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鹅共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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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珉岳坐在旁边眼神有些失落,但一直对我笑着,这样的场景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两个我最珍惜的人,无论是我先理会谁,另一个必然都会有些失落。
我起身下床,他们俩几乎是同时将我按住,看着他们俩刚准备开口,尹天河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下床,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如果不听话,我就让天苏给你打两针麻药,让你乖乖在床上睡几天。”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咽了咽口水,转过头去看着马珉岳,他笑着朝我点了点头,示意他赞成尹天河的建议。以前没见他们有这样的默契,也就只有在针对我的事情的时候意见才会出奇的一致。
“如果我要上厕所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尿床上吧?”我说。
“我抱你去。”尹天河笑着说。
“如果你不在呢?”
“有我呢。”马珉岳在旁边说。
第一次看着他们俩我感到一种绝望,这时楼下拿来一阵声响,还有夜莺的叫声。我疑惑的看着他们,如我所想的那样,他们真的把那个男人带回来了,只不过是把他五花大绑回来的。
他们几个就像是看犯人一样,马珉岳跟尹天河离开了马超跟李天苏又跟着上来了,这些也就只有李天苏那个话唠才会跟我说。而且他还告诉我,那个男人其实算是我们的人,因为他是东方家的仆人,东方家族四大护法之一,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保护我。但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却装聋作哑不说话,马超坐在一旁像是个旁观者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两天后我终于可以下床了,走到楼下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我家的护法,只是他被尹天河他们绑了只大粽子,躺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看着我我的眼神中有些愤怒,而那个夜莺就站在他的手臂上,看到我大叫了一声。
所有人的都坐在沙发上,我没想到竟然连路悦也在这里,我走到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看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连月,司徒连月。”他冷冷的说。
我没想到他会告诉我他的名字,让我感到有些震惊,因为这些天尹天河他们不管怎么逼他,他都不肯开口,但他却轻易的告诉了我,心里莫名的对他产生了些好感。
“他们说你是我家的护法之一,既然你是我家的护法,那我现在就解开你的绳子,但你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跟他们动手,也不能再把我带到其它地方去,可以吗?”我说。
他看着我没说话,点了点头,我笑着朝他走了过去。刚走了两步李天苏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摇了摇头说“你就这样放了他?他如果像之前那样对我们,我们全部加起来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我刚想说不会,马珉岳走了过来说“护法的责任就是保护他的主人,我们要相信他。”
蹲下身帮他解开绳子,马珉岳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刚走到他面前他却站了起来,半蹲着跪了下去,那只夜莺跟着飞到他的肩上,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说“属下司徒连月拜见主上。”
看着他,我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扶着他站了起来,他身上那只夜莺却大叫了一声。司徒连月瞪了它一眼,它竟怯怯的低下了头,抬头看向我说“它叫夜雨,属火系灵兽,因为封印的关系他现在没办法变成人型,所以没办法给主人请安。”
“没……没关系。”看着它瞪着我,我尴尬的说。
他刚坐下李天苏就像审犯人一样一口气问了他一大堆问题,问他为什么会有法力驱动幻阵,明明四大家的封印还没有解除,这个世界上现在除了千泷家再没有人拥有法力。
司徒连月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气得李天苏直跺脚,我们站在旁边笑得不行。忽然感觉肚子里一阵绞痛,吃痛的捂着肚子,全身无力的朝地上倒去,尹天河跟马珉岳一人扶一边将我扶着。两人顿时对视了一眼,尹顺势将我抱了起来,转身刚准备走,司徒连月叫住了他。
“别走,你把他放到沙发上,我可以帮他。他肚子里的孩子正在吸食他的阳气,如果不能将他镇压的话他会更难受。”司徒连月看着他说。
尹天河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司徒连月,我的额头因为疼痛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嘴唇也开始变得没有血色,一张脸苍白如纸。
尹天河将我放到沙发上,司徒连月从怀里拿出一把刀,转身对尹天河跟马珉岳说“你们谁是孩子的父亲,我需要他的一滴血。”
在场的人全都看着马珉岳跟尹天河,尹天河很自觉的身前走了一步,拿过司徒连月手里的刀,轻轻的在自己的手心上割了一刀,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朝里边滴了几颗。马珉岳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好看,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我心里也不太好受,但这已经是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马珉岳出了门路悦也跟着出去了,看着他们离开心里顿时好过了些,有路悦陪着他应该会好过一些,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担心。
司徒连月从怀里拿出了龙灼,他嘴里默默的念着什么,随即那颗发着淡淡蓝光的石头飞了到空中。司徒连月将手伸到杯前手一抬那几滴血立马飞了起来,在空中汇集成一滴,将龙灼紧紧的包裹在里边,蓝光渐渐开始变红。很快颜色开始变浅,三分钟不到那鲜红的血滴就成了淡蓝色的液体,司徒连月拿过水杯将它接入杯中递给我说“你把这个喝下去,里边有龙灼的灵气和他父亲的纯阳之气,一段时间之内都不会再发,但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休养,它长得很快,如果稍不注意动了胎气你会吃更多的苦。”
我点了点头,接过水杯一口气将它喝了下去,一点血腥味也没有,还有点甜甜的。几分钟后果然一点也不疼了,尹天河将我抱到怀里,略带歉意的跟我说对不起,其他人看着我们都自觉的走开了,而司徒连月却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顿时一阵倦意朝我袭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尹天河将我抱了起来,听着尹天河抱着我上楼的脚步声,我睁开眼看了眼站在楼下的司徒连月,他站在那里一直在看着我们。
躺在床上,尹天河轻轻的吻了下我的额头,什么都没说静静的坐在我的床边。没多久有人来敲门,把尹天河给叫走了,听着他出门我也渐渐陷入了沉睡中。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坐在我床边的人已经换成了马珉岳。看到我醒来朝我微微一笑,扶着我坐了起来,问我有没有好一点。我点了点头,他又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去给我拿,说着他就起身朝门口走去。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但……”我说。
“你没错,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必要为了这个自责。你现在要好好养胎就好,其它的就不要多想了,我们会去处理的。”
“珉哥……”
“你等我,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
他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第二次躺在马珉岳的房间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房间里的东西放得整整齐齐的,鹅黄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得暖暖的。忽然一阵风吹了进来,将屋里的一个小玻璃瓶给吹到了地上,碎裂成细小的玻璃碎片。
我走过去将他捡到垃圾箱里,因为碎片太小的原因碎片扎到了手指里,血像不要钱一样一直向外流。跑到柜子前翻箱倒柜的打创可贴,然而创可贴没找到却在柜子里打到一张用相框裱起来的照片。
看着它我顾不得手上流着的血,看着照片上那两个喜笑颜开的少年,我的思绪忽然被带到了那年的夏天。我坐在小区的石凳上跟奇奇玩,小岳拿着一个新型相机跑过来说要跟我拍张照,我笑着说好,顺手还把奇奇也给抱了起来,这也成了我们认识以来唯一的一张合影。
看着那张照片我的手开始瑟瑟发抖,眼眶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堆积,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响,转过头马珉岳站在门口看着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拿着照片站在那里看着他,不说话也不闹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另一只手还在滴着血。他看着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到我身边,拉起我流着血的手,心疼的说“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是傻掉了一样呆呆的看着他,转眼看着我我手里的照片,他眼神闪烁的拿过我手里的相框,扶着我到床上坐了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面带笑容的帮我包扎好伤口,端着刚拿来的粥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我一口一口的吃着,眼泪却一直在流着。我在等,我在等他问我为什么哭,为什么会拿着那张照片哭。可惜,他却一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我生气的将他手里的粥扔到地上,看着他哭得更厉害,情不自禁的将他抱到了怀里。
嘴里叫着小岳,他的身体顿时一怔,良久,他才将我抱到怀里,抚着我的背,安抚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我将他越抱越紧,房间忽然被人给推开,马超站在门口,看着里边的情形,立即将门给关上。李天苏却在门口问他里边发生什么事了,死活要进来看个究竟,马超却硬拉着他离开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哭着说。
“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管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身体里是不是有别人的孩子,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我找了你十年,我甚至怀疑你已经死了,每天我都会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整整等了五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哪怕有一丝可能我都不曾放弃。”
“小靖,你别这样,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了各自的生活,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孩了。天河很爱你,他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我想的幸福?你知道我想要的什么幸福是什么吗?他能给我幸福,那你呢?谁能给你幸福?”
他看着我不再说话,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风吹得呼呼作响。我抬头吻上了他的唇,他忽然一怔,混合着咸咸的泪水吻着他软软的唇,哀求的看着他,闭上眼他疯狂的回应我。
当一切都像暴风雨来临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我躺在床上看着他。
他朝我摇了摇头说“小靖,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就因为我肚子里现在有尹天河的孩子?”
他坐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看着他这样子,火气立马冲上了脑子。坐床上下来,走到柜子前拿起柜子上的盒子往肚子砸,但盒子还没碰到肚子就先痛了起来,小腹顿时一阵绞痛。手里的盒子应声掉到地上,马珉岳跑过来将我抱到床上躺下,肚子上的疼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反倒比之前来得更加强烈。
我痛得在床上蜷成一团,马珉岳在旁边看着干着急,忽然他大叫了一声李天苏的名字,一会儿一大群人就跟着跑了上来。看着我这个样子全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我痛得已经神情有些恍惚,谁也没说话。
尹天河忽然将我抱到他怀里,拿刀划了自己的手,放到我路边让我喝他的血。
司徒连月站在旁边说“没用的,他这里动了胎气,就算是喝光你全身的血也没用,要想他不再受苦必须马上找到血林芝否则他将会有生命危险。”
“血林芝?哪里有,我立马让人去买。”尹天河着急的说。
“这药你买不到的,现在世上只有千泷家族才有,新鲜的血林芝在百年前就已经绝种了。”
尹天河忽然皱起了眉头,良久说“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倒不是没有,只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听说鸣城里有个姓黄的老人好像懂些阴阳之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黄韫的后人,当年黄韫的的阴阳术独步天下,身为他的后人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如果你能请到他帮忙,主人的胎气应该就可以得到抑制。”
“你在开玩笑吗?当年南宫煜亲手杀了黄韫,从此黄家的人最恨的就是四大家,你让我去找他,不仅人请不来,连命都得搭上。”
“所以我才说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主人现在这个样子最多能再坚持二十四小时。如果你想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痛苦死的话,那你就在这里看着他好了,大不了他死了,我跟着陪葬就是,反正我活着的使命就是保护他。更何况黄韫曾是南宫家的护法,就算当年南宫煜杀了他,但他们的使命还是在的。”司徒连月冷冷的说。
尹天河站坐在床边皱起了眉头,看着我脸色沉了下来,这时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的马珉岳自告奋勇说他去。马超一听立马上来拦着,李天苏在旁边也跟着上来阻拦,路悦一直站在一旁边看着没说话。
肚子上的疼痛稍稍好了一些,额头上已经满头大汗,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话都变得没有声音。我也想劝马珉岳别去,可我现在连话都说不了,只能希望马超能将他拦下来。只可惜他们都没能将他拦下来,马珉岳离开了路悦也跟着离开了,马超和李天苏跟着追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尹天河跟司徒连月。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尹天河牵起我的手,双手放到我的手上,紧紧的握着。眼神里充满了歉意,虽然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但我莫名的不想见到他。
司徒连月走到我床边坐了下来,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能这样会比较容易一些。听说他有个孙女叫黄初,如果你能找到她帮忙也许这事可能就会好办多了。”
听到黄初的名字我跟尹天河相互对视了一眼,我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去,可他却像没看到一样。起身跟司徒连月说让他好好照顾我,转身也跟着离开了,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我跟司徒连月两个人。
看着他离开,我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司徒连月坐在我旁边说“看来很多事情他们都还没跟你说,如果你想知道你就点点头我都告诉你,如果你不想知道,那你就摇摇头。”
我睁开眼看着他,点了点头,他朝我笑了笑。像讲故事一样跟我讲起了关于四大家的事情,但听他讲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