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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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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知道自己失言的白玉堂,想不到儒雅的南侠竟然会抓住自己的语病,难得的红了俊脸:“你……臭猫,等等我;看白爷怎么收拾你。”一蓝一白的人追逐起来。 
听到展昭的话这些话,白玉堂知道这样的展昭已经不再计较自己在归德府的玩笑了。虽然的确是自己的玩笑过分了点,但原本认为一路上有欧阳春和丁月华在一起;展昭再怎么不好意思也不好和自己计较什么。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承想就在四人准备离开归德府的时候,听到来自汴梁的人说什么包大人被圣上压入天牢;可是具体是为了什么没有人说得清。这下好了,游山玩水的心情没有了;展昭急于回开封查清楚事情的根由。可是让丁月华一个姑娘家独自回家,众人是怎么也放心不下。最后大家商议的结果就是让欧阳春送丁月华回家,展昭和白玉堂就去开封查包大人的案子。 
两人日夜兼程来到开封,见到公孙策,展昭顾不得礼仪,着急的说道:“公孙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人会突然被关入大牢?” 
公孙策激动地看着两人,说道:“半月前圣上喜爱的西域进贡的琉璃盏,凭空消失了。圣上震怒,下旨开封。经过一番查证,所有线索都指向庞妃。” 
“这……庞妃不是现在最得宠的妃子吗?就算庞妃喜欢,只要说一声皇上应该就会给她的呀。没有道理去偷呀。”展昭困惑的说道。 
公孙策点点头,说道:“事情就出在这里,庞妃仗着得宠,一口咬定大人是因为和庞太师积怨依久;趁此机会报复她。更奇怪的是,我们明明得知琉璃盏是放在太师府的;而圣上也特意允许我们在太师府进行搜查,但根本就没有找到琉璃盏。一边是庞妃的梨花带雨,一边是太师的欲加之罪;圣上不等八王和王丞相开口求情,就将大人关入了天牢。” 
白玉堂听到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不知道是谁告诉你们琉璃盏在何处的线索的?可以让我们见见吗?” 
“这……是一位黑衣人深夜……难道,白少侠的意思是……”公孙策恍然大悟,着急的来回走动着,搓着双手,连连说道:“大意了、大意了;我只说江湖上多有侠客,却怎么忘了也有受雇于人的杀手呀。这可怎么办?”



展昭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既然没有送信人的消息,那搜查太师府时,都有什么人在场呢?” 
公孙策回忆道:“太师、八王、圣上和庞贵妃;难道会是……” 
展昭看着一脸担忧的公孙策,说道:“先生莫急,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现在着急只会扰乱大家的思绪。” 
被展昭的话,镇定了心绪;公孙策冷静了下来。白玉堂笑着说:“既然先生冷静了下来,那我们就此从头考虑一下案情吧。这里面似乎有不少的问题呀。”公孙策点点头,从头开始给两人详细的讲解了案件的经过。展昭说道:“现在的问题除了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外,关键的是那琉璃盏到底被藏在了哪里。按先生的猜测,如果无误的话,这件事就麻烦了。谁可以去说动圣上呢?” 
公孙策说道:“现在就请二位多多费心了。有什么用得到学生的地方两位尽管开口。眼看天色将明,有什么计划也不能即刻行动。想必两位是日夜兼程的赶来的,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展昭和白玉堂拱手,离开了书房。 
展昭看着坐在窗边的白玉堂,强打起精神的说道:“白兄,连夜赶路不累吗?怎么不去休息?” 
“哼……你们开封府的厢房,白爷睡不惯。”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笑了笑,说道:“那白兄何不去你常住的君悦客店呢?那里不是白兄最喜欢的一家客店了吗?” 
“君悦的确不错,可是这次五爷不想去。猫儿,五爷就住在你这猫窝如何?”白玉堂看着强打精神的展昭,笑着说道。心里打定注意要赖在猫窝,否则这看似温吞的猫十有八九会抛开自己,独自去查案。 
展昭为难的说:“可是,展某这里只有一张床……” 
白玉堂离开窗边,坐在床上;笑着说:“无妨,诺大的床还容不下一只猫吗?还是……猫的睡姿不好?怕被人看到。” 
展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这大热的天,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块,怎么可能睡得着……”话音未落,展昭被一股不小的力量拉上了床,等展昭反应过来,白玉堂已经将自己控制在身下;只见白玉堂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是大男人,就不要这样斤斤计较。还是……展大侠不想让五爷跟着,准备一人去暗查太师府,义救包大人呢?”知道自己的意图被白玉堂看透,展昭不自觉地红了脸颊。 
看到这样的展昭,白玉堂知道自己猜对了,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气愤地说:“展昭,你为了百姓头上的一片青天,舍了南侠、舍了自由;放弃了快意江湖的恩仇,接受天子随口而出的御猫,于他人而言或许觉得荣耀;但对你而言呢?同为江湖中人,我只知道这对你是一种侮辱,但为了包大人,你忍了,换来这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处处受制于人的护卫之职。南侠如何,御猫又如何;对我来说,不管是南侠还是御猫都不存在;在我眼里、心里,你就是展昭,是唯一的,也是独一无二的展昭。” 
震惊的看着白玉堂,展昭的心里被满满的感动冲击着;从入朝以来,江湖人的不屑、误解,自己早已习惯,可以得到欧阳大哥的支持对自己而言已经是难得了。从不曾想过会有人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会懂自己的无奈。展昭张张口:“白兄……”却不知道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猫儿,我白玉堂向来率性而为,狂放不羁;更是爱恨分明。可是你和我不一样,你总是默默的独立承担着一切的重担,然后隐藏着自己的情感、愿望。这样活着不是太累了吗?如今我既当你是朋友,自然愿和你一起分担。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不要一味的拒绝我。而且我们也并非第一次并肩作战……” 
第一次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不再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朋友吗?展昭带笑的眼睛盛满了真诚:“白兄……有朋如斯,夫复何求。”看着展昭纯粹的眼眸,白玉堂自然的躺在展昭的身侧。展昭尴尬的说:“白兄,既然我已应你,你就放心。现在你是不是可以……” 
没等展昭说出离开的字眼,白玉堂慵懒的说:“笨猫,既然你我相交,这同卧一榻也是雅事;何必过于拘谨。你不累我还乏了呢。” 
看到白玉堂闭目养神,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刚起身站在床头;就发现自己的腰间的系带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扣住,只见轻轻一拉,自己的外袍就落在了白玉堂的手里;那人随手一丢,外袍稳稳的落在了衣架上,身上只剩下里衣。反手一拉,重新将自己拉上了床,“臭猫,不让白爷使出点手段,就不会乖乖的听话吗?” 


展昭看看自己的外袍,知道这白玉堂今天是和自己耗上了,自己再执著似乎就有点矫情了;转念,安心的合上了双眼。迷迷糊糊中觉得两人一起睡,也不见得热上多少。似乎还隐隐有股凉气。 
一觉醒来,展昭看到日头快到正午了;连日的疲劳也消失无踪。看着身边的白玉堂,睡着的他没有了狂放不羁的神情,紧闭的眼睛遮住了浅笑若吟的双眸;纯净的脸让人忘了这会是江湖上人们所说的貌若处子、狠如修罗的锦毛鼠白玉堂。不过眼下展昭真有股说不出来的无奈;清楚地感觉到一双修长的腿缠着自己双腿,一只手扒霸道的横搭在自己的腰上。“不知道谁的睡姿不好呀。”展昭忍不住地想。 
沉思中的展昭感觉到白玉堂的手臂又将自己拉向他,不自觉地将手搭在白玉堂的身上,发觉手掌到的地方是一片冰凉。“冰蚕丝!”展昭终于知道为什么两人靠这么近,自己还是没有感觉到闷热的原因了。这冰蚕丝在剥丝后,直接用数十种味凉的药材如冰片、薄荷、冰片、樟脑等等药材浸泡数月,中间丝线质地不好的因为浸泡时间过长会断裂,只有最柔韧的丝才能织成布。因此这天蚕丝虽不是什么千金难求的布料,但做工麻烦,而制成的衣服也只有夏天可以穿着;代价过高。故此除了有懂得制作方法的人,在外面是买不到的。 
等展昭回过神,就看到不知什么时间清醒的白玉堂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看发呆的猫也十分有趣……”白玉堂笑着说道;向来随性的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和展昭相拥而眠有何不妥。不出白玉堂的意料,展昭儒雅的脸上又飘起了一抹熟悉的红云。 
“展兄弟、白少侠;公孙先生请你们去用午膳。”门外张龙的声音,打破房间的沉默;展昭应道:“多谢,我们马上就去。” 
到了晚上,白玉堂换好衣服,展昭才从公孙先生那里回来,进房的展昭抬头就看到明月下的白玉堂一身素白缎衣,衬着玉貌丰颜,说不尽的飘逸出尘,仪态夺人。心底无奈的说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看到展昭的表情,白玉堂不满的说道:“臭猫,你这是什么表情呀。没有称赞也就算了,干吗看着别人的脸叹气呀。” 
展昭无语的转身,拿出替换的衣服。也不在意白玉堂的在场,又不是什么姑娘家。白玉堂看到展昭有一副颇具男性诱惑的躯体,四肢修长匀称,肌肉结实,腰身劲瘦。想起今天上午两人同榻而眠,白玉堂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触觉;心想:“难怪这猫的腰身抱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舒服呀。”察觉到自己的思想,白玉堂猛的转过头:“难道我是变态吗?竟然觉得这样的展昭很迷人……”白玉堂忙拍拍自己的胸膛,将自己擂鼓的心跳放缓。 
太师府,当朝太师庞佶在花厅神清气爽的招待一干同僚;自从包拯入朝为官后,这半月是庞佶最顺心的时间了。一众官员平时也没有少受包拯的气,趁这次机会大家心中的怨气也一吐干净。 
看着纵情豪饮的众人,白玉堂对展昭说道:“想不到包大人的人气这么高呀,看这满屋的‘高朋’……” 
自然听出白玉堂打趣的话语,展昭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仆人在庞佶的耳边说了点什么。只见庞佶说道:“各位,今天老夫有点事,就不作陪;各位自便好了。庞石,好好的招待各位大人。”众人忙拱手送太师。屋顶上的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的跟了上去。 
跟着庞佶来到密室,就见一个蒙面人说道:“太师的心情似乎不错呀。”



“哈哈……包黑子有此一劫,实在是痛快人心了。” 
“太师此言差矣,想那包拯身边文有公孙策那智多星,武有南侠展昭;这两人又怎么甘心让包拯平白的受此冤狱。想必两人已经计划要救包拯脱身了。” 
“那先生有何高见?”庞佶问道,自己可不想包拯这么快脱身。 
“只要他们找不到那琉璃盏,谅他们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包拯。”蒙面人阴狠的说道。 
“请先生放心,别的不敢说,这琉璃盏,老夫敢打保票没有人可以查得到。”庞佶自信满满的说道。 
“噢?不知太师的自信是从何而来呀?” 
“琉璃盏一直在小女身上,那包拯胆子再大,他可敢去搜贵妃?”庞佶得意的反问道。 
“呵呵……太师高招。就算那包拯有胆子说,当今圣上也不会允许爱妃受此大辱。如此,老夫就该告辞了。” 
“先生,不知此去可会再见?老夫数次与包拯相斗,均没有占到好处;先生只是轻轻点拨,就将包拯下了天牢……” 
蒙面人淡淡地说:“太师抬爱了;有缘自会相见。告辞。” 
展昭和白玉堂看到蒙面人从地道离开。跟在庞佶身边的人说道:“太师,现在要回花厅吗?” 
“老夫今天高兴;就和大家好好的痛饮一番。” 
“是。”庞书跟在太师的身后。 
展昭和白玉堂随后跟着进入地道。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看到地道的尽头。白玉堂笑着说:“终于到头了。想不到螃蟹的地道修得快赶上皇宫了;好一个八卦迷阵呀。”两人走出地道,发现自己身在开封郊外的树林里。 
展昭好奇地问道:“白兄,你为什么叫太师螃蟹呢?” 
“我问你,螃蟹怎么走的?” 
“横着走……”发觉到白玉堂的意思,展昭的嘴角勾出了明显的笑意;迷幻了白玉堂的双眼。 
爬出地道,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和痕迹,白玉堂说道:“猫儿,看来这蒙面人已经连夜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嗯……我们先回开封府和公孙先生商量看看。” 
开封府,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府里,将昨夜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公孙策;公孙策听了展昭的话,说道:“这可不好办呀,这琉璃盏如果在庞贵妃的身边;我们是万万碰不得的。这可怎么办?” 
白玉堂冷冷的说道:“直接让天子自己去搜不就好了吗?就当增加闺房乐趣好了。”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和公孙策都略带尴尬,公孙策咳了咳,说道:“可是现在我们开封府的人没有圣上的传召,根本就进不了皇宫。而且就算展护卫进得去,只怕还没有说话;就被庞太师以擅闯内宫扣留起来了。” 
“这是为什么?”展昭问道,当今天子不是一个不问青红的人。 
“这……从大人入狱以后,皇上身边的人都换成了与庞太师亲近的人马;而且圣上曾希望此事可以小事化了,包大人却执意要依法办理。也是为了这点,大人才会被下入天牢的。”公孙策说道。 
展昭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被自己遗忘的一件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白玉堂,说道:“白兄,记得你盗三宝以后,你的一位故友不是可以说动圣上要你到央君殿一见吗?这次你可以去请他助我们一臂之力吗?” 
公孙策听到展昭的话,忙说到:“白少侠有如此朋友?真是太好了。还请少侠助我们一臂之力。”说完,忙撩起衣摆,想倾身跪下。白玉堂见状,忙扶住公孙策下坠的身体;怎么也不让公孙策跪下;说道:“公孙先生万万不可;包大人是难得的清官良吏,白某心生敬慕,自会尽力。请先生放心。” 
展昭看着白玉堂,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丝的怨。“白兄,是不是有什么不便?”回到房间的展昭关切的问道。 
白玉堂看着展昭,无奈的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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