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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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暂时行不通,不过,到手之后又当别论了,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女人经历这些事之后,会彻底迎合男人的。
:“坐啊,别站着”,李阳招呼着木木,木木坐下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李阳伸手把钥匙装在口袋里,“我不会给他机会反悔得,反悔“。李阳心里琢磨着字眼,“就这么着”打定了主意,他将钥匙拿出放在木木手里,木木抬头看着他,不解其意,李阳干笑两声说:“那时候你不是在家吗?我用不用钥匙无所谓,对吧,老兄!”他在心里狂笑着,“我……”木木刚想说那天我不回家,李阳拍拍他的肩膀坐下来,“好好干,我有内幕消息,你的上司呢,半年之内会升职,他在现在的位置坐了一年多,关系很硬,我说的半年还是保守的,你要把握住。
李阳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刚才琢磨的时间里想着:“凡是都有个最坏的打算,最坏的结果自己能否承受,不能承受,事情总要有人扛着,这个扛事的最佳人选无疑是木木。
木木打算那天避开的,他觉得有些“愧对”杨子欣,听李阳的意思是让他在家,一时里,他有过短暂的愤怒感,但是当李阳谈到工作,他的怒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一种亢奋,恨不得不久的以后就在眼前,他可以毫无保留的倾其所有去答谢,李阳看着木木表情的变化,晓得一切都搞定。
维智家里,两个人都在安静的忙乎自己的事情,杨子欣绣十字绣,维智看股票,十字绣这活是维智前几天想起的,她觉得杨子欣的生活太单调了,找点事情给她做,好在杨子欣对这活计有着很浓的兴趣,绣什么呢?维智买了三样,两个是手机袋,一个是世界名画,她建议杨子欣先绣手机袋熟悉下,等到熟练了,再绣那副。
“哎呀”,杨子欣惊呼出口,“又扎手了”话到人也到了眼前,维智抓住她的手看个子欣,手指冒出点血丝,“疼吗”,她找出棉签擦拭着问杨子欣,“一点点痛,没事的,我没有那么娇气的”看她这样关心自己,杨子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好了,不绣了,天天扎破手,这也不是任务,就是给你调剂下神经的,你还上瘾了,天天绣,来吧,跟我坐一起,等我忙好陪你”,说着维智拉着她的手,“不要啦,你去忙,等你忙好我们在说话,这次不会再扎破手了”,杨子欣抽出被她紧握的手,维智笑着捏了她的鼻子下:“我过去了,小心点啊,再扎破手,就不许绣了”。
维智忙着关注股票,她没有看到再她的动作之后,杨子欣羞涩的眼神,见她埋首专心中,杨子欣的脸像发烧一样,她总是随意的让人感觉到对她的宠溺,那天,她说你总是呆在家里不行,以后,晚饭之后,我带你出去散步一小时,杨子欣摇头不想去,她只想在她的小窝里呆着,除了小窝的温馨,另外重要因素,是她惧怕夜晚,即使不得已夜晚出去,也是早去早回,这会她要每天都出去,杨子欣有些不肯了,“不肯啊,现在给你说散步的好处你是感觉不到的,今晚七点带你出去,八点钟回来”她的语气坚定的不容置疑,杨子欣嘟着嘴答应了。
散步时,杨子欣充分感受到自己错过了许多风景,三三两两的人群,奔跑嬉闹的孩子,老人围坐一起诉说往事、家世,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场景,令她总是驻足、聆听、悄然离开,听着陌生人群的话语,一时里她回到童年,这些老人成了她的祖辈,听完着老人们的谈话,然后像孩子们跑去,她成为她们的一员,她忘记了害怕的感觉,不时跑回维智身边告诉她自己刚才看到、听到、想到的,维智听着会说,慢点跑,我就在你身后,不要一回头看不到就惊慌,杨子欣笑了,有那么几次一转眼看不到,就四处张望她的身影,她告诉维智,原来自己惧怕夜晚,夜晚在她的心里就是“黑”,无边际的黑,随时可以吞噬一切,但是今晚看到享受的是一颗活泼跳跃的心,童年时,由于体弱胆子很小,祖母总是寸步不离的看护着她,邻家的孩子粗声大气的说话,她就会藏到祖母的怀中,有时也会被突来的声响惊吓的啼哭不止,种种原因,童年,她是没有玩伴的,习惯祖母陪在身边,在自家的院落里,捡些枯叶、树枝条儿,在院落里洒着,尔后自己满院落的奔跑,这些,在童年的记忆里是满足的,这种满足感陪伴至今,字里行间也都是那时的印象,今晚,想起过往,她同情了自己的过去。
“文艺,你果然是个文艺青年”,维智在她陷入沉思中打断她的感伤,“看到那里没,”维智
指着球场上几个打篮球的孩子,我去陪孩子们锻炼会,顺便检查下恢复程度,说着,她举起胳膊,“慢点呀,不要受伤了”,杨子欣说着跟随身后。
“你呆在这里看我打球,我活动下就很快回来,别走开”。杨子欣“嗯”,看着维智跑进球场跟孩子们商量加入他们的行列,孩子们同意了,她冲着杨子欣站着的方向挥手。
杨子欣看着在球场上奔跑、传球,跳跃投篮的维智,她屏住了呼吸听心跳的撞击,她矫健的身形、灵活的步伐,哪里像一个女子,如果不是自己了解她的平时,她看上去分明就是“野小子,她若是一个男人,不知会有多少女孩倾慕,可她分明就是女子,我怎么对她心生涟漪……
维智关闭电脑走出房间,看到:杨子欣痴痴呆呆的托着腮想心事,脸色红彤彤的,她走过去摸下她的脑门,杨子欣吓了一跳,“干什么呀,你……”“我看你脸色发烫,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维智说着用手指勾起起她的下颌,在她脸色仔细端详着,她靠的太近,杨子欣不知该如何躲闪掩饰内心的慌乱,脸色更加绯红透了……
看着小丫头忸怩的神色,嘴角扬起的笑意更深了,“这小丫头不会是再想那啥吧,我倒是要看看这脸能红到几时”,她故意的俯身,离她的唇近一点、再近一点、一寸一丝的移动着,几乎就要挨着,她停住了,她的脸也在发烫,杨子欣被她这游弋的神情点燃了,鬼使神差般的主动迎上吻……
“咳咳”被杨子欣推开的维智假意咳嗽着,她转过头捂住嘴巴,以免发出笑声遭致“捶打”,杨子欣羞的不行,起身跑回家,维智跟过去“理论”;这次,你可是要对我负责,我是看看你哪里不对劲,没有杂念的……”话没说完,杨子欣就把沙发上的靠枕丢过来,维智伸手接住夸张的说:“想赖账啊,哎呀,我这后半生幸福全毁在你唇上了,一定……要对我负责……啊……她做出乞求样子。
“你,你,你坏……”杨子欣是又羞又急,从沙发上“逃回”自己房间,趴在床上捂住脸。维智坐在床边拍拍她的背,“我逗你的,别这样了,起来吧”。听到她说逗她的,杨子欣心里不乐意了,她在捉弄她,她却对她一门情思。
“我才不要你逗我,呜……”说着眼泪掉下来。
“怎么又哭上了,看着我”她转过杨子欣的身子,杨子欣伸手抱紧她的脖颈,趴在肩上边哭边说:“姐姐,我怎么办,我知道这样不对,对不起所有人,可我就是喜欢你,越来越喜欢你,唔……”下面的话被维智的炽热唇覆住,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我同样深深的喜欢你,渴望你……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两个人深情对望的眼神没有热吻的时间多,但是时间再多,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晚上,木木比平时下班时间提前了许多,进屋后看到杨子欣坐在电脑前,“怎么没睡啊,在看什么,这么专注,连我进来都不知道”,说着,走过去。
“对不起呀,木木,我看小说呢,真没听到你开门”。木木凑到电脑前看下小说标题,:“哦,看言情小说,我记得你说这些都是垃圾文学,怎么想起看这个”木木狐疑的盯着她。
杨子欣没有注意到木木的神色,一边看一边说:“木木,你知道吗?我的稿件被退回了,里面有编辑的建议,说小说中情感部分的描写太苍白,让我适当的修改下,符合人的正常行为在寄回,我不知怎样修改,就读小说学习”。“你看吧,不要太晚,我回房间”,说着走到门口又说:“最近你休息,房门都反锁,为什么”?
“我害怕,我也不知近来总做噩梦,不把房门反锁,总是看到一道黑影”。杨子欣无意的回答让木木心中一凛,“难道她有预感,以前听人说身体弱的人总是能预知一些以后的事”,想到这里,他有些心虚赶紧回自己房间了。
看到木木回房间,杨子欣吐吐舌头,今天她撒了一个“小谎”,稿件的事情是真,编辑也确实那样建议,只是看到建议时她没有理会,木木说的没错,这些小说她是从来不看的,没有必要看,书中描绘的多数是俊男才女,富可敌国等等之类的,只要看到目录,就能想起大致的内容。
但是,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望进自己的心里,而自己如她所说,像个孩子一样依恋她,如果能一辈子被她拥着、呵护着,该有多幸福。
想起这些,她想去找寻答案,想知道这就是书中唯美的爱情吗?
书中尺度的描写让她脸红心跳,她知道自己原来冤枉了这些作品,现在她信了这些描写,正是她心中想过,梦里有过,而现实中果然出现了一个她,一个从开始打破宁静,让她不知所措,而今又时时牵挂的人。
到了休息的时间,杨子欣拿出药片数着,她说,让她酌情减少药量,等到完全丢开药片,那就是完全康复的证明,杨子欣有些迟疑,她又笑着说:试下,你就知道了,我相信你一定会丢开它们,今晚减去一颗药片。
杨子欣拿开一颗药,没敢直接丢弃,放在桌角上,明日醒来再丢弃也不迟。
刚洗完澡,门铃响起,维智胡乱套个运动背心开门,杨子欣进门就跳着说,少吃了一颗药,昨晚睡到平时的时间醒来。
“祝贺你啊,小丫头,离健康又近了一步”维智说着用毛巾擦拭头发走到杨子欣面前表扬她,杨子欣看清她的穿着,不禁脸红心跳,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放,维智看看她的神情,又看看自己说声,我去换衣服。
“今天犒劳下你,表现不错,说吧,想吃什么,我去准备”换好衣服的维智拍拍沙发,让杨子欣坐过来点,“想吃水饺,我会做,我做给你吃”。见杨子欣坚持做水饺吃,两个人一道出门购食材。
回来后,杨子欣忙开了,维智说让她别忙了,等会她来做,杨子欣不肯,说小瞧她了,她要独立完成所有的工序,由她折腾吧,维智专心于自己的钱钱事业中。
等到维智有点不放心巡查时,她笑坏了,拉着杨子欣到镜子前,让她看看自己的样子,杨子欣看到自己的脸上,头发上沾上了面粉,乐了,说好久没做了嘛。
两人合力包水饺聊天,杨子欣说到木木昨晚问自己反锁门的事,今早木木上班时说,下个星期要出差,大概三天的样子,让她睡觉前检查下门锁,杨子欣说怎么出差了呢,锁上门也害怕的,木木说,锁上门就安全的,只是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的。杨子欣说:“我去姐姐家三天,等你回来”,木木本来要走的,停下脚步说,别总去麻烦人家,人家有自己的事情的。杨子欣说,你不在家,我就要去姐姐家,木木见他这么说,点点头走了。木木上班走后不久,又给她电话,说不出差了,担心她。
杨子欣的一番话,让维智有些松懈的防备警觉起来,她神色淡定,捏着水饺说:“你手机呢,是不是24小时联络方式啊”,杨子欣说是的,随后又说,姐姐你怎么总是提醒我手机的事,“哦,你刚才说的事让我想起来的,万一木木临时有事出去了,恰好我也累的听不到门铃声,但是手机我是放在身边的,而且音乐声很大,能听到”。
杨子欣没在问,进厨房下水饺去了,维智起来收拾下桌子,站到阳台上想着分析木木:这个败类,居然能坏到到这份上,我若跟他谈话,时间、地点都没有,即使有,从哪儿说起,推测正确他也可以完全否定,可我要是不说,真的到了那一步,又该如何,谈话怎样避开杨子欣等等问题锁在她的眉间。
杨子欣招呼她吃饭,面对兴致盎然的杨子欣,她竭力自如些,心里索然无味。
“周末叫上木木一起吃饭吧”,维智躺在床上冲客厅里的杨子欣问,“不知木木有安排没,我问问他”,“恩”,维智想着:若是木木答应吃饭,她还是有机会说几句的,但他要是推辞,事情就难办了,怎么办……怎么办……维智觉得自己脑袋都要想破了,还是没有可行的办法,都说人急中生智,维智想的没辙泄气时,办法有了,一个字,“装”,装出弱弱的样子,还要脸皮厚些,还要傻,很傻很傻的,不管木木给她啥脸色,装作看不见也不明白,就这么着,这件事不告诉杨子欣,让她觉得我就是那样,维智将计划的细节在脑海里过滤着,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装的不像,尤其是“弱女子”形象,比较难,知难而上才是我的性格,我现在就是插入敌人心脏粉碎阴谋的地下党,你有诡计,我出奇招。
晚间,木木回来后,杨子欣说姐姐约你吃饭,木木谢绝了,说是要回母亲家,杨子欣没多想。两人道过晚安,各自回房准备休息。迷糊间,杨子欣听到门铃想,以为是困的幻觉,木木也听到,门铃按的很急切,一声连着一声,杨子欣艰难的睁开眼睛,听到木木大声问着:“谁啊”,听到回答,开门。
维智冲进来坐在沙发上,急促的喘息着,脸色没丁点血色,苍白的有些渗人,木木问怎么了,维智摆着手不说,不停的大口呼吸着,等到稍微好点了,维智凑近木木小声说:“我今晚在你家沙发睡,别问原因,明天说,嘘,不说了,你快去睡觉。木木还想问,杨子欣打开房门,迷糊走出,“姐姐”,她清醒了,“怎么了,姐姐”,说着坐到维智身边,维智点下头,对木木使个眼色,示意去别的房间,木木站起来,维智跟在身后,回头看杨子欣没跟过来,附在木木耳边小声快速的说:“我刚才看到鬼了,吓死我了……”说完,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