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只因曾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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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雕刻的技艺,草民也未曾习得,更无从教起,还请殿下恕罪”。
“念兰,你可是在气我没有救出你母亲?”。
“王子殿下,草民一家罪有应得,如何敢生怨气”。
“念兰,我求了父王,她答应我不杀你,却禁止我再过问你母亲家的事情”。
“你为何要救我?”。
“我问过了,你在天牢时,并不是和你母亲关在一起的”。
墨念兰沉默许久,终于开口:“木头…… ”。
李子木将墨念兰拥住,“念兰,我爱你”。
墨念兰并不回答,只是也抱住了李子木。
当晚李子木拥着朝思暮想的人儿 ,恍若身在仙界。
次日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睁开眼,身边却空无一物,李子木有些慌乱,连忙起身寻找,却到处不见踪影,问了侍女们,都只说不曾见到。最后只在书房寻得一张写着“就此拜别,后会无期”的字条,虽未署名,却实是墨念兰的笔迹。
李子木捧着那张字条,只觉得眼睛前忽的模糊起来,字条上的墨迹被水滴晕开,似是丹青的繁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算是裸更,活生生卡了整整一天,这才勉勉强强码出这么点东西。
苦逼的作者菌为了这一章,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第十九章 精神病院【修】
李子木醒来时,只见周围都是白色,房间很狭小,也很简陋,简陋到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床,而自己,正躺在这张床上。
李子木起身想要看看这到底是在哪,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勉强抬起头,发现自己竟被紧紧束缚在这床上,扭头四顾,却发现这里竟然只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小扇焊着铁栅栏的窗户,那门看起来也是加过防护的,看起来十分坚实,在约莫一人高的地方开着口,却又用隔板挡着,看不到外面。
恐惧的感觉淹没了李子木的漫不经心,她大喊起来,希望能有人过来,平时那么讨厌见到的生物,此时竟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亲近。
终于,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那扇厚实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个护士打扮的女子。
李子木见到有人来了,也不再大声呼喊,却又感到十分害怕,只是瞪着眼看着那护士。
“你终于醒了,我去叫你的主治医生来,稍等一下”,那护士用如沐春风的语气扔下这句话就转身出了门。
李子木有些发愣,主治医生?这里是医院?可为什么医院的病房会是这个样子?医院为什么会有束缚带?
难道?
“精神病院”这个词一出现在脑海中就让李子木吓了一跳,极力想要否认,可是却又有些希望这是真的,毕竟在医院里,哪怕是在精神病院也好过落在不知名的人手里吧。
李子木忐忑不安中迎来了她的主治医生,看起来是个很正常的中年人,戴着无框眼镜。
主治医生并不开口,只是打量着她,这让李子木有些纳闷,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感觉怎么样什么的吗?
终于,李子木感觉自己受不了医生的眼神,开了口:“医生,请问,这是在哪里?”。
“市第三医院”,医生语气一如那护士般温柔。
李子木顿时明了,果然是在三医院啊,本市唯一的精神病院,不过好歹算是放下半颗心来,这毕竟是医院,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过李子木还是很担心,为何,自己竟在精神病院醒来?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李子木小心翼翼的开口,“为什么会有束缚带?”。
“你都不记得了吗?你在你们公司里拿刀追着你上司说要捅死他,警察制服你之后发现你精神状况不太好,所以把你送来我们医院了”。
李子木有些愕然,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请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李子木觉得脑袋有些疼。
“上个月的事了,自从你被送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大多数时候都是喊打喊杀的,都只能定时给你注射镇定剂”,医生笑着,似是十分愉悦,“因为你的状况很严重,所以我们昨天给你尝试了新药,今天看来效果不错”。
“新药?”,李子木被淹没在了巨大信息量中,却仍是下意识的抓住了这个词。
“是的,是最新的治疗精神分裂的药物”,医生的语气依旧如沐春风。
只是李子木却在这句话中彻底失了神。
医生见到李子木情绪稳定,之前的狂躁都已褪去,于是只填好了病历就走了,临走时依然和蔼的向李子木说道:“因为你的情况刚刚稳定,还有待观察,所以束缚带暂时还不能解开,你若有什么事,按右手边的按钮,会有护士过来的”。
李子木扭头看去,右手边果然有个按钮,于是冲医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医生走后,李子木彻底陷入了失神中,自己竟然真的精神病了。恍恍惚惚的这一天就过去了,期间有护士送来吃的,见李子木状况稳定,还在请示了主治医师后给李子木解了半小时束缚带,让她自己吃饭。
躺在床上的日子并不好过,被迫躺在床上的日子更加难熬,但好歹医生见新药的疗效不错,也开始逐渐增加李子木解开束缚带的时间,虽然仍然只是部分,但总好过被绑的一动都不能动。
这日李子木终于获准能解开全部的束缚带了,于是她也迎来了第一个接受探病的日子。
之前因为状况很糟,来探病的人都只能隔着门从小小的了望口看进去,如今李子木情况稳定了很多,终于可以接受面对面的探视了。
来探望自己的人是赵子琴,李子木对此一点都不意外,这世上除了她之外,只怕再没有人会关心自己的死活了吧。
两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的桌子说不上大,但却足够让李子木没法一下接触到对面坐着的人。
沉默蔓延开来。
终于还是赵子琴开了口,“你在这安心治病,尽量早日把病治好”,声音里带着些轻微的颤动。
李子木不知要如何回应,只得说道:“嗯,知道了”。
“子木,你以后若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吧,不要总是逼着自己,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
李子木定定的看着赵子琴的眼睛,最终却只剩一声叹息,她是想说,可是,从何说起?
最后,李子木干脆不再纠结从何开始的问题,开口道:“琴姐姐,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觉得,我只是做了个梦,梦到了墨念兰”。
“墨念兰?”,赵子琴有些不解。
“就是刘欣然,她在梦里叫墨念兰……”。
“子木,你这是何苦,她有什么好,人都走了三年了,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赵子琴听到李子木有提到那个女人,情绪有些激动。
李子木却并不理会赵子琴的激动,只是说道: “琴姐姐,你知道吗,在梦里,她也是喜欢我的,只是……”。
李子木微微笑了笑,低了头接着道:“只是她以为我和她血脉相连,所以才会离开我。可是后来,她知道了她其实不是我妹妹,我和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这就是你的梦?”,赵子琴收拾了情绪,再次看向李子木。
“嗯,其实梦里还有很多事情,我梦里的父母都是女子,她们对我都特别好”,李子木低着头答道。
“可是,后来,墨念兰跟我在床上被我父王撞见,结果父王她把莲妃一家全都收拾掉了,我跑去正乾殿门口长跪求情外加自残才让父王没有把墨念兰也杀掉”,李子木缓缓讲述着这些比现实更加清晰地事情。
赵子琴有些晕,她觉得自己被这莫名其妙的关系搞晕了。
于是,赵子琴决定从第一个没搞定的名词问起,“父王?”。
“嗯”,李子木抬头冲赵子琴笑笑,“忘记说了,她虽是女子,年龄看起来比我还小,却让我叫她父王”。
“那莲妃呢?”,赵子琴心里很高兴李子木终于肯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了,哪怕只是个梦,却是个很好的开头。
“莲妃,是我那父王纳的妃子,是墨念兰的母亲”,李子木说到这里,又将头低了下去。
“只是墨念兰却不是我那父王的骨血”,李子木因为低着头,压着嗓子,声音显得有些发闷。
“父王对这些早已知情了,却一直没有发难,直到撞到我和念兰在床上亲密”。
“我因为向父王求情的时候戳自己戳太狠,失血过多,昏睡了几天,醒来的时候,莲妃一家,除了念兰以外,全都已经被处死了”。
“后来,墨念兰又来了,当时我正看书,她就推门进来了”,李子木再次抬起头,冲罩子亲笑了笑。
“当晚……当晚的事,我已记不太清了”,李子木说到这里,竟然红了面颊,“只记得……只记得像是在天上做了仙人一般”。
忽然间,李子木却又转了话锋,似是陷入某种痛苦,“可是,次日醒来,墨念兰又不在了,只留了张‘就此别过,后会无期’的字条给我” 。
“子木……”,赵子琴停下,又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子木,你也说了,那就是个梦而已,你现在已经醒了,就不要放心上了,好吗?”。
“可是……”,李子木想要反驳,却可是不出什么来。
“你在这里好好配合医生治病,你那狗窝我会给你收拾好的”,赵子琴看到门上了望口有人打了个手势,这是事先被告知的,探病时间将要结束的信号。
李子木听到“狗窝”二字,一下惊醒过来,若这一切都是幻觉,那么那日里自己的卧室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股暖流,那个丹田里的小人儿,李子木查探了下,丹田里的小人如今已变成白玉的颜色,而细微的地方,已经化作透明,却仍是流光溢彩。
查探完毕,李子木又抬起头看着赵子琴,神情复杂。
“琴姐姐,你……去看过我的卧室了吗?”。
“嗯,我去看过了,除了床以外,都坏了”,赵子琴虽说有些不解李子木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却仍是照实回答了。
“琴姐姐,我那卧室,看起来像是被人弄坏的吗?”,李子木又一次低了头。
“琴姐姐,我没疯”,李子木抬起头来,坚定地对上了赵子琴的目光。
当天,赵子琴从市第三医院出来,直奔李子木的那个狗窝,一进门,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冲向了卧室。
她记得这些日子都在忙着托人找好的精神科医生来给李子木诊治,这里自己只来了一次,很匆忙,也没顾上整理什么。
推开卧室的房门,入眼的是满地狼藉,看看那原本结实的实木衣柜,如今已变成一块块的碎木头……
赵子琴猛然抬起头来,是的,她发现了:这木头上没有任何刀斧的痕迹!
难道这衣柜还是自己碎了的不成?
赵子琴仔细查看了一番,不单这衣柜碎成的木头上没有任何刀斧的痕迹,这房间里所有碎了的东西,无论大小,更无论易碎或者结实,统统没有任何人工砍削的痕迹。
那些易碎的,还能说是李子木摔碎的,可是这些原本结结实实的东西,又是如何变成一地碎屑的?
赵子琴眼前闪过李子木那坚定地眼神,突然觉得有些晕眩。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到这里会完结吗?
当然……不会啊,又不是黑暗向。
只不过一卷只有十九章会不会太少了?
只是原本姐妹虐梗被网审搞掉之后缺了好大一块,实在填不上了……
还有读者菌——渣,谢谢你昨晚那么晚了还来看我更新,么么哒,可惜今天晋江抽风,都没法回复你给的评论,在这里给你补上。
☆、第二十章 羽舒
初秋,略略露出些黄色的树叶挂满树梢。
一片空地上一众女子在练剑,剑势凌厉,却身姿曼妙。
那群练剑女子的后面,有两个小娃,看起来□□岁的模样,也拿着木剑,随着众人出招收式,一板一眼,倒像是那么回事。
远处的小二楼,一位女子站在窗口,看着练功场的方向,眉眼间透着哀愁,可是目光移到那对奶娃上时,见他们的小脸上透着认真,总算露出些欣慰的表情。
“阿忆,别整日闷在房里,多出去走走,身体才恢复得快”,身后响起一位女子清淡的声音,却透着关心。
被称作阿忆的女子转过身,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人,浅笑着,道:“嗯,知道了”,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挺好,虽然,你不是她。
“今日天气晴和,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见阿忆虽说知道了,却并不准备立时动身,只怕最后也像往日一般不过答应一声罢了,所以干脆主动带她出去走走。
“羽舒,今日日头有些大,我就不出去了”。
羽舒看了眼外面,太阳已近正中,虽已入秋秋,正午却仍灼人的时候,于是开口道:“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我待晚些时候,地上热气散了些再来找你,你不能总是这样窝在房里,要闷出病的”。
“嗯,好,那用过晚饭后,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阿忆似是觉得自己拗不过羽舒,干脆地答应下来。
“那好,我晚饭后再来”,羽舒显得很高兴,她终于劝动阿忆出门走走了,“我在书房还有些事宜,就先过去了”。
“嗯,好”,语气平和,却似画了看不见的沟壑。
再次抬头,那练剑的众人似乎结束了功课,也四散开来。
而那两个小娃也一脸高兴地冲着这里跑了过来。不一会就听到两人咚咚的上楼声, 伴随着嫩嫩的声音:“母亲”。
阿忆刚一转身,就被两个小孩子扑在身上,她牵着他们坐到桌旁,拿出帕子将挂在他们额头上的汗珠擦掉,待他们喘匀了气息,才又倒了茶水递过去。
看着他们乖乖的捧着茶水喝着,阿忆有些失神,若是自己的孩子还在,也是如他们一般大小了。
“母亲,你怎么了?”,两个孩子见她失了神,出声询问,只是却伴着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没什么,走吧,下楼吃饭吧,你们折腾了一上午,饿坏了吧”,阿忆被那肚子的咕咕叫声拉回神来。
下了楼,见到午饭已经准备好,只等她们下来。
三人用过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