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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源氏物语同人)萤朱[源氏物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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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哭了起来,梦中爱儿的模样让中宫心生动摇,那份惭愧至悲痛的心情几乎让她不敢再见自己的孩子一面。可惜世事变幻,如斯艰难,总要有所选择。

    中宫同意让泉殿下早日搬去朝阳舍的提议,自己隐退三条故居。纵使多人再来相劝也无意争锋,渐渐露出退让的姿态。

    可惜源氏公子的纠缠不清让中宫并无机会感受到避世之后的清净。一阵熟悉的香气袭来,她一睁眼便看到那孽缘之人坐在自己旁边,对此意外之事中宫惊恐交加,不知所措突然躲开来去。

    “至少,请你望一望我吧。”

    源氏幽幽地哀求着,想把他拉到身边。未想中宫竟是滑下外褂逃离开去。大将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她的长发和衣摆,就像是捉住了前世注定的命运。叫人如何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可惜天已经快亮了,纵然再怎么留恋也不得不走了。守在外面的人频频在催促,源氏公子心烦意乱,又很是不舍。终于忍不住凄苦地哭诉——

    “如此活着倒不如死去,但是这样死去,又怕是罪孽深重啊!缘薄至此,相逢何期。我这一片痴情竟是阻碍你升天么!”

    如此一说,中宫也吐出一口气道:“君怨情薄妾难盛,咎由自问孽深沉。”

    这冷漠绝情的样子可叫人又恨又怜,但是为了对方和自己着想都不宜久留,源氏公子只得悻悻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藤壶为了儿子也不得不和源氏纠缠下去,唉。至于为什么说泉只有源氏这么一个可依靠的人,从藤壶中宫的角度来说,的确只有源氏一个人值得信任。

    对了,上一章萤被朱雀反撩了……

 第105章 施善

    转眼秋息,京官调动。萤宫殿下由原本太宰帅之任,拜兵部卿宫位。再封勋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说是权倾朝野,无人敢与之抗衡。

    同月,源氏大将访云林院,埋首通读天台六十卷。遣派心腹之人往宫中送来山中红叶,意表相思之情。中宫收下,仍以公事公办的口味回复他。这叫源氏公子心中甚为苦闷。不甘心之下借着探望东宫的名头进宫。

    先是去晋谒了陛下,不见意外地兵部卿宫也在此处。正值空暇之际,三人不觉闲话起今昔起来。其实,源氏大将本不愿多见兵部卿宫。二人之间的对比实在是太过明显了。光公子虽有封赏,可和萤殿下比起来实在是拿不出说头。

    二人的交情也不比小时候那般的纯粹简单。几次交锋下来,败多胜少,反而惹人尴尬。若只是面子上的交谈倒也还罢了。可偏偏他今日有所图,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源氏大将总觉得在萤宫面前无处遁形,任何伪装都瞒不过他。

    倒是皇上的容貌越来越像先帝了,但是气质并不会那么柔弱,温和却也富于坚持。源氏见了心里又是怀念又是愧疚,神色流于复杂,可依旧不损美丽。

    幸而这三个人都不是俗人,纵没有一些交心的东西可谈,那等风月诗情可是不会缺少的。趁着二十日之月终于露出,如此情致当是风雅一些为好。

    “这样好的月色,应该做些管弦之游才是。”陛下兴致勃勃地提议道。他已许久不曾拿起心爱的笛子,此时倒有些迫不及待。

    萤在一旁附和笑道,“若是陛下不嫌弃臣弟琴艺拙劣,还请恩准臣弟相伴。”

    朱雀大呼善也,叫人去取了乐器来。源氏今日前来本另有目的,倒也不打算多在此处流连,急需一个托言的借口。思转了一番,他开口说:“说起来,最近东宫殿下也在学琴吧。”

    “正是呢,”说到这个陛下忍不住发笑,“那个孩子也不知怎么了,非说要与萤一样厉害。凡是萤会的东西,他也要会。可真是可爱得紧。”

    这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在陛下斋戒结束后。在朝阳舍教导东宫的大儒正是朱雀和萤之前的老师。提起萤皇子殿下之前的才情,这位大儒真是如数家珍。讲到每一处,都能说出萤殿下如何如何。东宫听了真是又钦佩又不服气。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四皇兄如何厉害,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几天下来,泉立誓自己也要和兄长一样厉害。萤宫殿下擅画,他也要学;听闻萤宫琴艺一绝,有把平日叫嚷着烦闷的琴从角落里翻出来,嘟着嘴巴练指法。

    朱雀回来时就看到这个孩子一副好像马上就要来不及的不服气表情。萤还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一边挑剔着色彩用得过于浓厚,一边又说他拨弦的指法错了。气得东宫耍赖撒泼,就差在二人脚边打滚了。

    实在看不下去的陛下费了老大的气力才安慰好东宫,告诉他万事急切不来。又举了许多例子,就说书法一途,萤宫殿下在东宫这个年纪绝没有他写得好。另一边萤殿下眉毛一挑,正要开口辩驳就被陛下狠狠瞪了一眼。只好默默闭上嘴,假装这是事实。

    在泉万分怀疑的眼神里,朱雀笃定地说了好多遍这是真的。才把这难缠的孩子给安抚下来,开心地丢下笔,扯着两位兄长说要出去玩。

    “记得父皇也曾叫我把东宫视如己出……这孩子,小小年纪已然写了一手好字。我自己并没有什么长处,日后可要指望他许多了。”

    听得陛下这样说,源氏心中十分犹疑。可见陛下表情真挚不似作伪,又不由幻想起来。若是陛下真的那般喜欢满意东宫,凭泉与自己的关系,那到了以后或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艰难。重新感受到顺畅舒意的机会不可谓不小。

    他以前不关心这些事情,或许说觉得没有必要费心经营。但经历几番跌宕,感受到了世态炎凉,还是尝到了那等权势的好处。

    不过,大将之君也没有忘记今夜来的目的。趁着话题还在这里打转,他忙接上说:“据说今日中宫之君要退出东宫的宫殿。父皇曾嘱咐过我,她又别无保护的人,同时又是东宫的母后。实在不忍心不照拂她。此时应当要去拜见才是。”

    中宫退居三条宫实在难得进宫看望自己的孩子。东宫虽然不说,可心中如何不想念自己的母亲呢。他凡事显得聪明伶俐,但终究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虽然源氏公子这话提得有些突兀,但陛下以为也只是他一时想到而已,并无察觉其他不妥。便点点头,应答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合该去探望一番。”

    源氏公子心中大喜,忙站起身来,“今日不能陪皇兄皇弟一同作乐游乐了,之后再有此等雅兴再会吧。”

    说完,他下意识地往萤宫那里看了一眼。见萤只是笑着,并未露出那等让自己担惊受怕的表情。光源氏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朱雀倒也不怎么挽留,只交待了几句,便叫人将源氏公子送出去了。

    送走了源氏公子,空气中那等如重樱一般的香气便也浅淡下来。冷月清辉,风吹树影,属于秋日的凉爽氛围弥散开。令人感受到身处安静时的惬意。

    看着萤一言不发,表情闲适地调着琴弦。陛下刚才略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这才是与真正亲密人相处时的感受。方才虽是闲话,但依旧让人觉得有些疲累。

    “累了?”萤拨了拨琴弦,确定音调是对的,随意奏出半曲来。

    这乐声极好地宽慰了陛下有些劳累的情绪。朱雀放松了身体,十分随意地回答,“倒也还好。只是有些想不到光会到这里来。”

    萤自知源氏公子到底为何进宫,并不搭话。这琴已取来,月色也当正好,没有理由错失良机。遂携了偶尔看得的新曲子为陛下弹奏起来。

    近月来,宫中流传着一些不好的流言。说是源氏公子和尚侍之君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地方。他自己有时亦能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其中隐秘实在是太难以启齿,况且陛下对御匣殿始终抱着一份愧疚之心。又知此事乃是在入宫之前便已发生,非始于今日也是无可奈何。既然二人情投意合,也便不多加责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至于萤宫殿下他对陛下的举止做法并无何等不满之处。既然是朱雀乐意的事,他当然不会阻止。萤宫有着自己的打算,最终目的为何恐怕连朱雀都不能预料吧。

    源氏大将趁中宫退出东宫之时抓紧时间见了心上人一面,奈何中宫表情如何冷淡,这让他心情十分不虞。竟也没说几句话就退出来了。连东宫殿下那恋恋不舍的表情都没有注意。

    泉皇子自然是舍不得母亲过早离开自己的。习惯了早早就寝的他此时竟还在此处守候,大概是有意等候母亲退出的样子。

    做母亲的心中有无限别思离情,如何不舍细心嘱咐,依旧放心不下。奈何那孽缘之人由在旁边,实在不敢多留时候叫人看出破绽来。也只能各自告辞,抹着眼泪退了出来。

    源氏大将因为没有达到目的,心情愤懑地离开东宫。路上偶遇了皇太后长兄藤大纳言之子,叫做头之辩的。他是当今俊美且最得势的年轻人,忽遇到源氏大将一行含蓄警觉的队伍。于是伫立片刻,低吟:“白虹贯日,太子畏之。”

    光源氏听到内心甚是不悦,却也无可如何。据悉皇太后近来心境不佳,脾气甚大。故而连她身边亲近的人都要如此肆意放言吧。大将之君虽然十分恼火,也值得强忍着,伪装平静。

    只是回去后每一思及头之辩所咏诵的那两句,心中便十分烦恼。恼怒之下,故久久不曾给尚侍之君音讯。未料,在秋雨初降时,对方不知怎的,送来一首歌来。

    信上写久候书信不至,日日空等如何思念。正值感伤之秋,而那压抑热情的歌赋笔迹无不惹人怜爱。故而便请使者稍等,拉开放置唐纸的橱柜,连毛笔都精心挑选过。

    那神态格外专情,引得时候左右的侍女们无不好奇心大起,纷纷互相传递眼色牵着衣袖窃议着。这回信自然是经过润色过的,十分动情。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互通情款的人很多,不过是适度敷衍着,并未深系于心。

    而尚侍这边,因为陛下默认纵容的态度,让原本有些担心受怕的胧月夜放下心来。那些送信的使者出宫也越来越方便,次数也更加多了。

    “这样可妥当?”

    朱雀顺着萤宫指的方向看过去,正见到跟在尚侍身边的中纳言站在远远的角落里,正和人传递着什么。

    这个位置已经十分偏僻,但是她也肯定想不到陛下与兵部卿宫时常在此处散步游乐。这一举一动全都落入他们的眼中。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陛下叹着气,有些难以启齿地解释,“我既然不能给予她宠爱,便不如装作不曾发现这些。若非因我,她的大好年华又怎会平白困锁在这深宫里。”

    萤宫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一直这般善良。”

    陛下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自欺欺人罢了,你又何必嘲笑我呢。”

    “并没有这个意思,”萤严肃地说。但是那双眼睛里却深藏着晦涩的,叫人看不懂的讥诮,“只期盼其他人也能有如此善意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朱雀大为不解,很是疑惑。

    “唉,朱雀又何必装不懂呢,”萤往前走了两步,掐了一把红叶,捏在指尖把玩着,“你明知道这样下去,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若是真事发了,你又要护住谁呢?”

    “我……”

    萤扫了朱雀满是犹豫的脸一眼,招了身后的一位侍从来,小声嘱咐了几句。那侍从听了点点头,小步跑到前方还在悄声私语的中纳言面前提醒了一句。中纳言和那传信之人看到这边的陛下与卿宫,骇得连忙跪下来,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见达到了目的,萤拉过朱雀往另外一边离开。二人各怀心思,一路不言。朱雀如何想来萤大概知晓一二分的。若是他一直想要这样当做看不见也不是不可以。今日的提醒不过是一次警告,只是也没有下一回了。

    卿宫的善意少得可怜,看在陛下的面上,也到此为止而已。只期盼日后,其他人也能考虑儿女情长的磨人痛苦,施舍那一两分善意吧。

 第106章 耘秋

    秋风盛起,将满树金黄吹至湿泥的时候,伴随着阴冷的秋雨,传来了御匣殿染病的不好消息。这可真让人心焦,侍女们拢着长衫,在房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里头太医正替这位娇贵的千金诊治,看他紧锁的眉头,似是很不好办。

    御匣殿在那日回来之后便神思不属,心慌易惊。夜间总时时做着噩梦,满头满脑的冷汗。本以为是冲撞了什么,便有人提议禀告陛下后,请得到高僧进来驱邪。不想尚侍之君如何都不同意,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陛下知道。几番折腾下来,竟是连门都出不了了。

    这也无怪胧月夜惊吓成灾。那日她身边的侍女中纳言急慌慌地跑进来,说自己在与使者交谈传递信物的时候正巧被远处的陛下和兵部卿宫殿下发现了。这一消息如此骇人,尚侍之君险些晕过去。

    此后便是日日惊忧,深怕自己的事情被发现。若是发生了这等事,第一个不放过她的必然是皇太后。想到长姊那样的手段脾气,尚侍焦慌不安,几乎夜不能寐。

    太医诊治了一会儿,也瞧不出何等病因。可御匣殿面容憔悴异常,一副重病的样子可真让人觉得可怜。便说是因为天气变化,许是感染了疟疾。急需一个让人安心的环境静养。

    听了太医的话,胧月夜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这般的话,她便有机会回到自己的家中。不用在这个沉闷恐怖的御所里担惊受怕了。便是这里的建造如何精致华丽,景色多么怡情动人,也让这位右大臣之女爱不起来。

    家族的压力,长姊的逼迫都让她觉无所适从。离开心爱之人的不甘与痛苦近乎让她心碎。而那日来自陛下远远的警告,也让这位天真的女公子清醒地意识到,这里可不是撒撒娇就能事情掩埋过去的。总之,胧月夜实在是不愿意再留在御所中了。

    送走了太医,中纳言苦着脸走进来,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服侍的女主人。她的惊慌害怕可不比尚侍之君少。

    那日她看到陛下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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