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嫣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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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明明是放在这里的啊!”烟儿在梳妆台上翻找着。
“找不到了吗?”我随手拿了两支金簪给递她,“用这个也可以!”
等梳妆好我就和烟儿往御花园走去,因为白天的教训我早早的就赶了过去。走在路上想起今天白天众人看到我手腕上的镯子时的奇异反应,我就开口问烟儿:“烟儿,逐光很值钱吗?”
“主子,逐光是不可以用钱来衡量的!”烟儿冲我翻了一个白眼。
“为什么啊?难道它不值钱?”不会啊!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很值钱很值钱的啊。
“主子!”烟儿的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逐光和星芒本来是苍佑大陆上千古帝后的定情之物,两百年以前苍佑大陆上只有一个国家,而统一了这个大陆的帝后感情深厚,在立后那天皇帝把这对镯子送给了他一生中唯一的皇后,象征着他对皇后至死不渝的爱情和皇后至高无上的尊贵地位。百年后这个国家灭亡了,这对镯子就流传到了其它国家手里。逐光在凌国,而星芒好象是在潇国。”
“哦,那这么说来它岂不是价值连城!”我心里乐开了花,有了这宝贝镯子以后就吃穿不愁了啊!
“主子,不管它值多少钱你也不能打它的主意!”烟儿急得差点蹦起来。
“为什么啊?”我不解的看着她。
“因为逐光还是凌国皇后的身份的象征!”
“什么?”这下换我跳起来了,原来是这样怪不的我跟他要的时候他笑的一脸诡异,他问我要不要当皇后的时候我斩钉截铁的说不要,可是转了半天我还主动去要人家皇后的信物,这下估计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恨不得我从世界上消失吧,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人为财死啊!
“不行,我要把这劳什子东西还给他。”我伸手想要把它摘下来,烟儿上前阻止。
“皇上既然都送你了,你还能还的回去吗?”
“说的也是。”我伸手把散下来的头发放到耳后去却碰到空空的耳垂,我低头仔细的寻找,最后在两米远的假山边看到了我的耳环,真是的怎么会掉到这里来的,走过去捡起耳环刚想起身却听见有人在另一边说话,声音压的很低我出于好奇将耳朵凑近了些。
“东西呢?”太监特有的尖细嗓子。
“拿到了。”另一个太监接着说。
“主子说看见她走出去再把东西送出去。”
“是。”
“那你快走吧。”
一阵脚步声响起昭示着说话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啊?我耸了耸肩起身和烟儿往宴会地点走去。
到了地方毫无意外的我再次做了全场的焦点,因为我又坐在了凌烨身边,刘挽容等人气的脸色铁青,我觉得有一股股的冷风从我的脖子直往衣服里钻,可是某人显然还不满意现在的效果继续的火上浇油。
他旁若无人的牵着我的手细细的打量我,眼中还盛满温柔。
“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长花。”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然儿今天很漂亮呢!”优雅的笑容如牡丹般绽开在他的嘴角,美丽的眩目。
“什么?”我呆掉,为他的话怦然心动!
“今天朕才发现然儿真的很漂亮!”漂亮的凤目中流转着异样的光彩,摄人心魄。
我迎着他的目光望进那幽深的眸子,不禁心神为之一震,周围的一切好象都不存在了,满心满眼都只有月光下这一抹修长飘逸的身影,广袖长发,风华绝代!就这样久久的凝视,默契的就像是早已相知相恋多年般,气氛是我梦寐以求的浪漫唯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直到…
“昭仪真是让人惊喜,清丽如梨花,华贵如牡丹,到底哪一面才是昭仪的本来面目呢?”直到嘴角噙笑的无忧出言打断。
“太傅说笑了!”我像是一个做错事被人揭穿的小孩红着一张脸低下头,可凌烨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悠闲样,唉,到底是他皮太厚还是我皮太薄呢?
宴会正式开始了,如所有皇家宴会一样不外乎就是看看表演各自说些套近乎的客套话。凌烨和无忧谈着两国之间的邦交啊通商啊什么的,说完了正事又说起两国的风土人情,反正我一句也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凌烨偶尔夹些吃的到我碗里,顺便再送上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我便要闪躲一次那些女人们杀人的目光倒也不会觉得很无聊!
三十一、九曲玲珑球
三十一、九曲玲珑球
“近日无忧得了一样有趣的东西,可是至今也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今日斗胆想请教皇上!”无忧话音刚落,便有人拿了个托盘放在前方的空桌子上,托盘上的东西被一块红绸盖着只看见圆鼓鼓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
“连太傅也解不了的难题,恐怕朕也无能为力啊!”凌烨双目微眯浅浅的抿了口手中的酒。
“皇上就不要如此谦虚了,整个苍佑都知道皇上的聪明才智胜过无忧数倍啊!”无忧左手微抬,就有人上前揭开红绸,赫然露出一个直径二十厘米的球,没错,就是一个通体莹白的圆球,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这个东西我怎么看着觉得有些眼熟啊?
“这是?”凌烨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是天下第一巧手张迁现在近年来的得意之作…………九曲玲珑球。”无忧说到张迁两字时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崇敬神色,想来这个张迁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吧!
“九曲玲珑球?”我看了一眼圆球,这名字比外表有内涵多了。
“这九曲玲珑球内依奇门盾甲的阵法所设,环环相扣宛如迷宫,张迁先生出的题目就是如何把丝线穿过这球,至今六个月以来还无一人能做到。”无忧的脸上隐隐露出惭愧之色。
凌烨听他说完也看着那球细细思量,听完无忧的话更觉得这球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到底是在哪里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这个猪脑子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会一片空白呢,我气恼的敲了敲脑袋。
“然儿?”我的怪异举动引来凌烨询问的目光。
“别吵,我就快想出来了。”到底是在哪里啊,早知道平时就少看电视多读书了。电视?啊,我想起来了记得在有个电视剧里就出现过这样的东西的。
“昭仪有什么办法吗?”无忧急切的问。
“谢昭仪一向聪慧过人,她肯定是想出了办法了!”刘挽容掩唇吃吃的笑着,估计是已经想到我丢脸的样子了。
“然儿,别逞强!”我一脸的神色变化尽数落入凌烨眼底,他小声的在我耳边叮嘱,我心里一暖伸手握住他放在身侧的手,冲着他暖暖一笑:“相信我!”
“既然刘姐姐这么说,那么嫣然就勉强试一试!”我刚想起身却感觉凌烨反握住我的手紧了紧才缓缓松开,脸上是一派信任的笑容。
刘挽容冷眼看着我,嘴角眉梢尽是不屑的嘈讽,想来她是认定了我是死也解不出的吧。可是今天恐怕要让她失望了,虽然我很笨,可是好歹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一定的常识还是有的啊,看来我今天要再一次发挥一下我来自未来的优势了啊!
我走到一旁的花盆处蹲下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一个蚂蚁窝,又到桌子上的碗里取了一颗饭粒把抓来的蚁后粘在出口处,把绑了丝线的工蚁放入进口。做完这些我就径自回了座位,众人低着头窃窃私语,凌烨和无忧都是皱着眉头抿着嘴的沉思样。
“这样就可以了吗?”一向优雅少言的德妃忍不住好奇的问。
“应该可以吧!不过可能要等上一会了。”我嘴里咬着一颗葡萄含糊的说。
“哦!”德妃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
其他的人很快又恢复了谈笑,可能是不太相信我这个方法吧。不过也有人例外,刘挽容一言不发的盯着九曲玲珑球,眼神却没有焦距大概是魂游天外了吧!而坐在她身边的德妃则执着酒杯看着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我竟觉得平日里优雅得体的笑容在此刻却有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过了,真的过了!”一声惊呼将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球上,只见那蚂蚁已经爬到了蚁后的旁边在哪里打转,丝线也随着被带出了洞口,我走过去把那两只蚂蚁给放了,抱着球放到无忧面前,无忧呆看了那球半晌,随即一脸明了的笑了笑。
“动物不像人不会去思考,反而不会被球内的迷阵所惑,昭仪的聪慧真是让无忧佩服啊!”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聪明啦!我只是想到动物之间都有一套特殊的联系方式,所以才抓了蚁后放在出口的地方,那么工蚁感觉到蚁后有危险就肯定会想办法来的蚁后的身边,所以我就这样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语言组织能力也不是很好,估计他们也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不知何谓蚁后何谓工蚁?”无忧困惑的问。
“哦,蚁后就是蚂蚁里的王者,工蚁就是蚂蚁里的士兵,保护蚁后的侍卫!”这样说他应该能听的懂吧。
“不知昭仪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呢?”好奇的无忧继续发问。
“那个,我是在书上看的。”
“不知是哪本书,无忧以前怎么从没看到过呢?”
“我忘记了!”这书是在二十一世纪看的,小学生的教科书名叫自然,可是他是无论如何也没这个机会可以看的到了。
“昭仪博学多才,真是让无忧大看眼界啊!想不到在凌国的后宫中还有一位这样的奇女子啊,皇上真是好福气。”无忧不再追问,转而举起酒杯向我和凌烨敬酒。
我接过身后小太监递过来的酒,正准备喝却被凌烨轻轻拉住。
“这酒后劲很大,这样子喝然儿不怕醉吗?”
“不过一杯而已,谢妹妹不会如此不济吧!”刘挽容淡淡的说了句。
“是啊!皇上也太护着妹妹了,蕊儿可要吃味了!”德妃娇嗔道。
很不高明的激将法,可是却很奏效,我不仅喝了手里的一杯还敬了无忧一杯,证明我的酒量还不至于那么差,唉,我承认我很幼稚居然还真的就被她给激将了。
三十二、媚药
三十二、媚药
好热啊,我以手当扇呼呼的扇了几下,这酒的后劲还真是大啊,热热的感觉从腹部渐渐的蔓延到四肢,看着身上的衣服更觉得自己闷的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喝杯茶解解酒吧!”凌烨见状递了杯茶到我手上,我喝下茶反而觉得更加闷热了。
“我想去外面走走。”
“不舒服?”他打量着我突然伸手探上我的额头,冰凉的手贴在微烫的额头竟然让我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心里渴望他更多的碰触。
“我没事,就是有些闷。”我狼狈的起身逃离他身边,害怕自己呆会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左侧的不远处有一条回廊,我穿过回廊行至回廊下的湖边寻了个石头坐了下来。夜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整个人也感觉舒服多了。
可是过了一会腹部的躁热比起之前更甚,我拉了拉领口让风吹到衣服里,可是还是觉得很难受。身后仿佛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本能的回头。
“谁?”
四周仍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难道是我醉的太厉害了?就这一会工夫我连心里也觉得热的有些难受,一股陌生的怪异感觉笼罩着我全身。
“然儿!”温润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再次回头,凌清站在我身后清冷卓绝,我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想走到他身边去,可是浑身的力气好象都被抽走了一个趔趄就往石头上栽去。
凌清快步上前在我即将亲吻石头之际一把扶了我在石头上重新坐好,他扶着我的手凉凉的,身子一歪整个人就靠进他的怀里,他的怀里也凉凉的我人一下子就舒服多了。那感觉就像是在沙漠里热的快要死掉的人突然发现了一间房子,而且房间里还有空调,任谁都会死抱着空调不撒手吧。
“然儿?”凌清把像八爪鱼般赖在他怀里的我拎了出来,一离开他的怀抱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又袭上心头,我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又往他怀里钻了进去。
凌清的身体明显的一僵,只听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的放松身子伸出双手把我紧紧拥在怀里。我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冰凉。
“然儿,清该拿你怎么办呢?”他轻声的低语传入耳中,我的心猛然一阵刺痛。
身体越来越难受他的怀抱也渐渐不再冰凉,我从他的怀抱挣扎起来看着他的脸庞,最后目光落在他如樱花般的嘴唇上,我凑近他把自己灼热的唇贴上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想这么做,似乎这样做了自己就会好受一些。
他的唇很是冰凉我心里的躁热一下就退了好多,我舒服的轻叹出声,明明是在叹气可是为什么我听见的却是自己妩媚之极的细细呻吟,怎么会这样?我用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看向凌清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一手扶住我的腰加深我们之间的吻,温柔小心的碰触让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脖子,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耳里听着自己柔媚入骨的细细呻吟和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心里一阵警铃大作。不对,怎么会这样子呢?就算我再迟钝也知道自己的反常了,难道我是被人下了媚药,那么一会一定会有一大群人过来抓奸咯,八点档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真是没创意啊。
“放…放开我。”我用尽力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先是一楞,随即便扶住我的肩膀查看我的脸色,此刻的他眸子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明。
该死的,我又开始难受了,用力的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的痛让我稍稍恢复了些许清醒。
“我被人下了药。”竭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可是受药力的影响声音听起来仍然让我觉得恶心。
“下药?”他伸手想要摸我的额头,我向旁边一闪避开了他的手,在这个时候坚决不能让他碰到我。
“别碰我,求你!”
“我带你去找太医。”他的语气明显焦急了起来。
“来不及的。”我摇了摇头心里那股子空虚难受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要是抱着我去找太医的话我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一转眼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