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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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将香囊放在李弥手里,道了声谢后走了出去。看着手里精致的香囊,一滴泪从李弥的眼中滑落:“这次是真的失去他了。李弥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哭……”
“猫儿,我……奇怪,怎么没人呢?去哪儿了?”推开房门,却发现展昭根本就不在房里。白玉堂想了想转身向包拯的房间走去。刚到房间,就听到展昭说道:“大人,属下愿意前往冲霄楼一探究竟。势必将襄阳王谋反的证据取出来。”
公孙策担忧地说道:“展护卫,难道不找白少侠商议之后再做决定吗?这机关算机可不是凭轻功就可以攻克的。”
展昭微微停顿了一下,说道:“襄阳王既敢将此楼取名‘冲霄’就已经表明了他大逆不道的心态。属下自然会小心谨慎的。大人和先生请放心。属下不过是先去看看这冲霄内有什么机关;如果不行到时再请白玉堂帮忙也不迟。”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心底浮出一把无名火。正巧看到屋顶上隐隐约约的有人影走动,白玉堂跳上屋顶,喝道:“什么人竟敢夜闯都察院?”听到白玉堂的声音,包拯一干人都跑了出来。
“哈哈……堂堂的锦毛鼠白玉堂,怎么也做起了朝廷的看门狗?传出去不怕被江湖人笑话。还是也贪图那四品带刀的俸禄?”一个蒙面人走了出来,只露出豺狼般的眼睛。
白玉堂说道:“想不到堂堂的病太岁张华竟然也做起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遮遮掩掩的。白爷今天的心情可不太好;正好用你消消气。”
说完,白玉堂挥剑而上,有所准备的张华双手握紧刀柄;用力迎上;只听到‘锵’的一声,刀和剑实实的碰在了一起。白玉堂的冲击力让张华向后退了数步,张华只觉得双手发麻,知道防守对自己不利;立即挥刀攻了上去。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攻击,丝毫没有伤到白玉堂。白玉堂瞅准机会,与张华的刀纠缠在一起,转动剑柄,在快速的转动中张华手里的刀脱落,飞出了张华的控制。
失去刀刃的张华,非但不慌,将身体侧转,左臂上扬成掌,右臂平摆,右手向上竖直,摆出上等拳术功夫的交手姿势。张华说道:“锦毛鼠太小看我了,我张华拿手的可不是刀法;有本事试一试我张华的罗汉拳。”听到他的话,白玉堂自信满满的收回了剑;静静的站在张华对面。张华双拳紧握,双腿左前右后,同时两眼紧视对方,眉头也猝然紧了起来。紧接着右腿向前一跨,左拳收回,右拳却快速击向白玉堂,眼看那拳头即将落在白玉堂身上,突然只觉眼前一花,这一拳却落了空,抬头一看,原来白玉堂在他拳头伸出一半时,一个高跃刚好闪过。张华收回拳头,将重心落在左腿上,右腿一抬一扫,高度比刚才那拳却还要高了一些,白玉堂却还是一跳,同时两腿劈开,在空中做了一个一字劈腿的动作,依然躲过了这一击,张华虽两招都闪了空,却依然拳脚并用向白玉堂发起攻击,但白玉堂却不再跃起,只是左一弯、右一闪,将张华的进攻全化为了无形。
张华见自己得意的招式全被白玉堂不疼不痒的化解了;心中气愤,一个右直拳冲了过去,眼看拳头已触到白玉堂的衣服了,心中暗喜,眼前却突然不见了白玉堂的踪影。原来白玉堂一个旱地拔葱,硬生生地跳了起来,在空中一个全身360度加转体180的转身,摆出白鹤展翅的姿势;当身体下落时,白玉堂利用本身腿的弹力和下落之势向张华踹了下去。却突然身体一软,勉强单膝跪在屋顶上;张华见机不可失,运上十成的内力,直直的冲向白玉堂。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要中掌时,一身红衣替自己挡下了张华致命的一掌。
“噗……”一口鲜血从展昭的口里喷出,由于冲击力让展昭摔向地面。
“展昭……”白玉堂顾不得自身的安危,忙接住倒下的展昭,却因为下坠力,两人双双的跌下了屋顶。空中白玉堂抱住展昭,让自己的背部先着地;用自己减少冲击力,以保证展昭不会再次摔伤。
张华看着狼狈又无力回击的展昭和白玉堂,得意地说道:“哈哈……白玉堂,黑寡妇的‘内功散’很不错吧。我早说过了,这样的死法很适合你的。乖乖的受死吧……”就在张华洋洋得意的时间,一只毒针射向张华,张华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一股刺心的疼痛让张华大叫出声。
李弥冷冷的说道:“张华,我说过了你要怎么对付展昭,都不关我的事;但你休想伤到五爷一根头发。我这支‘金蟾毒针’不错吧。”
“你竟然敢背叛我们!快给我金蟾的解药!”张华恐惧的说道。
“你没听说过吗?黑寡妇从来没有解药,所以……”李弥话音未完,张华已经脸色发黑的跌落屋顶。
众人将张华收走,一阵忙碌,等到公孙策为展昭诊断出来,白玉堂着急的问道:“公孙先生……”
“白少侠莫急,展护卫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因为受了张华的一掌,估计内伤不轻……再加上暂时的气血不畅,无法运功疗伤,如果白少侠不是中了内功散的话,可以帮展护卫运功疗伤应该很快的恢复的。但现在只要休养数天应该也无大碍了。我们大家现在不要去吵他,让展护卫好好休息吧。”公孙策说道。
白玉堂听到公孙策的保证,放心的点点头;看也不看站在旁边的李弥。李弥想叫住白玉堂,却被公孙策挡在了门外。公孙策轻轻的摇摇头,坚定的看着李弥;说道:“李姑娘,我想白少侠这会儿不会有心关心其他的事情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等大家都平静下来再做商议。”李弥无力的看着公孙策,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白玉堂走进房间就看到脸色苍白的展昭躺在床上;想起刚才展昭的舍身相救,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听到白玉堂的脚步声,展昭睁开眼,看满脸担忧的白玉堂,勉强的说道:“玉堂,你没事吧?”
白玉堂听到展昭关切的叫自己玉堂,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的人,心里没有任何的喜悦;说道:“我没事。倒是猫儿你……”
展昭静静地看着白玉堂许久,才不自在的说道:“我……原想叫你避雨的,可是……等我开口时你和李姑娘已经……”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眼前一亮,急切的说道:“猫儿,我和李弥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我绝不是有意轻薄于你;你可愿意……”
“既然我们是朋友,我自然信你!”说完,展昭疲倦的重新合上双眸,并不是想睡,只是单纯的修养精神。
看着闭目养神的展昭,白玉堂奇怪的说道:“南侠的袖箭不是你的一绝吗?刚才怎么不用?”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无语的睁开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袖箭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当自己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看着疲劳的展昭,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上次得到的神奇药丸;忙拿出了剩下的清心丸自己服下,果然不一会儿,白玉堂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全恢复了。想起化淤丸的作用,白玉堂说道:“猫儿,我先帮你运功疗伤。”展昭点点头。白玉堂扶起他,自然的脱去他的上衣;发觉展昭又红了脸颊。暧昧的在展昭的耳边说道:“猫儿,我只是单纯的要为你疗伤,为什么你要露出这样让人误解的表情呢?”
“你……咳咳……”气血的不调让展昭剧烈的咳嗽起来。白玉堂忙轻轻抚拍展昭的背部,那充满弹性的肌肤让白玉堂爱不释手。
等到展昭不咳了,白玉堂敛了心神,说道:“平心静气,我为你运功疗伤。”展昭点点头。两个时辰以后,展昭体内的淤血都逼了出来;白玉堂才收了内力。拿出白色的药丸,说道:“这是那老道说的治疗内伤的良药,希望它和清心丸一样有效;你先服下。”服下药丸的展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看着展昭的睡脸,白玉堂咬牙切齿的说道:“李弥……”
李弥异常平静的看着愤怒的白玉堂,说道:“五爷,不用我多做解释,想必现在你也知道了;襄阳王请我们来并不是要对付包大人,而是要铲除你和展昭。襄阳王想借助包大人的民望,为他的谋反提供合理的筹码。而没有了你们,包大人就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一个公孙策计谋再高,没有了你们这两大高手的帮助;只怕也是没有用武之地。”
白玉堂问道:“李弥,你什么时间给我下的药?”
听到白玉堂喊出自己的全名,李弥心里一疼,说道:“在你擦头的时候。可是,我原本是不想下毒的;但在我看到那样的情境时,我只知道情愿毁了你,也不要看着你为了别人而情伤……”
“这样呀……”白玉堂温存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李弥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这是白玉堂想杀人的预警。果然听到白玉堂说:“拿出你最擅长的招数吧,你应该记得当初我对你说的话。”
听到白玉堂没有感情的话,李弥漠然的伸开自己的拳头,手上的丹蔻近乎红得发黑:“为了一个展昭,值得你这样?”
“值得!”
白玉堂果断的话,彻底的伤了李弥的心;李弥说道:“江湖上都说黑寡妇的毒甲厉害,可是五爷应该知道可以将毒甲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的是‘腐骨修罗掌’;五爷可要小心了。”
腐骨修罗掌是外门功夫中最为凌厉歹毒的一种掌法。对敌时两掌上隐隐透出一股玄色热气,内含毒素,专攻人身毛孔,一经渗入体内,中者浑身奇热发黑而死,连骨头亦成黑色。更关键的是掌握这种武功的人都留着一寸多长用药水泡过的指甲,平时都是卷起来的,可是只要他手指一弹,卷起一圈的指甲就突然伸得笔直,就像是刀锋一样,且能发出缕缕锐风,劲力十足。
白玉堂谨慎的看着李弥,注视着李弥瞬间增长数倍的指甲;李弥伸展手臂,做出大鹏展翅的姿势,瞬间靠近白玉堂。白玉堂用画影相迎,特殊浸泡过的指甲竟然像软鞭似的缠住剑身;另一只手以鹰爪的姿势伸向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抽出被李弥抓住的剑,‘呲……’的一声,握住剑的手断了一根指甲;一个漂亮的剑花,化解了李弥的攻势。白玉堂反守为攻,一个箭步上前,长剑直直的奔向李弥。李弥见躲闪不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锵……”李弥睁开眼睛,看到展昭的剑阻止了白玉堂的剑,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展昭,你怎么起来了?公孙先生不是要你多休息吗?”白玉堂忙收了剑,关切的问道。
展昭回头看着李弥,温和的说道:“李姑娘,事情的经过公孙先生已经告诉我了;虽然你对玉堂下了药,但最终是你救了我们。证明你根本就没有和张华他们合作;谢谢你及时出手相助。”
李弥错愕的看着展昭,说道:“我是存心下毒的;当然,你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五爷的;我的用意是借张华的手杀你!”
“你……”白玉堂听到李弥的话,气愤地握紧手里的剑。
展昭看着白玉堂坚定地摇摇头,说道:“玉堂,我知道以你的武功要杀李姑娘是易如反掌;但李姑娘最后不是帮了我们吗?功过相补,更何况大人也是李姑娘出手相助才平安无事。”转身对李弥说道:“李姑娘,不管如何,你救了我们是不争的事实。至于你和玉堂……”
“玉堂……”李弥悲戚的笑道:“五爷曾说过,只有至亲至爱的人才有资格叫他的名字;不知道展大人是这两者的哪一种人呢?”
听出李弥话中的意思,展昭脸上一红;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抬头看向白玉堂,发觉他也正看向自己,忙心虚的回避他的视线。白玉堂看着心慌的展昭笑了笑,对李弥说道:“昨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既然展昭不让我杀你,我就不会取你性命。不过,从此我们不再是朋友。你走吧。”
李弥看着决绝的白玉堂,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落寞的转身离开了。
“玉堂……”看着离去的李弥,展昭心中不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信任的朋友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难过。
公孙策略带慌乱的走过来,说道:“展护卫、白少侠;你们都在真是太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的看着他,公孙策说道:“襄阳王派人送来了请帖,邀大人到襄阳王府为大人洗尘。而且还点名要我们同去。”
展昭疑惑的说道:“邀请大人的话,我们自然会跟去;为什么还要特意提起我们呢?”
公孙策说道:“这恐怕就是襄阳王故意布的迷魂阵了。”
白玉堂兴致勃勃地说道:“既然是鸿门宴,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走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领教一下襄阳王的手段了。”
襄阳王府,听到手下的报道,襄阳王愤怒的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说道:“季先生,这就是你的妙计……”
“王爷,息怒。包拯身边的公孙策和展昭本来就不好对付,如今更是添了一个锦毛鼠;有他们三人护卫,如果还可以轻易的得手,那才是怪事。”季高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听季先生的意思,对这三人的推崇度很高呀。难道先生要本王坐以待毙不成。”襄阳王冷嘲的说道。
季高冷静的分析道:“公孙策足智多谋,为人处事圆滑狡诈、颇懂进退,自然是包拯的得力助手;但他终究不过是一介书生;古人有云: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果没有了展昭,纵使他有诸葛之能;又能如何。这展昭在江湖上被人尊称为南侠,为人宅心仁厚又不失精明谨慎、处世光明磊落;更有那一身让人望而生畏的好武艺,本来就不是好对付的。而他们会来完全在学生预料的情理之中……但白玉堂怎么会也跟来掺这趟浑水的?此人快意恩仇、性情高傲狂放、武艺高强,无论剑术轻功皆数一流好手,功力绝不在展昭之下,比起御猫展昭光明磊落的作风,有时候更是不在乎用些狡诈的手段获胜!而且当初和展昭引发的猫鼠之争更是轰动一时;据说这锦毛鼠完全不买官府的帐的……”
“听季先生所言,似乎是对这白玉堂相知甚深呀。”
“他是老朽多年前一个故人之子。不过他也有弱点,就是自视甚高,过于自信,行动力极强,生得一副好头脑,却往往只用上七八分,余下的皆用上乘的身手摆平……不过王爷放心,学生已经派人去请包拯前来赴宴了;到了宴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