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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宠我,你上瘾了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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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领证,允许上市

白天的时间,我们逛了古城内外的大多数景点。到了晚上,我们参加了在苗寨里举行的篝火晚会。
我们在集合点等待,游客到齐后,一个苗族的姐姐带我们去坐车。
晚会在一个岛上,开始还以为是走路去,或者坐三轮拖拉机去,直到看见三轮车后面,在烧烤街街尾停着2辆小巴车。
车上,苗族姐姐教了我们2首苗语歌曲,用于等会与苗族哥哥姐姐对唱。
车停下了,我们下车了。果然,是一个小岛,我们顺着小路往下走到湖边。果然,有一队迎宾的苗族哥哥姐姐。
我们对唱了三首才得以放行进入,我还喝了赠送的一小杯酒。
进入会场,很久的环境,木椅子,音响里传来震耳的民乐,天开始慢慢黑下来。
我绕着后台转了转。天完全黑下来了,晚会开始了,篝火,舞蹈。
晚会结束,每人拿一个火把外加赠送黑炭手印。
黑夜里壮观的火把队伍,苗族哥哥姐姐们带路手拉手把我们带到了路边。
我们上了汽车,很开心,车最后开到烧烤街尾,我们下了车,吃了烧烤,然后又是美妙的睡一夜。
凤凰第三天,太阳刚刚升起,我独自早起出门拍照,我想拍出一些和毕业主题有关的照片,于是带上了毕业证和毕业照、学位证。
夜晚降临,我们来到江边,脱掉了衣裤泡在了水里。
深夜,涂皓在另一张床上玩手机。
那晚我十分烦躁,一个人躺在了大厅很久。
回房间,发现涂皓还在玩手机,我很生气,关掉电视。
那晚的我十分脆弱,我想狠下了心来放弃涂皓。
夜里,感觉涂皓伸手过来想要抱我,是梦吗?
凤凰第四天,我们将要离开这里。
上午,收拾了房间,我们告别了房东。
沿着江边逛着,遇见了第一天给我们划船的大姐。
我们坐了下来看着江边的一切。
午饭是在离开的那个路口的餐馆吃的,我们点了这三天忘记吃的特色菜腊肉。
在酒店等了好久,旅游社的大巴才到。大巴很晚才抵达长沙,我们在车站分了手。
因为被报送研究生,涂皓终究还是提前离开了长沙。没有一点点的挽留,也没有一丝丝的和解,他丢下我一个人,去了大上海。
和涂皓分手之后,我就签了工作,在重庆。在那段漫长的时间里,我无法停止去想念记忆世界里的涂皓。
我像一只悲伤的独角兽,一边默默流泪,一边苦苦追寻。最后几次跟涂皓的联系,仅限于手机和网络。
那天,我正在考试,手机调成了震动,放进了书包里。考试之后,我翻看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涂皓。
末了,还有一条短信,是个陌生号码,短信内容是:我是涂皓的同学,就是想问问你,索爱的售后服务在哪个位置,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
我回复了这条短信,把售后地址发了过去。我的手机是索爱的,上次我的手机出了问题,送去了售后服务,涂皓是知道的,所以这才让他同学来问我吧。
大学里最后一次的联系,是在校内网上,我发了几部电影的评分,其中一部是《大内密探灵灵狗》,分数很低。
涂皓留言说,这部其实还不错,挺搞笑。我没有立即回复涂皓。后来,索性删除了和涂皓在校内网里的好友关系。
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这座承载了我的大学时光的城市。
我想我真的要到那个叫重庆的地方去了,一个如此陌生的西南角落。
而事实上,我刚从那儿实习回来,谈不上欣喜,谈不上失落。
我早在寒冬的时候就签下了三方协议,重庆那边的一个大型民营企业L。
那个寒冬,我之所以如此急于离开长沙或许与涂皓有关系。但既然已经确定了要离开,我不会再去深究此事。
我想我只是有点不甘心,我的恋人、我的爱情、我的大学,本像燃烧的火焰一样,却突然被掐灭了。
我不甘心,敢情我还想和他们在一起,而他们却想离开我了。
是不是有人说过上大学时所在的城市是一个人的第二故乡?如果没有,我想把这句话申请为我的专利。
当初都没跟系里的领导和论文导师请假,就偷偷地跑到了重庆实习。
在重庆的公司实习的时候,对这个企业有了大概的了解。
L是一个跨足多领域的集团,以工业白手起家,现在搞着房地产,还涉及金融业。我学的是工科,受聘于L集团工业公司搞产品技术研发。
前来实习的学生不多,坚持完成实习的就更少。有的人想回学校另找一份工作,显然是对这落后的工业技术不满意了。我无所谓满不满意,我的专业能力和落后的工业技术在一个档次。
韩青是成都来的大学生,我和韩青在实习的时候就在一个公司宿舍。后来,我们决定回学校去,多半是因为那未完成的毕业论文。
离开的时候,我留下了实习期间的所有生活用品,我强烈意识到,不久以后,我离开校园,这里就是我的归宿了。
自重庆到长沙的火车是普快,车轮粘着铁轨翻山越岭,经过十几个小时,终于把我带回了长沙。这才两个月,就无比想念的赶回来了。
自重庆回到长沙后的那一、两个月,那段我想称作为沦陷的时光。那是五、六月份的时候,长沙阴冷的春天已经稍纵即逝,而那火炉般的夏天正步步逼近。
火车是早上七点多抵达的长沙。包里带了些重庆的特产招待寝室里的三个室友。下午跟那四个要好的老乡一起去了KTV。
在吃饭的时候,我对他们四人出柜了。
“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是个同性恋。”我突然冒出了一句。
他们都愣着看着我,一头雾水。
刘佳婷第一个想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
“原来你喜欢男生呀,怪不得我们总是见不到你的恋爱对象。”
“所以你之前说在谈恋爱,其实是在和男生谈的咯!”另一个老乡也明白了过来。
“是是是,请你们理解。”我连忙恳求道。
“哎呀,我们会理解的啦!”那个老乡说。
“就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的。”刘佳婷说。
“那你之前干嘛还追我?”第三个老乡问道。
“啊?”
“怎么,你忘记了?”
我当然没有忘记。那是大一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头脑发热,羡慕起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们。
于是,我鼓起勇气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愿意做我女朋友。她回答说,要思考一个晚上。
挂了电话,我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太过于冲动了。我对女生并没有任何感觉,这样会不会对许欢太不负责任了。
这样冷静一想后,我又果断给她发了短信息,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那时也没有开窍,没想清楚自己是否喜欢女生,所以当时不是立刻就反悔了嘛。再说了,我长这么大,可是只追过一个女生,那就是你哦。”我尴尬地解释道,以求得原谅。
“这么说来,本小姐还应该感到荣幸咯。”
“不不不,是我应该请求你的原谅。”
“好吧,本小姐就原谅你了。”
公元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一日,学位授予大会上,两套学士服,我们排着队伍,等待着从教授的手中领过学位证书。
轮到我,穿上前面一位脱下的学士服。
证书还挺大,嵌在厚厚的夹板上,夹板翻开后又是证书的两倍大。
我和教授四只手各自托着证书夹板的一边,微笑着面向一旁的摄像镜头。
咔嚓!合格,通过,允许上市出售。
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经过了十几年的加工,最终检验通过,获得合格证书。
由于产品太多,为了便于机器记录,还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编号。
大家漫不经心地把证书扔在一堆,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真想一把火烧了它们。
拍照,再拍照,围成一圈,把证书围在中央。
我偷笑,这张合格证还真是让我们又爱又恨啊。
“这个证书拿回去后该怎么处理呢?”我问。
“如果我毕业了,我会买一个全世界最华丽的画框,将证书装裱珍藏,可惜我休学了两年。”郭敬明说。
“如果我上了大学,我要把证书影印一百份,贴在厕所的墙上,把原件贴在马桶盖上,可惜我高中都没毕业。”韩寒说。
拍毕业集体合影照那天,其他同学分散在校园各处留影,唯独我和室友阿潘在行政楼前。
入学以来,阿潘就念念不忘他暗恋的一个初中女同学。我暂且名叫她小倩吧。
我没有记住小倩的真实姓名,但我记住了她的容貌。确切说,是她照片上的容貌。照片就贴在阿潘床铺下的墙面上。
喜欢在寝室学习的阿潘,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他心怡的女人。而身为室友的我也沾了光似的,每次经过阿潘的书桌都可以看上一眼。
有时候我会怀疑阿潘是一个爱显摆的人,他贴出照片是要炫耀自己喜欢的女人多么漂亮。最终我坚决否定这样的想法,因为事实上,阿潘是一个热衷于独自享受的人。
阿潘是一个孬种,他不敢追求自己心怡的女人,哪怕那女人就近在眼前。小倩和阿潘没有就读同一所高中,但他们考进了同一所大学。
我们在南校,小倩在北校。
南校和北校只有一山之隔,交通却要绕大半圈。
阿潘曾以老乡的名义约见过小倩一次,是阿潘去的北校。
那次,他们简单地吃了个饭。阿潘紧张得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做,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几个月后,阿潘在南校偶然看见了小倩,还有另一个男生,她们手牵着手。阿潘没敢打招呼,低着头嗖的一下从外侧突围了。
之后,小倩的照片也一直还贴在墙上。大家也依旧时不时凑上去欣赏和幻想,只是阿潘在谈论她的时候少了一些兴奋。
时间一晃到了大二,我对那张照片早已经审美疲劳。
只是偶然有一天,我发现她不在那儿了,墙面上空空荡荡。
阿潘告诉我,小倩病了,退学了。后来,阿潘就经常聊起他在实验室认识的那个女生,姓马。
每次听完他对马同学兴奋的想法,我就冒出一句感叹:唉,男人!
直到有一次,我爬上阿潘的床,我看见了她。小倩的照片,在阿潘的床上,在阿潘的枕边。也许还在阿潘深深的脑海里,也许。
小倩,到阿潘的梦里,给他一次表白的机会吧。我这样想着,哎哟一声,就不小心从阿潘床上滚了下来。
从那以后,我再没敢上阿潘的床。
现在,我觉得是时候了,于是,我决定对阿潘出柜。


第60章:南山南

“有个事情我想告诉你,那个,我是同性恋。”
阿潘听了先是目瞪口呆,而后笑道:“真的,哈哈,原来如此呀!”
我想,阿潘应该可以明白我的怪异和孤僻,是因何而起。还有当时,阿磊在我的寝室床上可是睡了将近一个月。和阿潘他们也算是一个月的室友了。阿磊和我的真实关系,阿潘应该也猜到了吧。
两个月前,我去重庆实习的时候,去过新华书店,买了一本赛格林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主人公霍尔顿的形象,久久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回到长沙,经历过沦陷的时光,我竟斗胆,虚构起属于自己的霍尔顿这个人物来,我把主人公改成了阿潘。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兄弟的故事。我本来可以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多么的闷骚因为事实上我看起来一点都不。
假如你愿意继续关注我兄弟的故事,就会发现我和他总是鬼混一起,你倒可以趁机了解我的生活。这个我一点都不在乎。
你可千万别指望我写的这些会是什么狗屁文学作品。要不是我这会儿实习真他妈的无聊透顶,我才不会和你瞎扯这些呢。
正如阿潘曾跟我说的:“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谈任何事情。你只要一谈起,就会想念起每一个人来。”阿潘就是我的兄弟。实习以来,我们有一阵子没有见面了。我开始想念他了。
阿潘告诉我,他那天收到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看后有点想哭,内容是“真的好想你”。没有回复,他很清楚是谁。他想留点幻想的空间,留给真正想念的人。
我提前结束了这他妈枯燥的实习,准备回学校去。带着失落和惆怅,等待在重庆北站候车室。这个城市的坡度配合着高度,压抑着我的堕落和渺小。
我想起上次泡在人人网上,互联网那头的阿潘责怪我的心不在意他。我说日,兄弟你任何一条内裤,我都知道多少钱从哪买的。我佯装生气,实却很担心。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上午,我带着些许的胆怯和空虚走进导师的办公室。我很认真的把昨晚赶出来的论文大纲交了给导师。
几天的冷风刮着我不想外出,都四月天了,这天气真他妈的恶劣。论文中期检查那天,我在台上琅琅讲述完论文的结构。
走出综合楼,惊喜的发现久违的阳光洒落大地。我电话阿潘,说下午去找他。我才知道阿潘住到校外去了。阿潘告诉我,他可能患了自闭症,这确实吓到了我。
阿潘悠闲的躺在床上,遥控更换着仅有的几个电视台。他此时得意的幻想着我被欺骗后的恐慌,倒数着我来找他的时刻。
电视台里满满都是地震前线的报导。阿潘在心里默念到:同胞们,请你们务必坚强。
我找到了阿潘,看到他依旧灿烂的笑脸,我冲他喊了句,你个混蛋。阿潘住在旅店的一间很小的房里。我问他为什么要这间。
我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门牌号21秒后,我决定就是它了。我不屑的瞄了一眼门牌,然后被雷到了,是2046。
这些天的雨水总是没完没了的下着,突然的一个晴天就他妈的让你想外出撒撒野想得不得了。在那遥远的地方,地震带给我们这的阴影似乎已经散去不少了。
正如每天出现在校园街头趴地乞讨的老弱妇残,已经把我们的内在世界磨炼成铁石心肠。而阿潘还是决定来到公寓篮球场,把整理好的压箱厚衣服捐给了灾区。
阿潘有一首很心爱的歌,是陈小霞的《查无此人》。他说这首歌可以带他回到很久远的过去,很遥远的地方。
夜渐深,关掉房间里的所有光源,打开窗,让混合了街灯的月光流淌在洁白的床单上。而阿潘就戴上耳塞,背靠床头,反复聆听着《查无此人》。这是他寂寞时唯一喜欢做的事。想念,忠于感觉的快乐…
阿潘说,他的爱情只有一次。我知道他喜欢过很多女人,但他并没有说慌。他说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而且有这一次也就够了。
几次的挥霍无度之后,我那本来就很瘪的皮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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