。
”
大山把药瓶拿出来,“你该吃药了。”
薰洁就笑:“我自己会记着的,哥,你真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十二三岁,本来就是小孩子。”
薰洁语塞,一边接过药片一边摇头:“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做生意,什么事都要操心了。我是哥哥的妹妹,虽然不像哥哥那么能干,但是也不会差的太远啊。”
大山只是笑。“就算你长的再大,二十岁,三十岁,在我眼里,你也还是那个需要**心的小丫头。”也许是从小,从一点点的婴儿把她带大的关系,有时候她的懂事,让人自然而然把她当成小大人看,可有的时候,他又不自觉的把她完完全全当做一个孩子待。哎,总之矛盾的很,也说不清。
“我做人可真失败呀,全世界所有人中,我最最希望得到认可的那个人就是哥哥,可你……”董洁摇头,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虽然被你疼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可我怎么觉得我越活越小了呢?简直要倒退着活了,很多时候都真的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
大山正在倒水,和另一个杯子里的凉白开混成温水,然后递给她,“我怎么了?”他没有听清她后面的话。
“没有,我是说,这样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出国
更新时间:2008…11…16 1:32:25 本章字数:3517
谓大义灭亲、大公无私,更多时候,只是一种大义凛
其实人活在世上,谁又能真的做到公正无私呢?理智与感情常常并不能统一,而人们,常常会听从内心真正的声音行事。
站在朋友的立场,曹浩然、伍阿哥等许多同学,都盼着莫志强可以平安。非常时期,大家犹如惊弓之鸟,宁可把他送出国,亦不愿白白坐等一个可能不如人意的判决。
只是,这件事很可能引起一些麻烦。
大山思来想去,矛盾了很久,自我挣扎了很久,最终下定决心,他来做这件事。
夜里,兄妹俩相依相偎,大山说了自己的决定。
“哥,你想清楚了吗?”
薰洁听说后,这样问他。黑暗掩去了她脸上的表情,但声音听上去,并无明显的吃惊和意外。
“嗯。”
大山点头。“这不是包庇罪,他现在还不是罪犯,对不对?志强,他和那些领头闹事的人不一样,他爱我们的国家,也许做的过了头,可他……”
大山本来做了董洁会意外,然后不赞同的心理准备,可她表现的如此平静,那些劝说之辞,便显的有些多余。
他稍停了一会,最终长叹出声,改了口气道:“这件事,也许会惹来一些麻烦吧?办起来也不会很顺利。”
薰洁伏在他胸口,耳边传来他一下一下有力地心跳声。
“哥。你和志强大哥是好朋友,他的为人,我也知道一些。”
“我想过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我们俩个,到现在为止,钱也有了,名也有了,也没有什么经天纬地的大抱负,为什么不可以随自己的心意渡过余生?我毕生的追求。就是这种生活,可以不为五斗米折腰,必要的时候,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只要不违公道良心就好。”
薰洁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我只要和你过的开心就好了,别的都无所谓。哥,你既然决定要帮同学出国,我当然不会拦着你,有什么后果我们一起面对。其实结果、也坏不到哪里去。”
她想过了,只要能赶在通辑令下达之前,办好莫志强地出国手续。事情的影响会小很多。“也许情况未必会像大家想的那样糟糕,浩然大哥不是也说了,志强大哥并没有做出很出格的事,自始至终,他的观点并不偏激,也没有和一些不理智的人站在同一个立场。如果他真的敢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哥你才不会这么费心。浩然大哥他们也不会这么热心了。咱们向来有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打算的习惯,说是有备有患,其实也算自己吓自己啦。”
“我也这么想。”
大山瞪着前方地黑暗,“这件事,也许我们做的决定冲动了一些。可是,一辈子,活的理智,不行差走错一步,这样活着。其实也无趣。”
一切世俗和一切情感到病房里似乎都变得是那么微不足道,都可化解不在!每次坐在董洁地病床前。他都是这么想的。死亡让人充满敬畏。上帝在天国俯视人间,这一生。是非对错谁人能定?所以,该笑的时候尽情欢笑,该哭的时候,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情绪。
也不要在十八岁的季节,硬逼自己要像二十八、三十八、四十八一样成熟和理性,连任性的权利也一并剥夺。
所以,不要在现实中过于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