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娘同人)这么办,一不小心它崩坏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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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关闭的殿门,蛮柏不在意,他看着绿色的生机勃勃的藤蔓如同缠绕在肩舆之上的神花,只感觉梦里的人出来了,可是他还没有苏醒过来。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蛮柏单膝跪在水晶棺木的旁边,看着里头穿着血色巫袍的人,这个世间尊贵的人,是他要捧在手心的宝物,是独属于他的东西,不会有任何的人也任何的理由分享的人——历代的帝皇因着私心作祟独占欲野兽本性定下了很多不人道的规则圭臬,可是双方都相安无事不是吗。
幸不幸福不是问旁观的人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把那碍眼的白色面纱摘下来,看着这个世间最美丽的面容,银色的发柔顺如水,那么多年不见,他的头发还是这样的美丽,他不停的摸着帝巫耳边的耳坠,那又长又多的玉珠子,是他为未来的媳妇准备的礼物。
展翅欲飞的蝴蝶栩栩如生,剔透的连一丝褶皱都可以看见,不足二分之一的手掌大,里头流动这他的血液,让本来透明的材料变成血红的,它的作用便是不论日后他走到什么地方,在哪里他都可以知道,这是父皇交给他的技巧,那用他的血管加工而成的同色的流苏闪着光,他的血液他的唾液都是万金难求的救命良药,虽然不是白骨生肉但也是不差的。
带了他的东西,便是他的人。
想到父皇交代的不要告诉帝巫关于这件耳坠的作用,他的眼神一暗,但也不准备违反规则。
“你为什么不醒?”
蛮柏又问,他靠着水晶棺仰着头,看坤灵殿看不清楚屋顶的屋顶,有传言说帝巫的寝宫有着通向天神的通道,帝巫也因此被称为最接近天神的人,不知道这个传言是真是假,关于白芷帝皇是天神转世的传说又是不是帝国编造出来的谎言?
“帝巫,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是不会是神的转世?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要是帝皇真的是天神的转世,父皇和我不就是同一个人呢了吗。”
蛮柏推翻自己的猜测,可是那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千百年来白芷帝国的人民深信不疑?
“这你要问天神了,我可不知道这个事情。”
蛮柏猛地转头,看着活生生的帝巫,巧笑嫣兮,精致的面容比白芷第一美女言笑言出色一百倍一千倍,那是华贵的衣物无法显示出来的更深处的东西。
言笑言美丽,高贵华丽,她的母亲是皇室的公主,嫡长皇子是她的表哥,他的父亲是白芷帝国唯一比百家低一阶的血脉,她在皇都住那段时间一出门街道一定会堵住,她出现的地方鲜花一定会多的不要再多了,看见她的强盗会不忍伤害她,要不是她挂帅上阵协助弟弟杀敌数千连兽爪都染红了三天也洗不掉,帝都的人民都要忘记她是白芷帝国位列第二的强大血脉言家的嫡长大小姐了。
蛮柏欣赏这个为帝国守住了边疆的女人,可是帝巫更加出色。
“你醒了。”
“时间到了,再晚一点误了你的加冠礼指不定臣民怎么想。”
“嗯。”
沉默,话不多,是他对再一次见到的蛮柏的初次印象,还算不错的。
“你来所为何事?”他就这蛮柏的手起来,视线有一些改变,他变高了,跨出水晶冰棺的他不是特别清楚一直不允许来的蛮柏为什么会来。
关乎于帝巫结合的经过特别的注意的事项在号称藏尽天下万卷书的玄武阁也没有这些记载,哪怕是在白芷帝国皇室密卷也没有记载,这是历代帝皇口口相传的宝藏。
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事情,可是他也是知道他出棺之日离蛮柏的生日也没几天了,不用掐指一算也知道是为加冠礼来的。
“你来是为加冠礼?”他放开蛮柏宽大的有些老茧的手掌,他才十八岁而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他看着这个比他高了好多的该称之为男人的曾经的男孩,有一些迷茫,原来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八年了呀,好久了。
原先爱的人不爱的人伤害他的人已经全部不见了,留下他一个,孤独的独自的,人不圣贤孰能无过?可是他——
“我来接你入住未央宫。”
面前高大的人拨开飘散的白纱布,硬朗的面庞极有男人味,铁血的味道紧抿的嘴角,严禁的衣装看不见应该是很有感的肌肉。
“帝巫结合不可违,”他喃喃自语,就这他的手出了坤灵殿,眯着眼睛呼吸着十四年不闻的空气,他的出现引得赤象带着还不懂事的冰熊,赤巫十三巫卫的头领,有足够的资格见白芷帝国的嫡长皇子即未来的帝皇,他挥挥手不见赤象。
华丽的肩舆,呼着气的古怪的马匹,那黑色的华丽永不落后的花纹,古老华贵,是西大陆魔族的魔纹,风吹动间隐约看见了雪白的狐裘可爱的抱枕。
深吸一口气,不是特别喜欢的味道,西大陆不老花幻梦魔花的味道,不愧是古老的种族,怪不得会有灵智出现,可是落渊是怎么得到的?看着生机勃勃的藤蔓之上的血红的神花,他伸手摘了一朵神花,像极了现代的双色金鸡菊(雪菊)两者不同之处便是前者没有那巨大的花蕾,神花的花蕾小小的犹如小拇指的指甲盖,花心是血红混合着嫩黄色,不是特别的美丽但是它的地位不是雪菊花可以比拟的。
“你很好,”他看着蛮柏一个已经比他高多了的男人,落渊也很高比大多数的妖或人都高,仔细一看,他们的身高差不多呀。
“和我去皇都?”
“自然。”
“请——”就这蛮柏的手,踏进了精心准备的肩舆,落座在雪白的狐裘之上,抱着抱枕眯着眼,舒服的靠着,竟是对蛮柏放心的很。
“一痕落花水清浅,半醉浮生不知年——清落,我的巫。”
“你——”他说不出话,看着蛮柏的脸看不出任何的落渊的面容。
你到底是谁?不可能的。
☆、巫名清落二
在他怀孕的时候,抛弃过他的落渊赶来了,就在他刚刚喝了堕胎药的时候,他幼年曾经从一个男孩手里得到了小半的红花,一直没有用过,没有想过曾经怀抱着猎奇心理的夺的的红花会用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他用留血换来的红花呀。
他为何会死在难产之上不仅有他轻敌的原因也有他难得的不想活了。
他是狮子座,是喜欢冒险的非典型狮子座,他突发奇想要试一试死后会不会回到那个一片黑暗的地方,结果他赌赢了——狂傲的赌徒不计一切以自身为代价只为了一时的快乐。
假若你失去了一切你在意的东西,不是疯魔便是死亡,他是一个懦夫,他选择了一条不好走的道路。
那时候,他喝了红花水,那种对血管走冲窜太强的中药,他不是不知道堕胎的危害,可是他是一个男人,虽然是一个男同,可是谁规定了是gay就一定要接受男人生子?
“没有用的,”突然出现的人,他巨大的贝壳包裹着他高大的身体,乌发整齐,他说,“妖的孩子是血腥霸道的,你会死的。”
“这与你没有关系,”他放下碗,靠在床上,肚子难受极了,翻江倒海的不知道那一些不自爱的可怜少女堕胎的时候是不是这样的痛苦,她们多半会在痛苦之中自责懊恼做恶梦,患上癌症的几率大大增大,向死亡的道路之上一去不复返。
扑眨的眼睛看不见内在的感情,银色的无情的冷漠的,一点也不像和落渊相处的时候,欢快幼稚爱哭,好像长不大似的——有一个爱你的人,你就是天神,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撒野专干坏事情。
“我不该奢望你的,”他轻声的说,“你毕竟不是他们,你是你仅仅是你。”
“你在说什么?”落渊身后的贝壳不停的开合,开合,一点也不符合他冷静无波的面容。
他摸着肚子,思考着孩子是他的可能性有多大,他没有回答落渊问的问题,自己眼瞎可以怪罪谁?
“孩子真的不可以打掉?”他问道,风轻云淡的,似乎身体很好没有痛的死去活来,没有冷汗直冒,没有抓紧被单,可是落渊不是傻子,他又问道,“孩子是不是你的?”
“是。”
“那一场梦是你的手笔?”
“是。”
“可不可以让我在做一次梦?”
“你的身体背不起,抱歉。”
“你真的很好笑,我不过是你的侄子罢了,有的着怎么劳师动众吗?你用武力,我拒绝的了吗?你说话呀!——我不想看见你,一点也不想……”
他缩着身子,犹如一只刺猬,浑身都是刺,明明上午还好好的——命运就是那么爱开玩笑,一个不小心就可以败坏你。
“你不是——”我的侄子,我的血脉不是落雪可以拥有的你更加不可能有。
“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可不可以放过我?”
苍白的嘴唇没有血色,开合之间隐约看见红红的血迹,银色的眼睛里空洞而无神,银发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红红的,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之中飘散,他的手无力的搭在床的边缘,无力的下垂,就像他无力的声音,他的手腕之上青色的血管缓慢的流动着静脉血,不健康的色彩。
孩子,大人,落渊难得的沉默了,他放下一个白玉盒子,就在床头,正欲离开的时候,他的手被紧紧地抓住了深的可以见血。
“你有没有对我上心?”落渊扭过头,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巴掌大的脸上有着他欢喜的模样,一双同落雪同色的银色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仿佛在说着话。
“没有,”可是我喜欢你待在身边。
“你可以走了,”他放开落渊躺在床上脸色越发白了。
“你要抱护好孩子,”不要在意图堕胎。
“你滚——主子奴才一样的高傲……”
眼泪水从眼角滚落,不带温度,孩子,孩子,一个两人都只要孩子,除了孩子他还有什么作用?倒不如死了干净——后来他如愿的死在了产房里。
许多事情总是在经历过后才懂得,他后悔了,有一个软软的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也接受的事情不是吗。
“到了,醒一醒。”
蛮柏的手指流连在他光滑的脸颊之上,舍不得叫醒他,叫的声音都是没有诚意的好像风一样飘过不留下斑点痕迹。
“清落,千叶清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
帝巫,准帝巫,在成为帝后之前他们是准帝巫然后是帝巫,他们没有名字,没有姓氏没有家族,他们仅仅是自己,是注定属于帝皇的帝后,历来的帝巫不全是都有名字的,名字证明一个人存在的痕迹,对于他们而言是陌生的难得的,虽然这个名字只有两个人知道。
“你在干什么?”
醒来的人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面容,他银色的眼珠子一转一转的,他问,“为什么要叫清落?”
蛮柏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可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看见了这句诗,觉得你适合。”
“是吗?”
他摸着蛮柏的头发就像摸着小狗一样,假如那个孩子长大也给是这个模样吧?
“没有事,”他扭过头看着外面的亭台楼榭雕梁画栋,荣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看空中云卷云舒。
他曾经想过,假若落渊不拒绝他,两个人在无人打搅的山谷寻一处好地方,建一座竹屋,屋子前面开辟一块小小的菜地,他要天天吃白菜啃黄瓜,两个人一起铺一条青石头的小路,一起被鸟鸣吵醒,一起看着夕阳西下,看枯藤老树昏鸦,清晨,在镜子面前,他为他戴上玉石制作的簪子,他为他梳着发戴上羽冠,他们可以种一株海红豆,看着相思豆开花结果,一起浇水一起小憩,闲暇的时候还可以走一走青石板道,岁月静好只可惜无人答应。
你透过我在看什么人?蛮柏没有问出口的话语,他低着头任由清落摸狗头的方式摸他。
“清——好了,”不可以让外人听见他的名字不可以让外人知道他的模样。
未央宫。
帝(未成婚之前)居原央宫,帝巫(未婚的)居未央宫以及帝后合住碧央宫,三宫是皇宫的最近的宫殿也是最奢华至高无上的存在,白芷帝国的历史有多久,三宫就有多少的年纪,三宫的地位作用一直未变也将于白芷帝国共存亡。
开启的殿门,左右两边的婢女奴才低着头齐声问好,“殿下万安,帝巫安好。”
他走在后面,蛮柏走在前面,带着路,一排的低着头做礼仪的桃红色衣衫的女婢深蓝色的衣衫奴才穿着的均是宫里的衣服,一个再在前面的不同色彩的男子,穿着浅绿色锦衣行的礼是左手作拳头在右胸上处一点衣服之上有着六种花纹,不似蛮柏的衣服,帝巫的衣服有着八种那么多的华丽花纹。
身份造成差距,服饰表明地位。
蛮柏没有去看一眼他忠心的属下,他也知道为什么百百色会这么失礼的进入皇宫,哪怕他的宫殿里没有女眷,后宫也不是外面的男人可以轻易进入的,可是架不住百百色是宫内的侍卫呀。
他进了宫殿就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他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也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
应该叫清落的帝巫没有出声,他带着面纱,遮住了头部以上除了手腕以下外人看不见他的任何皮肤,宽大的衣袖上面除了神花还有这其他八种含义特殊的华丽纹路,服饰纹路身份地位是相连的。
他不健康的肤色可以看见血管里头流动着的血液,浅浅的靛青色有一些浑浊的意味,修长的手指纤细没有任何的伤痕,执起白色描画的瓷杯闻其香观其色品其味,绽放的花朵好似没有晒干的时候,舒展着花瓣,染红了清茶的水,微微的红色,让他欢快极了。
“好极了,蛮柏。”
“只要你欢喜就好,”蛮柏为他把椅子拉开一些,像极了绅士的优雅与贵族的修养,可是这里是白芷帝国是帝皇为大的帝国,他心悦与他是故待他为大。
“你的加冠礼还有几天?”
百百色守在一边,嘟着嘴就像一个小孩子,他哀怨的望着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帝巫,白芷未来的注定会受宠的帝后。
没有人说疼爱妻子的丈夫是不好的,可是他们一定是快乐安康的吗?不一定吧人生无常,岁月无痕,最是无语既没质量也没重量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