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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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们再仔细看看两人的功力到底如何。所谓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吗?先生好计谋。哈哈……”襄阳王看着心有成竹的季高,满意的笑了。季高的眼中闪过莫名的计算,却没有说话。
包拯坐在轿中,公孙策在侧跟随,展昭和白玉堂一红一白在前开道,前后两班衙役护着;一路上不可谓不威风。包拯掀开轿帘问道:“公孙先生,不过是去赴宴,有必要如此大阵仗吗?”
公孙策说道:“大人,既然是襄阳王特意邀请;岂可寒酸了。”
到襄阳王府,看到襄阳王已经在门外等候了。包拯忙施礼说道:“臣包拯见过王爷;王爷亲自接迎实不敢当。请王爷恕罪。”
年近古稀的襄阳王大度的说道:“包大人客气了。里面请。”
包拯让道:“王爷请。”
看着客气的二人进了王府,白玉堂在展昭地耳边说道:“我看着襄阳王年岁也不小了;就算让他做了皇帝还有几天的活头呀,还不在家持斋念佛;竟然做出这等祸国殃民的事情。”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摇摇头;淡泊名利的他又怎么会了解权势对人的吸引力呢。不在意展昭的沉默,白玉堂继续说道:“你猜襄阳王这场鸿门宴可以善始善终吗?”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警惕的看着他,说道:“你准备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会做。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多事的人插手。”白玉堂懒洋洋的说道。看着故弄玄虚的白玉堂,展昭不再搭理他。而看着平静的展昭,那夜两人之间暧昧的举动似乎没有发生过;这让白玉堂有点不知所措。
入了客厅,襄阳王和包拯分别入座。襄阳王笑着说道:“包大人这一路上可还顺遂?”
“托王爷福,一路上倒还平安。只是在进襄阳城前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所幸大家都还平安。王爷费心了。”
“听说昨晚又有人擅闯都察院,可是和先前的人一伙的?擒到擅闯之人了吗?”
“擒是擒到了,可惜在活捉他的时候,被黑寡妇的毒针毒死了;其它的也没有什么线索。而黑寡妇则趁着混乱逃走了。”包拯客套的说道。
白玉堂在展昭耳边低语,说道:“我一直以为包大人刚正不阿,想不到这做戏的功力也是一绝呀。”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瞪了他一眼。看着展昭圆睁的眼睛,白玉堂由衷的说道:“猫眼倒是很漂亮……”在猫眼企图进化为虎眼之前,白玉堂聪明的住嘴了。
“王爷,宴席准备妥当了。请王爷和包大人入席。”季高进来客厅。
襄阳王说道:“这是本王的师爷季高。包大人请吧。”
“王爷请。”几个人依次离开客厅。
展昭拉拉白玉堂的衣袖,用千里传音说道:“你觉不觉得这个叫季高的声音很熟悉呀?似乎在那里听过。”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很熟悉呢;不过我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遇到……对了,螃蟹家里的黑衣人!”同样用内力传到展昭的耳里。
展昭点点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大人,说道:“小心这个人有什么诡计。保护好大人和先生。”白玉堂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来到花厅,果然看到襄阳王的数十个护卫威风凛凛的站在花厅;不少的地方士绅已经各安其位的入座了。看到襄阳王和包拯进来,纷纷起身;众人又是一番的客套。酒过三巡,襄阳王说道:“本王久闻包大人身边这一文一武,文才出众、武艺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公孙先生有泸州第一才子之称,本王的这位师爷亦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二位难得相见,不如趁此机会让我们看看二位的学识深浅。”
公孙策看看坐在客席的包拯对自己点点头,恭良的低首说道:“王爷过奖了;学生才疏学浅,才子之名无非是同窗的抬举。不过既然是王爷的吩咐,学生自当全力以赴。还请季先生多多指点。”
季高看看不动声色的公孙策,说道:“学生遵命。公孙先生不必客气。”
襄阳王沉着地说道:“万事由浅入深,先说说天上这二十八宿,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二十八宿,什么是所谓的三垣?”
公孙策说道:“二十八宿,分别是东方苍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虎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而古人把每一方的七宿联系起来想象成的四种动物形象,叫做四象。”
季高继续说道:“三垣分为上垣(太微垣)、中垣(紫微垣)、下垣(天市垣),即以北斗星为标准,集合周围其它各星,合为一区,名曰紫微垣。在紫微垣外,在星张翼轸以北是太微垣;在房心尾箕斗以北则是天市垣。”
包拯说道:“两位说的分毫不差;这天文老夫远不如二位,就请二位每人说说十干配四时方位的内容。”
季高说道:“甲乙东方木……,……壬葵北方水。”
公孙策点点头,说道:“同样甲乙属木……,……故壬癸北方水。”
…… ……(女巫偷懒ing……抱歉,两位先生的辩论太长了,也太难了;受文化程度的限制,省略。)
一阵唇枪舌剑,让在场的人暗暗叫好;同时也让在场的不少人听得一头雾水。听完二人的话,襄阳王大笑着对包拯说道:“好好……看来我们今天想在二位之间分出个高低是不太可能了。”
包拯说道:“王爷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呀。季先生的学问真让人钦佩呀。王爷得如此高人,定可以保的地方的一片安宁。”
襄阳王看着包拯,说道:“包大人手里的人也很不错呀;公孙先生可没有半点不如呀。哈哈……”
“王爷过奖了。”公孙策说道。
白玉堂靠近展昭说道:“看来下个环节就是武斗了。”
果不其然,襄阳王话头一转,说道:“只有文斗没有武斗,场面未免显得冷清不少;本王这十来个护卫皆是精心挑选的。就请展护卫略微调丨教一下,看看他们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
展昭才要回话,白玉堂抢先说道:“请王爷见谅,展昭昨夜中了刺客一掌,内力受阻,短期内难以恢复水平;如果不介意的话,白某愿意代替展昭。”
“既然展护卫不便,就依白少侠的好了。希望大家点到为止。”襄阳王爽快地说道。
听到襄阳王的话,一个护卫站了出来,抱拳说道:“请白少侠指点一二。”
白玉堂懒懒的说道:“还是请王爷让他们一次全上来好了;也省得大家麻烦。”这话虽然正中襄阳王的内心,但却让护卫们心底一阵不快;他们虽然不是江湖侠客,却也是百里挑一的人。如今白玉堂却要一次和他们一起打,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十来个护卫愤恨的站了出来,连手上的剑也隐隐的透出杀气。听到白玉堂挑衅的话,让展昭的鬓角隐隐作痛。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武功一窍不通的官员文人看着招式华丽的比斗连连叫好。和白玉堂有过交手经验的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越是简单直接的招式杀伤力越强;而现在看着白玉堂花架子般的招式,自然得知王府的这群护卫远不是他的敌手;刀光剑影的交错,对招人渐渐露出杀机;大厅里强烈的剑气也让展昭手里的剑蠢蠢欲动。
季高唇角带着阴冷的笑意,看着在十几个人的攻击中依旧自如的白玉堂。一声刺耳的兵器交接的声音“锵——”半数人手中空无一物,白玉堂迎风而立,拱手说道:“各位承让了。”不管襄阳王略带阴暗的脸色,转身回到展昭的身边,低声说道:“没意思。”
“哈哈……今日老夫真是大开眼界了;白少侠真不愧是少年英雄!”襄阳王的笑声,让满厅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一场鸿门宴总算安全的落幕了。
回到都察院,就听到护卫来报,官印和尚方宝剑被盗了。众人一惊,果然看到被翻乱的行囊。经过打探,得知两件物品就在冲霄楼放着。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缩了眉头;已经让展昭和白玉堂展开对冲霄楼的调查,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真正的进到楼里。第一次见到冲霄楼就看出了它的巍峨,虽然只有区区五层;但每一层都有正常塔楼的两倍以上。再加上里面深浅未知的机关设计,让包拯他们费刹了苦心。另一方面包拯着实不愿意在未明敌情的状态下让他们涉险;所以暂时按兵不动。而襄阳王从设宴后,就没有了动作。大家似乎是在磨对方的毅力和耐心。
是夜,白玉堂背着一干人员来到冲霄楼,几次的探路要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白玉堂就是不想让展昭也一同前来。对冲霄楼知道得少,并不是等于不知道这楼的危险度有多高;在白玉堂的心里,是一万分的不想展昭受到伤害。幸好今天包大人临时有事找他,自己才能独自前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塔楼,白玉堂说道:“今晚就让五爷好好的试试你的能耐。”早已经准备好的白玉堂仔细端详了端详,就果断地由坎门进入。一番探视,逐渐摸透了房间机关的布置;终于进入了冲霄楼。心中畅快,暗道:“等拿回了官印,倒要看看襄阳王作何解释。不过,幸亏不是那猫先来一步,若换了他到此,单是这些机关想来就够他头疼的——毕竟南侠擅长的是剑术、袖箭与轻功,这机关之术,照自己终究还是差了许多。”
入了楼,白玉堂定睛一看;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的阵法,走向二楼的楼梯孤零零的在一旁放着。白玉堂不慌不忙的拿出一粒石子轻轻的丢在地板的中央,‘哗啦!’一声,只见地板上密密麻麻的刺出了尖刀,而上方也射下了无数的飞箭;不一会儿,尖刀又消失在地板上了。白玉堂喃喃自语地说道:“看来这楼是按照天干五行阵布的,这头一层就遇到金阵,天干有云,庚辛同属金、申酉西方金。”说完,白玉堂谨慎的走出了一条怪异的路线,怎么看都是向西走着,终于走到了楼梯旁。只见白玉堂左脚踏在第一个台阶上,右脚却跨过了两个台阶;以此类推,才上了二楼。
白玉堂擦擦汗,暗道:“没有意外的话,这第二层应该是木阵了,甲乙同属木、寅卯东方木,三层就是水阵,壬癸同属水、亥子北方水,四为火阵,丙丁同属火、巳午南方火,最上就是土阵了,戊已同属土、辰戌丑末四季土。”知道了布阵,白玉堂一鼓作气的上了五楼。虽说是一鼓作气,上到五楼也已经将近子时了。这离白玉堂进来冲霄楼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看着眼前的宝剑和悬空的官印,白玉堂松了一口气。
突然听到楼下一阵混乱,白玉堂机警的看下去,发现不少官兵正团团围住冲霄楼的外层,却没有一个进入的。正在纳闷,就听到楼下喊道:“弓箭手准备,四层有人影,射中的王爷有赏。”一声令下,飞箭如雨花般射出;白玉堂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突然发现女子肩上中了一箭,眼看女子身形不稳,白玉堂忙拉住她的手将她拽进塔内。女子惊喜地说道:“五哥!怎么是你……”
“月华?你怎么来了?”看清怀里的人,白玉堂锁紧了眉毛。
知道白玉堂生气的理由,丁月华吐吐舌头;说道:“人家原本想悄悄的来取宝剑和官印;可是怎么知道……”
“胡闹!你对机关设计不是一窍不通吗?怎么可以如此胆大妄为。对了,你怎么上来的?以你的内力根本就不可能从外墙上来的呀。”白玉堂看着丁月华问道。
丁月华谦然地说道:“原本我是上不来的,在上到第三层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又回不去。幸好展大哥看到了,将我托了上来。”
“展昭……”丁月华的话让白玉堂微微一愣;看向外面却不见人影。
“展大哥说刚才好像还看到了其他人影,或许是去找人了。”看到白玉堂的疑惑,丁月华好心的解释道。
听到丁月华的解释,白玉堂头痛的摸摸额头,原以为的单独行动怎么突然间就多出来这些搅局者了。突然发现丁月华在自己怀里颤抖着,想起适才丁月华中的一箭;白玉堂说道:“对了,月华;你的伤……”
“五哥,我没事……伤口很疼,所以应该没有毒……”丁月华咬紧牙关说道。
看着强忍痛苦的丁月华,白玉堂说道:“月华,你忍一下;我帮你拔出箭头。”在白玉堂怀里说不出话的丁月华点点头。看着怀里的人,白玉堂无奈的叹息着;刚要伸手,就看到面带不善的展昭从门口进来。
“展昭……李弥?”在看到展昭身后的人影,白玉堂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李弥勉强地苦笑了一下,说道:“五爷……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是我……”
顾不得前仇,白玉堂拿出怀里的金创药递给李弥,说道:“你来得正好,先帮月华涂上金创药。她中箭了。”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心头一惊,仔细看去发现丁月华黑色的夜行衣上确实湿了一块。李弥拿着药,不自觉地问道:“五爷,还愿意再信我一次?”
拉着展昭回避的白玉堂回头看着李弥,说道:“黑寡妇并非滥杀无辜的恶人;月华又不是我的爱人。为什么不信你。”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到门外,白玉堂微皱着眉头,问道:“猫儿,你怎么来了?”
展昭看着白玉堂,略含不悦的说道:“我想玉堂你没有资格说别人吧。不是说好了要一起来的吗?为什么要单独行动?”
自知理亏的白玉堂说道:“呵呵……反正现在人也都到齐了;拿了东西一起回去吧。在这儿可不是大家拉家常的地方。”展昭担忧的看着白玉堂,一时拿不定主意。白玉堂突然说道:“猫儿,等会儿你带着官印和月华先走。我和李弥随后就走。”
听到白玉堂的话,让展昭愣住了;说道:“我……”
白玉堂用食指封住展昭的话,说道:“放心吧,如果分两批走,你又带着伤员;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官印在你的身上。而以我和李弥的轻功要离开是易如反掌的事。你不信任我吗?”看着坚定的白玉堂,展昭没有说任何话,信任的点点头。忘了白玉堂的动作有多暧昧。
听到李弥喊他们,两人进来看到包扎好的丁月华,脸色虽然有点发白,但看的出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李弥对他们点点头;说道:“还好没有事;可以自由活动。”看到李弥的神态,展昭和白玉堂心情不再那么紧张了,可以让黑寡妇露出这样的表情,丁月华的情况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