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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揉揉-第2部分

小说: 揉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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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岳文秋知道家中有很多道具,但多是为女人准备的。像现在岳严手中拿的按摩棒就是女用的,尺寸严重超过肛交能承受的一般范畴,近二十厘米长,儿臂粗,硅胶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颗粒和凸起,是阴道用的,并且尽端连着另一只稍短细的按摩棒,为的是插入到肛门双管齐下。
    岳严扯开覆盖在岳文秋身上的薄被,在狰狞的按摩棒上倒上润滑液,分开他的腿,便将按摩棒向他肛门间抵去。
    岳文秋向后一缩,夹紧了屁眼,并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捅进来,也不想被父亲这样弄,至少是在他明了父亲的意思之前。
    然而岳严不说话,表情严肃得像在做手术,还有几分阴霾在里面。他把按摩棒放在一边,解开他固定在床尾的双腿的锁链,将他的腿高高扬起,调整了锁链的长度之后挂在了墙上的锁勾上。如此一来岳文秋的两条腿都高高扬起过肩,屁股开敞着暴露在外,连腰都被吊得扬起无法着力。
    这样一来岳文秋完全无法挣扎和躲避,岳严又拿按摩棒辗转着往里插。昨夜过度使用的括约肌再次被撑开,痛中有一种倦怠的酸麻,岳文秋小声喊了声:“爸……”岳严并没有停手,按摩棒椭圆形的顶端出出进进,以作扩张。按摩棒能进入得越来越深,岳文秋抖得锁链锵锵作响。终于括约肌已经松弛得能将整根按摩棒吞下,岳严旋转着推着按摩棒往里插。
    “嗯……”岳文秋全身紧绷,屁股一动都不敢动,终于在岳严毋庸置疑的推动下将按摩棒一吞到底。
    底端多出来的另一条按摩棒无处可去,抵住岳文秋的会阴,插出一个小深坑来。
    岳严将岳文秋双腿的锁链解下来,双腿被放下岳文秋第一时间便并紧了双腿,蜷起下身。岳严离开了一下,岳文秋偷偷地用力将按摩棒往外排。
    排出的时候按摩棒上的颗粒在肠道和肛门上摩擦得更磨人,刚排出一公分岳严便已经折回来了,拿了一套丁字裤式的皮具,为岳文秋穿上。
    皮具很紧,几乎要勒进肉里,按摩棒又被顶得挤到了头。
    岳严又将岳文秋的双脚锁在床脚,拉紧锁链,抬腕看了看表,在按摩棒外接的电源遥控上点弄几下,按摩棒“嘀”地长响一声,开始了运作。
    他去卫生间洗了手,打开衣柜拿了一套西服,换上之后对着衣柜的更衣镜整理了袖扣和领带,看都没看岳文秋便转身走了。
    岳文秋原本忍着没叫出声来,父亲走后他终于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带着哭腔。
    那按摩棒在他肠道里先是剧烈地扭动十余下,而后是剧烈的强震,强震过后是持续二十几秒细微但高频的震动,将他的肠道磨得发麻发痒,之后再剧烈扭动,按摩棒上凸起的颗粒在他的肠道内全方位地按摩止痒,如此反复。
    多出来的一根按摩棒则保持着全程震动,将会阴处抵得发酸发痛,好似要开拓出一个新的洞口来。
    岳文秋看自己的阴茎很快就摇摇晃晃立起来,按摩棒太过粗长,只有在扭动的时候偶然刺激到前列腺,但肠道的刺激便已让他兴奋难当,连带会阴处的低压都使他舒服,阴茎淌水,肠液也湿哒哒地往外沁。
    十几分钟后岳文秋猛一个哆嗦,阴茎淅淅沥沥地向外喷水。射精之时他浑身的厌倦,连带着一种微妙的厌恶感。肠道中的按摩棒自然没有停下,仍旧按照固有频率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岳文秋扭动下身,怎么都无法摆脱始于肠道内的酷刑。
    高潮过后持续的刺激只有难过,岳文秋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闭紧眼睛,咬牙忍受着。渐渐的,肠道中再次燃起快感。岳文秋任由快感升腾,好叫他不再那么难过,却控制着身体不要太激动,因为他不知道按摩棒要多久才会停下。
    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按摩棒突然“嘀嘀嘀”地响了三声,停下了。
    停得突然,猛地叫岳文秋有些失落。肠道正是发热发痒着,他甚至自主地缩了缩肛门,试图主动寻找快感。然而被捣了半个小时的屁眼早已没什么力气,他无力地夹了两下,长叹口气,歪过头去闭眼休息。
    爸爸想惩罚他吗?
    岳文秋想。
    惩罚他放荡,或者想要过度矫正,让他对性事厌恶?
    他想了许多可能,还有今后的可能,想得神智都有些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又突然传来了“嘀”的长响。岳文秋脑仁一疼,果真按摩棒又剧烈地捣动起来,除了嗡嗡的马达声还有啧啧的水声。
    这次不出五分钟,岳文秋就插得高潮了。
    他无法只用前面高潮,但只要后面的刺激到位,多少次都能射出来。
    这次射出的精液更加稀了,岳文秋绝望地闭上眼,不应期的痛苦过后再次勃起,又再次射精。
    按摩棒响三声停了下来。岳文秋想父亲设置的大概是运作半个小时停半个小时,他赶忙趁着这半个小时的空隙小憩一下。
    果真,半个小时后他又朦朦胧胧地被肠道的刺激弄醒。
    岳严中午回来的时候岳文秋已经双目涣散,体液横流,淡黄色的液体沁湿了床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阴茎仍旧微微弹跳着,却早已无法勃起。
    岳严抬腕看了下表,之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等了一会儿,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完最后一个半个小时,“嘀嘀嘀”响了三声,停了下来。
    岳严躬身解开他下体的皮具束缚,将按摩棒拔了出来,牵连出一串串带着血丝的粘稠肠液。他又解开岳文秋的双手双脚,将他抱起来放到地上,换了一套床具,才又把他抱回到床上。
    岳严拿了件白色浴衣给他穿上,之后给他抱到楼下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色丰富的外卖,岳严将儿子抱在怀里放在腿上,夹了菜扳着饭喂他。
    岳文秋条件反射地张嘴吃了两口,突然摇头不吃了。他说:“爸,我吃不下。”眼前的瓷勺没有离开,岳文秋盯着勺子里的肉块说:“爸,我不想这样……”
    “你想怎样?”岳严低沉的声音从背后的胸腔里传出。岳文秋被震得一个哆嗦,认错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乱搞了,您原谅我吧……”
    “吃。”岳严捏着勺子说。
    岳文秋张嘴吞了勺子里的肉和饭,无力地嚼了几下,干巴巴地吞了,下一勺饭菜又送到嘴边。
    
    第五章
    
    上午的一番酷刑更像是下马威,下午的折磨则温和许多,又或许是因为岳严专门去买了情趣用品。他上午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吃过午饭之后也并不打算出门。
    他把锁着岳文秋手脚的手铐解开,把他抱在怀里仔细揉捏了肩膀和手肘这些僵了一上午的地方,给他手腕上挣扎得破皮流血的地方上了药,换成里面有软衬的手铐脚链,又把他锁了回去。
    至于其他方面,岳严拿两颗跳蛋置入他肛门中,一颗绑在阴茎上,乳头上也贴着固定了两颗小型跳蛋。几处齐齐震动起来之后岳严就走开了,不多时从书房拿了本书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
    书页不时被翻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身体上温和的刺激让岳文秋沉浸在舒适的暖潮中。轻微的刺激慢慢累加,也叫岳文秋兴奋起来。经过一上午的折磨他已经无法勃起,过了许久才忍不住“嗯”了一声。
    岳严手下一滞,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书上。
    一本书看完,岳文秋浑身都湿淋淋的,汗已经又把床单浸湿了。岳严合上书,拿下他身上的道具,解开他的手脚,松了松领带,说:“去洗澡。”
    岳文秋脚下发软地爬起来,听话地光脚走进浴室。
    他给浴缸放上水,走到马桶前小便,等了很久才扶着墙尿出来。
    他洗了洗手,又抹了把脸,才跨进浴缸,缓缓躺了下去。
    水浸湿他的头发,浸过他的耳朵,攀爬上他的面颊,包裹住他的眼球,终于淹没了他的鼻尖。
    透过波澜凌乱的水层看到的一切都动荡迷乱,岳文秋闭上眼,听心跳一下下碎在水里。
    他从水中坐起来,开始仔细地清洗自己。
    岳文秋仍旧赤着脚,赤着身体,头发还有些许滴水,他走出卧室,扶着栏杆看到父亲已经换了居家服,挽着袖子做饭。两菜一汤,菜已经炒好,饭也盛上摆好了。岳严拿手套垫着把汤锅端到饭桌上。
    坐到父亲对面,岳文秋拿起筷子,直到岳严说:“吃啊。”岳文秋才动筷扒了两口饭。
    吃完饭天还早,岳严说:“回卧室。”岳文秋便起身走在前面,躺到父亲的床上,自觉将双手并拢在头顶。岳严将他手脚拷上,锁链调松一些,叫他可以活动手脚,而后离开房间做事去了。
    夜深了岳严才又回卧室,松了儿子叫他去刷牙洗脸方便,做完之后他只锁了他一只脚在床尾,自己躺在岳文秋身边,关灯睡了。
    岳文秋这一天反反复复地昏睡又醒来,夜晚根本无法入睡。听到身边的呼吸平稳了,他屈起双腿,用左脚蹭了蹭锁着右脚的锁链,用脚趾在冰凉的触感上反复摩挲。之后他向后蹭了蹭,拱到父亲怀里,光着的屁股在父亲胯间拱蹭着。
    岳严翻身一压,将半个岳文秋压在身下,一条腿压着他两条腿,叫他彻底动弹不得了。
    “第一次是几岁。”岳严问。
    “十四岁。”岳文秋说。
    “和谁?”岳严顿了顿问。
    “体育老师。实习来的。”
    “爽吗?”岳严问。
    “好疼,疼得好想死过去。”
    “那个老师该死。”
    “是我上赶着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学长,第三次是饭店的厨子,第四次是他家经理,再往后就不怎么记得了。”
    “爽吗?”岳严问。
    “爽,越来越爽,上瘾一样,不做就受不了,总是惦念着,浑身难受。”
    许久的沉默之后岳文秋喊了一声:“爸。”
    “恩。”岳严应他。
    “您只要说一句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您信吗?”
    “不信。”岳严说。“睡觉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样,按摩棒换了之后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棒捅射了两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欲但不使他满足。
    第三天岳文秋尝试着提出出门的要求,被岳严无视了。一个礼拜之后趁着吃完晚饭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亲求他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回去上学。”他说。
    岳严反问他:“反正你不是就想当一个性奴吗,有什么不好?”
    岳文秋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趾头,他问自己,他不快乐吗?身体不满足吗?被圈养着,锁着,屁眼里不断得到快感,被喂养,被抱在怀里,深夜无眠的时候不觉得窃喜吗?
    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养好,连肛门和肠道都恢复到了舒适的程度。
    岳严说:“你再也不用出这个家门了。”
    “可是……我不想让您失望啊。”
    “失望?”
    
    第六章
    
    “失望?”岳严又反问了一遍。
    岳严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脑,将他送到自己嘴边。岳文秋握紧的手本抵着父亲胸口,一被吻上立马软了下来,拳头化开,顺着父亲的胸膛流了下来。
    岳严的吻很冷静,但岳文秋很快明白过来,父亲是不恶心他的。于是他也敢张开嘴,试图回吻,让父亲彻底侵入。
    岳严将他的嘴里捣弄得发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当机中,久经沙场的吻技已派不上用场。
    “到床上去。”放开岳文秋之后岳严说。
    岳文秋脚下打软,岳严一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岳文秋的肠道早已发软流水,在父亲掰开他的屁股的时候肛门蠕动着,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
    岳文秋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残酷的惩罚道具,然而父亲的身体覆了上来。
    岳文秋浑身发软得四肢撑不住身子,趴倒在床上。他试图回头看看,然而岳严一只手按住他的侧脸,一边拖着他的腰向下压。
    硕大的龟头挤开收缩不停的肛门,括约肌崩得紧而薄。岳文秋眼眶湿润,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做排便的动作,肉洞挤压着岳严的阴茎,将他往里吞。
    插进开头之后岳严没有停留或等待,继续向里深入,岳文秋的肠壁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阴茎表面的纹理,他随着父亲一寸寸的进入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脖子紧僵着,脸上的力道缓缓加重。
    父亲在进入他,仅仅是想到这一事实岳文秋便早已无法自已。就算岳文秋全力接纳,岳严还是无法完全插到头便受到了阻碍,直肠已经被抻拉到极限,岳文秋难过地“嗯”了一声,便感觉到父亲往外抽,连忙又夹紧肛门,一只手反手向后想去拉父亲。
    岳严折按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反锁在背后,退后到只有龟头相连着的时候,岳文秋身体惯性的下坠,让他将父亲的阴茎都排了出来。
    穴口好麻,瞬间暴露的肠肉感受到空气的微凉。岳严将儿子翻了个身,又弯下身覆压上来。岳文秋打开双腿,甚至把屁股微微抬起来,迎着父亲,被插入了。
    岳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脚趾尖都发麻发热,这一瞬他有种幻觉,他以前从未做过爱,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错觉。
    岳严插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没有带套,两人的皮肤直接交融,岳文秋的肠肉把他包裹得紧紧的,岳严没有停顿太久,便开始了抽插。
    每一次进入都顶到头,每一次退出都抽离到几乎掉出来。岳文秋用肛门夹紧挽留,父亲进入的时候再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岳严低头看着身下自己的儿子,他绯红的脸颊上充满了浪荡的快意,嘴唇不断开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无声地呻吟,淫荡得无可救药,与他认知中的自己的乖儿子大相径庭。
    心有灵犀一般,岳文秋也睁开眼回望他。
    眼神却是那么清澈。
    除去发狂一样的痴迷,还有安心与信任,像一湾沉静的湖水,被棍棒捣乱。
    如果他们不是父子,岳严甚至怀疑身下的孩子是与他相恋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岳严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对方的迷恋和信任,也并不觉得是负担。
    这个孩子从小就是乖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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