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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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女朋友呢？”
“呵呵，在公司，你怎么在这里？”我也客气的和她打招呼。
“你让她在公司上班，自己却跑到外面来玩？”林依坏笑着问我。
“我不是来玩的，是来调查市场的。”我解释着。
“哦？那调查的怎么样了？”她继续追问。
“好了，正准备回去！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我便转而问她。
林依轻甩了一下秀丽的长发，说：“我逛街呗！”
我见她两手空空的，便说：“逛街，那怎么没有见你买东西啊？”
“你真是没前途，逛街和购物不是一个概念的！”林依不屑的说着。
我汗，这叫什么理论啊？不过我已经领教过她的野蛮，也不和她计较，苦笑着说：“这个问题我还真没好好研究过，那我先走了。”
“不是吧，一见我就跑？我有这么让你讨厌吗？”林依又开始转牛角尖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防碍你。”我考虑到她和烟絮的关系，又帮我们接到了雨都的业务，所以只有小心的和她打哈哈。
“别这么虚伪，我最讨厌男人来这套了。”林依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见我尴尬又接着问：“陪我逛街怎么样？”
我晕，又来了！这个问题很难，拒绝不好，不拒绝又不好，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我陪你逛街，你男朋友不会吃醋吗？”
“人家还没男朋友呢！本来打算找你的，却没想到让烟絮先给抢了。”她说时还显得有些无奈。像她这样漂亮而且老爸还这么有钱的女孩，却没有男朋友，我很郁闷。不过让我更郁闷的是她的直接，似乎都没有一点女性应该有的矜持。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她却挽住了我的胳臂，灿烂的一笑说：“走吧！”
“等等，逛街可以，不过你别这样。”我轻轻的推开她的手说道，我实在不太习惯和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孩，动作之间太过亲昵。
“你……算你拽！”林依明显的生气，说完之后一甩手，扬长而去。
我也只有无奈的摇着头，苦笑一下回公司去。见到烟絮，我就和她说了刚才遇到林依的事情，烟絮听完，以审视的眼光看了我很久，然后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哪里有吸引力，居然有这么多人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我坏笑着问她。
“我有说过喜欢你吗？”烟絮做出很认真的样。
“啊？那上次我给你带戒指的时候，你怎么就幸福成那样啊？”我也故意疑惑的看着她问。
“戒指？什么戒指？”此时过风路过门口，闻声也来搀和，他打量了一下我和烟絮的手，又哀叹的说：“我说烟絮呀，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给他骗了呢？不能光看他表面啊，你要知道这小子心里可是贼黑贼黑的，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烟絮一听过风的话，就含羞的跑了出去，过风连忙把门带上，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跟前来：“你丫的，我问你哪天晚上你一夜未归，是不是和萧萧在一起？”
“没有，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啊？”极力的让自己表现的镇定一点。
“嘿嘿，你骗谁都可以，就是骗不了我，我一见萧萧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啦。”过风得意的说着。
我不愿再提及这些事情，便故意转开话题，但过风却死缠着追问，还威胁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问萧萧，嘿嘿。”
“你丫要敢去问，信不信我立马跟你翻脸！”我愤怒着套用了他的那句话。
“别激动嘛！你这一激动就表示你承认了不是？哈哈。”过风阴险的笑了几声后，又问：“那你又送戒指给烟絮，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过些天等公司忙完这段，我准备结婚了。”我平静的道出了我的心声。
“**！那萧萧怎么办？”过风纳闷的看着我。
我也陷入的沉思，虽说已经和萧萧约定好了，但这样做或多或少还会触痛她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萧萧可以做到只让爱在心里存在。但结婚也是唯一让她心死的办法，无奈之下我只有感叹：“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过风见我为难的样，也不再打乱，丢下一句：‘你考虑清楚一点再决定吧！’转身出去了。
……
二六
……
三天后，产品的生产方面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出来的成品也基本上都已成功销售出去，但由于我们在和任何商家交易的时候，都要求货到款清，所以让他们顾及不少，只有像那些要回扣的商家才会勉强答应。
在忙于这边的时候，旅行社方面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由于车辆事故，一位游客在旅行途中，受了一点小伤，正在医院接受观察。虽然从导游的口中得知，问题不大只是一点皮外伤，但考虑到影响问题，我们还是决定要去探望一下，希望可以不伤和气的解决这个问题。对于这样的事情，过风当然是首选人物，在他推却不了的情况下，他却一定要拉着我也去，实在没有办法，我也只有答应了。
游客是一位50来岁的妇女，因为车子遇到突然情况急刹，使她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撞到了车门上，右肩擦破了皮，为了安全起见，在医院做了一下进一步的检查。总体来说，这只不过是大惊小怪罢了，但事情是出在旅行途中，所以我们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也只有多花点冤枉钱，就算是在为国家的医疗事业做贡献。
我们到的时候，妇女在病房里看电视，旁边还有一个是她的女儿，用过风的话说‘这个女儿一定是领养来的，否则依她的容貌绝对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
妇女倒是很好说话，一个劲的说没什么事情，但他女儿却截然不同了，不停的责怪我们的安全措施不得当，让我不得不对过风的话产生一丝怀疑。我们把带来的水果篮放下，去询问了一下医生具体情况，医生表示从全部的检查来看，没有出现任何的不良迹象。之后过风就开始进入主题的说：“您好，医院的结果我想您也一定知道了，如果你觉得没有其他的情况，我们希望可和你就这件事情，做一下调解。不知道您的意思怎么样？”
妇女刚想开口，她女儿就说了：“什么调节不调节的？我们难到还稀罕你们的几个钱啊？”
“阿欣，你别这样，我看他们也很有诚意，就这样算了吧，毕竟都不是大家希望发生的。”妇女很仁义的说着。
“谢谢阿姨的体谅，但无论怎么说，像误工费上还是要稍微意思一下的。”过风连忙趁热打铁，还特意问了一下她女儿：“小姐你觉得呢？”
“什么小姐？我有名字的好不好？”女孩依然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不好意思，那阿欣你觉得呢？这样叫总可以了吧？”过风依然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
“你叫这么亲热干什么？我和你很熟吗？”女孩一点都不买帐，搞的妇女就笑了起来。
过风郁闷的和我对视了一眼，继续说：“对不起，我又错了，那某某某你觉得怎么样呢？”
女孩‘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然后故作大方的说：“既然我妈妈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不过如果以后有什么后遗症出现，我还要来找你们的！”
“一定一定，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没事你都可以找我的。”过风一失时机的递上名片，让我真是佩服他的脸皮居然能有这么厚。
“那阿姨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告辞了。”我说了唯一的一句话。
事情很顺利的解决了，我一边讽刺着过风一边离开医院，刚上车，就看到刚才的女孩急匆匆的赶来，喊住我们说：“喂！等等。”
“某某某，你又怎么了？”过风嬉皮笑脸的问。
“我现在赶时间，可以送我一程么？”女孩没有了刚才的严厉，而是用乞求的口气问道。
“当然，请上车。”过风说着还礼貌的帮她打开车门。
“没想到你们还挺有钱的！”女孩打量着过风的530说。
过风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在车一开出医院大门后就对我说：“你刚才不是说要在附近办事么？”说话时还小心的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一看就知道过风又犯色心了，于是我便作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现在的记性也真是越来越差了。上次也幸亏你老婆提醒我，不然就要出大错了。”说完便自顾着下车了。
我的一句话之后，我想过风也肯定没什么戏了，也算是拯救了一次他和佳佳的感情危机。看着他们远去的车影，我也招了辆‘taxi’回公司去……
佳佳见我一个人回来，便问道：“过风呢？”
“他保养车子去了！”我很平静的帮过风掩饰着。
“怎么老是保养呀？照顾它比照顾我都勤快了。”佳佳嘀咕着离开了。
看着佳佳的背影，我也只有小小的为她悲哀一下，谁让她当初这么不小心，落入过风的魔掌……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十多天过去，预期的生产已经全部结束，一万台成品销售出去了一半，剩下的只能再想办法。我们已经额外的增加了好几个推销人员，有兴趣的商家很多，但还是因为我们要一次性付款而吓跑了。对于付款的方式，我们是经过慎重考虑才这样决定的，因为现在的世道太混乱，欠债不还的事比比皆是，搞不好还有很多如以前的我们那样靠欺诈过日子的，所以即使是再高的利润，我们也不会为之动心，货到钱到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如此的几天下来，发现本地的市场没有什么可以入手的方法，便开始向周遍地区发展。决定让过风和格普去外地市场看看情况，格普没有意见，但过风意见很大。因为我发现最近他老是偷偷的抱着电话聊天，想必肯定是上次的女孩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私下我找过风到办公室，问他：“怎么了？对佳佳又腻了？”
“也不是腻了，偶尔间总要稍微调节一下的嘛！”过风也不避讳，直接的说出了他那色狼的想法。
“佳佳也不是傻瓜，很容易就发现的！”我提醒他说。
“你丫别来教训我，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我有分寸的！”过风没好气的丢下一句离开了。却让我陷入了惆怅之中……
正在过风他们外出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上次请去照看院长的那位护理人员的电话，说，院长病危了！我放下电话立刻赶了过去。
……——
抽烟码字，喝酒看球，男人的享受，但…………容易减寿……
二七
……
院长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感觉没有了一丝生气。他的孙女张涔芽则坐在床边轻声的抽泣着，院长见我来了，欣慰的笑了一下，然后示意护理人员和涔芽先出去。
我缓缓的走到院长面前，望着他痛苦的神情，心里是一片沉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院长见我的样子，很释怀的说道：“人总要死的，没什么好难过的。”
“您别这样说，现在的医疗技术这么发达……”我刚想劝慰他，院长就示意我停止，然后说：“涔芽这孩子父母死得早，现在连我这个老头子也要离开她了，我担心她……所以……”
“院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我立刻明白了院长的意思。
“这我就放心了！亦寒……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院长变得更加的低迷了，就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也许刚才他只是坚持着等我到来，交付他未了的心愿。
我连忙轻轻的帮他抚摩着胸口，让他可以气息通畅一点：“院长你慢慢说。”
“其实你是有父母的，只是……只是……”院长没有说完，而是指着旁边的箱子，我不知道是因为他难以开口，还是实在没有力气说完。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箱子，回神过来的时候，院长已经去了，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去了……
院长没有什么亲人，在他已经僵却的身体旁，只有涔芽哭泣着和我沉默着。我打电话告诉了烟絮所发生的事情，让他转告一下萧萧，这几天我应该不会回公司，之后我还通知了过风，让他尽快回来。过风很吃惊，甚至有些激动，因为我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他有些哽咽……
我想起院长临终前所指的那个箱子，在里面我找到一封信，信封上写着‘亦寒亲收’，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因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至今我已经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有父母，也不想知道他们是谁。
过风很快就赶了回来，看着院长的遗体，泪水已经开始在他的眼眶里转动。我宽慰了他几句之后，搬来了一箱啤酒，坐在门口喝了一起来，这就算是我们对院长的一种悼念方式。这一夜我们没有回去，也没有人让我们回去……
第二天，大家冷静了些，开始准备院长的后事，一切程序很简单，我和过风就似乎是院长的儿子那样，打理着一切。涔芽则只是不停的流泪，毕竟院长也是他唯一的亲人，对于她此时的心理我们是无法了解的，就更不知道该怎样劝慰了。
在公墓将院长的骨灰安葬后，我们深深的三拜，带着张涔芽离开了。
涔芽的情绪很低落，我考虑了一下，就让她先住在我家里，可以让烟絮多陪陪她，也许能让她恢复的快一些。我还特意让烟絮这两天别去公司了，等涔芽情绪稳定一点再说。涔芽对我的安排好象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的到来让我只能一个人睡了，我玩笑的和她说了一句：‘我陪烟絮都有点睡腻了。’立刻招来了烟絮的狠狠一掐，同时也见到张涔芽久违的笑容。
烟絮在帮我换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院长留给我的信，她疑惑的问我来源，我便告诉了她院长临终前和我说的话。烟絮很急切的劝我打开，但我却并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最后我提议她先收好，等过几天再打算……
要走的终归要走的，院长的事情算是告以段落，已经两天没有到公司来过，一来才发现又是难为了萧萧，虽说平时我们在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但真的离开了就完全不一样了。整个公司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一个人打理，必定是从早到晚都没的空闲。过风和我差不多时间到的，一见萧萧他就开玩�
