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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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兄既然不喜,那展某……”展昭气愤地转身。
白玉堂忙起身,说道:“猫儿,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生气呀……我……因为昨晚你叫得很别扭,所以我……”看着展昭微抖的肩膀,白玉堂后悔的几乎想打自己两嘴巴;明知这猫正经,自己怎么还……看着展昭越来越剧烈的抖动,白玉堂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略带强迫性的抬起展昭的头,看到展昭带着明显笑意的脸,说道:“猫儿!你……你耍我?”
“那又怎样,玉堂戏耍过展某几次了?难道你要咬我不成。”展昭带笑的说完,打开信封。
看着难得耍赖的展昭,白玉堂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不少神仙;自从自己发觉到对展昭的爱慕之心,这展昭似乎就渐渐的不像展昭了。以前想都不敢想会有这样的展昭出现,可爱得让自己忍不住想好好的抱在怀了。猛然间白玉堂想起展昭和丁月华早在茉莉村定了婚约,想起当时自己还默默的作壁上观,白玉堂后悔得几乎想杀了自己。白玉堂暗自打算道:“看来现在只有期盼欧阳春和月华可以喜结连理;可恶,早知道当初就不存心看展昭笑话了。难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回过神的白玉堂看到展昭的眉毛越皱越紧,好奇地问道:“猫儿,大小丁写些什么?让你这副表情?”
展昭困惑的说道:“丁氏兄弟说让我尽快去茉莉村一聚,有要事相商。”
“大小丁没有说什么事吗?”
展昭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没有说;不过看语气似乎很着急……”
看着展昭为难的表情,白玉堂说道:“猫儿,难道你是在担心包大人?”
展昭看着白玉堂点点头,说道:“嗯,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情况;可是上次我只是离开了几天,就被庞太师找到了漏洞。我真的不想让大人再受到牢狱之灾了。”
“你现在和几天前的公孙先生一样,是关心则乱;听那蒙面人的话,似乎不会再帮助螃蟹了。放心吧。”白玉堂拍拍展昭的肩膀。
“那……我现在去和包大人辞行,先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然后再尽快赶回来。”展昭想了一会儿,下定决定。看着展昭离开房间,白玉堂暗暗自语:“放心,我会让那只横行的螃蟹在这几个月里没有时间找大人的麻烦的……”
在展昭和白玉堂离开的当天,太师府传来了庞佶气愤地怒吼:“该死的白玉堂!”可是却不见庞太师的到开封府寻事。包拯看着一大早就笑眯眯的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有什么事情吗?还是你知道白少侠对庞太师做了什么?”
“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庞太师明明指名道姓的说是白玉堂,可是却迟迟没有来开封要缉拿白少侠。而先生不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面露喜色;想必是已经知道庞太师没来的原因了。”
“大人,学生只能保证庞太师这两三个月里不会有心思找我们的麻烦。这也是白少侠告诉学生的;其他的学生就一无所知了。”公孙策笑着说道。
茉莉村,展昭和白玉堂刚到丁家庄;就被向来待人客气、注意排场的丁氏双侠请进了,顾不上客套;丁兆兰问道:“展兄弟、白五弟;我也不和你们客气了。你们告诉我,月华回来的路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月华妹子怎么了吗?”白玉堂制止想要开口的展昭,问道。
向来性急的丁兆慧说道:“怎么样了?我们还想问你们呢。自从妹妹被北侠欧阳春护送回来,小妹几乎每天对着窗户发呆,问她话,也是十问九不应。真是让人担心呀。”
展昭说道:“这……我们可以去见见丁姑娘吗?”丁兆兰迫不及待的点点头,写信给展昭就是希望他可以和妹妹见面;毕竟妹妹是跟白玉堂去见展昭之后才病的。
“丁姑娘?”看着脸色憔悴的丁月华独坐在窗边,展昭不确定的喊了声。
丁月华灵动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流光溢彩,呆呆的抬头却像不认识展昭似的没有反应;丁氏双侠刚想上前,就被白玉堂制止了,白玉堂摇摇头说道:“大小丁,如果你们信得过我们,就让我们三人相处一会儿;等过会儿我们自会去叫你们。可以吗?”无语的点点头,丁氏双侠满怀担忧的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妹妹,离开了。
白玉堂安抚性的拍拍展昭的肩膀,走到丁月华身边,轻声地说道:“月华,振作点,我是五哥。”
“五……哥?”丁月华呆滞的眼神闪过一丝亮光,随后丁月华流出了两行珠泪,无声的哭了起来;最终抱紧白玉堂痛哭起来:“五哥……五哥……我好痛苦;怎么办……我好像快死了……”
等到丁月华平静了情绪,白玉堂才说道:“月华,冷静下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然后我们才能帮你想主意。”
“我……”在看到白玉堂背后的展昭,丁月华羞涩的低下头;当着展昭的面要自己怎么说。看出丁月华的为难,展昭温和的说道:“丁姑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不是和欧阳兄有关。”
听到展昭的话,丁月华震惊的看着展昭,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展大哥,对不起;我……”
展昭眼里闪过一丝痛楚的光,虽一闪而过,却牢牢的映在了白玉堂的眼里。展昭平静的说道:“没有关系,丁姑娘不必自责,自古姻缘天定;如今丁姑娘既然找到了意中人就该努力争取呀。”
丁月华略带尴尬的说道:“我……欧阳大哥他……”
“那碗阳春面还是要去做和尚?”白玉堂猜测道。
丁月华艰难的点点头,早在自己表明心迹的时候,欧阳春就明白的拒绝了自己,可是自己却偏偏放不下;原以为和展昭订亲就是自己要的幸福。可是如今自己才明白,对展昭不过是少女对英雄的憧憬;在归德府和欧阳春的短暂相视,让自己有种瞬间千年的感觉。那时自己感觉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寄托;虽然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展昭,但爱却不受自己控制,和欧阳春分手后,丁月华终于了解了什么是人们说的度日如年。
而展昭听到白玉堂对欧阳春的称呼,不满的说道:“白兄,你失言了。”
白玉堂听到展昭又叫自己白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展昭一脸无辜的看着白玉堂,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展昭问道:“那丁姑娘有什么打算呢?”
丁月华脸上泛起浓浓的红晕,坚定地说道:“我要去相国寺,因为欧阳大哥说过会在那里出家。”
“月华,这样说好像是在触你霉头,但我想知道如果他心意已决;你要怎么做?你想过去的后果吗?”白玉堂看着坚定的丁月华,不想让自己视若胞妹的她受到伤害。
丁月华温柔的笑了笑,说道:“五哥,你放心;既然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后果是什么我都不会后悔的。只是……”丁月华看着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责备的话的展昭,说道:“展大哥,真得很对不起;但我已经决定以后的路了。就算是荆棘遍生也决不反悔。”
看着坚强的丁月华,展昭怜惜的点点头,诚心的说道 :“往后的路不是我们可以帮你护航的了。但如果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商量;或许帮不了你,不过有人可以说说的话,心里会舒服一点的。”
“谢谢……”丁月华哽咽的说道;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若论名声南侠展昭和北侠欧阳春齐名;论样貌展昭更是俊秀儒雅;但偏偏欧阳春占据了自己的整个心,而展昭的温柔注定会被自己刺伤。
看到沉默的丁月华,展昭和白玉堂知道如今给她一点私人空间,比起两人的安慰更有效;不约而同的退出房间。白玉堂看着展昭,问道:“猫儿,刚才你为什么要又叫我白兄呀?”
“嗯……你说什么?”走神的展昭没有听到白玉堂地问话。
白玉堂耐心的重复道:“我问你刚才在月华面前你为什么叫我白兄呀?”
展昭说道:“一时顺口,抱歉,白……玉堂;我不是有心的。”差点又走口的展昭及时地改了称呼。
“你想怎么办?”白玉堂没有纠缠在称呼上,反而没头没脑的问展昭毫不相干的问题。难得展昭竟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丁姑娘既然已经决定了;展昭自然愿意丁姑娘得到幸福。我想送她去相国寺,见到欧阳大哥以后再说。”
看着面色无异的展昭,白玉堂问道:“那你呢?月华的决定对你没有伤害吗?”
“不是的,展昭并非圣人;又怎么会不为所动。但老实说我很佩服丁姑娘。一个女子要有这样的勇气实在是难能可贵。”展昭笑着说道。
“难道……展昭,难道你没有对月华动过心?”白玉堂期待的问道。
看着白玉堂奇怪的表情,展昭半带困惑的看着他,不了解白玉堂眼里莫名的光彩;说道:“怎么会,以丁姑娘的品貌;展某又怎么会视若无睹。只是……”展昭抬头看到天上的明月,看似亲近实际上却遥不可及,继续说道:“我总是觉得丁姑娘就象天上的明月一样。白兄懂我的意思吗?”
白玉堂点点头说道:“只可远观,对吗?”展昭赞同的笑了,带着三分释怀、七分温柔。白玉堂情不自禁的指指前面的莲花池,说道:“不知道猫儿可容人亲近?还是要做池中那高洁的青莲?”
只以为白玉堂又在和自己开玩笑的展昭,指指两人挨肩而站的距离,说道:“玉堂觉得这样的距离,算什么?亲近还是远观?”
听到展昭的话,让白玉堂本就浮动的心猛地跳动了几下;动情地说道:“心近,自然是天涯咫尺间;心远,即使是同榻而眠只怕也难靠近彼此。今生你我若两心相应,我便无悔于世……”
“玉堂说笑了;你我既然相知相交,自然要坦诚相待。朋友在乎的不过是一个‘诚’字。不是吗?”展昭坦荡的眼神让白玉堂怎么也开不了口说出压在心底的情丝;光明磊落的他怎么能接受自己这份离经叛道的感情呢。白玉堂无奈的看着满池的莲花,低语:“虽说是以诚相待,但你于我而言却只是这满池的莲花亲近不得……”
展昭隐约听到白玉堂的话,刚想询问;就看到等不及的丁氏双侠也来到花园,顾不得客气,丁兆兰问道:“展兄弟,月华怎么样了?”
展昭说道:“丁姑娘已经好多了;只是我们想和她去一趟相国寺。不知道丁兄可同意……”
“我们?除了你和月华,还有谁?”丁兆惠聪敏地问道。
白玉堂不悦的说道:“我也一起去。怎么?白爷碍你丁二侠的眼了?”
丁兆惠忙摇头带摆手地说道:“怎么会,五弟要去我自是求之不得。哥,我也一起去看看……”
展昭和白玉堂为难的看看彼此,丁氏双侠还不知道丁月华心仪欧阳春的事;到时难保两人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做出什么来。可是要拒绝他们,一时间还真是找不到什么理由。
“好的,哥哥;但在去之前我要先将巨阙还给展大哥,然后我还有事情要说……”丁月华捧着巨阙,看着四位同样担心自己的人说道。丁兆惠正要询问,就被哥哥拦住了:“兆惠,等会儿月华会告诉我们所有的事情;耐心听着就好。”
丁月华说道:“谢谢大哥,其实是……”
一个时辰过后,展昭和白玉堂看着丁氏双侠接近铁青的脸色,悄悄的将丁月华和他们隔开。不出所料,丁兆兰气愤地说道:“你……因为无意间见到了欧阳春,就要违背当初和展昭定下的婚约?我问你,当初难道不是你自己同意这桩婚事的吗?今天你可以为了一个欧阳春,违背和展昭的约定;你又怎么可以保证不会为了另一个人而再次背信呢?那欧阳春虽和展兄弟齐名,却几乎大你十岁,关键是他早已经决定皈依佛门;你去了,以后你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你将自己的名节置于何地?”
听到大哥的指责,丁月华痛苦的说道:“我知道,女子的名节意味着什么;而我的决定会带来什么后果。可是,我不能这样下去,难道压抑心里的情感,依从约定嫁给展大哥;婚后心里却惦记着其他的人,这样作对得起谁?我已经决定了要去找欧阳大哥说清楚;哥哥,我只求你们这一次,不管什么后果都让我自己去承受。好不好?”
看着痛苦的妹妹,丁氏双侠无奈的坐了下来;却不发一言。展昭打破沉静,说道:“丁兄,我们就信任一次丁姑娘吧。”
“这……”丁兆兰看着展昭平静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的妹妹坚决要去找欧阳春,展昭不仅没有一句怨言,反而出言安慰自己,这要自己怎么面对展昭呢。
白玉堂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丁兆惠,低声说道:“丁老二,帮忙劝劝你大哥;否则依他固执的性子,恐怕想不通。”
丁兆惠看着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白玉堂,没有好气的说道:“说什么?我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怎么去说服别人呀。江湖上都知道月华和展昭订了亲,怎么出来了一个欧阳春就全乱了套了。可恶……”气愤地丁兆惠狠狠地拍了一下上好红木的茶几,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看着出乎意料固执的丁氏双侠,白玉堂说道:“大小丁,我问你们,月华的幸福和你们在意的名声哪样更重要?展昭都可以做到的事,你们就做不到吗?”
“这……”丁氏双侠看向妹妹期求的眼神,无奈的举起了白旗,丁兆兰说道:“好吧,我们一起去。不过这件事要先瞒着娘,不要太刺激她老人家。”众人无语的点点头。
第二天,五人告别了丁母,启程前往开封。老管家敏锐看到展昭身上佩戴的是当初和小姐定亲的巨阙,而湛卢也在小姐的手里;奇怪的看向老夫人。丁母轻轻的摇摇头,没有说什么。等到五人离开后,老管家问道:“夫人,小姐从被欧阳大侠送回来就怪怪的,刚才展大侠佩戴的是定亲时的巨阙,您为什么……”
“丁伯,孩子总有大的一天;既然他们存心要瞒着我们,我们何不耐心等待。他们觉得时机成熟自然会告诉我们的。看刚才他们五人的样子,虽然没有了婚约,却不见几人心中有任何心结。他们都可以如此平静的对待,我们又何必执著呢?”丁母说完退回内堂了。
老管家看着几个孩子离开的方向,无力的叹了口气:“作为后辈什么时候才能了解老人的苦心呀。”
开封相国寺的主持慧觉方丈看着诚心静气的欧阳春,说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