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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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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这是干嘛?”梁若谷哭笑不得的拦住吴阿溪的肩膀,“你都看见我们怎么相处的,以后也会和我们一起住,干嘛还伤心。”
  “这不一样。”吴阿溪说,“感觉好像你就是属于另外一个人了,你不再属于妈妈了。”
  “谁说的。”梁若谷说,“我是你儿子,永远都属于你。”
  “小谷啊,爸爸没别的好交代,余喜家比咱们家强太多了,爸爸也不能给你当什么后盾,财产方面你要拎的清,别让人小瞧了我们。”粱有才说。
  梁若谷笑笑,“除了余氏的股份,余喜所有的钱都在我这呢,他不怕我跑,我也不怕他变心。”
  “等童童再大岁了,我们会再去代孕一对双胞胎。”梁若谷说,“余喜说了,让一个跟我姓。”
  粱有才先是高兴,后又摇摇头,“还是算了,他们亲兄弟不一样的姓,怕孩子长大了瞎想。”
  “瞎想是没教好,你还不信任我。”梁若谷说,“虽然余喜说不管是姓余还是姓梁,以后余家是有能者居之,但是我想,如果真有一个跟我姓,我就不会给他余家的股份,我也会教育他往别的兴趣爱好上发展,不让他从商。”
  “这样好。”吴阿溪泪迹未干就拍大腿说,“把一个姓梁,这老梁家也算传下去了。”
  清晨,太阳才从海岸线跃出,余喜穿戴整齐,去接他的爱人,两人在粱有才吴阿溪面前跪下斟茶道别,余喜单独磕了三个头,感谢梁父梁母把梁若谷嫁给他。
  吴阿溪送他们出门的时候又忍不住泪流了,实际上余喜也只是带着梁若谷去婚房略坐一坐,然后去余中丞的房间给他们磕头敬茶。余庆手里拿着一个摄像机,全程跟拍,别说,还挺有范的。
  余可乐和余乐童做花童,穿着小西装,小婚纱,在余中丞房里玩耍,看见梁若谷进来,余乐童叫着爸爸爸爸的就要上前索抱,“爸爸,我好想你。”
  梁若谷抱起孩子,“爸爸也想你,童童今天好漂亮啊。”
  下跪斟茶的时候都是抱着余乐童,叫了爸妈拿了改口红包,这套程序就差不多了,去酒店餐饮部吃了自助早餐,然后在沙滩上还有一次西方的仪式。
  余贺的飞机晚点,早上才到岛上,跟她来的还有一个沉默的男子,看身板像当过兵的,余贺介绍说是朋友,因为参加婚礼后还要一起去驴,所以就带他一起来了。
  余庆悄悄对容胜岳说,“这个有情况,绝对有情况。余贺除了小时候生日会上会有男孩子到家里来,之后再没带过一个男人到家里来过。”
  “你觉得你妈会嫌弃男方的经济情况吗?”容胜岳看一眼那男子说,“像个退伍军人,现在的职业大概是保镖之类的,你妹妹说的,大概是野外旅行的指导和保镖。”
  “只要小贺说一声,你不让我嫁给这个男人,我就去找个妹子百合。”余庆耸肩说,“估计我妈就同意了。”
  “我家要三个小孩都是同性恋,估计我妈会移民国外,再不回来了。”余庆开玩笑说。
  余喜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出钱请的人。但是现在他结婚,他准备等回B市后再过问他和余贺的关系。 洁白的沙滩上搭起了木台,红色的地毯从路边一直延续到台前,白色玫瑰和百合搭成的拱门,从中段扎起飘逸的白纱,海风扬起白纱,白纱拂过餐桌台,香槟塔,马卡龙,帅气的服务员炫酷的调酒姿势。
  帅气的新郎们穿着同款西装,余喜穿黑的,梁若谷穿白的。同款白衬衫上印着余乐童的卡通形象。余喜打领结,梁若谷打领带。余喜的星钻袖扣是LRG,梁若谷的白金袖扣是YUXI。戴着同款表。头发都往后梳,露出俊朗立体的五官。
  两人站在一起。余庆突然对容胜岳说,感觉梁若谷比自己更像是余喜的弟弟。容胜岳笑说他们是夫妻像。余庆为了方便好动穿的是T恤配沙滩裤,容胜岳配合他也穿的T恤沙滩裤,美其名曰工作人员。
  男宾中除了余中丞和粱有才还穿着工工整整的全套西装,其他人也都因地制宜的把西装裤换成中分休闲西装裤,几个老头学着年轻人这么穿,纷纷凑在一起拍照,感觉自己萌萌哒。
  女宾都是穿着礼服,其实也没几个女宾。梁若谷的表妹说自己没礼服,昨天晚上现拉着吴阿溪去酒店里的服装店刷了一件将近一万的礼服。余贺晒出一身小麦肤色,感觉也不喜欢穿裙子了,给他的朋友置办了一身休闲西装,自己穿着背心短裤来参加婚礼。
  余李芬芳看着她不停皱眉,余贺只好在她妈的首饰盒里翻翻找找,最后找了一个大溪地黑珍珠的坠子,吊在长长的白金项链上戴着,勉强符合她妈的华丽审美。余李芬芳也是真勇士,她出门在外,衣服可以少带,包鞋可以少带,唯有首饰不能少带。一个首饰盒整的和保险柜一样大小,其实也就是一个保险柜。
  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燃了,余可乐和余乐童拎着花篮走在前头,对着眼前不断响起的咔嚓声有点皱眉,两兄妹皱眉的角度一模一样,那些朋友们都叫嚷着,BB好萌,看这里看这里,给叔叔当儿子/女儿吧。
  不过他们还是谨记自己的职责,没有哭闹也没有找爸爸,虽然忘记撒花了,但还是走的很稳。余中丞的老朋友对他说,“你的孙子孙女都不错,这么小就能稳住,余家下代不忧了。”
  余中丞点头,“呵呵,儿子的婚事让我着急了这么久,孙辈的事轮不到我来着急了。”
  “我看你这媳妇挺好。”老友说,“女的有什么好,都是败家玩意。再说你媳妇也同意要孩子,血脉不断,和女的没差,还能想生多少个就多少个。”
  “主要是对余喜的事业很有帮助,他能力很强,一个人抵三个经理没问题。”余中丞呵呵笑道,他真的不是在夸耀,“教育孩子也教育的很好,也很孝顺。”
  余喜和梁若谷并不信教,所有他们的主婚人并不是神父,而是穿着正装的酒店经理,没有一般程序的YES,I DO,余喜自己说出盟约后伸出戒指,梁若谷在接受戒指前说自己的盟誓,交换戒指,新郎可以亲吻新郎。
  两人相视一笑后接吻,截取片刻成为永恒。海浪,沙滩,亲人的祝福,相吻的爱人,人生至此,再无遗憾。
 
  ☆、第57章 求婚
  仪式结束后是大家拍照留影的时间;这时候酒店也出了一位摄影师帮助摄影;互相拍,摆造型拍;不亦乐乎。
  中午是酒店的豪华酒席;包了一个厅;十二人一桌;摆了三桌。余李芬芳大概觉得桌数少了;宴席的质量就要上去,顶级海鲜山珍不要钱的上,酒也照贵的来。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不差钱的;喜钱给的多,余李芬芳回礼也回的爽快;顶级酒窖私藏红酒;包含人参,鹿茸,冬虫夏草的养身礼盒。
  余李芬芳甚至准备了两千个五百泰铢的红包,全岛人都人人有份。服务他们的人员更是一人能拿两个,三个。
  梁若谷觉得有点太招摇了,余喜说合算下来也就二十万,妈喜欢就让她去。
  吃完后想休息的休息,想玩的玩,普吉岛上是著名的度假岛,不用主人家照顾,一个个的都麻溜的自己找乐子去了。余喜和梁若谷短暂的午休后要去拍婚纱照。请的是当地有名的婚纱摄影师,不过余庆非要跟着去凑热闹。
  容胜岳摸摸口袋里的盒子,还是认命的去带两个小孩。
  漂亮的水底照片是在游泳池里拍的,余庆的相机不能入水,就蹲在游泳池边,专门抓拍他们两人出水的照片。酒店酒吧里拍了一套,套房里的豪华游泳池里拍了一套,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在沙滩上又拍了一套。
  梁若谷有点疲累了,余喜还是精神满满,甚至还不停的在和摄影师沟通,想要什么样的效果,本来在拍浴室前,余喜还想拍一套女仆装的,梁若谷抵死不从,以后面一套的无限配合来减掉这一套,结果浴室照里情色满满的动作让他欲哭无泪。
  同样还有精神的就是余庆,他跟上跟下,跟两边人交流经验,还能偷空给梁若谷打气。
  等到太阳掉落到海里的那一刻,白天结束,晚上开始。结束了婚纱拍照的三人回酒店换装休息,吃完晚饭后,就是酒会PARTY,余李芬芳本来还准备包下酒店里的酒吧请所有游客来参加的,余喜制止了她,海岛的夜空很美,把PARTY放到室外,燃起火堆,请了普吉岛上的演艺人员来一场小型的表演,土著舞,人妖舞,别人要来也欢迎,不来也不强求。
  梁若谷坐在沙发上看表演,眼神已经不知道晃神到哪去了。他错了,他不该相信余喜说的一个私人的小型的海岛婚礼是温馨的不累人的。他现在累的只想睡觉,可是还是有很多认识不认识的举酒过来恭喜他,外国人居多,满嘴的SO SWEET。
  一点都不甜蜜好吗?
  想到晚上余喜可能还是不会让他睡,梁若谷觉得自己都能留下一两滴男儿泪来。
  余庆本来想和冷落一天的儿子好好相处一下,结果余可乐和余乐童有粱有才玩了一下午,现在也爷爷长爷爷短的,根本就不在意消失了的爸爸。
  余庆耸耸肩,决定喝一两杯酒后就回去休息,现在也觉得有点累了。容胜岳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余庆不客气的让他拿着餐盘,在上面码了很多爱吃的后,拎着一瓶酒,两个酒杯,示意容胜岳去寂静的沙滩上来个两人相处。
  繁星点点,点缀出丝毫不比银月逊色的璀璨夜空。海潮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像是拍打在心上,又澎湃又宁静。余庆在吃,容胜岳在看,余庆舔了舔嘴角的沙拉酱,“你看着我干嘛,你不吃?要不喝一点?”
  “我看你吃就好。”容胜岳说。
  “可是你看着我我吃不香。”余庆说。
  容胜岳轻笑,往后一倒躺在沙滩上,枕着双手看星空,余庆又吃了几口,还是看着容胜岳,“你在想什么?”
  “想你。”容胜岳扭头对着他说。
  “天天见面的想什么想。”一心顾着吃的余庆总算有点状态,红着耳朵戳手里的蛋糕,“你这几天有点奇怪,都不爱说话。”
  “我没说话因为我在酝酿。”容胜岳说。
  “酝酿什么?”余庆问。
  “你觉得你哥的婚礼怎么样?”容胜岳突然转换话题说。
  “还不错啊,中规中矩,又很甜蜜温馨。”余庆说,“你都不知道,今天他们拍婚纱照的时候老搞笑了,梁哥累了躺泳池边上装死,我哥就顺势给他做人工呼吸,起了反应下不去。哈哈,最后又跳到水里了。”
  “我们以后搞婚礼的你想要什么形式的?”容胜岳等余庆笑够了又问。
  “我也许会搞个主题婚礼也不错。”余庆说,随即回神,“我干嘛要和你搞婚礼。”
  “从今天起做你最坚实的臂膀,爱护你,保护你,信任你,宽容你。我爱你,至死不渝。”容胜岳说。
  “你干嘛念我哥的盟誓词。”余庆问。
  “从今天起,奉上我的心和忠诚,做你最坚定的后方。支持你,理解你,包容你。我爱你,至死不渝。”容胜岳说。现在说的是梁若谷的盟誓词。
  余庆看他,“你想结婚了?”
  “这样的婚姻是没有法律效应的。你知道?”余庆说,“这只是我哥配合我妈陪她玩一场婚礼的游戏而已。”
  “相爱的两个人没办法作假。”容胜岳说,“古代的人还不是拜堂就算成亲,追求的只是一种彼此心里套上一个属于彼此的心理。”
  “你电视剧看多了吗?”余庆笑说,“可不是只有拜堂了就算成亲,奔者为妾,无媒苟合,这都是犯法的。”
  容胜岳沉默了一会,“我只是打个比方,你非得这么破坏气氛吗?”
  “好。”余庆表示配合,你说什么我都听。
  容胜岳又酝酿了一下,“你能把手里的蛋糕盘放下吗?”
  余庆看看手里的蛋糕,看向容胜岳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这蛋糕这么可爱,你竟然让我放下它。
  “好吧,你继续端着。”容胜岳妥协道,抬眼就看到星空,觉得接下来的话还是对着本人说比较好又从沙滩上坐起,斜看着的角度也不太好,容胜岳改成蹲在余庆面前,最后改成舒服的单膝下跪的模式。
  “余庆,我们认识相爱十年了。我知道我平常说爱你的时候很少,但是我相信你也知道,我多么的爱你。当初结婚是我犯浑,是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我逼的你远走他乡,离开我四年。这离开的四年,我每一天都在责备自己,我为什么会做这么伤害你的事情。”
  “大概六年的相处给我一个错觉,你不会离开我。所以我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妥,还吃定你爱我不舍得离开我,会迁就我。你走了以后,我找你,疯狂的找你,但是我找不到,我人生从来没有那么恐慌过,我怕你从我生命里消失,你不会再出现。”
  “那是我才明白,不是你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你。”
  “为了你能再回到我身边,我做了很多不像是我做的事,可我不后悔,只要你还能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知道你对我还不信任。”容胜岳苦笑着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对你,也有深深的不安定感,我怕你会再离开我。像当初一样决绝,头也不回。”
  “你现在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很感激。”
  “可是看着你哥的婚礼,我知道心里的渴望是什么。我想和你结婚,就算没有法律认可,可我们彼此认可,我不在患得患失怕你离开,你也可以敞开心胸重新信任我。”
  “我全部的钱给你,全部的人和心给你,全部的爱和忠诚给你。此后漫长的人生给你,死后身旁的墓地给你。保险的受益人是你,遗产的唯一继承人是你。”容胜岳从兜里拿出戒指盒打开,“你愿意嫁给我吗?把你的心和剩下的一生交给我。”
  余庆少不经事的时候想象过容胜岳给他求婚的样子,但是毕业后再没有过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以为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今天才知道,求婚才是这世界上最浪漫的告白。
  即使法律不认同,可是彼此认同,彼此约束。
  余庆开始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把手里的蛋糕盘放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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