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综穿]完美情人养成系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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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人自然都查得出,这所谓的机器最开始就是颜鸿的想法,如今颜鸿被委派了如此“重任”,最后到底是成还是败,却也是在两说之间。如此,在颜鸿归来前再确定太子妃之位才妥当,否则,若是这事情没弄好,那可就是太子身上的一大污点。背负着如此重责,这储君之位能否坐稳,还真难说。
临行前,颜鸿特意沐浴更衣,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扑面而来的湿气等在了房中。
虽然父子俩为了他出行的事情,怄气了半天,可颜鸿还是颇有把握,那人今晚定会过来的。敲门声响起,颜鸿眼底笃定的光芒乍现,只是开门后却不是他在等的那人。
“哥,你真得要走吗?你不能去跟皇阿玛求求情,让其他人代你去做这事情吗?我听说此去风险颇大……”胤礽因为自小养得好,虽说现在也已经十一岁上下了,可自小娇宠,从来都是鲜衣怒马,没有丝毫烦恼的,脸上的婴儿肥更是平添了许多稚气。只是现在这样子微微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样子,却是挂着满满的担忧和恐慌。
“胤礽,我这是去做正经事的。男儿志在四方。你不是常说要做大清的巴图鲁吗?怎么只许你去做,不允许哥哥我先成为厉害的巴图鲁吗?这次差事若是办好了,于国于民都是件善事。”
胤礽不是不明白,只是这事情其中的风险,便是他这个还未靠近朝堂的都知道了,又如何能够确保颜鸿平安归来。他有心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抢先夺去了说话的机会。
“胤礽,你太子哥哥自是要去做大事的,朕拦着姑且都拦不住,你又怎么可能说服得了他。时日不早了,你明早还要去上书房念书,赶紧回去安置了吧。”
康熙不知何时却是不声不响地进来,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那阴沉的样子,让胤礽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听话地退出了房门,只是却担忧地看了颜鸿半晌。
等到房间中只剩下父子俩人,颜鸿见康熙腰板挺直,不怒自威的样子,自然知道他还在生那日他在书房中顶嘴一定要去做这趟苦差事的气。低眸敛眉半晌,颜鸿这才上前几步,偷偷拉过康熙的衣袖,软语道了一声。
“父皇!”
☆、51·清康熙09
第五十一章:清康熙
颜鸿揉着酸痛的腰肢皱了半晌的眉头,吞了一颗系统派出品的药丸;这才觉得浑身的酸痛缓解了不少。甚至;他都有种想法,这康熙不会是打着让他下不来床好错过明儿个一早的大部队的想法吧?
只能说盛怒之下的帝王的着实是有些让人吃不消的。
“父皇,儿臣不愿意娶妻;也不愿意碰其他人。可父皇要给儿臣选福晋,儿臣又如何能够拒绝呢。儿臣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你定然也不愿意看到儿臣碰其他人的。一如儿臣每次看到宫中其他弟弟妹妹出生,看到您临幸后宫时;心中都是绞痛难耐。儿臣又如何愿意看到父皇受儿臣受过的这番苦。”
“只是,儿臣也知道;身为一国储君;又如何能够终身不娶。儿臣终归是有私心的,硬是霸占着太子之位不肯放,却有贪恋着父皇的绝对宠爱。儿臣好怕,怕父皇会不会对其他的弟弟也如对待儿臣一般,是不是儿臣失了太子之位,就再也没有办法如现在这般亲近父皇。”
“儿臣自然知晓此间事关重大,也知道,这一去,凶险难料。可儿臣都已经打算好了。这一次若是事成,归来之后,儿臣的储君之位定会更加牢固,届时儿臣若是传出此生子嗣艰难,无法给大清传宗接代,再从其他弟弟那里过继子嗣,也未尝没有可能。若是朝臣真得反对,儿臣便也不要这储君之位,只是做个闲散阿哥,想必,以儿臣所做之事,也定能够有机会常伴君侧。只是儿臣希望,届时,继承儿臣储君之位的会是胤礽。”
“说来,我这个哥哥也是做得很不称职,明明就知道胤礽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却还想着让胤礽来替我接下这劳心劳力的苦差事。父皇若是知道我将储君之位看做苦差事,定会生气的吧。其实,如果不是为了能够同父皇更加亲近,儿臣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成为太子的。每每看到父皇明明身居高位,却还要因为后宫朝廷黎明百姓忙得也不安眠,有时候,临幸后宫也要考虑到前朝势力的平衡,儿臣就很心疼,心疼父皇的身不由己。”
“儿臣不知道当皇帝到底快不快乐,儿臣只知道,于儿臣而言,最大的快乐便是能够离父皇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此次决定离开父皇这么久,这个决定却是儿臣辗转了半年才最终定下的。儿臣只怕,这次再不走,太皇太后和朝臣希望你能够给我纳福晋的压力,会让你左右为难。与其如此,倒不如让我放手一搏。”
“儿臣也不是没有想过,若是此行失利,该当如何。儿臣不怕受到万人唾弃,只怕届时会遭了父皇嫌弃。只是,凡事难两全,儿臣只盼望父皇能够时刻记得儿臣,想着儿臣,即使儿臣知道,这不过是个奢望。父皇有这么多如花美眷,有这么多聪明可爱的弟弟妹妹,又怎会一直牵挂儿臣。”
……
康熙一直到察觉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房门阖上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眼底难掩惊讶和掩饰不住的心动夹杂着些许志得意满。那眼底的情绪太过错综复杂,以至于让他自己都有些分辨不清。
他不是没有想过在方才睁开眼睛,可睁开后呢,面对一贯冷清自制的儿子的失控,他又当如何?
有一句话,颜鸿却是说对了,坐在皇帝这个位置上,实在是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
另一端,颜鸿只是穿着简单的单衣,脖颈上斑驳的痕迹犹在,出了房门,找到了梁九功,让他备下热水,这才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只是进得房间前,却突然看向了一个方向,半晌,才转开视线。
胤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了什么。他对颜鸿的住处太熟悉了,刚才康熙赶他出门,他想着等到皇阿玛离开后,再去找哥哥彻夜长谈,便利落地在看似出去后,又拐了个弯儿,绕了回来。见到梁九功竟然屏退了左右后,他也让他的跟班离开,自己则找了个地方窝了起来。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颜鸿见到出现在自己房中的胤礽时,已经换好了衣裳,做了简单的清洗。
“为什么?”
颜鸿冲着胤礽招了招手,见隐忍并没有对自己生出嫌隙,反而是自然地朝着自己走来,只是,眼底困惑难过伤心不减,拉着胤礽在自己身畔坐好。
“胤礽,没娘的孩子总是过得艰难些的。母后去了,这世上也就只有我们俩兄弟最为亲近。如果这样,可以让父皇对我们兄弟俩多些看顾,哥哥我也是愿意的。”
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却是太大了一点儿,眼看着胤礽愕然地睁大了眼睛,颜鸿捂住了胤礽的嘴巴,小声地道:“父皇还在休息,时辰不早了,你明日还需到书房念书,早些回去吧。记得不要露了痕迹。”
“哥!我不懂!皇阿玛他明明就……”明明就最喜欢你这个儿子,最喜欢母后,才会对我们兄弟俩这么好的。只是,这些话却在看到颜鸿明明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却好似要哭了似的双眸后,全部都吞回了肚子。
“傻孩子,哪里就有无缘无故地疼爱,哥哥只愿你好好的。”颜鸿一副并不愿意将实情告诉胤礽的架势。
“哥,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去找父皇。”胤礽却是被逼急了,竟然红着眼眶说了这番话。
“回来!”小声呵斥了一句,“你以为父皇当初为何会立我做太子,彼时,朝堂未稳,立下储君,一来能够安定民心,二来可以让舅舅一家更加全心全意地站在父皇身后,三来我最是乖巧听话。太子之位既然由他所定,自然也可以由他剥夺。”
“怎么会?”
“胤礽,今日之事,我本不该对你多说。哥哥只愿你快乐平安,一世安康,这是皇额娘在世时的期许,哥哥以为能够代替皇额娘做到的。胤礽,你且记得,这皇宫中,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你该知道,今日之事,若是捅了出去,哥哥的这条命就只能无声无息地没了。”
胤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得自己的阿哥所,只知道自己的伴读找到自己该去书房时,用冷水净了脸,刺激了一下浑浑噩噩的脑袋,这才一个哆嗦,咬牙让人去给自己请了假,又马不停蹄地往大部队集合的地方跑过去。
只可惜,等到胤礽到的时候,大部队已经开始往前走,只来得及看到颜鸿挺得笔直的腰板。明明昨日深夜谈话时,胤礽还注意到颜鸿下意识地按揉腰部的动作……
“三阿哥,这是我家太子爷叮嘱小的交给您的东西。”
颜鸿这一去,却是直接错过了康熙二十五年胤祥的出生,直到康熙二十六年,太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病重的消息传来,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一封接着一封地送到他手中,这才启程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待到颜鸿回到京城已经是康熙二十六年十一月底,十八岁的少年儿郎最是英伟俊朗,这两年忙着在南方为试验区的发展奔波,又南下广州在通商口岸捯饬了很多,甚至接管了对外商贸外事这一块的事宜,这么多的事情,却没有将颜鸿压垮,反倒让这个少年犹如一块本来就有着非凡魅力的原钻,在经过精致地时光打磨后,褪去了原本暗淡的蒙尘,展露出自己真正的光彩夺目。
乾清宫中,康熙高高居于上位,看着匍匐在地的儿郎,只是这么一个弯腰露出的细致线条,就让他有些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两年了,在知道了颜鸿对自己藏着的那样深的心思后,康熙不是没有想过借此直接去掉颜鸿的储君之位。毕竟,一个被私人感情所左右的太子绝对不能担负起这个大清的未来。更何况,从颜鸿身上,康熙看到了自己那个为了一个女人置整个大清江山于不顾的父皇的影子,就算这两年来,颜鸿所做的政绩一一传来,整个大清的国力更是提高增强了不少。光只是每年不用为粮食过于发愁担忧这一点儿,就足以为颜鸿增添了许多筹码。
可是这孩子自己找人试验番邦传过来的种子成功后,增加了粮食的产量,却丝毫不居功,反倒毫无私心地让他这个父皇承担了这些虚名。
就是在这样矛盾纠结中,康熙度过了这两年。太皇太后病重,他一封又一封的加急信件过去,收到颜鸿已经着手启程回京的消息时,日夜难眠,辗转难安,只盼着自己能够飞到颜鸿身边去的心思,却让康熙明白,原来,所有的挣扎和理由,全不过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不过是他也如自己的父皇一般,不可救药地将颜鸿放在了最重要的心房。
所以,他才没有在颜鸿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做下的贡献,取得的功劳太大的情况下,还不担心他功高震主,没有想方设法地干脆夺了他的储君之位。甚至,还为他打点照顾。甚至,还下意识地在这两年对胤礽的学业抓紧了许多。
不过是因为那一句如果他的储君之位难稳,希望是由胤礽来接这个太子之位。
康熙不用想都知道颜鸿为何如此,不过是因为两人自幼相依为命,感情笃厚,即便颜鸿失了储君之位,假设是胤礽来接替这位子,定也不会对颜鸿多接近他这个父皇而生出惶恐阻挠的心思来。
“承祜,别来无恙?”
明明心头百转千回,可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如此小心翼翼,康熙自己也不由得为自己的小心感到些许气馁。可两年了,两年的时间不长却也不短,康熙也无法确定颜鸿的心思是否始终如初!
☆、52·清康熙10
第五十二章:清康熙
康熙二十六年,太皇太后的驾崩已经让这个年过得有些凄风楚楚;可正应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俗谚;太子颜鸿的一纸奏折直接让本来压抑的朝堂直接掀起了滔天巨浪。
自古以来,有因为储君失德而被废黜的,却没有一国太子自请下台的。是以;当满载着盛誉归朝的颜鸿本该在享受鲜花盛赞之时,当着满朝文武之面,在朝会时突然上表奏折,言道自身言行品德才能无法承担一国储君之重任,请求圣上另外考虑其他储君人选时;满朝文武瞬间就沸腾了!
这两年颜鸿为天下,为朝堂;为大清所做的一切;文臣武将就算不能历数家珍,也能够言说一二,若说颜鸿的才能品性无法胜任储君之位,那剩下的皇子中,又有谁能够超越的?且不说比过颜鸿,便是寻找一个能够与颜鸿比肩而立的也是艰难。因此,当下便有许多朝臣表示了反对,更是大力劝说,可在康熙的沉默,索额图也选择了摇头示意后,再加上颜鸿的坚持,这场朝会最终还是在没有得出什么确切结论后散朝了。
乾清宫中,康熙望着跪在地上的颜鸿,不由得又想起了时隔两年初次在这间房中再见颜鸿时的感慨。两年前,颜鸿临别前的凿凿言辞犹在耳畔,只以康熙深入骨髓的戒备犹疑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少年人心性未定时的话语。那些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康熙当年年少意气风发时又何尝未对后宫中的如花美眷们说过。只是,誓言许诺再怎么甜美,也总归是一场风花雪月,最后也不过是如海市蜃楼一般,在利益面前化作一场烟雾。
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颜鸿这雏鹰有了自由展翅的蓝天,在享受过绝对的权力带来的尊荣权力后,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将这些权势拱手让人。一方面,康熙在颜鸿不断成长的同时,内心作为一个父亲骄傲着,甚至因为两人之间突破了伦常的亲密而带着些许难言的信任,可另一方面,作为一国君王,康熙骨子里的多疑戒备又让他对颜鸿的成长不由得忌惮,甚至已经在不动声色地安排下了很多后手。如果颜鸿一旦有了什么野望,或者超过了自己的掌控,就能够一举将之拿下。
可今日颜鸿毫无征兆的一纸奏折,却让康熙心中原本已经高高筑起的防御的心墙,轰然崩塌。一方面,作为一个君主,康熙很清晰地知道颜鸿这样一个储君才能够更好地继承他的大清江山,另一方面,私心地,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