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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追夫联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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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前天就能发的 但是想一口气写满五千再发  
实在没料到搬寝那么累……今天还要继续搬
所以就这些吧将就看ORZ居然掉收藏了嘤

  ☆、意外3

  如果江越知道这一去,就差点回不来。
  打死他也不会摔椅子摔得那么嚣张,那么趾高气昂指着程风说你特么再敢跟着我你就□□去吧你。
  “你说你有我哥的消息,”江越冷笑,“唬谁呢。”
  程风:“我是真的……”
  在江越愈来愈冷的眼神下,程风把那些原本想夸大其词的部分去掉了:“……真的知道一点。”
  “呃,一点点。”
  江越又笑了:“不管你是一点还是两点,识相些,离我远点。”
  如果说刚开始江越还被程风给唬住过,但是理智回笼过后仔细一想,江卓那种骨灰级变态,不想让人找到他,你就算翻天覆地也查不出一丝一毫消息。顺带再结合程风这两天死皮赖脸,蹭吃蹭喝,每次话刚提及江卓他就开始避重就轻,漏洞百出。
  “哎等等,”程风又忍不住跟出去两步,“这样行不行,我跟你保持两米距离,不,五米,十米!行不行,你就当我不存在……”
  “不存在?你怎么不干脆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程风自认从没这样低声下气过,奈何江越话放的那是越来越狠。
  狠得他少爷脾气一下子冒上来,程风一米九的大高个,面庞轮廓本就比较冷峻,只是平时总是神采飞扬的不让人觉得压抑。
  但此时他沉着脸,把江越踹过来的椅子反踹回去,冷声道:“你走一步试试?”
  江越压根不吃他这套,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能镇住他的人只有江卓和楚天秦。
  江卓是他根深蒂固的童年阴影,而楚天秦……
  不只是一个追逐对象。
  对江越来说,楚天秦是踏着血和碎玻璃,满脸阴沉却动作温柔把他带回家的……
  救赎者。
  程风眼睁睁看着江越无视他,直接甩手走人。心下懊悔自己一时冲动,但是话已经放出去,态度也摆明了,众目睽睽地实在拉不下脸追出去。
  程风狠狠瞪了准备再次上前进行关怀的唐楼楼:“看什么看?”
  二度无辜中枪的唐楼楼:“……”卧槽好凶。
  江越一路无阻地出了影城,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串地名,车缓缓起步。
  天黑压压的,空气也闷得窒息,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沉寂。
  “小霍子,出门么没带伞把,”司机师傅操着一口淳朴的家乡土话,“看这天气,马上要下雨啦。”
  江越仅仅只是扫了一眼渐渐聚拢起乌云的苍穹,就把目光转回后视镜,透过后视镜果然有两辆黑色保时捷紧跟着。
  “师傅,麻烦开快点。”江越将握在手中的一小只锦囊死死攥紧,贴上胸口,“……甩开后面那两辆车。”
  “好呔——”
  一声爽朗的回答后,司机师傅十分敬业地提升了档位,或许是男人对飙车都有一种莫名的激情,哪怕是这个山里长大的淳朴汉子,此时脸上也不由地露出一丝兴奋和紧张。他狠狠踩下油门,车身轻轻巧巧地拐进右侧一条小岔路里。
  半小时后,两辆保时捷一辆接着一辆,前后夹击把一辆破出租车拦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一群黑色衣服,来意不善的黑社会。
  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两道刀疤,他一把拉开出租车车门,正要道:“江少……”
  话刚说出两个字,刀疤男就顿住了,然后表情变得难以置信,他狠狠摔上车门:“操,人呢!”
  他转向驾驶位,把司机生生从位置上拖出来,二话不说掏出别在腰间的枪,顶上司机的太阳穴:“说,人呢。”
  司机师傅打死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声音有些哆嗦:“什么人。”
  刀疤男把顶枪口又往前推了几分,力道更深:“别他妈装傻,刚刚你拉的那个人呢。”
  “他半半半途就下车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各位大哥……”
  刀疤男收回枪,司机屁滚尿流地把车开走,身后一众小弟都在着急:“黑哥,怎么办,怎么跟久爷交代?”
  黑子也正发慌呢,犹豫着掏出手机还是拨了个电话:“久、久爷,我们把人……把人跟丢了。”
  。
  半小时前,司机几次三番拐进小巷里,将车距拉开之后,江越半途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偷溜下了车,然后侧身闪进巷子深处,等他们开后还特意绕了两圈才从巷子另一端走出来,从路边拦下另一辆车。
  江越冷淡地吩咐道:“去灵隐寺。”
  司机应了声,松开离合器起步。
  江越不放心又往后视镜里张望了几眼,确信他们没有再跟上来后松了一口气。摊开手掌,那只小巧的红色锦囊还静静躺在手里,已经被汗渍浸得微微潮湿。
  这个锦囊来之不易。灵隐寺以前炒的沸沸扬扬,都说这锦囊能解百惑、解百忧,求完锦囊再去求签,天意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走。
  多年前他就为了这么个锦囊在寺庙里跪拜叩首了一天。
  可求来的签却是大凶。
  “施主确定现在就要许愿吗,这签可相当不吉利。”
  “谢谢,我现在就要许。”
  江越静静地盯着它看了两眼,随即将它收回衣服内侧、贴近胸口的口袋里。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司机边开车边偷偷地抽出盖在一块不起眼毛巾下的枪,枪身漆黑。
  。
  林邵久给楚天秦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开着车奔赴一个商业聚会,接到电话只说了两个冷淡的字:“有事?”
  林邵久难得严肃道:“有事。”
  楚天秦心陡然一惊,果断踩下刹车,不顾车身多么颠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着急:“江越怎么了。”
  “江越把我派去的人都甩开了,现在行踪不定,更奇怪的是我们之前装在他身上的那个小型GPS定位器毫无反应,现在有两种猜测,第一,定位器被他发现了。”
  楚天秦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那块玉坠他从不离身。”
  林邵久那端沉默了一会。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对方行动了。”林邵久道,“……也许,已经得手。”
  楚天秦说不上来这个可能为什么让他一听到就难以自制地抽痛起来,从未有过的慌乱、害怕几乎将他吞没。
  他忍了又忍,最终只能说出一句:“他如果出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你。”声音低哑,像一把破了音的大提琴,不堪入耳,却又字字句句打进对方耳朵里。
  林邵久道:“这事是我疏忽了。”他原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心上,以为充其量也就是小打小闹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倒是变得有意思起来。
  于是林邵久颇有兴致地分析起来:“我们先把事情理一遍,大约一周前,道上出现一则悬赏令,称要花天价买江越的命,轰动一时。可是我们暗地里派专业雇佣兵表示要接单时,却没有得到回应。”
  楚天秦边听边将车调了个头,准备开往影城,他双手把在方向盘上,手腕处那块简约黑色手表折出一道冰冷的反光:“悬赏令是假,放出风声是真,对方故意想引起我们注意。”
  林邵久打了个响指,心情愉悦:“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
  话虽这么说,楚天秦皱起眉:“对方为什么要特意引起我们警惕?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件好事。”
  他根本不想隐藏,他甚至的大胆地、极其嚣张地、生怕别人不知道。
  林邵久沉思一会后道:
  ——“他在向你们宣战。”
  他是谁,跟江越有什么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天秦有史以来第一次飙车,还是光天化日地在大马路上。
  他的大脑似乎很清醒又似乎很混沌,只觉得说不出的复杂,混着窗外呼啸而来的风,猛地又将油门往下踩了几分。
  不多时,影城门口传来一声极其响亮的刹车声,长时间高速行驶,此时突然地刹车让车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几乎要让人以为整辆车马上就要甩出去。
  车身甚至还没有稳定下来,楚天秦就打开车门,气势汹汹地下了车。
  他从远处走来,整个人身高腿长的,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黑色风衣因为行走速度太快而掀起一阵波浪一样的弧度。
  脸色难看的吓人。
  程风正在矫正涂四季过肩摔的姿势,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扯过去,被迫转了个面,面向那人,然后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拳头。
  程风难以置信地捂住左脸:“卧槽,楚天秦你他妈有病吧,发什么疯呢你。”
  楚天秦直接拽起程风的衣领,将他更近地拽向自己,然后一拳狠狠砸向程风的腹部。这一拳足足使了十成力,丝毫没有留情,揍得程风半天直不起腰来,弯着腰忍不住地干呕。
  程风自认自己很能打,所以刚刚被拽衣领的一瞬间他反应很快,使出了一记格挡,但是被楚天秦单手压制住。而且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力气大得吓人,有一种打架起来不要命的架势。
  打架是男人的本能,楚天秦飙车连飚二十分钟,早就已经处于狂躁状态中,而且常年压抑着的、内心中蠢蠢欲动的那份感情逼得他不得不去直视。
  他现在几乎已经接近魔障。
  “还记不记得,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楚天秦把仍旧弯着腰直不起来的程风硬生生拖起来,然后又是一拳,但另一只手固定住他不让他被揍倒。程风现在有一种想扑街都扑不了的感觉,生不如死,腹部强烈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有没有叮嘱过你,最近江越被人盯上了,随时会有危险。不要让他一个人出门,看好他,照顾好他。”楚天秦咬着牙道,“这些话你是不是都当成耳旁风?”
  程风根本来不及回答,又被揍翻在地,躺在地上咳了几声,唇齿间尝到一丝血腥味。
  涂四季一直在边上拉架,奈何没什么用,只能大声高喊把剧组里的人都引过来:“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的!”
  “楚天秦你干什么你快放手。”
  这个点大家下班的下班,休息的休息,一时半会找不齐多少人,只有零零散散几个打光师还在整理器材,听到声音忙跑过来拦架,却也是螳臂当车。
  楚天秦再次把程风拖起来,语气阴森得让人寒颤,问了最后一句:“他走之前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程风边咳边答:“没……没有……”
  打也打了,一切都无可挽回,楚天秦不再管他,径自跟林邵久通话道:“我这边没什么线索,你那边监控查得怎么样了。”
  

  ☆、绑架1

  “按照江越下车的地点以点划圈为范围来看,只有有三条路可走,南山路、红叶路和樟木北路,再往后分叉路口太多,每个都监管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他会往哪条路去?给我一个大概的方向。”
  楚天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仍是没有头绪。
  林邵久那边一阵悉悉索索声后,换成颜槐接了电话。
  “今天是农历四月初八,一年一度的庙会,你记不记得江越以前求过一个锦囊?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是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他很可能是去还愿的。”
  楚天秦听到这,电光火石间,尘封已久的回忆接踵而至。他越过程风,上了车,连安全带都顾不上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车速提到最高,一个完美的漂移调转方向,地上两道轮胎印清晰可见。
  南山路!
  他是往南山路去的!
  “喂,帮个忙,对着它吹口气。”江越曾经捧着一只精致的红绸缎袋子,认真仔细地将它捧到他眼前,央求道,“你吹一下,书上说给重要的人吹一下,也许愿望就能成真了。”
  那时江越的五官还很稚嫩,眼睛亮得吓人,不知道多少有星辰揉碎了撒在里面安静地搁浅。
  。
  林邵久转身,在座机上按了几个快捷键,随即吩咐道:“放下手上的活,开始调南山路方向的监控,特别注意从第一辆出租开始跟在后面同行的车辆,逐一排查,一个都不能漏。”
  他回过身的时候,颜槐正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满脸阴郁。
  “怎么了,担心他?”林邵久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用手指挑起颜槐的下颚,“建议你还是多想想我,因为这样,也许我会认真一点派人去找。”
  颜槐侧过脸甩开林邵久的手,冷声道:“这件事为什么瞒着江越。”
  林邵久却答非所问,以一种颇为认真的语调说了句:“宝贝,你最近瘦了。”
  “我问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江越,有、人、要、害、他!”
  林邵久沉下脸,收回轻轻抚在颜槐脸侧的手掌。
  “呵,之前我还相信了你们的鬼话,你们说你们能解决,为了不让他胡思乱想。”颜槐担心江越担心地满脑子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几乎有些声嘶力竭,“现在呢,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一丝一毫防备,遇到那帮人你要他怎么办!”
  林邵久借着身高优势将颜槐揽进怀里,忍着脾气安抚道:“别急,现在只是联络不到他,不代表……”
  林邵久话还没说完,齐磊门都没敲直接冲进来:“久爷,有人寄过来一封匿名信,上面说想救江越的话拿您的命去抵。”
  ……
  颜槐缓缓将林邵久推开,整个人脱离开他的怀抱,脸色冷若冰霜。
  他勾起一边嘴角,近乎嘲讽地轻声道:“不代表什么?”
  林邵久没有说话。
  颜槐继续追问:“这件事情,跟你也脱不了干系,不然为什么对方开出的条件是要拿你的命去抵?”
  ——“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能说?”
  而在另一边。
  十分钟前。
  江越刚坐上车没多久就觉得不对劲。
  他刚坐上车,司机顺手就把一本杂志给合上,收起来,偏偏还要用左手去放它,明明右手离抽屉更近。这样一种有些别扭的姿势,再到他扭钥匙的手法,无一不证明了他是个左撇子。
  但是车里的陈列物、包括水杯、纸巾、手套等摆放的位置却都在靠近右手边,是寻常人的摆放顺序。
  “您也是去参加庙会的?看起来很年轻嘛,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还信这些。”
  面对司机热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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