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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4部分

小说: (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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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笑,老身有一女,年芳十七;如若……” 
“我不同意,娘——你怎么……您明知道我的规矩。”意外的声音打断了丁母的话,众人回头看到一个明眸皓齿的绝代佳人,英姿飒爽持剑而立。光滑圆润的瓜子脸宛若白玉雕成,两道弯弯的新月眉恰到好处,亮似漆星的杏核眼流光溢彩,又黑又密的长睫毛微微上翘,活像两把小扇子轻轻扇动,挺直的琼鼻完美无缺,鲜嫩如花瓣般的红唇娇艳欲滴。一眼让展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间竟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佳人忘了反应。直到白玉堂打趣地说:“猫儿,回神了。口水流到下巴了。” 
展昭谦然地说:“在下展昭,见过丁姑娘。失礼了。” 
“什么?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南侠——展昭?”丁月华听到展昭的名字,当下红了脸颊。丁兆惠看着无措的妹妹,笑着说:“妹妹脸红什么?难道展昭还不符合月华你觅夫文武兼修的要求吗?还是……” 
“兆惠!不可胡言。”丁兆兰及时阻止了弟弟没有出口的话。 
丁月华看着周围看好戏的人,不服气的对展昭说道:“小妹略懂武艺,今天就请展大侠指点一二……”说完也不管展昭是否答应,挥剑就上。展昭用剑挡住丁月华的攻势;在看清丁月华所持的宝剑,吃惊的说:“湛卢?” 
丁月华说道:“以我的湛卢对你的巨阙,没有折了你的宝剑吧。请指教。”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佳人,展昭无奈的只有接招;几个回合,展昭是胜不得也败不得。直到丁月华划破了展昭的外袍。展昭客气的拱手说道:“丁姑娘好剑法。”丁月华得意地看着母亲:“娘,女儿的剑法可有长进?” 
丁兆兰看着没知觉的妹妹说:“月华,你不觉得你的耳朵上少了什么吗?”听到大哥的话,丁月华下意识的摸摸耳朵,才发觉自己的耳坠少了一个。 



展昭递过珍珠耳坠,说道:“失礼了,丁姑娘。原物奉还……” 
“这……娘!”丁月华没有接过展昭手里的耳坠,红着脸扭头跑到丁母的身边将湛卢交给母亲;转身回去了。 
“哈哈……展贤侄,你既然打下了我们月华的招亲擂台;千里姻缘一线牵,不知道贤侄可有意低就?”丁母笑着说道,满意的看着展昭追在月华身后的目光。 
展昭说道:“这……承蒙老夫人不弃;可是在下身上没有带来任何信物……” 
丁兆惠说道:“怎么没有,展兄弟身上的巨阙不就是最好的信物吗?大家既然都是江湖儿女,就以剑作为双方的信物可好?” 
展昭将巨阙递与丁母,丁兆兰又将湛卢送给了展昭。这婚事就算定下来了。而白玉堂从头到尾都静静的看着,不发一言;直到离开了茉莉村。 
回开封的路上途径归德府,在归德府的君悦茶楼,展昭问道:“白兄,在茉莉村时,你为什么不发一言?” 
白玉堂笑着说:“怎么?展大人难道希望五爷做什么吗?” 
“这……在下只是觉得白兄在茉莉村时,怪怪的……” 
看着困惑的展昭,白玉堂好心的提醒道:“怪的不是我;是丁兆惠。” 
“什么意思?” 
白玉堂靠近展昭的耳边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白玉堂在展昭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耳边的哈气让展昭打了个小小的冷颤。 
“这是什么意思?”展昭呆呆的重复着白玉堂的话,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儿。 
白玉堂看着还是一知半解的展昭,直接说道:“丁兆惠有点同性倾向。” 
展昭吃惊的说:“什么?难道说……”白玉堂点点头证明展昭的猜想是正确的。展昭说道:“但……白兄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故作不知呢?” 
“不知道的话,大家还可以在一起自然的相处。挑明了的话,你要怎么办?割袍断义吗?”展昭看着泰然的白玉堂,为他的气量而赞叹。 
白玉堂看着默不作声的展昭,好奇地说:“展昭,你为什么不给我披枷戴锁呢?” 
“展某来时匆忙,忘了拿了;怎么白兄觉得自己还不够引人注意?还想以此吸引人们好奇的目光吗?”展昭含笑的声音传来,从出了陷空岛一路上对白玉堂明送荷包、暗送秋波的姑娘多不胜数。 
白玉堂听出展昭笑意的来由,闷闷不乐的说:“奇怪了,为什么每个姑娘看到你那张猫脸后都变得文静端庄起来,偏偏看到白爷就……”话没说完,就听到店小二正在驱赶跪在招牌下面乞讨的母子三人,展昭看着楼下的情形对店小二说道:“小二哥,麻烦你请那位大嫂上来。”店小二不敢怠慢的应了下来。 
白玉堂奇怪的看着展昭:“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有,只是觉得三人不像是靠讨饭过生活的。两个孩子的举止似乎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那妇人身上还带着孝,这样的人沦落至此,不是有冤在身就是另有内情。”展昭解释地说道。 
“这样呀……”白玉堂高深莫测的看着展昭。 
母子三人来到楼上,妇人给展昭和白玉堂分别施了礼,说道:“谢过二位恩公的善心。” 
白玉堂大方的说:“请坐吧。”妇人恐惶的说:“不必了,奴家和两个孩子只求二位施舍两个馒头即可;我们衣衫污秽,岂可与恩公同坐。” 
白玉堂将两个孩子抱上板凳,让店小二拿来了湿手巾,为两个孩子擦拭干净脸面和手掌,说道:“大嫂,孩子们想必也饿了多时;让他们先吃点又有何妨。” 
妇人看着饥饿的孩子,难过的点点头说:“玉妮、金哥,你们就听恩公的话,吃吧。”两个孩子齐声说:“谢谢二位恩公。”这才动筷。白玉堂看清两个孩子清秀的面容,怎么看也不似受苦之人。 
展昭看着举止文雅的妇人,见她五官端正、面容秀丽、给人的感觉娴静中微带刚毅;虽然有点风尘仆仆;衣服有些陈旧,却也干净整洁,近看更不像是会乞讨的人,温和的说:“大嫂莫怕;看大嫂的举止不像是乞讨之人,故此才请大嫂上来一问究竟。看看在下可不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妇人说道:“因为湖广连续两年大旱,公爹婆母双双饿死在草堂;在家乡实在是无法谋生,所以奴家变卖了仅有的一座草堂;安置好公爹婆母的身后事,就打算去开封投亲的,可是路过这归德府时,小儿不幸感染风寒。等治好了病,盘缠也花没了;实在是无奈才想沿街乞讨……”妇人搂了搂孩子,说:“可惜,因为奴家无用,两个孩子饿了快一天了。真是多谢两位恩公了。” 



展昭看着他们母子三人,原本可以一同上路;但离皇上的期限还有不到十天,两人快马加鞭只要七天就可以到了。但如果是带着孩子,最起码要半月才能到开封。这真是左右为难呀。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神情,知道展昭想带着他们一起上路;又担心时间不够;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你们的意见如何?”展昭和妇人齐齐的看着白玉堂。白玉堂说:“我们原本也是要去开封府的,可是因为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在几天内赶到,所以带着你们在时间上不允许;而且孩子们也经不起波折呀。如果大嫂不嫌弃的话,我们出资为你们雇辆马车,让他们送你们到开封如何,这样你们也省了车马劳顿。” 
妇人感激的跪在地上说:“谢谢二位恩公,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置死不忘。”展昭忙拉妇人起来。 
众人来到车栈;展昭与一个年近五旬的车夫正在交谈;白玉堂递给妇人一个包裹,见妇人有推托之意;说道:“大嫂,这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五十两纹银。供大嫂路上作盘缠之用,再遇到什么事也有个应急的。再说,现在就要秋凉了;路上添衣、住宿都需要用到钱的。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请大嫂收下。”妇人不再推脱的接过了包袱,又深深的施了一礼,才跳上了马车。 
车夫对展昭说道:“展大人,你就放心吧,小人一定会将她们母子送到目的地的。”说完一甩马鞭,马车长扬而去。等出了归德府,妇人才想起了自己还没问过恩公的名字,问车夫:“敢问大伯,你可知道两位恩公的姓名?” 
“哦,蓝衣的那位是开封府包大人手下的展昭展护卫;另一个俊俏的公子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位公子的样貌可真是好呀;连我的女儿也没有如此俊秀。” 
妇人说道:“谢谢大伯了,如今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报他们的恩德呀……” 
老车夫说道:“夫人不必如此,古人云:有缘千里来相会,或许不用多久你就可以见到他们了。他们不是说,也要到开封的吗?待你找到亲人再一起去答谢他们,不是更好吗?” 
一直跟到郊外的两人,看着马车走上官道。“这样就可以放心了?”白玉堂看着展昭问道。 
“嗯,包大人曾为赶车人平了冤狱;一定会安然的将他们送到开封的。希望他们一路平安,可以早日找到家人。现在,我们也快启程吧。”展昭跨马扬鞭的绕小路跑去。 
“等等我……”白玉堂在后面追上去,戏谑道:“不知道的人一定还以为你是逃犯呢。历来的捕快哪个不是紧押着罪犯,你倒好,还要五爷自己追着你跑……”



 
大殿上,白玉堂不悦的看着从自己一上殿就处处针对自己的庞太师,如果不是看在展昭的面上,自己早就叫他回老家了;反而没有注意那坐在正中的九五至尊。而赵祯被动的听着太师的话,不悦的微皱眉头,正是这样的举动阻止了太师的滔滔大论。
察觉到太监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赵祯说道:“太师,当初是朕自己许诺过,如果一个月内展昭收回了三宝,就赦白玉堂无罪的。难道你要朕成为言而无信之人吗?” 
“老臣不敢……”庞太师诚惶诚恐的俯身。 
“既然不敢,朕宣布白玉堂按期交回了三宝,赦白玉堂无罪。相关人员也都不再追究了。” 
“谢万岁。”展昭和白玉堂不卑不亢的说道。 

赵祯又问道:“白玉堂你可愿意入朝……” 
赵祯话音未落,白玉堂说道:“谢万岁厚爱,但草民一介草莽。恐怕不适合,也难登大雅之堂。” 
听到白玉堂如此干脆的回绝,文武百官惊恐的看着这俊美的青年,无形中替他捏一把冷汗。
听到白玉堂的拒绝,赵祯不自觉地的低语:“或许江湖永远比庙堂迷人吧……”挥挥手,说:“退朝。”而白玉堂从头到尾都不曾正眼看看端坐朝堂的九五之尊。

刚下朝堂,还没有出宫门;就见赵祯贴身的太监跑了过来,说道:“白少侠,圣上有旨宣你到央君殿面圣。” 
“央君殿?”展昭和白玉堂莫明其妙的看着公公;按常理说圣上宣见,一般都在御花园或御书房才对呀。怎么会宣到后宫呢。 
看着白玉堂一动不动的站着,公公催促地说:“白少侠,请吧。让天子久等不太好吧。” 
展昭说:“公公,圣上为什么要私下传召……” 
“展大人,您就不要难为小人了;皇上有旨要白少侠独自觐见。”看着欲言又止的公公,白玉堂皱了皱眉,不悦的说:“既然公公不愿直言,就恕白某无礼了。告辞……” 
看到白玉堂竟然真的要离开,公公说:“白少侠,皇上有旨,如果你不听从的话……” 
“不听又怎么样,五爷什么时间成了被人呼来唤去的人了。” 
公公感慨地想:不愧是万岁,连白玉堂的对白也猜到了。咳了咳说:“万岁说了,是数年前五爷在江南结识的一位故人;请白少侠务必前去。” 
展昭看着故作神秘的太监,说:“既然是白兄的故人,白兄就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白玉堂皱眉想了想,也没有想起什么人,说道:“如此……公公请带路。” 
央君殿,远远走来的白玉堂渐渐的看清了赵祯的样貌微微一愣,说:“龙衣贞?”赵祯含笑的看着白玉堂说:“怎么?在大殿上你没有看清朕的面貌?不会是你压根就没有看朕吧?” 
“我对男人的脸长什么样没有兴趣。”白玉堂强压不悦的说:“没想到贵为天子的人,竟然敢私下江南;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赵祯伸手想抚平白玉堂的眉头,被白玉堂不着痕迹的躲过了;赵祯不在意地说:“当时我不是说过了,我们一定会见面的。我们见面的时间你好像才十六吧。一晃就是数载,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你的容貌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呀。”白玉堂烦躁的说:“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叙旧吧。有话就直说。”

  

“好,爽快;还是为了当年的事,我要你手里那把‘赤霄’剑。”听到了赵祯的话,白玉堂微微一愣,随后说:“圣上说笑了,当初白某就说过了,不卖。难道如今圣上要用圣旨强要去?” 
“四年前,如果不是我带的银子不够;那把名剑又怎么会让你用万两买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赵祯直接说道。 
白玉堂看着势在必得地赵祯,说:“剑已经不在我这儿了;你要我拿什么给你?” 
“玉堂,你不要糊弄我,万两银子买的剑怎么会不在你手里。难道你认为朕还配不起宝剑吗?” 
“草民不敢,赤霄本身就是一把帝道之剑,如果连天子都配不上的话,普天之下到哪里找匹配之人呢?可是,剑如今不在我手里是事实;当初家父重病,药石无效,巧遇苗裔的大夫可以医治。代价就是赤霄。” 
赵祯听到,叹息地说:“明明是一把帝道之剑,怎么会和朕无缘呢?”
白玉堂看着赵祯,问道:“圣上在大殿上恕我无罪,就是惦记着要拿到赤霄?” 
赵祯笑着说:“原因之一,当初听说是你盗了三宝,我还以为是你我缘分未尽,当初赤霄明明是朕先看上的呀,却被你所得。朕一直以为它或许是你我之间的牵绊。如今看来,似乎是朕自作多情了。”看着白玉堂犹胜女子的容颜,赵祯说:“玉堂,当初我不告而别;你可曾想起过我?” 
“……”白玉堂没有回答赵祯的话,却说道:“我们应该不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吧,请圣上不要直呼草民的名谓;草民担当不起。” 
“我……”听到白玉堂拒绝的话,赵祯深情款款地说道:“你明知道我对你……” 
“请皇上不要和草民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了。”打断赵祯的话,白玉堂平静的回应赵祯。 
“皇上……对呀,朕是堂堂的九五之尊;可是除了这,朕还有什么吗?”赵祯激动地握住白玉堂的肩膀,继续说道:“赤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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