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浮生录 >

第67部分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浮生录-第67部分

小说: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浮生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问天转过头来,向令狐冲道:“小妹,教主适才言道,他这吸星大法之中,不免有重大缺陷。以我所知,教主虽在黑牢中被囚十二年,可是由此脱却俗务羁绊,潜心思索,已解破了这神功中的秘奥。教主,是也不是?”任我行摸摸浓密的黑髯,哈哈一笑,极是得意,说道:“正是。从此而后,吸到别人的功力,尽为我用,再也不用担心这些异种真气突然反扑了。哈哈!令狐姑娘,你深深吸一口气,是否觉得玉枕穴和膻中穴中有真气鼓荡,猛然窜动?”令狐冲依言吸了口气,果觉两处穴道中有真气隐隐流窜,不由得脸色微变。
  任我行道:“你不过初学乍练,还不怎么觉得,可是当年我尚未解破这秘奥之时,这两处穴道中真气鼓荡,当真是天翻地覆,实难忍受。外面虽静悄悄的一无声息,我耳中却满是万马奔腾之声,有时又似一个个焦雷连续击打,轰轰发发,一个响似一个。唉,若不是我体内有如此重大变故,那东方不败的逆谋焉能得逞?”令狐冲知他所言不虚,又知向问天和他说这番话,用意是要自己向他求教,但若自己不允加入日月神教,求教之言自是说不出口,心想:“练他这吸星大法,是要吸取旁人功力以为己用。这功夫自私阴毒,我若非受攻被逼,决计不使。至于我体内异种真气没法化除,本来便已如此,我这条性命原是捡来的。令狐冲岂能贪生怕死,便去做大违素愿之事?”当下转过话题,说道:“教主,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在下曾听师父言道,那《葵花宝典》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的秘笈,练成了宝典中的武学,固然无敌于天下,而且长生延年,寿过百岁。教主何以不练那宝典中的武功,却去练那甚为凶险的吸星大法?”任我行看了看她,淡淡一笑,道:“此中原由,便不足为外人道了。”令狐冲脸上一红,道:“是,在下冒昧了。”
  向问天道:“妹子,教主年事已高,你大哥也比他老人家小不了几岁。你若入了本教,他日教主的继承人非你莫属。就算你嫌日月神教的声名不好,难道不能在你手中力加整顿,为天下人造福么?”令狐冲听他这番话入情入理,微觉心动,只见任我行左手拿起酒杯,重重在桌上一放,右手提起酒壶,斟满了一杯酒,说道:“数百年来,我日月神教和正教诸派为仇,向来势不两立。你如固执己见,不入我教,自己内伤难愈,性命不保,固不必说,只怕你师父、师娘的华山派……嘿嘿,我要使华山派师徒尽数覆灭,华山一派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我今日在此相聚,大是有缘,你若听我良言相劝,便请干了此杯,万事都可商量。”
  这番话充满了威胁之意,令狐冲胸口热血上涌,朗声说道:“教主,大哥,我本就身患绝症,命在旦夕,无意中却学得了教主的神功大法,此后如没法化解,也不过回复旧状而已,那也没什么。我于自己这条性命早已不怎么看重,生死有命,且由他去。华山派开派数百年,当有自存之道,未必别人一举手间便能予以覆灭。今日言尽于此,后会有期!”说着站起身来,向二人躬身为礼,转身便走。向问天欲待再有话说,令狐冲早已去得远了。

  ☆、第二十九回   官爷名叫吴天德

  令狐冲出得梅庄,重重吁了口气,拂体凉风,适意畅怀,一抬头,只见一钩残月斜挂柳梢,远处湖水中映出月亮和浮云的倒影。
  走到湖边,悄立片刻,心想:“任教主眼前的大事当是去向东方不败算账,夺回教主之位,自不会去寻华山派的晦气。但若师父、师娘、师弟妹们不知内情,撞上了他,那可非遭毒手不可。须得尽早告知,好让他们有所防备。却不知他们从福州回来了没有?这里去福州不远,左右无事,我就去福建走一趟。倘若他们已动身回来,在途中或能遇上。”随即想到师父传书武林,将自己逐出了师门,胸口不禁又是一酸,又想:“我将任教主逼我入教之事,向师父、师娘禀明。他们当能明白,我并非有意和魔教中人结交。说不定师父能收回成命,只罚我去思过崖上面壁三年,那便好了。”一想到重入师门有望,精神为之一振,当下去找了家客店歇宿。
  这一觉睡到午时方醒,心想在见师父、师娘之前,别要显了自己本来面目,何况盈盈曾叫祖千秋他们传言江湖,要取自己性命,还是乔装改扮,免惹麻烦。却扮作什么样子才好?心下沉吟,从房中踱了出来,刚走进天井,突然间豁喇一声,一盆水向她身上泼将过来。令狐冲立时倒纵避开,那盆水便泼了个空。只见一个军官手中正拿着一只木脸盆,向着她怒目而视,粗声道:“走路也不带眼睛?你不见老爷在倒水吗?”
  令狐冲气往上冲,见这军官四十来岁年纪,满腮虬髯,倒也颇为威武,一身服色,似是个校尉,腰中挂了把腰刀,挺胸凸肚,显是平素作威作福惯了的。
  那军官喝道:“还瞧什么?不认得老爷么?”令狐冲灵机一动:“扮成这个军官,倒也有趣。我大模大样的在江湖上走动,武林中朋友谁也不会来向我多瞧一眼。”那军官喝道:“笑什么?你奶奶的,有什么好笑?”原来令狐冲想到得意处,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令狐冲走到柜台前付了房饭钱,低声问道:“那位军爷是什么来头?”那掌柜的愁眉苦脸地道:“谁知他是什么来头?他自称是北京城来的,只住了一晚,服侍他的店小二倒已吃了他三记耳光。好酒好肉叫了不少,也不知给不给房饭钱呢。”令狐冲点了点头,走到附近一家茶馆中,泡了壶茶,慢慢喝着等候。
  等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马蹄声响,那军官骑了匹枣红马,从客店中出来,马鞭挥得啪啪作响,大声吆喝:“让开,让开,你奶奶的,还不快走!”几个行人让得稍慢,给他马鞭抽去,呼痛声不绝。
  令狐冲早已付了茶钱,站起身来,快步跟在马后。她内力充沛,脚步疾逾奔马,见那军官出了西门,向西南大路上驰去,便紧紧跟随。奔得数里,路上行人渐稀。令狐冲加快脚步,抢到马前,右手一扬。那马吃了一惊,嘘溜溜一声叫,人立起来,那军官险些掉下马来。令狐冲喝道:“你奶奶的,走路不带眼睛么?你这畜生险些踹死了小爷!”她不开口,那军官已然大怒,这三声一骂,那军官自更怒不可遏,待那马前足落地,刷的一鞭,便向令狐冲头上抽落。
  令狐冲见大道上不便行事,叫声:“啊哟!”一个踉跄,抱头便向小路上逃去。那军官怎肯就此罢休,跃下马来,匆匆将马缰系在树上,狂奔追来。那军官大叫大嚷地追来,突然间胁下一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令狐冲左足踏住他胸口,笑道:“你奶奶的,本事如此不济,怎能行军打仗?”在他怀中一搜,掏了只大信封出来,上面盖有“兵部尚书大堂正印”的朱红大印打开信封,却是兵部的一张委任令,写明委任河北沧州游击吴天德升任福建泉州府参将,克日上任。令狐冲笑道:“原来是位参将大人,你便是吴天德么?”
  那军官给她踏住了动弹不得,一张脸皮涨得发紫,喝道:“快放我起来,你……你……胆大妄为,侮辱朝廷命官,不……不怕王法吗?”嘴里虽然吆喝,气势却已馁了。令狐冲笑道:“小爷没了盘缠,要借你的衣服去当一当。”反掌在他头顶一拍,那军官登时晕去。
  令狐冲剥下他衣服,将那参将的军服、皮靴、腰刀、包裹都换到了自己身上,撕烂自己衣衫,将他反手绑了,缚在树上,再在他口中塞满了烂泥。转念一想,回身抽出单刀,将他满脸虬髯都剃了下来,将剃下的胡子揣入怀中,笑道:“你变成了小白脸,这可美得多啦!”走到大路之上,解开系在树上的马缰,纵身上马,举鞭一挥,喝道:“让开,让开,你奶奶的,走路不带眼睛吗?哈哈,哈哈!”长笑声中,纵马南驰。
  当晚来到余杭投店,掌柜的和店小二“军爷前,军爷后”的,招呼得极是周到。令狐冲次晨向掌柜问明了去福建的道路,赏了五钱银子,掌柜和店小二恭恭敬敬地直送出店门外。令狐冲心想:“总算你们时运好,遇上了我这位冒牌参将,要是真参将吴天德前来投宿,你们可有得苦头吃了。”
  然后又去店铺买了镜子、胶水,出城后来到荒僻处,对着镜子将一根根胡子胶在脸上。这番细功夫花了几有一个时辰,黏完后对镜一照,满脸虬髯,蓬蓬松松,比之平常自己作个江湖少侠倒是着实神气得多,不禁哈哈大笑。
  此后一路向南,到金华府、处州府后,南方口音已和中州大异,甚难听懂。好在人人见她是军官,都卷起了舌头跟她说官话。
  这些时中体内的诸般异种真气逼入了自己各处经脉之中,半分也没驱出体外,时时突然间涌向丹田,令她头晕眼花,烦恶欲呕。每当发作,只得依照任我行在铁板上所刻的法门,将之驱离丹田,散入经脉。只要异种真气一离丹田,立即精神奕奕,舒畅无比。如此每练一次,自知功力便深了一层,却也是陷溺深了一层,好在总是想到:“我这条命是捡来的。多活一日,已多占了一分便宜。”便即坦然。
  这日午后,过了衢州府,已进入仙霞岭。山道崎岖,岭上人烟稀少。再行出二十余里后,始终没见到人家,已知贪着赶路,错过了宿头。眼见天色已晚,于是采些野果裹腹。见悬崖下有个小山洞,颇为干燥,不致有虫蚁所扰,便将马系在树上,让其自行吃草,找些干草来铺在洞里,预备过夜。忽觉丹田中气血不舒,当即坐下行功。直练了一个更次,走出山洞时,已见繁星满天。
  四下里本只虫声唧唧,忽听得山道上有人行来,其时相距尚远,她内功既强,耳音便亦及遥,心念一动,当即过去放开了马缰,在马臀上轻轻一拍,那马缓缓走向山坳。她隐身树后,过了好一会,听得山道上脚步声渐近,人数着实不少,星光下但见一行人均穿黑衣,其中一人腰缠黄带,瞧装束是魔教中人,其余高高矮矮的一共三十余人,都默不作声地随在其后。令狐冲心想:“他们此去向南入闽,莫非和我华山派有关?难道是奉了任教主之命,去跟师父师娘为难?”待一行人去远,便悄悄跟随。
  行出数里,山路突然陡峭,两旁山峰笔立,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山路,已不能两人并肩而行。那三十余人排成一字长蛇,向山道上爬去。令狐冲心道:“我如跟着上去,这些人居高临下,只须有一人偶一回头,便见到了我。”于是闪入草丛躲起,要等他们上了高坡,从南坡下去后再追赶上去。哪知这行人将到坡顶,突然散开,分别隐在山石之后,顷刻间藏得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令狐冲吃了一惊,寻思:“他们在此埋伏,要袭击上坡之人。是了,此处地势绝佳,在此陡然发难,上坡之人势必难逃毒手。他们要伏击的是谁?难道师父师娘他们北归之后,又有急事要回福建?否则怎会连夜赶路?今晚我又能和小师妹相会?”一想到岳灵珊,登时又是期待,又是难过,实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悄悄在草丛中爬了开去,直爬到远离山道,这才从乱石间飞奔下山。
  她一路疾走,留神倾听对面是否有人过来,走出十余里后,忽听得左侧山坡上有人斥道:“令狐冲这混账东西,你还要为她强辩!”
  黑夜之中,荒山之上,突然听到有人清清楚楚地叫出自己姓名,令狐冲不禁大吃一惊,第一个念头便是:“是师父他们!”但这明明是女子声音,却不是师娘,更不是岳灵珊。跟着又听得一个女子的话声,只相隔既远,话声又低,听不清说些什么。令狐冲向山坡上望去,只见影影绰绰地站着三四十人,心中一酸:“不知是谁在骂我?如果真是华山派一行,小师妹听别人这般骂我,不知又如何说?”当即矮身钻入道旁灌木丛中,绕到那山坡之侧,弓腰疾行,来到一株大树之后,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师伯,令狐师姊行侠仗义……”听得这半句话,脑海中便映出一张俏丽清秀的脸蛋来,胸口微微一热,知说话之人是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
  她既知这些人是恒山派而不是华山派,不免失望,心神一激动间,仪琳下面两句话便没听见。只听先前那尖锐而苍老的声音怒道:“你小小年纪,却恁地固执?难道华山派掌门岳先生的来信是假的?岳先生传书天下,将令狐冲逐出了门墙,说她与魔教中人勾结,还能冤枉她么?令狐冲以前救过你,她多半要凭着这一点点小恩小惠,向咱们暗算下手。”
  仪琳道:“师伯,那可不是小恩小惠,令狐师姊不顾自己性命……”那苍老的声音喝道:“你还叫她师姊?江湖上人心鬼蜮,什么狡猾伎俩都有。你们年轻人没见识,便容易上当。”仪琳道:“师伯的吩咐,弟子怎敢不听?不过……不过……令狐师……”底下个“师姊”字终于没说出口,硬生生地给忍住了。那老人问道:“不过怎样?”仪琳似乎甚为害怕,不敢再说下去。
  那老人道:“这次嵩山左盟主传来讯息,魔教大举入闽,企图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左盟主要五岳剑派一齐设法拦阻。那福州姓林的孩子已投入岳先生门下,剑谱若为华山派所得,自然再好不过。就怕魔教诡计多端,再加上个华山派旧徒令狐冲,她熟知内情,咱们的处境便十分不利了。此事有关正邪双方气运消长,万万轻忽不得。今日大家辛苦些,连夜赶路,到廿八铺歇宿。咱们赶在头里,等魔教人众大举赶到之时,咱们便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但仍须事事小心。”只听得数十名女子齐声答应。
  令狐冲心想:“这位师太既非恒山派掌门,仪琳师妹又叫她师伯,‘恒山三定’那么是定静师太了。她接到我师父传书,将我当做歹人,那也怪她不得。她只道自己赶在头里,殊不知魔教教众已埋伏在前。幸好给我发觉了,却怎生去告知她们才好?”
  过不多时,恒山派众弟子一批批都动身了,黑夜之中,令狐冲难辨仪琳在哪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