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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追夫联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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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送成功。
  “草,不就接到活帮二世祖拍个剧拍着玩吗,妈的整的跟真的一样,看个毛的剧本啊。”
  “吴坤你他妈到底过不过来?”
  “……”
  吴坤看着手机收件箱里猛增的一条又一条短信,他突然一阵战栗。
  这些年自己到底都在干些什么?整日和一群怨天尤人的狐朋狗友每晚烂醉如泥,有时候接到工作,出于不知道是高傲还是自卑的心理,永远摆一副高架子,帮各行各业老板们拍着马马虎虎的商业片,晚上继续和那些所谓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恨自己怀才不遇。
  偶尔也会头脑清醒地在日记里缅怀——我已经很老了,不复激情,倦怠早已经将我淹没。
  他十八岁入行,拼搏二十年未果,原以为人生就要如此度过,可是上帝安排他在三十八岁那年,接了一部叫《战火》的戏。
  吴坤关了手机,暗暗地想,最后一次,我再拼这最后一次。
  当晚,所有人收到了来自吴导的短信。
  ——前几天八场戏全数重拍!明天任务很重,大家做好准备。
  凌晨三点,吴坤本以为大家都已经睡了,却惊讶地发现所有人都给了他回复。
  涂四季:“吴导,我恨你,我都已经在背下一场的台词了。而现在我!白!背!了!(垂头丧气认命的表情)”
  江越和颜槐两个回答得就比较简洁了,两人一个‘好’一个‘恩’,高冷(lan)得不行。
  唐楼楼的短信是最长的那个,非常亢奋非常激动昂扬地表达了自己对导演滔滔不绝的支持与感慨,通篇连起来念简直可以就是一篇高考作文。
  吴坤坐在自己那间简易的出租屋里,这个他曾经年轻时奋斗过,后来堕落过的地方,面对落地窗外漆黑的夜色,竟然有些热泪盈眶。
  他第一次无比期待明天的日出。
  江越的剧本里,主角唐明(唐楼楼饰)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那年,日军进攻南京,南京沦陷。唐明意外被首长邵意清(颜槐饰)所救,于是跟着邵意清进了部队。后认识了年龄相仿的同伴苏平(涂四季饰),在和他们的相处中,唐明好不容易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
  可一切远远没有过去,唐明发现部队和自己想象得完全不一样,他们可以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可以放弃一个百姓,乃至一个村的性命。唐明无法理解,邵意清试图开导他,最后没有成功。整个部队里,只有苏平是唯一一个和他想法相同的人。
  后来唐明一腔热血无处可发,偷偷离开部队,选择沿途经过上海就溜走,去当一名普通的黄包车夫谋生,满腔热血地幻想成立属于自己的部队拯救世人,临走前邀苏平一起,邵意清听到风声,只来得及在月夜之下阻拦住了苏平,唐明踏着月色一去不返。
  这正是唐明一切悲剧人生的序幕。
  “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就是勇士,就能代表正义了?你以为自己满腔热血,满嘴道义,高人一等。”
  邵意清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高高在上地看着唐明,唐明正拉着黄包车停在巷口,肩上搭着一块泛黄抹布。
  “唐明,你才是那个只知道一味逃避的逃兵,懦夫。”
  而最可悲的是,唐楼楼已经在日复一日的倦怠中,找不到可以用来慷慨激昂理直气壮敌对邵意清的理由了,以前信誓旦旦说要当的什么救世主统统变成了南柯一梦,早已经被残酷的现实麻痹。
  只有苏平单纯地依旧相信着唐明,最后却因为唐明那份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懦弱而丧了命。
  ……
  吴坤偷偷地在心里想,这剧本太现实了……现实得他难以直视。
  他不想再继续当一个懦弱的唐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颜槐淡漠的嘴角上扬,看着有些嘲讽的样子,冷声道:
喂,还不赶紧收藏。
【下章开始林邵久要出场啦~

  ☆、回国1

  自从吴坤火力全开独挡一面之后,江越就很少待在剧组了,但每次出现都会被吴坤拦住不放。饶是江越这种高冷起来根本让人招架不住难以接近的主,也被吴坤猛烈的阵势搞到有些崩溃。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望着眼前越凑越近的面孔,江越简直头痛欲裂:“来个人把他拉走。”
  唐楼楼奋力地想起身去拯救老板,奈何刚一站起来整条腿肌肉都在抽搐,撑不过一秒钟又倒了下去。
  唐楼楼同志气游若丝道:“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我的腿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八场戏,整整八场……”说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导演,我可以申请今晚在这里睡觉吗?”
  吴导看都没看他,径自盯着江越,都快把江越抵在墙角。江越冷着脸,感觉整个人只要眨眨眼就可以直接下场冰雹,吴坤却丝毫不退缩,迎难而上。
  只见吴导爆发出了最后一阵吼叫声:“你到底为什么选了我——!”
  江越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直接把吴坤拍离了自己面前十公分。然后江少爷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住吴坤的下颚:“你那么想知道?”
  不等吴坤回答,江越紧接着道:“等《战火》拿到这届紫罗兰最佳电视剧奖,你再来问我。”
  紫罗兰——这几乎是每个导演梦寐以求的殿堂,吴坤想都不敢想象自己这辈子还能跟紫罗兰产生些什么关系。
  “懂了?明白?”江越一边高傲不羁地推开他,一边往外走,确信他没有再追上来,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来是来找颜槐的,爱里尔广告商近期提出想长期合作的意向,指明要颜槐做代言人,对于这件事他心有顾虑,爱里尔这几年对亚寰爱理不理的,一下子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可江越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颜槐的身影。
  涂四季伏在桌上正好一笔收尾,抬头就见到江越出现在休息室门口,惊喜道:“好巧啊江骚你快过来听听我新写的歌,按照战火的剧本,我加了一点自己的理解进去。”
  只是江少踹开门后扫了一眼没看到颜槐转身就要走人。
  涂四季尔康手:“别别别别走啊——”
  江越脚步顿了顿,缓缓回首。
  涂四季举起那张被改得面目全非神似鬼画符的A4纸,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语速因为激动而变得奇快无比:“这首《厮杀》定的基调是混热血和柔情为一体,开篇选用千军万马怒啸声,然后音调渐渐低下去,混进一段缥缈婉转凄凉的京戏,和唐明低低的嘶吼声……”
  “……”,江越无情打断道:“你看到颜槐了吗?”
  “啊?”
  江越又重复了一遍:“颜槐那家伙死哪去了?”
  涂四季思路被打断,反应了一会才茫然道:“不知道啊好像他录完最后一场之后就跑了。”继而又觉得不太确定,“哎不对,好像从中午开始就没再见过他了……”
  江越白跑一趟,深深皱了皱眉:“知道了。”
  “喂——太无情了吧,你就这样走了?”等涂四季回过神只能看到江越远去的背影了,顿时心下戚戚然,“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这个冷酷的男人!不理你了!绝交!”
  涂四季吼完解了气,又补充道:“除非你给我涨工资——!”
  可江越越走越快,果断把涂四季的喊叫声抛在脑后。
  坐上车后,江越思索两下,还是决定掏出手机给颜槐打个电话,于是一手在口袋里摸索,一手在空气里指点了两下示意司机可以打上火开车回公司了。
  不料车刚平缓起步,没过两秒就熄了火,由于车停顿来得太得太突然,江越在后面被颠得手机差点滑落出去。
  驾驶座上那个剃着平头、一脸憨厚的小青年哆嗦道:“江江江江少……”
  江越这次带过来的司机是个新来的年轻小伙,江越也不是很熟悉,平常司机什么的都是助理先生一手包办的,他也压根没去管过。
  对于司机的忐忑,江越显得很淡定,他头都没抬,只当是这个新来的技术不佳,手指继续在屏幕上滑动寻找颜槐的联系方式,根本无心去管他,随口安慰道:“没事,继续开吧。”
  司机显然还想说什么:“不不不不是……那那那那那个……有有有有……”
  江越却没有听他哆哆嗦嗦的叨叨,他找到颜槐的手机号,将听筒贴在耳边,侧着脸认真听着。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还敢关机。
  江越挂断电话,心情愈发恶劣,这才回应司机刚才的话:“你在废话什么?还不快点开车?”
  江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司机那张惊恐万分不知所措的脸,要是往日,这位可怜的小伙子也许会花个几秒种晃神于老板此刻被车内灯光衬得愈发精致好看的五官,可是现在司机没精力去欣赏这近在眼前的美景,他被江越近乎冷漠的话语吓得愈发慌乱。
  司机手臂缓缓抬起,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指头,向车窗外面指去——
  “江少,我们的车被拦下了……出不去……”
  江越顺着司机的手指往车外看去,心下陡然一惊。
  天色已经黑了,只看得见一群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人影,起码有百来号人,他们腰杆挺得笔直,黑压压的一片,站在车前拦住了前面唯一的出路口。
  从车里看过去,那气势并不让人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善意,令人胆战心惊。
  江越镇定下来,命令道:“鸣喇叭。”
  司机哆嗦着按了两下喇叭,喇叭声在一片沉寂中响起显得尤其突兀,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些回声。
  司机心道大舅给他找的这份新工作真是要命了……第一天就遇到黑社会……他们这是想绑架?想谋财还是想害命?
  妈啊,他都透过近光灯看到他们腰间别的枪了——
  “江少……”司机方向盘都握不稳了,“那个,喇叭,还要继续按吗……”
  江越握着手机,多年来戒不掉的习惯,导致楚天秦的号码在拨号键上躺了很久,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不可以。
  江越强装镇定地在心里对自己说,已经不可以再打扰他了。
  哪怕是多年来很多事情早已经变成条件发射,也都不可以继续放任它存在了。
  江越刚要把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一点点删掉。
  只见车外那伙人终于行动了,为首的那个踏着夜色慢慢走上前来,走到江越面前,弯下腰,隔着一片车窗,手上还拿着枪,那人用枪口点了几下车窗示意江越把车窗落下来。
  车窗是黑色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很巧合地,那人冷冰冰的枪口隔着车窗正好指着江越的脑袋。
  饶是面上再如何强装淡定,指尖忍不住细微发抖,意外间点到了拨号键,那串号码被拨了出去。
  “嘟,嘟,嘟……”
  冰冷的拨号声在车里轻微得细不可闻。
  江越偷偷深吸一口气,貌若镇定地落下车窗。车窗落得缓慢,江越的眉眼一点点显露在那人面前。
  他赌这帮人不敢在这里公然开枪。
  “久爷让我通知你,颜槐他带走了。”那人相貌平平,唯有一道刀疤从耳际蔓延至下颚,他举着枪继续冷声道,“爷希望你这次,别再不识好歹坏了他的事。”
  江越并不答话,可心跳得有多剧烈只有自己知道。
  夜色迷离,手机还散发着荧荧的光,在车里一闪一闪。电话拨通了,那头微微有些噪音,一道他不能再熟悉的,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
  ——“江越?”
  车外那人把话带到之后也不打算继续逗留,挥了挥手,所有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显然训练有素,明明那么多的人,来去之间却能做到悄无声息。
  “你怎么了。”
  “什么事?”
  楚天秦只是说了寥寥几句,江越却感到自己刚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快溃不成军。所有伪装的淡定坚强,所有掏空一切才获得的放弃他的勇气和信心,都像高高筑起的泡沫一样毫无抵抗力。
  司机放掉离合器,车终于起步,随着几下挂挡和加速,江越被涌进窗外越来越凛冽的风吹得头脑清醒了几分。
  他张了张口想说一句不好意思打错了:“……”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最后他轻轻地挂断了电话。
  他不会在意的,江越心道,不过是一个无意间拨错的电话。
  然后抛开这通意外的电话后,江越不可抑制地想:颜槐这回真的是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我就收了我●v●

  ☆、回国2

  深夜,一切都静了,而这只是夜生活的开始。
  红灯区霓虹璀璨,明明灭灭的一片灯火中,那栋占地面积最大的建筑像只巨大的怪兽,默不作声却充满威迫地蛰伏在这里。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像怪物的嘴,披着一副可以迷惑人心的精致皮相,一路抵达内心深处的欲望和诱惑。
  抬眼往上看去,‘欲醉’两个字悄无声息,不容置疑地挂在夜色里。
  和外表看起来的有条不紊不同,今晚的欲醉其实一片兵荒马乱。幕后老板突然回国,让这个A市最具影响力的声色场所一夜之间动荡起来。
  “这也叫收拾好了,妈的你们自己看看这都是些什么狗屎,做不好就收拾收拾走人,别再让我警告第二遍。”
  平日嚣张跋扈的欲醉最高总管此刻也收起气焰,撇开手下,第一次亲临底层,大到门口的招牌小到一间厕所都要仔仔细细检查,避免出什么纰漏。
  “磊哥,他们紧张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开始紧张起来了。”齐磊身后那名男孩子献媚道,“什么九爷八爷,在整个欲醉,大家听的还不是你磊哥。”
  齐磊走在前面脚步顿了顿。
  男孩还在继续自以为是地拍着马屁,丝毫不知前面齐磊的脸色突然之间沉了下来。
  “这几年,欲醉都是你在打理,什么大风大浪都是靠着你磊哥撑过来的,大家心知肚明,在欲醉,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
  齐磊缓缓转过身来:“真正意义上的什么?”
  他看到齐磊脸色阴沉可怖的冷笑之时,心就顿时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完了。可又实在是想不通,这段时间他跟着磊哥,自认有几分姿色,靠抱齐磊的大腿,爬齐磊的床,倒也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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